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玦突然捞起她的腿架在臂上,火热抵着她腿间脆弱的花瓣,
唇瓣贴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安安,我要进来来……”
然后沉腰进入她,坚定而不留余地。
顾长安浑身一颤,只能紧紧地抱住他。
头顶上烟火不断的绽放,映着她柔嫩的肌肤七彩而旖旎。
安玦被她的紧致湿滑包裹的快要发疯,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他每一次都丧失理智,
他不断地撤出,进入,速度逐渐加快,顾长安被他顶撞的战栗而酥麻。
细碎难耐的呻吟从她嫣红的唇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几次这安玦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他伏在她耳边诱惑着她:“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在我身下的叫喊……”
“啊……要我……给我……狠狠的……”
顾长安攀附在他的肩上,突然整个人向后仰头尖叫。
长发在空气里画出一道狂野的弧度,整个人性感的让安玦战栗。
“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安玦抱紧她的腰,凶猛地撞击她,每一次都深深地埋进她的花心,
邪^恶地研磨,甚至伸到她泥泞的花瓣处,在她的小花珠上,
轻轻摩挲旋转揉抚,顾长安全身如遭点击似地猛然一震,
一股强劲的酸麻感贯穿了她全身,随即又觉得身如飘絮无处可依,
啜泣着扭动着,想要摆脱什么,又似乎想要得到什么,
最终只能伸手拍打着上方那个男人的结实胸膛,啜泣着叫:“你快些,给我……”
顾长安情不自禁的娇泣。
“啊……呜呜……”全身的每一处神经都被安玦制造的快^感淹没。
安玦却不肯放过她,更大大力的撞击,无所顾忌地全根尽入,狠冲猛撞。
顾长安抖得如同风中的叶子般随着他的狂风骤雨摇摆罢了。
在她身子剧烈的战栗中,他低吼着把滚烫的炽热悉数喷射在她的体内。
顾长安全身战栗着瘫软在他的怀里。
头顶上一朵硕大的金色花朵陡然盛放。那么美……
她的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鼻息间是他的味道,唇齿间是他的温度。
在这俯瞰人间的风景里,这这声势浩瀚的火树银花中。
她在心里对安玦说,我爱你,我会记得你,一生一世。
顾震在第三天的中午醒过来,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顾长安正在悄悄地帮卫明明搬家。
大堆大堆的行李家具,散落在新房子的地板上。
很简单的一室一厅,有个大大的阳台。地段很好价格却很便宜。
也不知道卫明明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顾长安一边拆着包装,一遍问她:“你真的决定要跟左辰一刀两断了?”
卫明明此时正顶着花头巾,撅着屁股擦卫生间的墙,听到顾长安的这句话,
恶狠狠地甩掉手里的抹布,“我警告你顾长安,别再老娘肯前提起这个人。
跟他有关的字眼儿对不准提。“
☆、离别在即
顾长安撇嘴:“那,把你右手对面的那只手旁边的抹布拿来给我一下吧!”
卫明明看了看右手对面左手边儿上的抹布炸毛说:“你直接说左手边的不就好了!”
顾长安耸了耸肩,“你说跟他有关的字眼儿都不能提的嘛……”
卫明明绝倒,“顾长安你故意的是不是?”
顾长安叹了口气:“有些人想在一起不可以,有些人明明可以在一起却不愿意。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卫明明瞪她:“拉到啊,这么酸干嘛呢,欲赋新词强说愁啊!
你现在还别在我跟前说这样的话哈,小心我被刺激到了,变成一个
见不得别人幸福的破坏者。第一个先去破坏你跟安玦。”
说完还挥舞了一下手里的马桶刷子,一副恶毒嘴脸。
顾长安心里一疼,表面上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怎么,你这种受了伤害就出来报^复^社^会的行为可不值得提倡哈。
就像那句话怎么说来了,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伤心,不要彷徨……”
卫明明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那是,加入生活欺骗了你,你就去欺骗别人……”
顾长安无奈地看这一副苦大仇深无可救药模样的卫明明摇头。
“你完了,卫明明,这个负心汉在你纯洁而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怎样的伤痛啊?
以至于你瞬间从一个人民的好警^察,变成了危害社^会安全的危险分子!
