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这就走过来。
郑佩琳却像做贼似的朝他后面的房门指了指。
严小开好一阵才明白她是让自己把门反锁上;心里不由好气又好笑;只是看看伤口;又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吗?
不过最后;他还是去把门给反锁上了。
郑佩琳这才躺到了床上;红着脸磨磨蹭蹭的将长裤脱了下来。
脱下长裤后;严小开又有些粗暴的扳开她的两条腿一看;这才发现她已经换了一条内裤;而且是极为保守的那种;连伤口也一起包住了。
严小开有修笑不得的道:“干嘛穿这种内裤?赶紧换一个。”
郑佩琳羞羞答答的低声道:“我总共就带了那么几条;又没时间出去买;剩下的都是这样款式的了”
严小开道:“那你就把内裤脱了你这样我没法看。”
郑佩琳吓一跳;脸红耳赤的低声道:“不要行不行?
严小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眼神显然是在问:你说行不行?
郑佩琳窘迫羞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严小开;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颜面吗?”
严小开愣了一下;只好问:“那你说怎么办吧?”
郑佩琳无语凝噎。
严小开就出馊主意;“要不你去问胡舒宝借一条”
郑佩琳羞恼的横他一眼;“这东西能借的吗?”
严小开道:“万一她有没穿过的呢?”
郑佩琳没好气的道:“这是穿没穿过的问题吗?”
严小开不解的问:“那是什么问题?”
郑佩琳:“……我问你;老公能借不?”
严小开啼笑皆非;借内裤和借老公是一样的道理吗?什么逻辑啊?
最后他只能无可奈何的道:“那算了;我不看就是了;但以后要是落下什么病根;你可别怪我。”
郑佩琳想了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
严小开疑惑的问:“算了?”
郑佩琳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的骂道:“你不就是想让老娘给你看嘛;老娘脱不就是了”
说着;她竟然真的咬牙将内裤脱了下来。
严小开目瞪口呆;傻在了那里。
郑佩琳见状;真想喝骂一句;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滚蛋。可这个时候;她哪里敢出声;只能闭上眼睛装死。
严小开愣了好一阵;这才来到床边;坐到床沿上;双手擅抖着去扳她的双腿。
这一次;郑佩琳的双腿可是要比早上在山里头的时候夹得更紧了;严小开费了好大的劲才十分不容易的将她的腿一点一点的扳开。
入目所及;鲜亮粉红;盈盈的带着雨雾水泽;同时还有股女人天然的气息泌入鼻息……
震憾;心惊;激动;兴奋;刺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齐齐涌上心头。
严小开呆看半响;终于忍不住在心内感叹;这……恐怕就是别人说的粉木耳了吧
郑佩琳被迫张开了双腿后;已经羞臊得没脸见人了。
不过她也想开了;既然喜欢他;那就给他。
别说是張開雙腿让他看;就算他真的要进来;自己恐怕也只能认了。
只是;等了好一阵之后;仍不见他有点半反应;这就悄悄的把眼睛张开一条线;发现严小开仍痴痴的;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双腿间;心里不由又羞又怨;真想喝问一句;你上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严小开的注意力才转移到她的那个伤口处。
毫无疑问;采摘的那些草药是管用的;伤口已经明显有退肿的迹像;不过仍是红红的;伤口也极为明显;不好好处理的话;那也是很容易发炎的。
严小开就问:“药是什么时候摘掉的?”
郑佩琳道:“晚上冲凉的时候”
严小开皱眉道:“湿了生水吗?”
郑佩琳点头。
严小开就骂道:“笨蛋;你不知道湿水会容易发炎化脓的吗?”
郑佩琳撇了撇嘴;原本想应他;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这个样子;她真的嘴硬不起来;只能咬牙什么都不说。
严小开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到她的身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装药的小箱子;来到床前后;他就一把掀开了被子。
郑佩琳**的下身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她有些恼的道:“姓严的;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在你眼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吗?”
“对你要那么温柔干嘛?”严小开想也不想的应一句;随后还加重语气道:“你这种人;就不能对你这么好”
郑佩琳瓮声瓮气的道:“那你管我干嘛?”
严小开没心没肺的道:“我怕你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你爸妈会找我算账”
郑佩琳气得不行;刷地把被子拉过来;盖到自己的身上;“你滚;老娘不要你管了”
这回;郑佩琳明显是真生气了。
严小开有修笑不得;原本也真想掉头就走的;可又担心她的伤口湿了水会发炎。
沉默了一阵;终于放缓语气道:“好了;别任性了。”
郑佩琳用被子蒙着头粗声粗气的道:“你别管我;滚出去”
严小开故意的道:“那我可真走了啊”
郑佩琳刷地把被子拉下来;“你走啊”
严小开又坐下来道:“好了好了;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来;我给你消毒上药。”
郑佩琳就叽讽道:“不要脸;你不是要走嘛;还赖着干嘛?”
