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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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特种兵-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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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脚走过来,一蹬我的肩头,把我掀翻仰躺在地上,然后一只脚踩到我脸上,把我的脸踩到紧贴地面。我被一个丑女人用脚踩到地上,活了这么大,当了这么多年兵除了刚开始在部队让头头踢过哪受过这等气。谁让该死我天魔石剥夺了我的体力呢?这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我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发出告诫,一定不能死,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弄死这个女人!

    而更大的耻辱还在后面,只听这个女人高声说:“记住,我是天下部落的天司李琳,你是我的奴隶!”

    我咬牙没有吭声,这个自称是李琳的女人继续说:“来人,给他做个记号,证明他的奴隶身份!”

    立即有人搬过来一个大石磨,里面有一个石杵,几个人开始轮流在石磨上转动那个石杵。我被几个人按在地上,已无力改变这一切,我心里发出悲鸣,只期望体内的宝物能在关键时刻给我能量,使我免遭伤害。

    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等到石杵滚烫发热,李琳接过石杵,毫不犹豫按到了我的脸上,我惨叫一声,脸上立即发出滋滋的焦糊味,显出了三道烙印。

    我痛得险些昏过去,左右脸都被烙上三道烙印,又有人拿来黑色植汁,涂到我脸上的烙印处。**的疼痛还在其次,心灵的痛楚却深入骨髓,痛得我的心都不住地抽搐,发出哽咽的哀鸣。我失去抵挡的念头,因为我的心已经在刹那间死去,被深深的耻辱击碎,再也没有了人的意识和思维。



………【第五章 获罪为奴】………

    我茫然地躺在地上,任凭两个人倒提我的两只脚,将我拖走,我的头、背和向后张开的两只手不断磕碰地上的石块,留下一路深浅不一的血迹,来到一个土洞边,他们把我扔下,向出来的几个人交待几句,转身走了。

    有人轻手轻脚把我抬进洞里,这是一个四处透光的洞,换一句话说,这是一个破洞,到处都是洞口子,随时有坍塌的危险,里面有几堆潮湿的草,我就被他们放到其中的一堆湿草上。

    听到他们的喘息声,我才注意看了他们一眼,发现这是几个老人,个子更加瘦小,身上的肌肉已经松弛,脸上也显出苍老的模样,但我也看出他们眼中流露出同情的目光,这久违了的关切令我微微一颤,剌痛我已经麻木的心。

    心恢复知觉,身上顿时异常剌痛,我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身子在草堆上蠕动,好减轻**的痛楚。几个老人手忙脚乱,用一些碎草按到我腿的伤口上,估计那是治疗创伤的草药,敷到伤口处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但不论是多好的草药,也不能立即缓解全身的灼痛感,我神智已有些恍惚,体内感觉异常的炽热,知道自己是发烧了,额头发烫,不住地讫语道:“水……水……给我水……”

    有人将水慢慢滴进我嘴唇,清凉的水滋润心田,缓缓注入一股力量,我潜意识里仿佛有声音在耳旁响起。

    而确实又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隐约传来,我拼命地凝神细听,听到好像是一种念经似的声音,持续不断,保持同一个声调,在我身边响起。我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旁边的地上盘腿坐着几个老人,他们端坐闭目,嘴里喃喃念叨什么。原来这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仍是在这个鬼地方受罪,极度的失望使我禁不住“啊”了一声。

    几个老人听到我发出的声音,齐都停下,望向我,眼睛充满了关切之情,其中一个老人道:“我们刚才求太元圣母保佑你,得到太元圣母的怜悯,把你救醒。”

    这是些愚昧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世上根本不会有神仙,也不存在神仙保佑人,只是我知道怎样解释他们都不会明白,也就懒得在这方面多作解释,只是道:“谢谢你们。”

    听了我这话,几个老人都满心欢喜,露出了笑容,也许从来没有人这样尊敬他们吧,他们欢喜当中又有些诚惶诚恐,有一个老人道:“你是谁?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为什么时候要毒打你?”

    我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把我与天筱之间发生的丑事说出来。除了跟她偷欢,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事,传军大祭师认为我动了他的女人,主要是我并不知道情况,无知者无罪,要是早知道他与天筱的关系,我不可能跟天筱上床。唉,看样子传军大祭师在部落权势颇大,如今得罪了他,恐怕我今后的日子更要艰难。

    那个老人见我不做声,安慰道:“年轻人,你不要沮丧,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等到外面的邦卒需要补充人,你就能够加入进去,做得好的话,甚至能够做到部地。”

    我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猜到可能这是什么官职,我目前在这里养伤,可能也有机会做到这种官职,为了搞清大致的情况,问道:“我叫东方铭,刚来这里不久,还不知道情况,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邦卒?什么是部地?”

