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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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谋略-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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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兰一时之间难辨其意,便也默不作声。

    “可是奴才生来就是奴才,想要爬上枝头,也要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

    樱兰闻言这才得意的看向玉儿,她就知道,以她们家小姐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玉儿那个贱人。

    “冯安。”

    冯安本躲在一旁,听到越泠然叫他,急忙上前来,恭谨的问道:“不知道娘娘找老奴来有何事?”

    越泠然冷哼一声,道:“我记得我吩咐过,让玉儿一直待在景园,无事不得出。如今,这又是怎么回事?”

    冯安斜睨了一眼玉儿,随即道:“老奴这就查明,到底是谁放出了玉儿。”

    越泠然“恩”了一声,随即淡淡道:“查出来直接家法处置,打发了出去,这般吃里扒外的奴才,留着也无用。”

    越泠然语气极为平淡,却让在场的下人们心中一凌。

    他们向来懒散惯了,从前的王妃仁慈,对她们也极为宽容。如今王府了换了女主人,也几乎从不管下人们的事,渐渐的,大家也都松懈了下来。可是如今,越泠然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决定了他们的生死,一个个的,都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怠慢。

    息王府的家法,全套下来,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越泠然突然走到了玉儿的身边,尖锐的手指甲轻轻的划过玉儿的脸。

    玉儿自然知道越泠然的手段,一时间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就是这样一张脸,让茑萝信任无比。背叛来临的时候,越泠然却是比谁都恨。

    这些奴才们,并不会因为你对他们好,他们便对你忠心,便对你感恩戴德。反倒是,你若是软弱,她们便爬到你的头上来。

    越泠然轻声笑着,轻轻抬起玉儿的下巴,打量着她道:“从前,从未觉得,你有如此姿色,如今,倒是看走了眼。”

    越泠然声音不紧不慢,却已经让玉儿冷汗直流。

    突然,“啪”的一声,越泠然打到了玉儿的脸上。

    她的指甲尤为尖锐,玉儿的脸上瞬间鲜血直流。

    “我抬举你,将你收在王府中,并不是给你机会去勾引王爷,而是让你守在景园好好看着,你从前的王妃是如何养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越泠然阴狠的说道。

    玉儿伸手捂住了侧脸,忍着眼泪不让它落下来。努力站稳了身形,保持着她应有的仪态。

    从前的玉儿便是这样,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不肯说,一味的扛着。她的倔强每次都让轩辕茑萝心疼不已······

    可是如今,她这副样子,倒是让越泠然恶心的很。

    可就在越泠然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玉儿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急忙大哭道:“侧妃娘娘饶命啊,奴婢是想着不日便是王妃的生辰了,想出府买些东西给王妃祭奠一下,绝没有冒犯侧妃娘娘的意思啊。”

    这几日,府里的下人都很有眼力见的喊越泠然王妃,一则,王妃死后,被王爷一纸休书休了。二来,越泠然丞相嫡女的身份摆在那里,王府里也唯有她一个尊贵的女人,又有掌家之权,下人们也便讨好般的叫她王妃。

    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越泠然并未在意,也没有拒绝。

    可是玉儿一口一个侧妃,显然并未把越泠然放在眼里。而她突然的转变,越泠然一时之间也没有回过神。

    正想着她为何会这般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阴沉的声音,“什么事情大吵大闹的,不成体统。”

    越泠然回身便看到了祁天凌一身深紫色天香绢绸衫,漠然的眸子直直的逼视着她。

    越泠然心里冷笑,她还当什么,原来不过是祁天凌来了,玉儿才作出这般姿态。

    越泠然对着祁天凌微微福身,不卑不亢的说道:“妾身正在教训玉姨娘。”

    玉儿见状,急忙爬到了祁天凌的跟前,哽咽道:“王爷恕罪,越王妃见罪奴婢出现在这里,说奴婢是为了勾引王爷。可是王爷您明鉴啊,奴婢不过是想出府给王妃买些祭祀的东西回来,绝无冒犯越王妃之意啊。”

    祁天凌脸色一沉,方才的话他都听到了。他眯起眼睛看向了越泠然,出声反问道:“越王妃?本王还不知道,然儿几时成了王妃了?”

第029章 女人撕过瘾

    方才玉儿几句话,虽在旁人听来,委屈的紧,且并无错处。可是越泠然心里明白,玉儿的每句话,都直中要害,打中了祁天凌的心。

    什么为王妃买祭祀用品,这话也就用来唬唬旁人,她这个当事人可是不信。

    越泠然如水的眸子微闪,并未因为祁天凌的话而有任何的慌乱。她转过身去,正对着祁天凌,也笑意嫣然的反问道:“哦?妾身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成了越王妃。再者说了,咱们南国封王的几个王爷屈指可数,妾身可从未听过有越王爷这个王爷。”

    玉儿脸色一沉,方知失言。从前的越泠然骄横无礼,做事莽撞冲动,几时这般伶牙俐齿,巧舌如簧了?看来是她轻敌了······

    本在气头上的祁天凌,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早便听说府里有下人叫越泠然王妃,虽心中不满,倒是也没有纠正。本想趁着这功夫纠正一下,好叫越泠然记得自己的身份,却不成想,被她巧言善辩了过去。

    祁天凌的目光一下子转到了玉儿的身上,冷冷道:“玉儿,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如今连个称呼问题都要本王纠正吗?你这些年的规矩都学到了哪里去了?”

