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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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手札-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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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一片骂骂咧咧中,柳意之心下一凛,却觉察出来有些不对。而孟长锦也不大相信,被派来的人竟然如此轻视柳意之以为能简简单单地拿下。
  而在别人闻声赶来之前,柳意之和孟长锦以及那些挥棍棒的人都撤开了。之前和熊二那俩汉子说话的那个女子,正站在人群之中冷笑。
  “果然是不成器的蠢货,这点子小事都办不好。”她心中暗恨道,面上和众人一样的看笑话的神情,心中却着实阴郁地走出人群。
  那厢熊二和那肥胖的汉子大约也觉得丢脸,灰溜溜地起来,还不等书院里的人来问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就奔出了书院。
  孟长锦安排好的人就趁着这个时机跟着熊二和那肥胖的汉子,来一招顺藤摸瓜。只是跟到了半路,那俩货就进了一个楼子,那个楼子叫做千香楼,正是京城中有名的青/楼。
  孟长锦得到消息后及时和柳明源通了气,将此事告诉了专管这些个事儿的刑部,卖了个人情,将那楼子里的人都抓进了监牢里去审问。
  那些人受不住刑,方才招了,说是从南国来的细作,为的就是刺探情报,利用当年孟家之事寻求柳家嫡长女的帮助好进宫刺杀皇帝老儿。
  刑部尚书带着人亲自审了,立了个大功得了皇帝的奖赏,又把想要牵连的官员都牵连了进去,说是已经有那个楼子的姑娘进去做了姨娘说服他们通敌叛国。实际上当真送进去的细作他们却又不晓得。
  后来刑部尚书将这些事当做笑话儿一样说给柳明源听,这些都是后话。
  且说柳意之那厢整那俩汉子,孟长锦就问她,为何要亲自露面。柳意之只留下了一句“我露面,就是要他们晓得,什么人是他们永远动不得的”就施施然走了。
  孟长锦本来也是有学问的,当年他参加科考,也是考中了进士的,且他还是武状元出身,原本就该是前途无量的,却没想到如今……
  当初他被皇帝老儿的人找到,说要他助他维护这个朝堂时,他只觉得荒诞。皇帝让人灭了他全家却要他给他卖命,皇帝是疯了还是疯了还是疯了?
  事实证明,只是他的段数不够而已。皇帝拿出了当年他父亲留下的血书,方才晓得,从胡人手中夺回国土的北国,当时政局不稳,各方势力角逐,内忧未平,外患又起。
  胡人自换了首领后显得越发勇猛,皇帝却不敢再战。为了休养生息为了议和,胡人提出了要征战四方的孟将军的脑袋。他父亲是自愿牺牲性命的。且皇帝又告诉了他,他们家的人并非都被屠戮了,他的亲人都和他一样,在别的地方隐姓埋名。
  他说,他的父亲也没有死去。那封血书上写明了事实。而孟长锦看到血书之后,不得已之下只得成了皇帝的得力助手,解皇帝的奸细之患。
  眼下在柳意之说完那番话儿后,孟长锦抿了抿唇,他来书院,明着是来听公仪简讲学,暗里却是在查奸细之余护着这里头的皇子公主世家公子小姐们。
  且不说孟长锦如何,柳意之收拾完了人就回到了学堂,先生已经不在,柳意之诧异之下就问了问柳璟,柳璟只说先生讲完了学黄大儒请他他就出去了。
  柳意之点了点头,又和柳璟说笑了两句,便有一个小书童来叫柳意之:“柳大小姐,公仪先生请你过去。”
  柳意之就跟着那书童沿着一条路走去,不知不觉,一路上的人越来越少,不一会子,就到了一个偏僻幽静之处。而这时候柳意之身后的人手上拿着浸过了迷药的手帕子,一把捂住了柳意之的口鼻。                    
作者有话要说:  

  ☆、□□

  柳意之早在那书童带着她往僻静处走时心下就有了准备。先生便是叫她,也不会让她来这般僻静之处。故而,柳意之心下就有些明白了。
  将才在前院之时那俩大汉闹出来的事儿,只是敌人为了声东击西,让她在极度紧张后放松警惕,然后顺利掳走她再谈判?但他们这般一来就将她掳出书院,这个局就做不下去了。
  只要有人发现柳意之不在,那这般费力地声东击西其实就是吃饱了了撑的。故而,他们应该是想悄悄儿地把她骗到这里来,在这里说服或者威胁柳意之为他们办一件柳意之很容易就能办成的事儿。
  如今柳意之心下想得明白,故而行事也就格外谨慎些。故而书童不见之时,后边儿有人靠近,柳意之是有感觉到的。是以那人将抹了迷药的巾帕一捂上来之时,她就屏住了呼吸,甚至还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一番,等到时辰差不多时才装作晕将过去。
  等到被放在地上时,柳意之趁势儿往外一滚,再爬起来时手上就多了一根玳瑁簪。她睁开眼,只见来人身着一身寻常的衣裳,长相清秀,看上去挺斯文的一男子。他的手里尚且捏着一颗丸药,脸上满是阴鹜之色。
  柳意之站在彼处,把玩着手中的玳瑁簪,淡静地道:“你们就这点子本事?这般不入流的手段,却是不够看了些。”
  那男子看着柳意之,双目阴沉:“若是不这般,只怕柳家大小姐不听话。你要是识相,就吃下此药,将来等事成之后,我们自然给你解药。”
  他这厢说这话儿时并不动,只为吸引柳意之的注意力。而柳意之背后便有一个书童慢慢地靠近她……
  柳意之勾唇:“原来如此么。”
  就在书童欲擒住她时,她的手利落地往后一刺,手上的玳瑁簪便狠狠地□□书童的腹部。尔后她又狠狠地往下一划拉,疼得书童惨叫至于又不敢高声,只使劲儿咬住自己的手臂。
  柳意之面色不变,人小,眼中的笑意却让人觉着惊心:“愚蠢的人啊,为何我愿意放过你们,你们却偏偏要送上门来呢?”
