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快乐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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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快乐我做主-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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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紧紧地攥着拳头控制自己不失态。
  连庆看着眼前的这个乖巧甜美的小女孩,居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他敢发誓绝对不曾见过她,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这个妹妹我见过的”熟悉感,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几位老师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俩的不对劲,直到大会工作人员过来引导他们两个坐到第一排。
  陈竹在福海也算是个小名人了,小作家出书的新闻都出现在全国的报纸杂志上了,福海市对她的报道更是铺天盖地,特别在教育界里,上至教育局,下至各校的老师,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一路走来,无数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而她跟在连庆后面,心里正翻江倒海,惊涛骇浪,过去的一幕幕清晰地浮上脑海,第一次她痛恨起自己惊人的记忆力,那些过去要是永远都忘记该多好,她也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这个男人也曾经那样疼爱她,把她放在手心里细心呵护,带给她所有女生都羡慕的美好,也曾一手把她推入地狱,她真想问问他,当年对她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会有答案了。
  她爱过,也恨过,人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这话果然没有错,曾经以为自己能够很潇洒淡定地过一辈子,没想到这无意中的偶遇竟会让自己乱了阵脚。
  “我看过你写的哈利波特,我是一个麻瓜。”陈竹一坐下来,在她左侧的那个戴眼镜的男生说出的话就吓了一大跳。
  这算是幽默吗?若换做是平时她一定能笑得春光灿烂,可是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勉强挤了一个笑容出来。
  “我也看了,写的真不错。”连庆也开口了,声音比长大后要更尖细一些,但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
  陈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他从来不看小说那一类的闲书的,他的生活永远都那么有计划和目的。
  目光无意落在他的薄唇上,就是这一张嘴曾经对她说出世界上最美的情话,又正是这张嘴说出那样冰冷无情的言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凌迟着她的心。
  连庆被她看得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也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陈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把脸转了回来,一本正经地看着台上,老天,你这是在考验我吗?
  连庆发誓自己从她眼中看到了一抹很深的心痛,他不知道自己用的词对不对,才十几岁的他之前只在大自己七八岁的堂姐脸上看过这种表情,那时候堂姐和一个男人谈对象吹了。
  他摸摸后脑勺,有些疑惑,她和他没什么过节吧,怎么她也会有那种痛苦的神情?他偷偷觑了端坐在自己身边的她,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冷漠寡言也许是那些名校孩子独有的傲气吧,他自嘲地笑笑,定是自己刚才看花眼了。
  自始自终陈竹都板着一张扑克脸,一点都看不出得奖的兴奋,只在镜头拍到她的时候很敬业地露出一个制式的笑容,特别是合照的时候刻意和连庆拉开一小段距离。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回忆(下)
  陆彦站在窗边翻着书,秋天的空气有些微凉,他满意地合上手里的书,图书馆的气氛很好,充满了书香的安静味道。
  抬眼望去,几片树叶飘飘荡荡落下来,地上有些湿润,是昨夜那一场秋雨,打落了不少玉兰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玉兰香味。
  那个人不是?他诧异地看着坐在院子石椅上的小女孩,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他坚信自己不会认错。
  “你送的鸢尾花早已经枯了
  你教的那首歌我学会弹了
  风把旋律吹乱了
  心又随风飞走了
  我的手指弹着弹着想起你了
  习惯在你手心练习那首歌
  习惯有你指尖轻轻跟着和
  歌里不再有你了
  你还在回忆住着
  愈想忘了愈会记得
  有你多快乐
  挥别春天的绿袖子秋天开始
  爱成飘落的叶子
  你的左手有我许多
  没写完的字
  独奏的绿袖子是我一支钥匙
  锁着想你的住址
  我会记得曾经有你爱我一次
  可不可以不要成熟
  也不要懂事
  回旋的绿袖子音符还不休止
  绕成永远的戒指
  你教的那首歌我不再弹了
  绿袖子……”
  领完奖以后,陈竹就一个人逃到了省图书馆,那里有个偏僻的院子,虽不至于人迹罕至,但经过的人都是步履匆匆,少有人停留,在陈竹的心里那是唯一安全的地方。