卫明明大吼一声:“你又提他……”
顾长安一副错愕的表情,“你够了哈,别让我揍你……”
卫明明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说:“哼……多大点儿事儿啊。
是我甩了他的,人生不如意事儿十有八九,打打游戏就好了……
我跟你讲,我电脑上下了好多个大型的游戏,等老娘把这些游戏
都打通关了我就出关,重新去祸害那些唇红齿白的小少年。”
说完还很贱很怪异地笑了几声,哈哈哈……
咋一听跟周星驰来了一样。
顾长安考虑到卫明明将来的邻里关系和谐问题,伸手制止了她这种扰民行为。
“作为你的首席资深闺蜜加死党,我衷心的奉劝你一句,你以后还是尽量
不要再发出这样的笑声……”顾长安语重心长地说。
卫明明叉着腰一副不解的表情问:“为什么?”
“我怕你们邻居一会儿牵着他们家的狗来敲你的门……”
顾长安白了她一眼将一包衣服抱进卧室里。
卫明明呆了一会儿,冲着她的背影大吼:“有那么夸张吗?”
顾长安没工夫搭理她,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是司徒皓的电话,她走到窗前接起:“司徒哥哥……”
“你要的东西我都帮你办好了,你什么时候来拿呢?”
司徒皓低沉的嗓音在电话那端响起,似乎还夹杂着呼呼的风声。
顾长安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你司徒哥哥,等下我再去医院一趟看看我爸爸,
安玦明天手术,等他进了手术室后我们机场见。我到时候打电话给你!”
☆、离别在即
电话那端一声为不可察的叹息。
“小安,走到今天,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顾长安沉默了良久,“司徒哥哥,我有我的苦衷,你就别再问了好吗?”
司徒皓点了点头说:“好,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但是以后请你
允许我像个兄长一样的照顾你可以吗?”
顾长安的泪水夺眶而出,“谢谢你……司徒哥哥……”
顾长安刚挂断电话,安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安安……爸爸醒了,你快来医院……”
顾长安激动的冲出房间,一把抱住卫明明。
“爸爸醒了,爸爸醒了,我先在先去医院,回头再帮你收拾哈……”
说完就往外跑,卫明明愣了一下,扯掉头上的花头巾。
抓起包也跟着跑了出来。“我陪你一起去……”
一路上,她紧紧握着卫明明的手。不断的催促司机。
顾长安冲进病房的时候,护工正在给顾震喂水。
安玦和江南坐在病房的沙发上聊着什么。
顾长安缓缓地走到病床前,轻轻地叫了声:“爸爸……”
顾震缓缓都转过头,看着顾长安说:“安安……你去哪儿了,爸爸找你半天了……”
他还很虚弱,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但是看着精神很好。
顾长安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去帮明明搬家去了……”
顾震点了点头,朝她缓缓伸出手,顾长安赶紧轻轻握住他的手掌。
他语气有些责怪地说:“你怎么这么瘦啊?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啊?”
顾长安抹着眼泪:“没你给我做饭,我当然吃不胖了!你快点好起来,
我等着吃你给我做油闷大虾呢……”
顾震虚弱地眨了眨眼睛:“小馋猫……”
江南走过来说:“让顾叔叔休息吧,他刚醒还很虚弱。”
顾长安为他掖了掖被角,“爸爸……你先休息,我回头再来看你。”
一帮人一起出了病房,安玦沉默地握着顾长安的手,欲言又止。
顾长安看着他,“安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
安玦似乎在想着如何组织语言,半晌握着顾长安的手说,
“安安……我明天手术,你还是不要来医院了吧……
我不想你看到我那么狼狈的样子!我……”
顾长安心里一紧,用力握着他的手:“你不是怕我看到你剃光头吧!”
安玦被她逗得微笑,将她揽进怀里,“傻瓜,我不想你那么担心我。
我怕我躺在手术台上,你晕倒了没人照顾你。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就好。
你去挑婚纱,试首饰,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着我好了之后来娶你。
往后这长长的一生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你听话,好不好?”
泪水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担心的还是她。
他怕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医院的长廊上担惊受怕。
怕没有人在她难过的时候抱紧她。他怎么可以这么爱她。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自己却还是得离开他。
☆、离别在即
晚上,张妈包了饺子送到了医院。几个人围在医院接待室的圆桌上吃饭,
每个人都各怀心事,气氛异常的沉闷。
张妈饺子包的特别实在,包皮大馅,咬一口浓郁的汤汁儿,
香的人恨不得把舌头吞了。
顾长安他们三个天天吃张妈做的饭倒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卫明明刚咬了一口,就激动的想跳脚了。一个劲儿的赞叹张妈的手艺。
“太好吃了,给我鲍鱼我都不换,天呢,我都不敢想象这只是个饺子!”
夸的张妈都不好意思了。
“你要喜欢,回头经常来家里吃饭,我做给你们吃!”
卫明明一把抱住张妈:“那我就不客气了……一副吃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