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材也是中流砥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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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材也是中流砥柱-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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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离天亮还早,饱暖思人欲。班长于九斤是老兵油子,不似与他同来的本地团丁尤保田有妻有子。于九斤要*妇女,问过尤保田他不干,于九斤就赶尤保田出门去。

  一枝花开始是抵死也不肯从,于九斤指使王赖子用腰带抽打得服软。

  两人轮着几回*了一枝花,困累的要睡。叫进躲在外面的尤保田,吩咐他看好人犯,待天亮叫醒他俩一起回去交差。

  尤保田是庄稼汉子出身,见这两人的畜牲行径甚为不耻。但是保安团向来是不拿人犯当人看的。昏暗的油灯下,尤保田不忍看着一枝花*着下身,给她穿好裤子。打发着无聊的后半夜,和一枝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一枝花与尤保田说她贼是实情,但也是只偷恶霸,以及臭名昭著的大户,从不曾对小户下过手的。问后知道尤保田是西王庄侯扒皮的佃户,告诉他说,你刚才吃的就是侯扒皮家最后的一只鸡。又说了几个恶霸,和臭名昭著的大户家失窃案,都是她一枝花干的。【瞒了有些是合魏二槐共同作案】所得的钱财都给了贫困无助之人,又说了些受助的人户。

  一枝花干说的人户中有的尤保田是认识的,以前只是听过某人穷途潦倒又贫病交迫将要死时,却莫名奇妙得财受助?原来正是女盗侠所为。心中己经有了几分敬意,想她这等能偷的好手段,是没理由也没必要去通匪。

  一枝花说王赖子不知道怎么晓得了她是专偷大户的贼,敲诈她不成,就诬陷她通匪的,这话尤保田相信。

  来的一路上,王赖子一路说那一枝花如何有钱有色。

  王赖子说去年正月十六夜里,输光赌本回家的路上,月光下正见着一人皂衣蒙面,从丁保长家后门出来。王赖子尾随她跟至村外荒僻处拦下。两人拆了几十招,王赖子到底占了男人力长制住一枝花。

  扯下蒙面见是个漂亮的女人,正剥她衣服要受用时,不防那狐狸精鬼诈,扬起一把土迷了王赖子眼睛,使了一招兔子蹬鹰的绝后招,差一点儿踹残了王赖子脱逃。王赖子检了博斗时一枝花掉落在地上的十来个大洋,

  次日王赖子又回赌场耍钱,被赌场丁中发认出有他叔叔丁保长的凿记在大洋上。保长抓住王赖子送到官衙坐牢至今。有幸乔败家邀他偷窥漂亮女人洗浴,认出她就是那夜的盗贼。

  王赖子知道无凭无据不能告一枝花是贼,而告一枝花是棒槌崮眼线保安团就一定会抓。

  作者兰蜗QQ935921161 。。

【罐砸秃头赖子乌乎   侠盗贿银人犯失踪】
尤保田犹豫,一枝花乘热打铁,告诉尤保田,说她有一百个袁大头藏在灶后会活动的那块板砖下。知道通匪有无实证,只要进了保安团,都落不了好去。这会儿还是疑犯,就想捆就捆,又是打,又是*的已经不当人了。她本来就是啥匪事也不知?能招出个啥来?女人家肯定受不得审匪的酷刑,还不是让攀谁就攀谁?不知道要牵连多少无辜?

  尤保田常听团长刘温有句剿匪名言是“宁可杀错一千,也决不漏过一个” 。也就是说凡是抓进牢的疑犯只有错抓,没有错放,想给疑犯安个什么罪名,就可以认定是个什么罪名,一枝花的结局少不得是先大刑伺候直至认罪画押,然后杀鸡敬猴一刀斩了。

  一枝花诉哭说,她若死就是死三个人,家中残疾的老父和多病的老母就此断了供养生计,必定是活活饿死。幸亏今天还有大哥你是个好人,若大哥肯放了她,那一百个袁大头全当送与大哥做效敬。大哥若是怕担干系不敢放小女子,反正进了保安团也是个死,待俺先一头撞死,省得到保安团熬酷刑再牵连多少无辜的人陪上性命。还乞求大哥看在小女子是被冤枉的份上,买口薄皮棺材给埋了,不要使小女子冤尸暴在荒被野犬啮食。

  尤保田一开始不敢收也不敢私放疑犯,但是架不住一枝花哭求泡磨。尤保田想那班长于九斤贪财好色,几次酒喝高了就流露出想捞一把开小差的念头,一百个大洋足够他开几回小差的。并将这意思说与一枝花了。

  一枝花当既让尤保田去取出那一百袁大头。

  尤保田解了一枝花的绑绳,分出一半大洋还给一枝花,说这五十个大洋足够打发于九斤,让她拿回家奉养二老。

  一枝花不接,跪在地上给尤保田磕了一个头,称恩公保重,大恩不言谢,既知道了恩公家地址,日后还有孝敬。出门不远盗了一匹马,也不计较没鞍,蹿上去向北飞驰而去。

  尤保田将五十大洋又藏回原处,想了好一会儿,另外五十个大洋包好塞入熟睡的王赖子怀中,紧张又兴奋天已将亮。

  于九斤尿憋醒来时尤保田才假装睡着,于九斤急着尿尿时并未注意,站在门口侧对着墙撒完进屋才发现没有了一枝花?当头一巴掌打醒了装睡的尤保田,问他一枝花哪去啦?

