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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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房- 第4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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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衣料破裂的声音震惊了她,她本能的做最后的挣扎,可他非常反感她的挣扎,头从她的锁骨上抬起,醉得迷离的双眼盯着她的脸,半响,才迷茫的问了句:“你?”

云端以为他认出了她,于是急急忙忙的回答着:“是我,君御,你放开我,我是云端,是云端啊。”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王君御不知道是没有听清楚她的话还是压根儿就没有听她说话,也许只是觉得身下的女人不乖吵的慌,于是本能的低下头去,薄唇迅速的落下,堵住了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嘴。

云端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心里万分的苦恼,这王君御当真是醉的厉害,这么近的距离竟然分辨不出此时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是谁?

她认识王君御十二年,也不是没有见他喝醉过,记得好像是他20岁生日那天,当时她才13岁,那一次王家给他庆祝生日,她也在被邀请之列。

那天去了一堆的狐朋狗友,陆振东和王君御同岁,只是王君御的生日在三月底陆振东的生日在五月中旬,原本王君御比陆振东还大那么一个多月,可当年上户口时,那个登记的小姐把王君御的出生日期上的月份3写成了8,至此,王君御就冤大头的当了弟弟,把哥哥的位置让给了陆振东。

可王家过生日还是按照他真实出生的日子,那天是20岁,大家为他高兴,他自己也高兴,说终于把十字头的日子甩开了,迎来了二十字的开头,这就表明他长大了。

那晚王君御也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偏朋友们个个都有事走了,最后是她这个才13岁的,又不会开车的柳家小妹子留在了王家,因为太晚没有车坐了,最主要的王家奶奶不放心那么晚让她一个人回家去。

王君御醉得一塌糊涂,她出于本能想要去给照顾他一下,可却在走近他的时候看见他在哭,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刚才还在豪气万千的抒发自己成了二十岁的大男人了,一转眼,结果还是个哭着找妈妈的大男孩。

果然是哭着找妈妈,王君御哭着哭着就在低声的喊妈妈,不要走什么的,她觉得难受,想着尚妈妈走的时候,她也曾死死的抓住尚妈妈的手,不停的喊着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端木,端木会很乖,会很听话,不会抢姐姐的东西,不会给爸爸添麻烦,端木会做事,会做很多的事,只要妈妈不要走,端木把家里所有的事情都包干都没有关系……

可是妈妈依然走了,她的身体终于从温热变成冰冷,他们强行把她给拉开,然后把妈妈给抬走了,抬到了山上,抬进了一个刚挖出来的土炕里。

而王君御哭着喊妈的时候让她觉得无比的凄楚,本能的走过去,13岁的,刚到北京来一年的小女孩,本能的想用自己温暖的手抚摸他一下,给他一丝安慰。

可喝醉的王君御却一下子抱住了她,抱得死死的,好似要把她整个人都揉碎一样,他抱紧她,嘴里不停的喊着,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不要在今天离开我。

那个晚上,她果然是没有走成,因为13岁的女孩子被王君御一个二十岁的男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要能走得掉就是奇迹。

所以,她乖乖的任由他抱着,任由他喊着妈妈,只是伸出手,在他头顶上轻轻的抚摸着,希望他能早早的睡去,睡着了就好了。

果然,王君御在她手的抚摸下,哭泣声渐渐的低了下去,然后慢慢的睡着了,只是睡着也不肯松开她,一直把她搂紧在怀里,然后俩人倒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她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衣服皱巴巴的下楼,却遭遇到王家奶奶略微愧疚的目光,她并没有去探寻,而是迅速的回家去了,因为白天还要上学。

而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王君御喝醉过,就是去年他生日,他也没有喝醉,最后借口送她回家还把她给扔在路边。

可这会儿,王君御好似真的醉的糊涂到不认识人了,用他粗粝的舌头强行的撬开了她的牙关,然后捉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就疯狂的纠缠起来。

而他的手把她身上的衣服撕裂拉扯掉后,就迅速的摸到了她的身后,灵活的解开了她文胸后面的挂扣。

云端只觉得自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热给堵得喘不过气来,何况她还一嘴的酒气,让她本能的只想要逃脱,尽快的逃脱。

然而她逃不脱,于是就没命的反抗和挣扎,而这又加剧了王君御的疯狂,他非常不满她的不乖,于是用手迅速的拉扯掉了她的身上那唯一的遮羞布,手快速的滑落了下去,在她的幽谷处游走着。

云端只觉得大脑轰的一下,然后几乎本能的停止了挣扎,因为她愣住了,身体也迅速的绷紧僵硬起来。

而王君御的手好似带着一股神奇的魔力在她身上游走,让她紧绷的身子逐渐的柔软下来,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已经猛烈的落下了自己的腰身,然后迅速的找到幽谷的入口,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她的身体是生涩的,而这不及防备的一下子冲撞让她本能的痛得喊出声来,就好似一块完整的布一下子被撕裂开来,痛得哭都哭不出来。

