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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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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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凌郝铎抓着我的手松开了,可是依靠在我身侧的身子却更加的沉重。在窒息包裹的清冷中,我继续着一个人的言说。慢慢的,不慌不忙:“说我傻也好,说我笨也好,在婚姻上,本就该糊涂的时候装糊涂……现在,我知道他爱我就行,别的事,尤其是过去的事,我不想它们成为我们间的隔阂。有时,活在过去是很可悲的事情。我不需要靠回忆过去来维系自己的婚姻,我只想和他风雨同舟,去创造未来。毕竟,人要面对的是未来,而不是沉湎于过去。白姐姐,你为何要把过去当做包袱,何不学会松手。”
  她颓然后退,整个身子躺在王璞的怀中:“松手?看你们幸福?”
  “爱是心中魔。”我转身,抬手按了墙上的紧急呼叫器。
  不多会,一大群人涌进病房。待我有空看向白暖暖那方时,才发现她早已不在。一室中,除了忙碌穿梭的医生护士,再无他人。
  最后,房内静了下来。我拉过凳子坐下,俯身将他的手握在掌中:“阿郝,你真傻,要是伤口感染了怎么办?要是白暖暖真的动了杀心怎么办?”
  他不语。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他软软的声音传来:“苏苏,你真的做好了随时和我离婚的准备。”
  我哽咽,伸手理了理他额上的细碎的发丝:“傻阿郝,你还当真了?”
  他轻轻转过头看着我,眼神中透出浓浓的疲倦:“你是不是真的想过。”
  “是。”将他的手塞回床被下,我撑着脑袋看着他缓缓闭眼的脸,小声说,“不过那是很久以前……记得那时我们才恋爱,我想啊,阿郝是个花花公子,要是骗了我的感情怎么办。我抓破脑想了几晚,突然意识到,要是阿郝真的玩我,我就当阿郝是我爱情的启蒙老师。不是说吃一堑长一智吗,以后见着花花大少我就绕道。可是啊,哪想阿郝是个绩优股,在我没自信的时候竟然给我上了道婚姻的镣铐。于是我想啊,既然都结婚了,就安于现状,绝不给阿郝拈花惹草的机会。要是阿郝红杏出墙,我就对阿郝实施宫刑,让他看的着摸不着。要是阿郝敢和我提离婚一事,我就让他倾家荡产,就算是让阿郝咬牙切齿,我也要他一辈子记得我。”
  他缓缓睁眼,眼神涣散,寻不见往日的透彻:“你在安慰我。”
  我摇头,心里轻松(炫)(书)(网)不已:“没有,你是打不死的小强,根本就不需要我安慰。其实需要安慰的是我。你给我说说,白暖暖是怎么被你放出来的?”
  他偏头,扭着身子背对我,半是调侃地说:“自己的问题还没交代清楚,还有脸问我。”
  我怒,叉腰站起,小嘴咒骂不已:“给你三分颜色还要开染坊。你等着,等女儿生出来了,我马上给他找二爸。”
  “你敢。”他的声音拔高了不少。
  我狂吼:“我有什么不敢的。有人都冤枉我了,还不许我反抗。”
  他转身看向我,嘴嘟的比谁都高:“是啊,你就希望郦?成为孩子的爹,而我由正房变成侧夫。”
  “你知道了啊!”我瞪眼,张嘴能吞下十个鸡蛋。
  他冷哼,鼻孔冒着冷气儿:“能不知道吗。人家吴阿姨今早就被记者纠缠,要不是她给我说,我还不知道被瞒到什么时候。”
  我心生悔意,错了还不成么。可凌郝铎不依不饶,嘴不饶人地说:“要不是我拜托二舅爷给报社、电视台打了声招呼,你认为今天你能不被记者骚扰。”
  就这点破事儿,竟然还惊动了二舅爷。我罪过大也。心中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我摸着额角忏悔:“你放一百个心,没人能撼动你正房的地位。”
  他找碴,就想让我不自在:“你就希望有人能撼动我。譬如郦?,或者孙墨言!”
  我跳脚:“不许扯到郦?,更不许扯到墨言哥。”
  “你看看,我就说了下他们的名字你就激动成这样。现在你敢摸着良心说你没想过让他们将我取而代之。”
  哼,存心滴。郦?,咱血亲,法律、道德不允许,我也没这么想过。孙墨言,说什么也是我未来侄女婿,我岂能和晚辈抢男人。归根到底,还是某男小气。
  我转身不再看他,可刚走了一步,他急切的声音悠然传到我的耳朵里。他追问:“去哪儿?”
  我嘴角扬起笑意:“找野·男人去。”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拿命去赌了,还不许我提前给孩子找个后爹啊。万一哪天你腿一蹬,丢下我们母子,我总不能让孩子没有父爱吧。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我儿也不可一日无父。”
  说完,我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可身后喊声依旧,在空旷的房间里传来他嘤嘤的“回来,回来”。
  门一开,再一关。当我再抬头时,便看见了王璞淡然的脸。他将我堵在走廊上,不给我反应的机会:“暖暖去加拿大了。”
  “噢。”我答。
  他说:“是七哥安排的。”
  “是吗?”