    玉儿闻言急忙认错道:“回王爷的话,是玉儿糊涂了。”

    越泠然闻言冷哼一声,不阴不阳的说道:“哦?照王爷说来,玉儿是王府的老人,妾身是王府的新人,所以玉儿有错便不该罚?”

    祁天凌本以为越泠然会适可而止,却没有想到还要揪着玉儿的问题不放。朝中的事情本来就够烦了,如今冷子修更是抢到了港北的通商口岸,让他一时之间没法跟安国太子交代。

    本就愁闷的他,回到府里还要遇上女人的战争,真是郁闷至极!

    可是玉儿到底也是轩辕茑萝的贴身婢女,又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他到底也想护着她。便走到越泠然的跟前,缓和道:“罢了,她不过是念着故王妃,为她祭祀也没什么不可。她不说,本王也忘记了,过几日确实是茑萝的生辰,人死了不作数,你也操办下,权当是为本王尽一份心意。”

    祁天凌以为他话说到这个份上,越泠然会找个台阶自己下去。毕竟他了解越泠然,在外骄横,在他面前,却是伪装的极为贤良淑德。这个时候,她更是不会拂了他的面子。

    可是祁天凌猜错了,越泠然丝毫不领情的反问道:“王爷如今事务繁忙,这记性也不大好了。轩辕茑萝,如今是离国二殿下的妻子,与王爷无任何瓜葛。好端端的,王爷叫妾身去给二殿下的夫人祭祀,可有问过人家二殿下的意见?”

    祁天凌脸色铁青,拳头紧握。这件事,一直是他过不去的坎。冷子修当时逼迫他写休书,本已经刺激到了他敏感的神经。如今,越泠然重提这件事,无异于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越泠然却像是丝毫没有眼力见一般的继续说道:“玉姨娘也是个不懂规矩的,人家二殿下的夫人,你怎么可还叫她王妃?若是被二殿下知道了,便是我和王爷都不能保住你,若有下次,你便一头撞死得了,省得人家二殿下怪罪,连累王府。”

    越泠然的话字字珠心,玉儿抬眸望了一眼王爷,便赶忙低下头去,恭谨道:“奴婢谨遵侧妃娘娘教诲。”

    祁天凌的心中越发憋闷,眼角斜睨到玉儿,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脸上鲜红的手指印和指甲划出的鲜血。不用想,便知道是越泠然的杰作。

    祁天凌自然不知道玉儿和越泠然之间的关系,只当越泠然是想拿轩辕茑萝的丫鬟出气。

    他对着越泠然怒不可遏的高声道:“玉儿既然被封了姨娘,便不能像对奴才一般对她。你到底是王府的主母,做事要有主母风范。要大度,要贤良淑德,如今在王府门口便争风吃醋,叫下人看到成何体统,你叫本王日后如何对你放心?”

    话里是责怪,可是越泠然却听出了威胁之意,这祁天凌分明是在说,若她还如此,那么以后皇后的位置他自要掂量着办。

    这话也就只能吓吓从前的越泠然!

    越泠然故作全然听不懂祁天凌的话一般,也是低声抽泣起来,忙委屈道:“王爷可是看上了玉儿?要不然也不会新婚之夜,跑去玉儿房里。如今妾身与王爷成婚也有些时日,王爷也从未碰过妾身。王爷若是嫌弃妾身,也一封休书休了妾身,把妾身休回王府。妾身就是不大度,试问哪个女人能接受新婚之夜丈夫与别的女人同房?”

    越泠然越哭越伤心,见祁天凌懵在当场,又趁势跪了下来,道:“左右王爷也不喜欢妾身,把妾身和妾身出嫁的嫁妆一同遣送回越府,省得妾身在王府耽误您和玉姨娘你侬我侬。这侧妃的位置,妾身也不稀罕。”

    祁天凌一下子慌了神,以她对越泠然的了解。她还真的是不管不顾的性子,若是逼得紧了,她真的会收拾东西回越府。到时候,他还如何搭上越家?又如何对越丞相和越夫人交代?

    更何况,越夫人的地位在那里摆着。玉儿的事情,又是他有错在先。

    而他和越泠然又是皇上赐婚,这赐婚岂能儿戏?

    他急忙扶起了越泠然,劝慰道:“然儿别哭了,是本王的错,本王说话重了些。”

    越泠然见好就收,擦了擦眼泪撒娇道:“王爷就是嫌弃妾身了。”

    祁天凌急忙道:“哪有哪有,玉儿不过就是个奴才,本王是怕你气坏了身子。”

    越泠然心中冷哼,面上还不得不敷衍道:“王爷此话可是当真?”

    祁天凌点头道:“本王几时骗过你?”

    越泠然嘴角一动,斜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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