    他们立即兴致勃勃,都围拢过来,其中一个老人道:“是这样的,我们这是天下部落,共分四个等级,分别是摩天、部地、邦卒、安奴。摩天是最高等级,拥有不可估量的实力。部地是一个内部成份很复杂的阶层,既有主人,也有家奴,还有介于两者之间的人。邦卒就是指外出征战的人,部落之间的征战大多由他们承担,他们的死亡率非常高,等到他们战死,或者受伤不能战斗,就由其他的人补充上去。”

    我心里一凉,已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悲惨了,毫无疑问,我现在肯定连邦卒还不如,这是什么呢?难道还有比死亡炮灰更要低的阶层吗?我心情沉重地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几个老人相互望了望,语气也有些沮丧,道:“我们是安奴,毫无权利,价值还不如饲养的家畜。”

    这倒令我暗暗吃惊,一个毫无个人权利的生命,竟然能活这么多年,这样活着有意义吗?我疑惑地道:“你们生来就是安奴?”

    几个人都摇摇头,其中一个老人,指着身边一个脸上有一块骇人伤疤的老人道:“我们以前都是邦卒,他叫修,武艺非常高强,曾经是天下部落的十大勇士之一,还是部地,只是我们都受了伤,年纪大了,不能自已生存,只有做安奴,靠主人供给食物。”

    我听了顿时火冒三丈,这氏族社会还真是没有任何文明可言,当一个人没有生存能力的时候,他就沦落为社会最底层的人,成为没有个人自由的奴隶,对这样的社会现状,我愤愤不平地道:“你们年轻时做出的贡献,谁也不能否认,他们凭什么将你们归到安奴阶层,做比家畜还不如的奴隶?”

    几个老人都没有想到我说出这一番话来,他们从未听过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吓得大惊失色,都惊悚不语。我心里感到莫名的畅快,又道:“这种制度迟早要被废除,人与人是平等的!”

    说完这话,我就感到这是废话,此时说来毫无意义,这时距离封建社会至少也有几千年,恐怕我们这里的几个人,都等不到奴隶制度被推翻的那一天,所以话一出口,我就无话可说了,尽说些没有意义的废话,还不如不说。

    一个瘦弱的老人脸上挤出笑,谄媚地道:“请你看在我们治好你伤的份上,你有机会出去,希望能照顾我们这些人。”

    我心里突然毫无由来的一阵厌恶,说了半天,可能这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也就是说,他们表现出关心我的样子,救治我身上的伤,并不是看我这人有什么特别顺眼,而是想我出去后能够帮助他们改变处境,换一种说法,也就是任何一个俘虏被送到这里,他们都会如此对待,取得这人的感激,然后再做思想工作,要求这人出去后,能够帮助他们。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那么我就没有必要回报他们,因为看到他们现在的处境,证明那些出去了的人,也没有谁记住他们的恩情,过来帮助他们。

    见我没有开口说话,几人忐忑不安,那个叫修的老人道:“你……是不是对我们不满意?”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此时此景,我还能对谁不满意?我都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哪还能对别人指手划脚?再说这几个老人也确实可怜,尽管我不太喜欢他们,但是从我内心来说,只要我有这个能力,一定会帮助他们。当然,这也必须是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才行,想到这里,我道:“你们放心,只要我出去后,能够做到部地,一定帮你们改变眼前的这一切!”

    几个老人都高兴的流下了眼泪,这一瞬间我也心传军颤动,暗暗对天发誓,只要我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我一定要帮助他们!让他们过上安稳自尊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这几个老人都熟悉了,他们分别叫修、伯、故、寄,四个人负责管理这土洞,这里共住有七八十号人,都是老弱残兵。作为安奴来讲,都没有姓氏,必须跟管辖的主人姓,他们归天司传军管辖,他们的姓名应该是李修、李伯、李故、李寄,只是在这里并不复杂,只要喊名就行了。

    他们的日常工作就是为部落制作矛,这项工作非常繁重,每天都是超负荷的工作,就是这样,听说传军对他们的工作进度还不满意,经常训斥他们,有时候还动手打骂。

    这几天,我不但已能下地走动,伤口竟然也奇迹般的好了,连疤痕都没有,不仅如此,连我脸上的油彩也掉落,烙伤早已消失不见。几个老人都暗自称奇,认为我有神灵保佑。我心里想到这肯定是天魔镜的能量保护了我,只是我也有苦恼,仅是这样的暗中保护还不行,这是武力决定一切的氏族社会,我必须要有防身的力量,否则寸步难行。

    修原是天下部落的十大勇士之一,听说我不懂防身之术,又没有一点武技,提出要教我技艺。这倒是我求之不得,急忙行拜师礼。修、伯等人不懂得拜师的意义,他们都教过不少的徒弟,却没有谁尊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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