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庶女策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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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妃:庶女策繁华- 第2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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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身边满是烽烟着火,过年?安睡?想都不要想。

    烟花距离她好像很近很近,元锦玉伸出手,想要去抓那抹光亮。

    当然,她肯定是碰不到的,就算是有火花从天空中坠下,还是很快就熄灭了。

    然后,另外的光亮冲天而起,接替它,继续完成照亮大地的使命。

    宵禁解除,很多人家此刻还没熄灯,那窗户中透出来的光亮,是元锦玉看来,最美的风景。

    “万家灯火,总有人负重前行。”元锦玉转头看他,侧脸像是会发光。“我身处这个位置,常常会感觉到压力,但是从未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慕泽没讲话,听元锦玉继续往下说:“因为你不光是替这天下人,更为我背负了那么多,所以你才是最辛苦的那一个。”

    她很心疼他,但有些责任,是天生注定的,他们谁也摆脱不了。

    慕泽微微笑着,宽慰她:“你看到了我身上的背负,看到我所拥有的荣光了么?既然想要保护你们,我就必定要变得更强大。所以这种负重,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一直陪着我,我就一直能撑起这片天空。”

    “若是我不在呢?”

    慕泽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锦玉,你不许说这样的假设。“

    元锦玉妥协:“好。”

    我会一直在,没有身体,还有灵魂。

    整顿大周都沉浸在喜悦中,东域也算是停战期的短暂平和,愁云惨淡的,大概只有西北王庭了。

    容家军还是没撤离,就在西北都城不远处围着,这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城中的百姓,总觉得他们像是被圈养的家禽一样。

    耶律真心里也憋屈得很,佯攻了两次,但容家军能看穿他的意图,根本就不上钩。

    年前差点打起来,还是因为他听说了一个消息:卫楚秀怀孕了。

第2317章 丢大脸了

    他有过心理准备,秀秀和容辰成亲了,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真的来了,他难受得要命。

    借酒浇愁了几天,他还带着醉意,就上了城墙,点兵出去,和容家军对骂。

    以前这种事情,都涉及交给副将的,他现在已经是西北的掌权人,不是个这样出头。

    可是他神志不清,只想让容家军和他打一仗。

    “你们是怕了么!为什么不敢与我一战?你们倒是来啊!

    耶律真越喊越觉得热血,头昏脑涨的,长枪拿得摇摇晃晃。

    本来容家军上下还挺高兴的,容家要有后了啊?最好是个男孩儿,军营这么多男人呢是吧?能好好替容辰锻炼一下这小子。

    正开心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打扰,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那样恶心。

    容家军这次没有不理会耶律真了,派了一个嘴贱的出去叫阵。

    “我当是哪只苍蝇呢?原来是耶律王子啊,您今日很闲啊,怎么想起来看我们了?”

    耶律真坐在马背上,打了一个酒嗝,身上都是难闻的酒气。

    “放……屁!谁来看你们的!老子是来和你们开战的!”

    “哦?就算是要开战,你也得选一个合适的理由吧?就这么想和我们打?”

    耶律真不甘示弱:“你围着我家这么长时间,还不准我和你们开战?老子看不惯你们很久了!”

    副将抠了抠耳朵,将不存在的耳屎弹了弹:“哦,我们就喜欢你这看不惯我们,又干不掉我们的样子。说起来,你到底有没有正当理由啊?没有的话,我给你找一个?”

    没等耶律真开口,他继续说:“是不是听说我们将军夫人怀孕了,你心里难受啊?唉,都是男人,我也理解你,争女人争不过我们将军,打仗兵法也不如将军,如果我是女人,我肯定也不选你啊!”

    “你给我闭嘴!”耶律真恼羞成怒,提着枪就要来打他。

    这次他算是给容家军看尽了笑话:“我说你可别冲动,容家军不是好惹的。你想开战,也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节,你们西北有足够的粮饷和我们打仗么?宁帝登基大典的时候,西北王庭不是派人朝贺了么?我们还以为,你们是要议和呢,看来你们只是想拖延一下,这狼子野心啊。”

    耶律真脑子昏昏涨涨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心中是无边的怒火,只想要杀人。

    副将的话,说耶律真身边几个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是的。他们再生气,也不能此刻和容家军开战。

    容辰和卫楚秀当初为何放心离开,还不是拿捏了西北王庭的命脉。

    本来他们不用这样被动,但东荒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内|乱了几个月,到现在还没平息,是指望不上了。

    眼看着耶律真要打马往前走,几个副将拽住了他,要给他带回去。

    耶律真疯狂地喊着:“你们给我放手!让我去把他们容家军杀的片甲不留!”