  对着玉兰树一遍遍唱着《绿袖子》,这是在他说分手的那天晚上,她反复听反复哭的一首歌。
  所有的回忆都残忍地浮现在眼前,第一次见面时候他温暖的笑;感冒的时候他上网查了方子,亲手熬了感冒粥送来;冬天的时候她的手总是冻得通红,他疼惜地把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捂暖;圣诞那天晚上他带她逛街,却在她和他走散,遍寻不着心急的时候,突然抱着一只大熊出现在她面前;生日那天他亲手做了蛋糕送给她……
  回忆太美,现实就越残忍,唱着唱着她就忍不住泪流满面,当年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是一个水晶音乐盒,为了那个音乐盒他打了一个月的工,里面的曲子正是这首《绿袖子》。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她一直想要当面问清楚,可是他除了对不起,就没有第二句话了。
  她也曾想过也许是因为什么原因所迫,会不会他在国外遇到什么困难了,真的不相信他就能这么轻易地和一个认识才一个月的女人相爱结婚,弃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于不顾,明明已经在筹备结婚了啊。
  但是问了他的家人才知道,他早在出国前就和家人说他们已经分手了,原来之前那一封封邮件、情书,一通通电话,委托花店小弟送来的一束束花,全都是作伪……
  为什么一个人会变?为什么一段感情会变?想到那些情真意切的甜蜜情话,她又是一阵混乱。
  陆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下楼,偷偷站在她的身后,听着她一遍遍反复唱着同一首歌,曲子似乎是英国民谣《绿袖子》,歌词却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
  她的声音很柔很细,尽管在哭泣,每一个咬字却都非常清楚,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如泣如诉”,不知道是词太感人还是她唱得太伤心,他的心跟着疼了起来。
  虽然站在她身后,他却能够想象她脸上伤心的表情,为什么一个总是挂着甜美微笑的小女孩会有这么伤心的时候?为什么她唱这一首哀伤的歌曲?“你在回忆里住着,越想忘了越会记得……”是什么意思?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她的回忆里究竟住着谁?让她这样想忘却忘不掉,让她一个人在这里痛哭……
  太多疑问堆在他心间,想问却知道不能问,只能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痴痴地听着。
  很久没有这样放肆地痛哭一场了,自重生以后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没有什么值得她掉眼泪的事,坚强也是会累的,今天这样一发泄,虽然筋疲力尽,但是心上的石头却是轻了不少。
  渐渐止住呜咽,对着玉兰树发了一会儿呆,她倏地起身,这样双眼红肿回家可不好交代啊,得找个地方洗把脸。
  陆彦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回头,想要闪躲已是来不及,只得站在原地尴尬地看着她。
  哦,今天这是倒了什么楣啊,被人撞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陈竹朝他勉强一笑,“陆师兄。”
  陆彦也恢复了镇定,自然地走到她身边坐下,“这几天天气不错,昨晚下了一晚上的雨,把暑气都冲走了。”
  “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陈竹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忽然冒出了这一句,一下子就把陆彦惊住了,连她自己也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是张爱玲的《小团圆》里的一句话,也是她最喜欢的一句,一到下雨的时候她就会想到,于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这是一部小说里的一句话,忘了在哪里看过的。”陈竹随口解释道,这时候《小团圆》还没有出版呢。
  陆彦点点头,没有多问,但整个气氛却因为她刚才那句话而暧昧起来,暧昧,他们才多大的小孩儿啊,搞什么暧昧?
  “今天借了什么好书?”陈竹最害怕这种诡异尴尬的气氛,只得先开口。
  “《в.п.吉米多维奇数学分析习题集》?你看这种书?”她倒吸一口凉气,她再重生几辈子都看不懂这种书。
  翻开书一看,全是什么微分学、定积分、不定积分、重积分、曲线积分什么的,大学的时候选修过高数,结果差点挂了的她,一看到积分就发晕,赶紧把书还给他,“没想到你不仅看伦理学的书,还能看进去这么高深的书。”
  陈竹顿时对他肃然起敬,看来这个世界还真有天才存在的,可前世也没听说陆连强他侄子有多强悍啊,不过领导人的后代大部分都在国外,除非他们想从政,不然他们在做什么哪里是升斗小民所能知道的。
  正文 第五十章 重新出发(一)
  陈竹吸吸鼻子,现在纸巾还没有普及,她随身携带的只有手帕,现在上面已经沾满了鼻涕眼泪,湿漉漉粘糊糊的一坨怪恶心的,虽然鼻腔里充满了鼻涕,很想用力擤一下,可是现在实在不好意思吧那坨恶心的手帕拿出来。
  陆彦善解人意地递了一方手帕给她,陈竹朝他尴尬地笑笑,“不用了。”难道要把自己那恶心的鼻涕擤在这方干净清雅的手帕上?还是当着他的面?死要面子的她自认脸皮还没有厚到那个地步。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家吧,家里肯定等着你吃午饭,我也要走了。”陆彦似笑非笑地把手帕塞给她,就起身离去了。
  陈竹看着他远离自己的视线,才放心地拿起那方手帕,嗯,反正现在没人,不擤白不擤,虽然破坏了这方干净的手帕有些罪恶感,但总比鼻子堵得难受好吧。
  到厕所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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