严小开气得不行;伸手就在她樱红的唇上打了一下;“除了嘴硬;你还知道啥”
郑佩琳被打得懵住了;因为那轻轻的柔柔的一下;很霸道又很温柔;仿佛是被打到心坎上一样。
严小开见她傻傻的看着自己;这就不再说什么;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这就掀开被子;先是给她的伤口消了毒;然后事先已经准备好的自制草药;覆盖到她的伤口上;再次包扎起来。
不过做这些的时候;他的手却颤抖得十分厉害;目光也忍不住的往那个地方瞧去;至于他的下面;早已经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后面的事情是怎么结束的;严小开也很迷糊;因为他的眼前;飘来荡去的都是粉木耳;有好多次他都差点兽性大发不管不顾的朝她的身上压下去。
当他完全从失神中回过魂来的时候;却发现郑佩琳已经簇了裤子;正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严小开有些心虚的道:“怎么了?”
郑佩琳羞涩的脸上带着凶光的警告道:“如果这事你告诉别人;我肯定会杀了你”
严小开愣愣的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
郑佩琳闻言也有孝懵;是啊;他干嘛告诉别人呢?但最后她还是凶巴巴的道:“反正你就不准和别人说;而且你也不准再去想”
严小开哭笑不得的问:“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巴;我还能控制自己的脑袋?”
郑佩琳这下真无话可说了;只能恼羞成怒的道:“赶紧滚;我要睡觉了”
严小开只好离开了她的房间。
郑佩琳则赶紧的从床上下来;把门死死的关上;但一颗心却仍无法自制的狂跳不停……
这一夜;郑佩琳失眠了。
同样;严小开也没睡安稳;因为梦里来来回回飘荡的都是粉木耳;无数的粉木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悲哀的发现;他的内裤湿了。
子弹;又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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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世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真的是运气吗
天亮之后。
严家又开始热闹起来了;村民陆陆续续的赶来;继续昨天没干完的活儿;而且今天来的人比明显比昨天要多;因为昨天拿到工钱的村民已经证实了;严小开不是蒙人的;只要给他干活;真的能拿到工钱。
一天一百五;那可就是村民们一家一两个星期的肉钱呢;而且还有好烟好酒好茶好饭;这活广告一出去;谁家闲着的人不往这儿扎呢
严小开起来和郑佩琳罩面的时候;两人的神情都有些不自在;但也有很有默契的秘而不宣;人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人后……郑佩琳使劲的偷偷掐严小开
简单的吃过早饭;众人就出发了
干嘛去?
自然去江上看昨天设的蟹簖陷阱了。
到了江上的时候;他的堂叔严立中已经驾着船靠在岸边等他们了。
不过上船出发的时候;严立中却对严小开道:“小开;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你装的那些蟹簖恐怕一只螃蟹都没有”
这还没开始就被泼冷水;严小开倒没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下;郑佩琳却不高兴了;“严大叔;你凭什么敢这么肯定呢?”
严立中笑道:“我在这条江上捕鱼捕蟹近十年;这什么地方有螃蟹;什么时候螃蟹比较多;我能不清楚吗?蟹簖这种东西;好多年前我就不用了;因为能抓到的螃蟹实在太少了。你要是投放个几天的话;或许还能抓到三五斤;可现在才一夜功夫;别说三五斤;有三五个就不错了。好笑的是;你们还带那么多箩筐;你们真以为这是秋收装稻谷吗?”
郑佩琳郁闷的不说话了;严小开却笑道:“叔;咱们一会儿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多久;船就驶近了第一个设置蟹簖的水域。
船还没停下;严小开已经从层叠起来一堆箩筐出拿了一个出来。
严立中疑惑的问:“小开;干嘛呢?”
严小开想了不想的道:“装螃蟹”
严立中就“咕”的一声笑了;“有这么多螃蟹吗?你下的二十个蟹簖能装满个小网兜就要偷笑了”
严小开却淡定的笑笑;“看看呗”
严立中不屑的道:“那就看看。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见得多了;可这箩筐打水能装多少;今儿就看你严小开的。”
船终于驶到了蟹簖的侧边;严立中把船停下来;凑到近前一看;发现蟹簖围起来的一片水域里面竟然十分的混浊;滚滚的水浪从下翻腾起来。
严立中不由疑惑的问:“咦;装到什么大鱼了吗?水怎么这么混?可照理来说鱼是钻不进去的啊”
在他自言自语之时;严小开已经脱了衣服;准备下水;并拿眼看向旁边的毕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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