    嘴贱的副将更加不屑了,微微太高下巴,有点倨傲地看着耶律真:“你的武功是不低,但是想把我们全杀了,也太自大了。反正在我看来,你唯一能耐的,又是歪心思很多,当初都能设计杀死了容老将军,在某种程度上,你真是人渣得可怕啊。”

    副将越说,眼神越冷,他抽出宝剑,对准耶律真:“想真刀真枪地拼杀,那就来!看我不把你打到满地找牙,叫我爹爹!”

    耶律真咆哮着,往前用力,但是他的几个副将都拉着他,最后还是把他给拽走了。

    容家军的副将远远地喊着:“不打了啊?就这么点本事啊?连你的几个副将都制服不了,就别自大喊着杀光容家军啦!给你回家苦练个十年武功再来吧!”

    耶律真如果不是因为醉酒使不上力气,在被他激怒后,恐怕真的要对他身边的几个人下毒手。

    但如果他是清醒的,也做不到这种来自取其辱的事情了。

    带他回去后,耶律真没多久就昏睡了,第二天早上醒来,还头痛欲裂。

    他仔细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却没多少印象。模模糊糊的,他记得,好像是去叫阵了?

    在心中暗骂一声蠢货,耶律真捶了捶他的头:“喝酒真是误事。”

    他记不起来,身边的人当然不会提醒他,容家军也静悄悄的,一晚上过去,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件事。

    然后,过年这天,容家军就派人来叫阵了。

    他们挑了耶律真绝对不会出兵的日子,把他的老底给掀了,来的人讲的绘声绘色的,学耶律真的神态和动作,都学的很像。

    耶律真自己去城墙看过,心中咯噔一声,意识到,那就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情。

    但是他却不敢承认,认了,他的一世威名就荡然无存了。

    不认就没事了么?那些话,渐渐地在西北的百姓中传开了。

    天知道耶律真有多愤怒,想去城墙下面把这男人给杀了。

    他连着来叫嚣了三日,第四天,整个皇城都知道耶律真为了一个女人,喝得烂醉,还去容家军门前自取其辱的事情。

    这个年对于耶律真来说,相当于是没过,他完全高兴不起来。

    就连被他钳制了几年的西北皇帝,都派人来打听过,耶律真是否做过那些事情。

    耶律真冷哼着问:“做过如何,没做过又如何?”

    那个来传话的太监,显然是被皇上授意了,腰板还挺的很直:“皇上道,没做过当然好,如果做过,那请您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要给皇室丢脸。”

    “呵呵,那你知道,本王现在要对你说什么么?”

    太监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果然,他从耶律真的眼中看出了杀意。

    “本王要告诉你的是,不管答案如何,你都没办法再对父皇禀告了,因为死人,是不会讲话的。”

    太监脸一白,马上跪了下来,砰砰给耶律真磕头:“王爷,求求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来传个话啊!”他后悔死了,见到耶律真,他就该恭恭敬敬的,不能因为他现在是正西北的笑柄,就眼高于顶啊!

    不管他怎么请求,耶律真都没放弃他的杀心,而且他嫌这太监聒噪,找人拖出去的时候,还把他的嘴巴给封住了。

    宫中的皇帝,一心焦急地等着回应。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才有个太监低着头,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皇帝皱眉:“怎么是你?”

    太监颤巍巍地跪下来,将盒子呈给了皇上,瑟瑟发抖,没敢讲话。

    皇上还没打开盒子,就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而且托着盒子底部的手,还粘稠稠的。

    他已经猜到盒子中放的是什么了,怪不得会给那个太监吓成这样。

    深呼吸一口气,皇上打开来一看,差点吐了出来。

    砰的一声,他赶忙把盒子合上,然后一把丢开,背过身去。

    盒子本来就不是封死的,摔在地上后,盖子打开,里面那浑浊的血液就留了出来,其中还混杂着白色的脑浆,各种破碎的器官,一个眼珠子躺在血液中,渗人得很。

    怪不得这么久才有东西被送回来,这个太监,是被耶律真虐杀的,甚至连个完整的脑袋都没留。

    他这是在警告皇上,安安心心地坐在他这个皇位上,不要过问太多,不然的话,下场就会和这个太监一样。

    纸包不住火,皇上难明目张胆地派了个太监出去,只剩下破碎的脑袋被送回来,惊骇了宫中的人。

    他们终于意识到,耶律真再出丑,也是西北的霸主,谁也不敢非议他的事情了,就怕那天也被拽出去,敲碎了脑袋。

    皇宫中的人不敢说,不代表百姓不敢。耶律真连皇上的贴身太监都敢下手,更别说是普通百姓了。

    管你什么碎嘴的男人女子,老人孩子,被他抓到,就是一律处死。

    杀了一些人之后,百姓们对他又惊又惧,也什么都不敢说了。

    往常他们聚在一起,会谈谈国事,现在担心隔墙有耳,歌颂的都是耶律真的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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