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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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诗篇-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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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诶?……据说是某位王国重臣幕后操纵的。”

“知道了。”

“诶?……据说国王现在生死未卜,由大王子殿下临时摄政,现在正在加紧追查幕后真凶呢!”

“也知道了。”

“诶?……据说国王是在赴完宴会后回宫的途中遭遇刺杀的。对方好像早已伏击在那里呢!”

“这个也知道了。”

“诶?……据说连财务大臣巴巴罗斯也牵涉进了这桩阴谋,已经被带走不知去向了呢!”

“嗯。统统知道了。”

“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你身后墙上那张布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

“……”

……

国王遇刺!

这个消息如诞生于王城的一场风暴,迅速地波及开去,传遍王城附近的卫星城镇,传遍整个王国。

人们纷纷奔走相告,沸反盈天,缉拿幕后真凶的布告又助推着人们激烈的情绪。有义愤填膺的,有惊骇莫名的,有惊慌失措的,有蠢蠢欲动的……各个阶层各种身份的人都或主动或被动地投入到这次刺杀风波中来,就像风暴之中的枯叶,不由自主的上蹿下跳,翻飞折腾,旋出濒死一般的舞蹈。

可以这么说,国王的遇刺就像是点燃了火绳,整个王城,整个王国,都被引爆了!

※※※

王国第一王子亚雷克斯旁若无人地迈着阔步,穿过华丽的中央大厅,沿着铺以大红地毯的走廊过道,来到了国王的寝宫外面。

接到国王遇刺的消息时,亚雷克斯正在自己寝室的密室里,拿两名宫廷侍女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当他听到那个一直以来都如天神一般压抑着自己的父亲竟然倒下了时,先是一愣,继而猛地赤条条自床上跳下地来,赤着足跳起了疯狂的乱舞,口中还谵语一般喊道:“终于,终于轮到我上场了!”疯狂的狞笑声回荡在小小的密室里,令在场每一个听到的人都如见恶魔,惊恐觳觫。

疯狂庆祝完之后,亚雷克斯回复了往日的阴鸷,面色平静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密室。

按照惯例,国王如果不能行使权力,将由储君临时摄政。刚在前天被正式确认为储君的亚雷克斯,一脸忧色地主持召开了临时国务会议,布置刺杀事件的处置事宜。与会的王国重臣们忧心忡忡,人人自危,因为他们发觉,新储君那张忧云密布的面具底下,掩抑不住的是对与会所有大臣的猜度与算计。每当他阴冷的目光扫过自己时,无论是谁都免不了自脊背至头顶冒着凉气,生怕被怀疑作刺杀国王的幕后元凶。因为王城里已经小道消息乱飞了,据说有国之重臣参与了这次刺杀行动,虽没有指名道姓,却比指名道姓更令人心惊肉跳。

最大的嫌疑对象便是邀请国王与个别王室成员参加家宴的王国财务大臣巴巴罗斯。这个倒霉鬼在不恰当的时间选择了不恰当的地方邀请了不恰当的人物,结果间接导致大事件的发生。不管可怜的财务大臣怎么辩解,每位大臣都拿冷冷的怀疑的目光斜睨着他。这种时候,尽早将幕后元凶确定下来,以洗脱自己的嫌疑,是除了巴巴罗斯之外每一个大臣的想法吧。

于是,毫无悬念地,巴巴罗斯被以重大嫌疑人的身份临时剥夺了一切权力与职务,下到检察署,接受人称“吸血鬼”的检察署长的审问。克劳狄亚府上所有人等也都被严密控制,日夜监视住了。

除此而外,全城范围内搜捕刺客的行动也雷厉风行地展开。亚雷克斯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卫戍军,治安警,秘密警察,甚至是宫廷侍卫!进行了全方位的地毯式搜查,弄得沸反盈天,全城惊动,连宫廷中也不得安宁。

“为什么连宫廷侍卫也要出动呢?”刚刚晋升为索斯卡娅的誓言骑士的宫廷侍卫长杜瓦耶&;#8226;达斯汀也曾发表过这样的意见,得到的答复则是:“国王的行踪,难道不是从宫廷中泄露出去的吗?”于是,以这么一个牵强的名义,亚雷克斯将宫廷侍卫的调度权临时地攫在了自己手里。宫廷侍卫长成了被架空的傀儡,无奈地旁观着事态的发展。

一直以来都郁闷地隐身于父亲与二弟耀眼光辉下的王国第一王子,突然之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仿佛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精力。组织御医会诊,处理日常国务,落实搜查行动,跑前跑后,忙里忙外,一整天都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变,却丝毫不显疲态。

“王子是想把自成年以来的九年间荒废掉的生命一下子全补回来呢!”王国财政大臣如是感慨。

“一根闲置九年的蜡烛拼命地燃烧,虽然十分光亮,但总觉得有些不祥呢。会不会因为燃得太过热烈,反而加速成为灰烬呢?”某大臣如是说。

也有大臣私下里拜访从一开始便告病在家的王国宰相,问起时局,征询看法。老宰相深不可测地微妙一笑,不置一词。

于是,国王遇刺后的第一天,就在这种混乱之中一晃过去了。

第二章 不伦的欲焰

 到了晚间,所有事务的处理告一段落的储君,换上了一袭便服,离开政务大厅,来到了国王的寝宫外面。

“可以进来吗?我是亚雷克斯。”王子压抑住心头想兴奋地发笑的冲动,语气严肃地道。

没有人回应,但有轻微的脚步声来到了门边,“克嚓”一声,寝宫门打开了,王子的继母,新王后蝴蝶夫人一袭白色的丝质披肩长外衣,垂至脚踝,小巧的秀足趿着一双缀着蝴蝶饰的精致拖鞋,脚脖子勾人心魄地鼓起圆滑的弧线。看得亚雷克斯喉结滚动,嘴唇干裂。

