《阴明令-剑衣白羽·第一部》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阴明令-剑衣白羽·第一部- 第3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虎相争,侯爷现在已是元气大伤,喑王却不会放过剩下的那一个。” 
  项禹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口中句句不离闻韬,怒气终于爆发,他的手指掐入了青年的脸颊,从牙缝里道:“直到现在,你还在为闻韬说话?你难道没有听到,方才仅仅半盏茶的功夫,他就这么放弃了你,将你卖给了我!”  
  郑吉低声道:“我听到了。”不等说完,项禹将他双臂反剪在身后,咬住了他嘴唇。他之前从没这么深吻过郑吉,此时撬开青年微启的嘴唇长驱而入,攻城略地,不想竟是如此容易。郑吉猛烈地挣扎了起来,直到两人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项禹突然狠狠将郑吉摔了出去。
  郑吉带翻了桌子,重重地撞到榻边,又滑落在地。桌上茶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清脆的瓷裂之声在室内响起。他似乎被摔的有点狠,呆坐在地上。
  项禹低头看他道:“那天晚上你醒着,对不对?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容易入睡!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心思,所以才敢这般肆无忌惮,是不是?”  
  郑吉方扶着榻沿慢慢站起。此刻,他似乎终于恢复了些理智,平静地道:“郑吉今日对不住将军,合该受罚,毫无怨言。”
  项禹怒道:“你是不是咬死了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郑吉低声道:“我说过,任由将军处置。”他将身上被割坏的外衣脱了下来,丢进了地上炭盆。青年看着跳跃的火苗道:“我不想被外面的人知道今天的事,请将军找个信得过的人扫尾。”  
  项禹怒极反笑,道:“好,你果然是闻韬教出来的,都是这般恬不知耻。”他解下‘身上斗篷,将郑吉从头到脚裹住,猛地将青年拦横腰抱起来,好像他一个从战场上被抢回来的女奴。
  走出门时,庐外的火把不知何时都已熄灭了,地上已是厚厚一层积雪。 
  【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分略去三千字】                    
作者有话要说:  凫衣堡内。
  郑吉站在项禹房中,他额上与颈侧的血都已止了,却衣衫整齐。
  项禹冷冷地道:“我让你去洗干净自己爬上床来,没叫你穿着衣服。”  
  郑吉一言不发,却被拎起来扔到了榻上。项禹也不多说话,上去扯了他衣带,便将他双手束缚起来绑在床头。郑吉栽倒在床褥中任他动作,依旧一声不吭。不多时,他下‘身便未着片缕。
  项禹冷笑一声,掀开郑吉衣摆,将手从他纤瘦结实的腿间穿过。猝不及防地,两根冰冷的手指刺了进来,郑吉双手被拉到头顶绑住,无处支撑,浑身一激灵,身子便塌了下去。他方才只是去清洗包扎,怎可能给自己扩张。此时项禹在他体内转动手指,郑吉只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项禹仍处于暴怒中,感觉那后‘穴将他手指死死咬住,低声威胁地道:“你是不是故意与我过不去?你是不是还不知道真正的强‘暴是什么滋味?”
  郑吉脸色发白,额角已有了微微的汗水,口中却道:“将军请便,我一早已领教过。”
  项禹冷笑着看他,道:“当日‘你为了与我划清界限,便说这不过是舍与我的花息。不想你竟自己送上门来,我虽对你念念不忘,却也数次想放你走。不想闻韬今日连本带息一并将你给了我。”他突然将郑吉被半绑着的身体拉起来,又去掠夺一般地深吻他。郑吉的嘴被这一吻封着,只得艰难地从项禹唇齿间乞取呼吸;此刻对方手指在他体内恶意地搅动,按压着那一点。郑吉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甬道中吸附的节奏起伏着,整个人却难受至极。
  不多时,项禹突然抽回手指,将胯下血脉卉起的粗大性‘器送了进去。郑吉那处尚未被完全扩张开,只含住了前端,整个人便已汗如雨下。项禹一点一点将自己送进来。郑吉转头,死死咬住锦被一角,几乎无法呼吸,青白的脸上此时竟有了几分血色。项禹见他快将自己憋死,狠狠拉住那被角,将它从郑吉口中抽了出来。
  郑吉浑身僵硬,大腿紧绷着,一动不动。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肺腑旧伤向来让他有点气促。方才满心想着闻韬离去时情形,心口又是一窒,几乎透不过气。这本不算太厉害,只是他今日逃走时骑了半天的马,腰上旧伤又开始疼了。他的腰伤一发作起来,严重时整个人也动不了。在那药庐中被项禹狠狠一摔,登时差点站不起来。方才项禹将他扔到榻上时,郑吉的腰背又磕了一下,已是疼得眼前一黑。
  此时项禹一挺身,整根撞了进来。这一下要将他身体贯穿的剧痛几乎让郑吉失去自制,半闷住地痛呼出声。还没等他缓过来,项禹身下又是一撞,竟掐着郑吉大腿根,猛烈地抽‘插起来。郑吉疼得几乎心脏停跳,眼泪一下子迸了出来。
  项禹心知刚才弄得狠了,身下动作放缓了些。而此时郑吉身心痛极,心慌气促,腰背与肺腑旧伤更是雪上加霜,项禹只稍微一动,他浑身上下就如过了刑一般颤抖。一开始,郑吉还能痛吟出声,项禹狠狠撞了十几下之后,郑吉嗓音便已嘶哑地没了力气。项禹见郑吉泪痕未干,在身下抖作一团,只能断续而微弱地哭喘,越发血脉愤张,抓住他薄韧的窄腰一下一下顶进去,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尽兴之后,便全数泄在了郑吉身内。
  郑吉双腕依旧被吊在床头,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他闭着眼睛,感觉项禹从他身内退出来,解开了他腕上束缚。他听到关门离去的声音,方睁开眼,看到窗外微微的天光。
  今日已是腊月初五。
  两日后项禹来见他,问道:“佟方说你这两日一直没下床,也不肯让人伺候。怎么回事?”郑吉本平躺在矮榻上,此刻被他抓住手臂翻过身来,褪了下衣。项禹查看了郑吉后‘穴,抓住他赤‘裸脚踝,将他拖向自己,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自己下手轻重,本没如何伤你。你当时哭给谁看?现在又装给谁看?”
