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生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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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生别闹-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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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那些淤青,云夏余光瞄到了手腕处,这一瞟云夏惊吓不小。将衣袖撩起,昨天还只有一圈的淤青,竟冒了头多了一截,跟蛇似的有向手臂蔓延的趋势。

    “不会吧?”云夏一查看,乖乖的,双手双脚脖子五处淤青,竟真都多出了一截。

    云夏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这叫什么事啊!谁能告诉她,这里头到底有什么文章!云夏一个激灵,难道有时间限制?云夏现在最想知道这些淤青蔓延会有什么后果,不会是达到某种程度她就嗝屁了吧?那具体是到什么程度才会嗝屁,她还有多长时间啊?

    问题接踵而来,云夏坐立不安起来。

    刚出门的二狗娘一声尖叫,云夏正专心烦躁着呢,这声尖利的叫声,当下就刺中了她的心脏,惊得她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大杂院人多,二狗娘这声尖叫可吵醒了不少人,连隔壁对门都有人出来查看。

    灰蒙蒙的天空,院中跟着灰蒙蒙的看不真切,来时没注意,出来见到院中有几个黑影,二狗娘被吓了一跳,当下就以为是遇上贼人了。

    上舀街萧条后,有很多的屋子空了出来,后来为了大家安全着想,有些人搬出了自家,和大伙们比邻而居有个照应。别看以大杂院为中心的周围很热闹,上舀街其他地方就冷清许多了。

    那些空出来的房子虽说都有主,但是里面没人住,于是就吸引了很多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还有乞丐,赶都赶不走。

    在白天这些人都出去讨生活了,到了夜晚就会过来,可以说上舀街的夜晚很危险,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虽说有老大看护,一直都没出什么大问题,小偷小摸的事情倒是有所发生。

    这天还早,以上舀街居民的作息,这时间大伙儿都还在睡觉呢,突然出现黑影,可把二狗娘吓了一跳。

    二狗娘会这么早过来云夏这,还不是昨晚很晚才知道二狗这档子事嘛,那么晚来找云夏不合适,只能早来了,可别给她倒霉的撞刀口上。赶紧的护着二狗,二狗娘发挥高嗓音,吓不走歹徒,引了人过来或许还能保命。

    “别别别别……叫!”田鼠被吓得口吃了,赶紧地捂住耳朵放声喊出来,“看看看清楚了!”

    两个人影就在树旁,分别被置于树的左右,昏昏欲睡的田鼠躲在树后打盹,二狗娘没见到他,田鼠冲出来的一时间,周围屋檐上又冒出了几个黑影,这几个大伙儿都认识,都是护卫街坊的兄弟。

    田鼠这一喊,再加上从屋里走了些人出来,人渐多,二狗娘倒是止住了尖叫,见是田鼠,二狗娘不服气起来,好好的早晨,躲起来吓她是作甚!

    “好个田鼠,老娘没得罪你吧!害老娘丢人是个啥意思!”

    田鼠手一指:“我没事躲这里喂蚊子干嘛,自然是有事,昨晚院子遭贼了,我不是按照老大的吩咐守在这嘛。”

    二狗娘被吓得慢了半拍才注意到树下的人是被绑在树上的,眯着眼瞧了瞧,这两人还是个生面孔。不对,不是生面孔,是前几天来到上舀街的混混,还跟着他们领了几天的粥饭来着。

    二狗娘又嚷嚷起来了:“让老大把这些人赶出去呗,给地方住了还不满足,偷到我们这些穷人身上是个什么事!”

    日头偏高,院子的人都盯着那两人,云夏教孩子们晨读完就放他们回去了,回到院子,和大伙们一起闲来无事的好奇盯着那两人。

    太阳早就出来了,气温逐渐升高,老大还算厚待小偷,将他们绑在树下,没有暴晒了他们。

    老大打着哈欠迟迟而来,两个小偷看到老大都是缩了脖子,不为别的,就因他们两人昨晚被这大胡子大汉打了几拳,现在双眼乌青一片,身上到现在还在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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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老大

    上舀街只在午后至日落前的这段时间热闹些,在外人眼中上舀街的人都是好吃懒做的人,没有一点的上进心,他们是睡得很早,起得很迟,大概中午才会从自家出来,入了夜就睡死了。

    就是有早起来的,靠在自家门前颓废的不行,没收入,活该就饿死。

    不过很奇怪,别说饿死了,到了寒冬腊月时,也没个人冻死,生病的人也很少。从面色上看,上舀街的人和其他乞丐流浪汉很容易区分开来,虽说都是没收入。

    不,乞丐流浪汉在街上还能讨要点吃食,也做小摸小偷的勾当。上舀街的人,只有年轻体壮的有时会结伴而行,老弱病残,孤儿寡母都是在自家范围内待着。

    他们是怕了在繁华街道上诡异的失踪,抱成团互相慰藉着。

    在其他流浪汉眼中,严重排外的上舀街人就显得有些神秘了,有想探究的意思,都是穷人没错,但人家气色好啊,不会是暗地里吃着什么好物吧?虽说明面上被街上老大说教过,还是会有些人想来讨一杯羹。

    大家都当这次的两小偷是这种情况,老大一脚揣上树干,俯身视其中嘴角有颗大痣的偷儿,说道:“说吧,昨晚你们想来偷什么!”