  王璞看着我,静默许久方言:“嫂子,好好待七哥,这些年他过的很苦。记得你们第一次闹离婚的时候,他就拉着我们几个大醉了一场,还一个劲儿地叫你的名字。当时我们也不知道七哥和你的事,更别提结婚,还傻里傻气地劝他女人如衣服,别吊死在一棵树上,可没想话还没说完就被七哥教训了一顿。你要知道,他可是跆拳道黑带,我们几个哪经打。不过嫂子,说实话,和七哥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他失态……也不怕你生气,至今为止,我也不知道你哪点好。如果非要说好的话,就像笑语告诉我的那样,你这人特真,虽有点矫情,但是心软,绝对会对身边的人好。我想,七哥就是因为这样才和你在一起的吧。”
  我沉思,我哪点矫情!还有,什么叫“这样才和你在一起的”,说的凌郝铎和我在一起很勉强似的。我又没逼婚,怎么旁人竟同情起他来了。
  胡想了一会儿,我转身回房。刚要开门,王璞又唤住了我:“嫂子,好好对七哥,他值得有个好家。”
  我不语,在心动中拧开了房门。可刚一跨进去,凌郝铎阴阳怪气的声音就飘来了:“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这男人,比我还矫情。
  我笑着说:“不就上个厕所,值得你问三问四。”
  “房间里没有啊!”他勉强撑起身子看着我。
  我眨眼,掩不住笑意地犟嘴:“我选择,我喜欢。人家外面的就是比房间里的香,怎么,有意见。”

  第八十三章

  如果说婚姻是道枷锁,还不如说它是种承诺。
  时间飞转,转眼,一个礼拜悄然滑逝。
  其间,那不雅的帖子早已在网里消失,可是取而代之的是更甚的流言蜚语。所谓欲盖弥彰,也许,在大家心中,小小的变故就是对这个词最好的诠释。
  面对着沉默中的声讨,我选择了无视。在静静的等待中,刘美刘妍至始至终以高傲的姿态在我眼中晃悠,似乎,她们手中所持的照片就是我人生的污点。正视她们的无所言语的责难,也许,沉默是我在成长中做出的最对的选择。
  过往,让我的沉稳在岁月中积淀,我已不想再为不值得的事伤神。
  悠悠晃荡,春已逝,夏渐进。在微凉的午后,吴阿姨在病房里打点着行李,而王璞这厮又带着一大群高个儿挑战我的耐性。还是那群人,可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恭顺已在凌郝铎凌厉的眼神中发挥的游刃有余。
  好笑至极,心开怀不已的回到家。还没让忙碌的众人喝上一口水,待我回过神来时,空旷的房间只剩下遥遥相望的我和他。
  沙发上,凌郝铎懒散的坐在上面,睫毛在阳光中泛起金光。
  我捧着水杯走近:“累了,就去睡一觉。”
  他接过杯子却不喝,只是轻轻地搁在几上。在我要开口的时候,凌郝铎偏过身子执起我的手说:“苏苏,陪我坐会儿。”
  可刚一坐下,他的手又捧住了我的脸。眼神痴迷而又复杂,伴着丝丝自责,呜咽声溢出喉咙。他说:“傻苏,瘦了。”
  我点头:“嗯,就瘦了一斤。你女儿和我抢营养,我斗不过她。她才四个月就这么厉害,我肯定,以后你女儿肯定是个霸王,谁都斗不过她。”
  他吻吻我的鼻尖:“早知道就该过两年要孩子。”
  我摊手:“后悔也来不及了。要是你现在敢给她说你后悔让她到世上来了,她肯定会报复你的。”
  凌郝铎莞尔一笑,顺手撵过我耳边的细发:“我们回房。现在我就告诉她,不许她欺负你。”
  我不解:“她还小,听不懂怎么办?”
  凌郝铎拉起我,单手搂着我的肩往房里走,边走边说:“她会懂的。”说着就开始解我衣服的纽扣。
  我一把抱住胸:“干嘛?”唠叨似乎不需要动手。
  “交流。”他痞痞地笑,眼神中全是赤·裸·裸的欲望。
  我哆嗦:“我是孕妇。”
  “知道。可是孩子都四个月了,医生告诉我,只要温柔点就没事。”
  你说没事就没事。我摇头抗拒,誓死不从:“你的伤口还没好。”天杀的,才出院就想吃荤菜。
  他悬在空中的手靠近我的衣服,三两下就解开了一颗纽扣。在我浑身紧张地时候,他含糊地笑了:“知道。可是我们不爱爱,我怎么能近距离的和女儿接触。不过老婆,待会儿你在上面要小心点,我算是病人,你得呵护我。”
  被他这么一说,禁欲几个月的我算是口干舌燥了起来。需要将他扑倒、剥削么?算了,想想可以,行动就算了。现在我俩都是金贵的人,动不得。
  想到此,后退一步,可还没逃离,他就像抓小鸡般一把将我拎了回去。说着三两下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就十来分钟的时间,他的爱意就没入了我的体内。在浅浅呻吟两体交织中,他脸上时喜时忧的表情在诉说着对我压制的渴望。
  一阵惊天动地的缱绻后,我的眼落在他嫩红的伤口处。他感应到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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