  郑吉脸上生出些怒意来,捏紧的双拳贴在身侧,骨关节发着白。他闭了眼深深地吸着气,身体发着抖却一动不动。项禹看了他这副样子,冷笑道:“怎么?想给我一拳头?今天我就不绑着你,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手中捏着郑吉一只脚踝,竟偏过头去吻那突出的踝骨,纤细颀长的小腿,瘦削的膝盖,又顺着大腿内侧吻了上来。那里的肌肉结实而紧绷,皮肤却苍白柔嫩。项禹浅啜轻咬,一路舔吻,引得青年大腿阵阵颤抖,声息也渐渐急促。
  郑吉忽然伸手按住项禹头颅,道:“将军要上便上,不用做这些花样。”
  项禹见郑吉神色,心知他现下定是屈辱难堪,却又不敢彻底惹怒自己,讥诮地道:“本以为你要铁骨铮铮到几时,却不想这几下也忍不了。”他伸手取了一些药脂,撑开郑吉的穴‘口送了进去。他的手指冰冷,药脂也冷,软热的内壁一碰到这些物事,登时缩绞着收紧了。“而且不管干几次,总还吃得这样紧。”
  项禹手指在他体内缓缓菗餸扩张着,一手去捻弄他身前那物,道:“闻韬是不是知道你在床上是个甚么样子,才敢明目张胆地把你送到我身边来?他是不是知道我只要碰过你这副身子,就算你这般架谎凿空,也对你下不了手?”青年的身体也非当日那般未经情事,被他这一般撩拨,股间物事居然也半硬了起来。
  郑吉满头是汗,他本忍着身上挑‘逗,却发觉口鼻中全是那熟悉而令人不快的药脂气味。他此时反倒有些失了神,只浅浅地喘息着。项禹见他心不在焉,不觉火起。他抽出手指,一把将青年抱到膝上,拽过他腰肢怒道:“你在想什么?这种时候,你是不是还想着他!”却发现郑吉惨白着脸,双眉紧皱,姿势古怪地倒在自己手臂上。
  项禹此时身下并没有进去,心中便觉有异,手在他腰上扶了一把,问:“怎么回事?当日腰伤还未好?”
  郑吉挣了他的手,倒回榻上。他面上痛色稍散,伸手抓过一个引枕,只道:“与你无关,是我早年的旧伤。” 
  项禹沉默了片刻,帮他将那枕头在腰下垫好,掐住他腿根就冲了进去。郑吉闷哼一声,额上汗水更多,但眉头却皱得不再那么紧。他静静地闭了眼,承受项禹一轮轮的攻伐。除了浅浅颦起的眉峰,竟似在待吻。项禹果然禁不起诱惑,俯身一遍遍地去吻上他交错的睫毛,微微湿润的眼角,喘息着道:“闻韬有没有说过,你这颗泪痣,当真是蚀骨销魂。”
  如此折腾了半日,郑吉发觉项禹快要到了,只低声道:“别丢在里面。”项禹果然听了他话抽身出来,在他身上磨蹭挤压片刻,只是泄在了身体之间。     
  半晌,郑吉见项禹走开,方自己撑着身体慢慢站起,去屏后清洗。项禹听见响动跟了过去,却见青年正姿势古怪地跪在水盆边上,分开膝盖擦拭自己,双腿不住地打着颤。他满脸痛楚之色,细致肌肤上有些红痕,腰间腿根有浅浅青印,一些发亮的白浊液正从腿间流下来。   
  郑吉见他过来,显得尴尬而恼怒,道:“既然已完了事,将军就请回吧!”语毕才想起这就是项禹的房间。
  项禹却真的一甩袍袖,猝然离去。
  

  ☆、败露

  数日后,郑吉觉得腰伤已好了些,便下床穿戴整齐。推门出去,目之所及皆是白雪覆盖,一片平静。门外无人看守,偶有家仆路过廊下,只对他敛衽一礼,又走了过去,似乎无人知道他与项禹之间的关系已发生剧变
  项禹果然为他隐瞒了一切。
  郑吉慢慢走去了厢房边的马厩。他那日骑出堡外的黄马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牵了回来,正安静地在角落里嚼着草料。那跑丢的大宛白马却杳无音讯。郑吉选了匹黑马,想去解那缰绳时却被人拦了下来,道:“将军有令,阁下不可出堡。”
  郑吉也觉得自己也有些可笑,项禹竟还没用链子将他锁起来已是奇事。他总不会这种时候还放郑吉随意外出,明目张胆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