“嘘!轻点。”蝴蝶夫人右手把着银烛台,左手按在自己红润的嘴唇上,示意亚雷克斯噤声。温柔的模样撩拨着青年的心。

“怎么样?”亚雷克斯询问的目光盯着眼前的美人。

蝴蝶夫人走出寝宫,转过身去,轻轻将门带上,头也不回地说:“你父王刚睡下。御医说已经没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了。不过,可能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我可不是问那个老家伙!”亚雷克斯突然从身后一把揽住他美艳继母的细腰,低声咕哝道。

“呀!”蝴蝶夫人一声轻呼,猝不及防,又被亚雷克斯死死地箍住了腰,挣脱不得。她的手中还把着烛台,生怕掉在地毯上着火,便只能腾出左手来徒劳地掰着亚雷克斯的手腕,羞忿地压低声音斥道:“你干什么?放开!”

“我怎么舍得放开呢?”亚雷克斯反而将整个身子贴上蝴蝶夫人的后背,另一只手也自她的左腋下伸进去,一把按住蝴蝶夫人绵软的前胸,嘿嘿低笑着,说不尽的淫邪意味。

蝴蝶夫人又羞又忿,又是惶急,既拼命扭动身躯想要挣脱骚扰,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来引起室内伤者的注意。这种有限的无力的抗拒,反而激起背后她的继子的欲望。亚雷克斯八爪鱼一般死死缠住蝴蝶夫人,头颅搭在她柔软的肩窝上,嘴贴近她的耳边,冲她幽谧的耳道喷着粗重的热气,低笑道:“老家伙不行了,我现在是摄政,这回看你还往哪里逃!”

“放开我,放开!”蝴蝶夫人挣扎了几下,身子便酥软了下来。身后亚雷克斯身体的变化令她颊飞绯霞,羞忿难当。她压低着声音冷冷地道:“再不放开,我可要叫了。”

“叫吧,叫吧。叫到大家都听见最好。”亚雷克斯有恃无恐地轻笑道。暂时地掌握了权柄的王子已经迈出夺取渴念已久的美艳继母的第一步,不打算再回头了。箭既然已经离弦,便一定要射穿某人的胸膛才罢休,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你,你,你……就这么不顾一切吗?”蝴蝶夫人的身体在亚雷克斯两只肆无忌惮的手爪的揉弄下越来越酥软,声音也越来越急促软弱。

“是的。我已经忍了九年了。从现在开始,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要谁,就是谁。因为——我才是这个王国的王!”亚雷克斯一边说,一边玩弄蝴蝶夫人的身体。说到最后一句,他口气已经变得恶狠狠的了,下手陡然一狠。蝴蝶夫人“唔”地一声痛苦的闷哼,怨尤道:“轻点啊,你弄疼我了!”

“是吗?等会儿还有更疼的呢。”亚雷克斯在她的耳边轻轻地淫笑着。

“你,你就不怕你父王听见?”蝴蝶夫人一边喘气,一边低声道。

“他?你不是说他已经睡下了吗?”亚雷克斯手里一停,继而又继续着他的蹂躪,完全没把他刚刚脱离生命危 3ǔωω。cōm险的父亲放在眼里。

“你这么胡闹,他肯定会听见的。唔……放,放了我吧,求你了!”蝴蝶夫人先是吓唬接着哀求道。

“怕被他听见?”亚雷克斯嘿嘿一笑,突然一低腰,手一抄,蝴蝶夫人“呀”地一声惊呼,整具软香温玉的娇躯被他横抱了起来。手中的烛台再也把持不住,坠落在地。亚雷克斯一脚跟上,踩熄了余火。

“外面……咳……什么事?”

寝室里突然传来虚弱的询问。是国王被刚才蝴蝶夫人的惊呼给惊动了。

门外两个人的动作顿时僵在那里。亚雷克斯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怀里的美艳继母,蝴蝶夫人也不敢挣扎,似乎也生怕闹出动静来引来国王的注意。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蝴蝶夫人经过掩饰的镇定声音回应了国王的询问:“陛下,是我。没事。”

寝宫里没有了反应。也许国王又一次陷入睡眠了吧。

亚雷克斯吃准了蝴蝶夫人也不愿把事情闹大的心理,得寸进尺地将头脸突然埋入怀里美人儿的温软胸脯里,像狗一样又钻又蹭,默不作声地癫狂戏弄着自己的继母。蝴蝶夫人浑身发软,叫又不敢叫,挣又挣不脱,躲又躲不过,只能无力地推搡着亚雷克斯的头颅,发出低低的抗议声:“不可以,不可以!”

亚雷克斯开始抱着蝴蝶夫人从门边移开,走向走廊尽头的备用起居室。蝴蝶夫人似乎明白了第一王子的心思,惊恐万分地猛烈挣扎,双手用力推着亚雷克斯的胸膛,两条修长的玉腿拼命地蹬动,努力想从亚雷克斯的怀里挣下来。亚雷克斯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仿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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