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冥顽不灵，我就又让绫波打断了他的四肢，又给他讲了几个小时的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救好他后，他还是不依不饶，我就又让绫波打断了他四肢，反反复复了好几天，他才安稳下来……早点这样多好？哪用得着受罪啊。”
说道最后，朝仓凉子一副心力憔悴教育子女的烦恼语气。
阿虚觉得，斯卡应该不是被朝仓凉子的教育感化，而是被朝仓凉子这种丧尽天良的酷刑“感化”的。
其他人默默地跟朝仓凉子保持了一定距离。
“琴美，还没找到恢复妮娜的办法吗？”阿虚看到妮娜还是那副合成兽的模样，于是问道。他共享过琴美的炼金术的很小的一部分，更加深知琴美炼金术的深不可测。
“还有一点问题没有解决，强行恢复的话，会产生不可预估的损伤，因此我还在研究更加完美的办法。”琴美说。
阿虚拿出了从格拉托尼那里夺来的贤者之石，对琴美说：“你用这个试试看，这是贤者之石，可以对炼金术增幅。”
琴美摇摇头，给阿虚说了一大串即使兑换了人体炼成方面的知识，阿虚依然听的似懂非懂，其他人更加听不懂的专业词语。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这是技术层面的问题，跟炼金术的能源消耗完全没关系。
可是，看到了阿虚手中的贤者之石，沉默的绫波却说出了一个词语：“建造图纸。”
阿虚瞅了眼绫波，绫波的眼睛看着的正是阿虚手中的贤者之石，阿虚举着贤者之石，诧异地问绫波：“你说着玩意就是可以建造舰娘的建造图纸？”
阿虚心中纳闷，他一直以为建造图纸至少是“图纸”的模样。
绫波盯着贤者之石看了几眼，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是……不过感觉有点不一样，这个建造图纸的杂质太多了，有种让我很不舒服的感觉。”
贤者之石就是人造的世界之核，而绫波又是这么说，那是不是说世界之核就是舰娘的建造图纸？每一个舰娘都是由世界之核建造而成？
难怪会诞生舰娘这种生物，强大无比，让人无法理解的身体结构，甚至连生物基本本能——繁殖都做不到，因为她们是由世界之核诞生，她们是真正的世界之子。
难怪阿虚在舰娘的世界呆了那么久，都没见过建造图纸，因为那个世界已经彻底枯萎了，根本就没有世界之核——或者说世界之核已经全部用来诞生那些舰娘和深海了。
阿虚将春日暂时放在一旁，然后叫绫波过来，将手覆在绫波平坦的胸口上，绫波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阿虚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阿虚深吸口气，将手向前一推，就没入了绫波的胸口。
跟凉宫春日的世界本源不一样，能感觉出很小，能量也远远不如凉宫春日那么强大，更不具备凉宫春日那种赋予其他人能力的作用。
但是纯洁无垢，让阿虚感到了一种清凉，仿佛灵魂都得到了洗涤一般。
这就是真正的纯天然的世界之核。
跟人造人有异曲同工之妙，舰娘们就是依托于这个世界之核，但是不同的是，她们远远比人造人更加纯粹。这个世界之核早已经打上了她们的生命特征，跟她们早已经化为一体，密不可分，就跟阿虚将那个世界本源塞进凉宫春日体内就再也拿不出来一样，他同样无法像抽取人造人的贤者之石那样将绫波的世界之核抽取出来。
她们就是世界之核，世界之核就是她们，她们死亡，世界之核就会消散，世界之核毁掉，她们就会死亡。
阿虚想尝试使用一下绫波的世界之核，发现她的世界之核基本已经固定，想要使用或者对其作出改动的话，需要消耗能源……而绫波的世界之核并没有多余的能源，阿虚试着给她塞贤者之石，却塞不进去。
世界本源能够吸收世界之核，可是两个世界之核却会排斥，不相容。
阿虚收回手，他们sos团的原计划是学会炼金术，救了妮娜，就准备回去。不过此时凉宫春日发生了意外，因此朝仓凉子询问阿虚接下来的行动。
“接下来，就需要斯卡了。”阿虚看向了斯卡，斯卡条件反射似的做出防守地动作，警惕地盯着阿虚和绫波：“你们想干什么！”
“斯卡，你还记得你哥哥的研究笔记在哪吗？”阿虚问他。
斯卡沉默不语，看样子是不准备回答。尽管他并不知道这群人为什么要哥哥的研究笔记，但是既然是这群折磨了自己这么久的恶魔想要的，那就死也不给。
“你们伊修巴尔人不想光明正大的生活吗？不想安居乐业吗？我可以给你们这样的生活。”阿虚给出了一个斯卡无法拒绝的提议。
斯卡望着阿虚：“我凭什么相信你？”
“信我，即使我骗了你，你们伊修巴尔人还能过的比现在更差吗？不信我，那你们必死无疑。”阿虚将国土炼成阵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看了眼凉宫春日，轻声道，“时间不多，选择权在你。”