    大痣男嘴巴一咧正要说话,老大却在他腰间掏了起来,掏出了个钱袋,把其中的碎银倒在了手上,老大笑咧了嘴,“贼有钱的啊,这些钱怎么也能用上一年半载的了。”

    没再看大痣男,老大换了个方向,换了只脚踩上树干,居高临下俯身视鼠目男,没说话,上来就在鼠目男腰间搜了搜,又一钱袋出现在他手上,往手上一倒,又是几块白花花的碎银。

    老大啧啧有声:“都是富贼啊,富人们来到我这穷人小院里干啥子?别说来摸几个番薯。我可不信啊。”

    老大当着两贼的面,将银子收入了自己的腰包,从腰间抽出小刀,老大不耐烦地拍着鼠目男的脸蛋,重复道:“我可不信啊。”

    霎时,老大眼瞪圆了,厉声道:“老实回答!敢在老子面前耍花招,老子阉了你们!”

    话落,小刀落,只见小刀被甩了出去,插到了地上,入土三分,钉住了鼠目男的裤裆,鼠目男只觉得身下凉飕飕的,蛋蛋一紧。他有股感觉,刀锋就在离蛋蛋很近的地方。

    鼠目男吓得屁股尿流了,一个劲地往回缩,急道:“我说我说,有人让我们来虏人。”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站了起来,气氛为之一变,偷儿们抬头看向对他们怒目而视的人们,缩了脖子。

    这些目光,就好像要把他两人大卸八块,吃肉喝血了般,着实渗人。

    虏人?他们可是知道他们亲人失踪大多都是被人拐走了,失了孩子媳妇的老人,失了丈夫孩子的妇孺,失了爹娘弟妹的幼儿,失去的亲人至今没有消息,还敢来他们的地盘虏人?

    “说!是何人让你们来的!”老大喝道。

    “不知道,我们真不知道,给钱的人是个老头,他让我们虏了人后把人送到街口,我们只拿钱做事,其他都不知道。那,就是那位姑娘,老头让我们来虏她的。”大痣男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不敢再隐瞒。

    大痣男看向的正是云夏,这里有被虏价值最大的也只有她了,二狗娘一手牵着二狗,一把就抱住了云夏,安慰道:“别怕,我们保护你。”

    有自家闺女被拐的妇人都站到了云夏身边,“闺女别怕,我们保护你!”

    别说现在云夏是先生,他们孩子的未来寄托在了她身上,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就属她现在住在大杂院,他们也不会让人把她怎么样。

    对待拐卖犯,上舀街人一向同仇敌忾,这世界什么都能忍,就这种吃人的坏蛋不能忍,也不想想破坏了多少家庭,让多少无辜人以泪洗面度日,该死的人口贩子!

    “还我爹爹……”不知是哪个孩子哭着喊出了这句话,就像一把火,把群众的怒火给点燃了。

    “杀了他们!把他们杀了沉河!”

    “说出背后的指使者,我们给你们个痛快!”

    “把我丈夫还来!”

    场面有些失控,有些理智的人还知道抓主使者,但一致不想放过两人。

    大伙拿起手边能拿到的东西砸向两人,有石头有泥巴,两人被绑没自由被砸了个正着,头破血流,连连喊着饶命。

    上舀街一直是个三不管地带,在这里杀了人,以这里人团结的样子,真能将两人杀了投河,还不带刑事责任。两人是流浪汉,孤家寡人一只,命贱,死了就死了,大概没人会惦记着他们,就此消失在人间,哪怕尸体被找到,要管到这里,难!

    两偷儿吓死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会接下这单子。

    在有些老人拿起扁担来砸两人时,老大终于阻止道:“放了他们吧,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做人留一线。”

    “老大!不能啊,不能这么简单放过他们。”

    “是啊,我们好心让他们留下,这些白眼狼还惦记上我们了,该是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杀了这两人,我们要立威!”

    说出这话的是个年轻小伙,老大被逗乐了,笑骂道:“立屁的威啊,当自己是个啥呢。我们是善良老百姓,别老喊打打杀杀的。”

    “老大……”

    “好了,我自有主张。”老大大手一挥,这事算是定下了。

    在上舀街以老大为中心,谁都没有他的话有权威,一场众怒竟就这么轻易化解了,两小偷不怎么相信,松了绑,他们看着愤愤不平的群众没敢走,他们就怕走到人群中,当场就会被抓了群殴。

    “还不滚?”老大不耐烦道。

    “滚!就滚。”小偷咬咬牙,视死如归地抱着头冲进了人群中,大伙儿也没为难,让开了道让他们自行离开,谁让老大发了话呢,他们虽然愤愤只能忍了。

    没半天功夫外面的流浪汉就该知道刚所发生的事,暗地里在敲打一番,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就该知难而退了。上舀街的人面上客气,可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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