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谛独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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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谛独辉- 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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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草儿说:“如果朱魂山没有朱魂,那么这里将是个十分不错的旅游胜地,可是这里有朱魂,大家都不敢上来,很多人就无缘见到这里的动人风景。我想了,很多东西都是,许多人因为害怕某些东西,从而错过了很多珍贵的东西,很多事情错过就错过了,有的人错过,就是一生,也就是说,他一生都没有见过那个东西,听都没有听过。”

    “但愿我们不要错过太多的存在,我们有勇气来到朱魂山,上天就落雪来庆祝,这雪这么美,能下到人的心里。”夜独泓说,“雪这么大,雪地上会有朱魂出现,这浑身全身红彤彤的,发着光在雪地上跑,它们的样子是可爱的,可是,它们的行为却是恐怖的,它们能够要人的命。很多事情、人都是这样,就拿人来说,很多人看上去非常漂亮,可是,她却是对人有害的,要么有害人的健康,要么可以致人死亡。我们且不说人,就拿事情来说,很多事情,表面看是漂亮的事情,是有福的事情,可其实那事情是有害的,是有祸的,是能致人死亡的。”

    香草儿听完夜独泓的话,点点头。夜独泓继续说:“我有时候照镜子,看到自己的面容,我不是非常帅气的人,但是我不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追赶我,有女人,也有男人。后来我明白了,原来我身上有五兽图。他们看上了我的五兽图,就来追赶我。我其实并不想说五兽图的事情,我是想说,我们很多人会看到人家带的一样东西而去追赶那个人,而那个人可能会误以为他自己是受人追赶的。所以我们的目光要敏锐,不仅要看清自己,还要看清别人,更要看清自己跟别人的关系。”

    香草儿说:“你说话很有道理,可是你不要总说那么有道理的话,难道有道理的话说出来不需要思考吗,你不断地思考,难道不累吗?”

    夜独泓说:“我像一个思想家一样思考,这种思考几乎成为我的一个习惯,我已经习惯思考了。我每天都会不自觉地去思考,我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深深地思考。我思考很多本质的问题,就像思想家那样,深深地思考。可我不确定自己就能当一个思想家。我告诉你吧,苏雨也是个很爱思考的人,我曾和她在小山峰交流过很多关于哲学的问题,苏雨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人,她的智商很高,她讲的很多事情我根本不明白,她在我之上。”

    香草儿说:“是不是想苏雨了?”

    夜独泓说:“我也不隐瞒,我确实思念苏雨,毕竟好长时间没有相见。”(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风雪 顽石 雪灾

    雪还在下,雪花铺在朱魂山上,覆盖许多纹理。这雪花也下在人的心里,不管这个人经历过什么,思想什么,任何在内心留下的或悲或喜的痕迹,都被白雪覆盖。上帝似乎要人以白雪为起点,以零为起点,不管过去如何,我们重新开始。

    夜独泓过去参军的辛苦,在战场上目睹杀人的经历,以及与之相关的种种恐怖的心理,都被这白雪覆盖,夜独泓是希望平静与喜悦的人,他在白雪中,感觉自己是可以期盼理想的未来的。

    当香草儿在白雪中同夜独泓谈起关于梦想的事情,夜独泓的观点是,所有人的梦想都是相似的,他们希望**是平安的,希望灵魂是安宁的,如果在平安的**上增添华丽的衣服,就更好了,如果在安宁的灵魂上施以女人的爱抚就更妙了,为了相似的梦想,我们走上不同的路。

    人为什么走上不同的路呢?夜独泓对于这个问题也有他自己的观点,在夜独泓看来,每个人是不相同的,有的人的脚是正方形的,有的人的脚是三角形的,有的人的脚是椭圆形的,而路是不同的,有的路上是阴文的正方形,有的是阴文的三角形,有的是阴文的椭圆形,正方形的脚走不过三角形的路,三角形的脚走不过椭圆形的路,人究竟是不同的,每个人根据自身的情况,像量体裁衣那样为自己选择一条适合自己的路。而人又不是超能的,他有时候不能正确估量自己的脚。也不能正确估量那么多的路,所以,有的人走对路,有的人走错路,有人走对路,是明智的,有人走对路,是投机取巧、瞎猫碰上死耗子,有人走错路,是咎由自取。有人走错路。是一片真心却失足。

    夜独泓在这白雪中发出企盼,他企盼,不管人做了什么,让这白雪都覆盖一切吧。一切的错误。无上的存在都会以最大的慈悲饶恕。夜独泓在这白雪中。想要建立类似于宗教的东西,或者说组织或者说团体,夜独泓还不能给出一个恰如其分的名称。

    夜独泓表达自己的内心时。香草儿会觉得夜独泓“真伟大”,可是香草儿并不是立即说出过分的话,她只是微笑的看着夜独泓,夜独泓能从香草儿的眼神中看到平静与喜悦,夜独泓就收获了力量。原来最大的支持是默然的微妙的力量,那力量是难以描述的。

    从香草儿那里获得力量的夜独泓,看着白雪,默默向前。香草儿跟在夜独泓的后面,他们在白雪中前行。

    这时风也是胡乱吹刮的,雪就跟着风胡乱飘舞。

    香草儿问夜独泓:“很多人都像你这样能够真心地表达自己吗,总是跟人说掏心窝子的话?”