  尤保田装傻充楞,说那一枝花捆的是五花扣绝对解不开的,夜里王赖子说我辛苦,他死乞白赖非要替我一会儿,班长你打我作甚?自问他王赖子要人。

  于九斤推醒了王赖子问一枝花哪去了?迷迷糊糊的王赖子哪里会晓得?尤保田说王赖子装假睡。这于九斤知道尤保田是个实诚人,也是越看王赖子越像是假睡。连问了几个为什么?王赖子都只回答不知道?气得于九斤当胸一拳打去,正中大洋。手背骨头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王赖子对钱和疼也同样是敏感的很,见于九斤的手又伸到胸前,要掏他怀里面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银元。当既酒醒过来。那哪行?他可是个练过把式的二把刀,对付高手不行,但是于九斤却不是他的对手。

  王赖子不但技高一筹,而且招招下流歹毒。还没交上几手,在已经占上风的情况下,见着机会,飞起一招撩阴脚,正中踢到于九斤卵蛋上,疼的于九斤捂着裆蹲下。

  王赖子手往怀里一摸,就知道是一包大洋,哪里还管这钱是怎么来的?冲着于九斤嘲笑道,“爷今个儿运气真是好的没话说,酒色财气得了前三样好的,那最后一样气就留给老哥你受用独享”。

  王赖子说罢就朝门外面走,刚抬腿要跨门坎就觉得脑后生凤,到底是二把刀的功夫还没练到家。王赖子的头先是一低,大慨是觉得仅仅低头还不妥,再将头一歪偏。就迟了些些儿,差一点点就躲过了尤保田酒罐的一击。粗陶小酒罐底与王赖子头皮擦蹭着,小酒罐发出嗡的一声回音。酒罐震脱了尤保田的手,从王赖子背后滚落时砸回在尤保田的脚背。所幸的是酒罐先在王赖子头上擦蹭过程中已经卸了力,虽然没砸断尤保田脚背骨头,也肿起了个老大的鼓包,疼的要命。

  落地后的酒罐滴溜溜在屋里打了几个转到西墙角停下,居然没破。

  可王赖子就惨啦,当既手脚抽筋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着。

  缓过疼痛来的于九斤,先伸手从王赖子怀中掏出那包银元,塞入自己的怀中。拳打脚踢那王赖子还不解恨,又用枪托狠捣王赖子的秃头到手软。

  数了整五十个大洋,于九斤分析给于保田听。他判断王赖子知道通匪的一枝花有钱,瞒着他俩以私放了一枝花为筹码,把钱敲诈到手后,妄想独吞这笔大洋,着实可恶。【全忘了他刚刚才独吞搜一枝花的浮财】说是看在尤保田刚才有救命之恩,要将钱全让尤保田独得。

  尤保田说那是为救班长情急之下所为,还是班长神勇,自己胆小力微,但求班长平日里能多多予以照顾,别动不动打他就心满意足了。

  推让了一阵,尤保田恭敬不如从命,平分了那五十元大洋。

  两人正兴奋,才发现王赖子已经断气。死了证人,又没有了一枝花,差是肯定交不了。那刘温精明过人,可不是好糊弄的长官,保安团那里于九斤是不敢回去的。有这么多大洋,裤衩上还缝有几个平日搜抢的金戒指,金耳环等物,也值三五十块大洋。

  作者兰蜗QQ935921161

【假警探真逃兵骗马   棒槌崮保安团撤兵】
于九斤也不瞒尤保田,决定开小差溜回老家河南,给他那个只有七分地的爹娘,买上三五亩好地,自己再娶上个媳妇,过上那逍遥快活自给自足的农耕日子,河南老家那地界韩主席可是管不着。

  于九斤挺乐的沿路往官道方向走去,今天除了挨王赖子的一招撩阴脚,剩下的全是好事,酒色财气他是一样也没缺。临分手时尤保田又给了他十块大洋,于九斤觉得尤保田这人挺够义气,关键时刻真是靠得住的好兄弟,后悔平日里不该总是欺负他,可惜今后帮不了他了。

  途中本想卖了枪,再换上便装,没走多远却遇上了丢马报案的。于九斤心眼活份,问明了丢的是枣红马,就谎称天刚亮时他迎面见过的,说他是善辩蹄印寻踪的警探,有办法追的回枣红马。

  那人家马丢的慌了神,见他好歹是一身官家军服,还背着杆大枪,也就信了。

  于九斤骗过人家的另一匹上好鞍的花马,装模作样看了枣红马的蹄印,说是晌午准能追回枣红马,让那家人静侯佳音。向西窜上了官道,枪和军衣往草丛里一扔,都不要了,换了一枝花那儿抢得黑绸子衣裤便装,径往他河南老家方向扬长而去。

  这家人真够倒霉的,被偷一匹枣红马还不算,又被人骗一匹花马去。

  尤保田思量,要待于九斤走的远了再也追不着才好回去。把一枝花门锁上,躲的过了晌午才跛着脚,悄悄溜回家。儿子跟着爷爷地里挖野菜去了,瞄见媳妇在推磨,不去惊动她。悄悄把银元埋好后,这才觉得饿极了,锅里有几个菜团子就着老咸菜狼吞虎咽吃了,倒头想睡一觉,可又紧张又兴奋哪里睡的着。

  媳妇磨完小豆进屋,丈夫她也是小半月没见着了,两人向来恩爱,一会就往炕上缠绵厮闹个够够的,挨到日头将偏西,于保田才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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