“如果你骗了我，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盯着阿虚看了半天，斯卡最终选择了妥协——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确实如同阿虚所言，哪怕只有一丝丝可能性，他也没得选择。
至于斯卡的威胁，没人放在心上，撂狠话，给自己台阶下，那是人之常情。
“琴美，这边建造次元之门得多久？”阿虚问了琴美一句，琴美仔细地计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回答阿虚：“13秒。”
“……”阿虚看向了朝仓凉子，说：“我刚才好像出现了幻听。”
“琴美的炼金术很厉害，而且她对次元之门她很熟悉，用炼金术一瞬间就完成了。”朝仓凉子说道。
琴美一副期待着父亲夸奖的模样，可是却被阿虚无视，于是显得失落。
随后，阿虚让黑猫、有希、凉子和绫波回去。本来以为是送黑猫回家，因此大家都是来当旅游的。可是没想到误入了其他世界，剩下的将会是战斗，她们几个帮不上什么忙了，留在这边怕出危险，于是索性让她们回去。
因为需要琴美的炼金术，因此让琴美留下来。而阿虚怕将春日送回去会导致一些意想不到的后果，于是为了安全起见，得带着春日。
同时也吩咐绫波武装起来，呼叫援军。
既然是战争，而且是对一个国家的战争，那就得有战争的样子，光阿虚几个人岂不是显得太寒酸了？
第五十六章 凡人的智慧
阿虚以为琴美是画好了炼成阵后，从开始炼成算起的13秒，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琴美——她是从阿虚让他开始炼成次元之门后，一共只花了13秒。
没有炼成阵，阿虚甚至没有看到琴美做出什么动作，一个完整的次元之门就出现在了阿虚的面前——顺带琴美还多花费了5秒钟，炼成了一个小型发电机组，为次元之门提供能量。
“你看过那扇门了！？”阿虚、爱德华和伊兹米都变了脸色。
这种不需要炼成阵的炼成，不正是看过真理之门之后才具备的吗？
这是禁忌之术，虽然经过阿虚的解释，爱德华、阿尔冯斯和伊兹米都已经得到了救赎，不再为自己的曾经的罪过自责，但是通过真理之门是要上交路费的，那琴美又花费了什么样的代价？
阿虚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朝仓凉子，尽管琴美认为阿虚是她父亲，可是她的母亲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难道琴美试着炼成了母亲？
朝仓凉子摇摇头，她不懂炼金术，也不知道琴美这有什么异常的。
“什么门？”琴美反而疑惑地问阿虚。
“进行人体炼成之后，会看到一扇门，那个被称为真理之门，见过了那扇门并且活着回来，大脑中就会被灌输一些炼金术的知识，并且不再需要炼成阵就可以直接使用炼金术……但是也会付出与之对应的沉重代价！”阿虚做出解释，然后严肃地对琴美问道：“你是不是使用了人体炼成？”
琴美摇摇头，回答道：“没有。”
这下阿虚等人更加惊讶了，没有？如果没有看过那扇门，那她又为什么不需要炼成阵就能使用炼金术呢？
而琴美也对爱德华等人形容的那个真理之门感到奇怪：“真理，是人们对于客观事物和规律的正确反映，它是客观存在的，不以人为意志转移，既然它存在，那为什么要打开门才能看到呢？”
阿虚皱眉沉思，然后眉头舒展开来，豁然开朗。
“我明白了。”阿虚道，“这就好比是牛顿发现总结出来的力学定律一样，并不是他总结出来之后才存在，而是在这个世界本来就一直存在，只是到他才被总结出来的一种客观法则。爱德华他们呢，就是自己没有发现，但是他们找到了一个超级家教——真理之门，真理之门将那些公式直接灌输给了他们，他们知道了公式，就算不理解这个公式是为什么，但是这公式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客观现象，遇见问题只要套着这个公式填答案就行了。”
“然而请家教是得花钱的，也就是所谓的过路费。家教越厉害，教的东西越多，价钱自然也就越高。而琴美……就相当于从一加一开始学起，一路自己将这个世界的客观现象推理并总结出来的公式。论对公式的理解，被填鸭式教育的爱德华、伊兹米怎么可能跟从零开始推到出完全版公式的琴美相提并论？因此琴美自然比他们使用起来更加轻松写意。”
听了阿虚的详细解释，鹤屋也明白过来，一拍手，说：“你这么说就简单多了，说白了，就是爱德华他们是买的答案，而琴美是自己做出来的。虽然成绩表面上看起来可能差不多，但是论真材实料，他们根本无法跟琴美相提并论啊。”
爱德华他们很厉害，因为能够看到真理之门（买答案作弊），并且活着回来（没有被监考老师抓到）。同时也不能否认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