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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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农- 第2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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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儿子各种闹她,晚上,孩儿他爹变着花样儿压她。

    天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那些姿势,太过豪放和困难,让她有些难以承受。

    岑二娘因心软,放任安三少胡闹了大半月,把她折腾得瘦了几斤,身子愈发酸痛难忍后,终于忍不下去了!

    这天傍晚,送走儿子后,她无视眼冒绿光,腆着脸向她求欢的安三少,直接用金针封了他的穴道,让他清心寡欲下来。

    还没有尽兴的安三少,就这么被迫过上了和尚生活。看着娇媚的妻子,心里很想吃,身体却不给力……急得他满嘴燎泡,十分上火。

    偏偏无论他怎么哀求,妻子都心硬如铁,丝毫不为所动。还说他纵欲过度,要消停一段时间,好好养身。

    安三少被噎得无语,更加上火,他想对岑二娘咆哮:养个屁的身啊,大人他身子强健着呢!可碍于妻子多年的淫威,他敢怒不敢言,满腹的苦水都要溢出来了。

    憋闷不堪的安大人,不敢拿妻子怎样,便将满腔邪火发泄到了下属身上,每天把军中那票小将和士兵训得叫苦不迭。

    杨泽和林晖被派做代表,挑了安霸王去林安县视察土匪们训练情况的日子,拖着疲软无力的身子,策马奔去小安府,跪在岑二娘面前,哭诉安霸王将他们不当人训的各种无理取闹,无情无义。

    求岑二娘发发善心,管一管安霸王,给他们一条活路。不然他们这些精兵强将还没有上战场,死在敌人刀下,就得被自家长官操训死了。

    若真如此,该多憋屈和丢脸啊。

    岑二娘被杨泽和林晖说得哭笑不得。她这些天忙着照看壮壮,鲜少顾及到孩儿他爹,没想到安三少居然在沉默压抑中变态了,连累了杨泽他们。

    岑二娘当即承诺杨泽二人,说是等安三少从林安县回来,她一定好好劝慰他,让他对他们手下留情。

    得了她的保证,杨泽和林晖终于放心,敞开肚子在小安府中大吃大喝了一顿。又带走许多岑二娘因内疚犒劳他们的珍馐美馔,美滋滋地回军营,和将士们大摆筵席,欢庆他们即将迎来解脱了。

    岑二娘信守承诺,待两日后安三少返回家中,把壮壮丢给奶娘照看,解开了安三少的穴道,装扮清媚,衣着清凉,温柔小意地主动献身,犒劳了他,用自己的主动和热情,浇灭了他怒火。

    第二日,岑二娘拖着快要被折腾得散架的身子,伏在安三少身上,柔声劝慰他对手下将士们温柔一些,别训练过了火。如此,累到自己,也让下属们苦不堪言,心有怨言。

    安三少满足之后十分好说话,抱着岑二娘又来了一次,才应承了她。与她躺在床上浓情蜜意,说起闲话。

    直到晌午,两人都饿得不行,才起来换洗用食。

    午后,岑二娘逗弄了一下壮壮,又倒回床上补觉养神。比她出力更多的安三少,却神采奕奕,衣着一新,意气风发地去到军中,操练兵士。

    有了岑二娘的劝说,他心情又大好,便放水让那群兵士们小练了两个时辰,就放过他们。自己急匆匆地骑马返回家中,继续与妻子大战三百回合,争取把前些日子失去的福利尽快补足。

    是夜,正房内室中,宽敞精致的大床,吱吱呀呀地摇晃到凌晨。

    岑二娘是被安三少做到力竭,晕死过去的。她太过疲累,一直睡第二天下晌近申时了,才被壮壮的哭声惊醒。

    身子仿佛被马车碾过,浑身无一处不酸疼,倒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看来已经被某人清洗过了。

    儿子的哭声吵得她头疼又心疼,岑二娘暗自骂了安三少两句泄愤后,唤丫鬟进去,服侍她快速梳洗穿戴整齐,疾步走到外间,从奶娘手中接过哭得打嗝儿的儿子,唱起软甜的小调,柔声轻哄。

    好不容易安抚好儿子,把他哄得睡着。岑二娘将壮壮交回到奶娘手中,带他下去休息。她早已饿得不行,把下人准备好的一桌六碟美食,几乎吃完,还用了两碗米饭,填饱肚子后,才问丫鬟:“怎么不见大人?他不是说今日不去军中吗?”

    “回夫人的话,清早时大人收到军中急报,连朝食都没用,就急火火地带着亲兵去了军中。他怕吵着您休息,便没有叫醒您。大人还吩咐奴婢,若您问起他,就让您去书房。他给您留了封信,在书桌中间那个抽屉里。他说,您有钥匙,可以自己去书房打开抽屉看。”

    “这样啊。”岑二娘微微颔首,她吩咐那丫鬟:“把这些碗碟都收拾了。我去书房,若无要事,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语罢,岑二娘抬步离去。

    她想起昨儿安三少与她说的局势不稳,可能就要开战了,心中有些忐忑。他走得那么急,难道真开战了?希望那封信能回答她的疑问。(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三十一章 开战(一)二更