  她抽出手中的玳瑁簪,簪身在滴血,而她面上浮现出的一股子莫名的阴气却叫那清秀的男子心肝儿蓦然颤了颤。
  柳意之仍旧站在彼处,嘴角是冰冷刺骨的嘲讽:“要让人帮忙,却如此不知礼数,你说是不是该死?”
  几乎是在柳意之的话将将出口时,犹疑了一瞬的男子便扑将过来要制住柳意之。柳意之仗着自己人小身子灵活的优势,故意欺进男子,在男子要抓住她的手夺过玳瑁簪时,手极其灵活地往上一抵,锋利的簪子刺穿了男子的手腕,再抽将出来。
  鲜血汩汩而出,不断地滴落,那男子忍住剧痛,此行他们策划了许久,不容有失。他气急败坏地盯着柳意之,在柳意之将玳瑁簪刺入他的手腕时,剧痛让他顿了一顿,失去了制住柳意之的先机不说,还让柳意之一脚踢在他了她的两腿之间。
  柳意之人虽只有五尺,却胜在每日清晨和公仪简一道儿练拳脚功夫强身健体,气力比同龄人大不说,脚的韧性也极好,故而她那利落的一个正踢,正中男子最为脆弱之处。
  剧烈的疼痛从下边儿传来,手腕滴血的男子双手捂着几乎是要被踢爆的蛋侧倒在地上。他面部扭曲,牙齿紧咬,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适才那男子看到书童捂着腹部,原本就要立马奔上前去夺下柳意之手中的玳瑁簪的。但他在对上柳意之的双眼时,不由自主地对柳意之将才看都不看就能捅入书童的腹部之事发憷。
  就是那一犹豫,叫柳意之又往前走了一步,将玳瑁簪放在身前,故意让那男子看到。这一行为加剧了他内心的恐惧,让他的身手不似以往那般灵活,反而多出了些破绽。
  那男子虽说是细作出身,有练过些拳脚功夫,到底还是个文人,故而将才他着实有些慌乱,对着这个比他矮小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身上的狠劲儿带着一股子阴气,叫人不敢直接对上。
  柳意之故意往前一步,就是为让自己的气势更强。两个人的强弱对比很明显,不管柳意之怎么办,都不大可能干得过那个大汉,故而只能想法子乱他心神。
  而现在,柳意之成功了。她像是身披戾气的索命者,淡然地立在彼处,淡静地道:“我不杀你,是要让你回去告诉那些蠢货,不是什么人都是他们惹得起的。要想操控我,他们还差得远。”
  地上的男子额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他终久是没有忍住,“啊”地痛呼了一声,却让柳意之更鄙视地斜了他一眼:“没用的东西。”
  柳意之将手帕子掏出,擦了擦手里的玳瑁簪,以及被溅在身上的血迹,面无表情地就要离开。
  而这幽静的地方蓦地变得有些沉重,像是有许多极为陌生而毫无善意的气息逼近。柳意之顿了顿,心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便住了脚,将手中的玳瑁簪紧紧地握住。
  而为首的一个女子却对着地上的男子淡淡一笑:“我早说过,柳家的人小觑不得,你果然不听,还是得我来收拾烂摊子。”
  说着女子面色一肃,吩咐那包围住柳意之的几个人:“抓住她。”
  柳意之看着那迅速靠近她的人,晓得这回必不能善了。她索性背靠着那一丛花木,在一块儿石头上坐下了。
  在那些人就要碰到她时,她将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冷冷道:“住手。”
  那些人顿了一顿,柳意之抓住这一瞬淡淡道:“你们的计谋我已晓得。先前他们耽误了这许久的功夫,你们剩下的时辰不多。与其咱们玉石俱焚,不如我们来谈一谈交易。”
  那些人因为柳意之抵在她自个儿脖颈上的玳瑁簪而顿住,不敢再上前,女子脸上的神色也有些气急败坏,她面色与声音皆极为阴狠:“你想耍什么花招?”
  柳意之淡然地瞟了她一眼,即使坐在那里却仍旧显得得居高临下:“收起你的那些心思,要想让我吃下你们的药,”她顿了顿,嘲讽一笑,“痴心妄想。”
  就在那女子要发怒时,柳意之淡淡道:“你们替我杀一个人,我带你们进宫。不管成败如何,你们不得牵连于我柳府。”
  因着是利益交换,听来合情合理,故而那女子心下略微放了心,觉得柳意之不像是在哄她。年轻的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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