    夜独泓说:“你说到了说话的问题,人是会说话的,鸟是会说话的,正所谓人有人言,兽有兽语,我们在这里探讨的是人言,也就是人的语言。语言有一个功能,就是表达思想,比如,我喜欢朱魂上,我就用语言表达说,我喜欢朱魂山,表达感情再热烈一点,就说,我爱朱魂山。语言原来是可以表达人的爱憎的,爱什么就说爱什么,恨什么就说恨什么,所有人所有时候都是这样吗?恐怕不是这样,人说的话,有时候是违心的,比如他心中有个一,他却说二,为了达到某种个人的目的,人会将心中的黑说成白。有人喜欢看一个人表面的语言,有人则能够看到一个人的心里去。人的表达是不一样的,人的眼光、眼力是不一样的,诸多的差异交织在一起,就形成复杂的人际社会。”

    香草儿说:“你在风雪中说的这些话我都爱听,我觉得,不管你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完全有道理,起码你是真诚的,你是一个想把问题说明白的人,我能从你的语气中感受到你的真诚。”

    夜独泓又说:“以前,我听流浪汉讲故事,我不吹牛,我们古雨镇的那个流浪汉,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讲故事的人,可惜啊,那个最会讲故事的人咬掉了自己的舌头,他是咬舌自尽的。我不仅想念苏雨,还想念那个流浪在古雨镇给孩子们讲故事的人。”

    夜独泓抹抹眼睫毛上的雪花,他继续说:“流浪汉讲的故事,人物的场景是简单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简单的,具体到一个人,也是简单的。流浪汉就想,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到底会形成什么关系呢?这可以用山的高低做比喻,人的钱财、知识储备、能力等是不一样的,因而像山之高低一样形成差异,一个人比另一个人低,或者比另一个人高,那么这两个人会形成关系,即一个人俯视另一个人或者一个人平视另一个人,又或者一个人仰视另一个人,这三种人物关系各有两种关系。事分阴阳,所以分别有善意的俯视、恶意的俯视、善意的平视、恶意的平视、善意的仰视、恶意的仰视,这几种情况都是确乎存在的,人在交际过程当中,应当认清人与人的关系,做出恰当对待。又回到流浪汉所讲故事的事情上来,当时,流浪汉所讲的故事中,人与人的关系,不管是俯视、平视、仰视,都是善意的,恶意的东西流浪汉是不讲的。所以在孩子们看来,流浪汉讲的故事是没有恶的,有的是无尽的美丽。孩子们都爱听流浪汉讲故事。”

    香草儿说:“那个曾在古雨镇流浪的讲故事的流浪汉,我听你说起过,但没有听你这么细致地说过。你说的很好,当时你也是孩子,相信你也喜欢听他讲故事吧。”

    夜独泓说:“你说的对,流浪汉讲的故事很美丽,我喜欢听他讲的故事。流浪汉曾经就给我讲过梦中影国,讲过五灵山,讲过朱魂山,当时我以为这些都是传说中的地方,可未想这些都是现实中存在的。流浪汉太有意思啦,他能将现实讲得那么虚幻,把现实讲得不现实的人,很有意思。”

    现在雪这么大,雪花落在两人身上,他们头发上也有很多雪,香草儿就朝夜独泓说:“我们在外面呆的太久啦,我们去石头屋吧。”

    夜独泓答应着跟香草儿去石头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两人才发现那石头屋已经不见啦。

    夜独泓说:“怎么办?我们的家呢?我们的家没了。那马茶去哪儿了?那个红色石头屋去哪儿了?那是我们建立的第二个石头屋,马茶在那屋子里呢,屋子不见了,马茶也不见了,这可急死人了。”

    香草儿说:“我们得找到那个石头屋,找到那个马茶,不然我们的队伍就分散啦。”

    夜独泓说:“我们找找吧。”

    两个人就开始在雪地上寻找那个石头屋,红色的石头屋啊,就是找不到。夜独泓有些泄气,他说:“唉,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就在雪地上建立一个石头屋吧,你看,这旁边就有岩石,我们用法术劈开一些石块,很快我们就能盖一个小房子的。”

    “好吧,你去弄石头,我在这里把雪清理掉,这里的雪好厚啊。”香草儿说。

    夜独泓去到岩石旁边,他举掌挥去,一道亮光打在岩石上,雪散开,裸露出岩石,可是那岩石并没有被劈开。夜独泓就又试着挥动手掌,可是亮光打在岩石上,岩石还是没有碎开。这让夜独泓很郁闷,夜独泓又试了几下,那岩石还是丝毫没有变化。这么坚硬的石头,夜独泓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转身朝香草儿说:“不行啊,这里的石头太硬啦,不行你过来试一试,我弄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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