而原本醉得识人都糊涂的王君御也惊诧的顿住了,低眸看她,可她却痛得找不到缓解的方法,头稍微一抬起,然后在他扼住她的手臂上,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她只想让他痛,让他痛得从她的身体里把他的分身撤离开去,她只想要逃离开去,远远的逃离开去,因为王君御此时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一个魔鬼。

王君御稍作停顿,胳膊上传来牙齿的咬痛,其实是如此这般的清晰,可此时此刻,他知道她想让他退出去,其实此时身体已经快于脑子察觉到了身下女子的不同,可是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律动了起来。

云端只觉得痛,偏他不肯撤离,还没完没了的在里面进出,她咬紧他的胳膊,只有这样才能忍受着他那折磨人的痛,心里祈求着他能快点放开她,快点放过他。

好久好久,似停又继续,在她以为自己肯定要被他给撞死在沙发上时,他终于加快了动作,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草原上奔腾,最后也许是累到极致,然后颤抖着停下来,却把全部的灼热都释放在她的幽谷里……

她的牙齿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臂,因为人已经累得快要晕死过去,微微的闭上眼睛,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上男人此时的面目狰狞。

她感觉到身上的重力在慢慢的撤离,然后终于一点压力都没有了,她大口的喘气,半响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对冷如寒冰的眼眸。

她逐渐的坐起身来,看着乳白色的沙发上那一抹殷红,那是她清白的证明,而他,却是一脸的嫌弃——不,不是一脸的嫌弃,而是一脸的愤怒!

她不知道他的愤怒从何而来,明明是他强行的霸占了她,好吧,他们是夫妻,说霸占有些过分,那就算是夫妻间行了房事,可是,他也不用愤怒吧?这又不是她要的。

她起身,完全无视他的愤怒,捡起地上自己衣服,这才发现根本无法穿在身上,然后不得已走进房间里去,拉开衣柜,看见有女人的衣服,便找了套衣服迅速的换上。

她甚至顾不得去浴室洗澡,因为她只想离开如此尴尬的地方,而衣柜里的衣服,想必是他的香儿的,可眼下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穿了件简单的衣服出来,三月低了,香港温度已经偏热,所以根本不需要厚衣服,只是她没有想到,刚走到房间门口,手还刚摸上门把,胳膊却猛地被人从后面给抓住,不等她回头,王君御却已经咬牙切齿的发难:“谁让你去动我的东西的?这衣服你也配穿?”

云端深深的吸了口气,并没有回头,只是咽下嘴里的一丝血腥味,然后声音平淡而又疏离的响起:“王少难道想让我穿那身被你撕裂得像破布条的衣服出门?就算你不怕我给你丢人现眼,可我也要顾忌到我是一个教师的形象不是?”

王君御微微一愣,云端已经迅速的甩开了他的手,然后坚定的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只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老天跟她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她居然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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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被弃

一个下午上了两节课,她其实是硬撑下来的,头还是晕,中午因为赶时间只吃了杯泡面,米淑媛笑话她这为谁节约呢?难不成她老公还养不起她了?

云端在学校上课,除了米淑媛,就再没有人知道她是王君御的妻子,而她给米淑媛耳提面命得紧,所以米淑媛也不敢在学校八卦她的事情。

两节课上下来,她差点没有晕倒在讲台上,这也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了一个孕妇的不已,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母亲来,当年怀了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境去异地他乡把她生下来的。

下午下班的时候天开始下雨,她并没有带伞,其实北京下雨并不频繁,所以平时一般不带雨伞,倒是夏天,要带阳伞是为了遮太阳。

子心说南方的天空容易下雨,下雨的日子心情就跟着雨一起惆怅,人在下雨的时候特别的脆弱,特别的喜欢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

这一点她也承认,的确是这样,好在北京不容易下雨,但是北京冬天下雪,而子心也不喜欢雪,记得有次她和云杉还有子心三个人讨论气候的问题,云杉开玩笑的说,子心适合去非洲那地方居住,不下雨也不下雪,一年四季都干旱着。

其实她也不喜欢下雨或者下雪的日子,那样的日子总是令人莫名的生出一些忧郁和伤感来,而忧郁和伤感都容易影响人的心情。

突如其来的雨让人措手不及,好在她有车,想着昨晚王君御跟她说的今晚要回王家,于是就不敢耽误,因为学校离王家有些路程。

走下楼来,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的乔子墨,显然是因为雨所以不能走,看见她下来,微笑着给她打招呼:“柳老师,你有伞吗?”

“我没带伞,”云端如实回答,看了看他,接着又说了句:“我有车,就停在这旁边在,你住哪里啊?”

“住丁家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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