    此时天色已昏黄,书房里光线很暗,岑二娘从里面锁上门,将屋里的蜡烛点燃,盖上燃罩后,才打开那抽屉,取出安三少留给她的信,拆开来看。

    摊开信纸,上面的字迹很潦草,笔迹龙飞凤舞的,还有几滴墨汁,显然是信的主人仓促写就的。

    岑二娘眉心一跳,心想,多半被她猜中了,她大兄和景氏王朝,真的开战了。她屏气凝神,飞快地看完信,果然如她所料,她大兄带着东海的部队正杀往京城,他写信让安三少派兵绕去漠北,拦住五皇子的军队,给他争取时间。

    岑二娘的心砰砰直跳,都没有心思看安三少后面叮嘱她好好待在家,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的话。

    她两只眼的眼皮都在跳,她也拿不准,这究竟是在跳财还是跳灾。也不知这场她大兄谋划已久的战争,会不会真如他们所料那般顺利?她那征战沙场的亲人和爱人,会不会平安归来?战场上刀剑无眼,若他们真有个好歹,叫她如何承受?

    虽说她早知这战,迟早要开打,但岑二娘以为会晚两年。因为卜算子大师在京城给当今治完病回来,曾告诉过她,说是圣上经他诊治后,还有一两年可活。

    岑大郎也对她说过,等圣上驾崩,景氏王朝乱象彻底爆发后,他再打着平乱的旗号,揭竿起义。

    这才过去大半年,怎么忽然就开打了?!难道圣上已经驾崩?还是太子和六皇子有一方等不及谋逆了?

    岑二娘敲敲自己被各种思绪和猜测堵得头疼的脑门,默默深呼吸,告诉自己冷静。她有些后悔:她这些日子只一心带孩子,不然就是被安三各种折腾,两耳不闻窗外事。

    弄得现在事情突然爆发,她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等等,岑二娘眼睛倏地瞪圆。安三说京城和弘安府已经乱透,六皇子和太子两方的势力也完全撕破脸开战。连带着京城附近的弘安府、青州等地,也被卷进去,整个中原地区已完全陷入腥风血雨中。

    也不知她三弟和大堂伯如何了?还有弘安岑家的族人怎么样了?是否已安然脱身?她得去安坪镇找父亲问问,免得提心吊胆。

    岑二娘匆忙起身,她将安三少的信叠好揣到心口处,两步并一步离开书房,找特地被安三少留下的安竹和安松商量。她将安三少留在小安府保护她和儿子的一千精兵,抽调了三百出来,护送她去安坪镇。余下的,都继续守护在小安府四周。

    当夜子时,岑二娘敲响了岑宅的大门,让玉墨带人迎了进去。沈家人如今也住在岑宅,沈俊他们听到动静,也出来和岑二娘打招呼。

    岑二娘没心思应付他们,只冲他们摆摆手,让他们接着回去睡,便去岑二爷的书房,等他穿戴好过去找她。

    “父亲,三郎、大堂伯还有弘安府祖宅的那些族人,可还好?他们现今安置在何处呢?怎么突然就开战?发生何事了?大兄的军队打到哪儿了?战况如何?”岑二娘焦虑不安地在书房里徘徊了近一刻钟,看到岑二爷,奔至他面前就开问。

    “冷静,坐好,喝杯茶暖暖胃。夜间风凉,你还骑马过来。这不是胡闹吗?你生完孩子的伤才好几天?怎么这么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

    岑二爷冷颜呵斥岑二娘,岑二娘根本不听他的话,反而走近他,抓着他的广袖,不依不饶:“我静不下来,父亲您快告诉我吧。不然我这心,飘来飘去就没个着落。”

    “你呀!生完孩子,性子反而变得急躁,真是一点儿都没个母亲样儿。大半夜丢下不满周岁的孩子跑过来,叫我怎么说你?安三也不管管你。”

    “今儿一早他接到大兄的急报,带着将士们离开西南,抄近道去漠北了。父亲,您倒是给我透句话,好叫我安心啊!”

    岑二爷按着岑二娘的肩膀,让她坐下,亲手给她斟了一杯热乎的红枣姜茶,逼着她先喝。

    岑二娘一口气喝完茶,睁着一双清湛美目,直勾勾地看着岑二爷,两只手拧着衣袖,竖起耳朵。

    “都做母亲了,反而越来越不稳重。”岑二爷看到岑二娘面色红润,气色极好,眉眼间全是娇俏。知道安三将她照顾保护得很好,嘴上虽嫌弃岑二娘,心中很是快慰。

    谁家女儿能嫁人当宗妇生孩子了,还越活越年轻?小性子越来越多?看来当初将女儿嫁与安三,还做对了。

    “岑家的族人和三郎、大堂兄都安好,大郎写信与我说,早在一月前圣上驾崩,他就让京中的暗桩,将三郎他们送去弘安祖宅保护起来了。”

    “你也知,早两年前你大堂伯就命人私下蓄养护卫和家兵,如今弘安岑家不缺人保护。再加上你大兄安插过去的人马,保护族人性命无忧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你大兄,他今日晨间派人送了封信与我,说是他与赵樾、立柏兵分三路,各带了十五万军队进军京城。他的人速度最快,已经进入弘安府,就要打进京中了。”

    “赵樾和立柏的人,正分别替他阻拦太子和六皇子京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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