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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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5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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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最终留下的那个银丝蚕,体内便淤积混杂了多具尸身的怨念,其性之至阴至邪,自是令人不寒而栗。
    随后,黑巫师以刀刺臂,将已经近魔的银丝蚕置于臂内,3日后取出,这唤作血食,也就是实现了宿主与银丝蚕的通灵。
    之后,黑巫师亦象白巫师那样如法炮制,将银丝蚕研成碎末装入锦囊,佩戴腰间。不过,他们可不是为了夜晚睡不着觉的时候和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亡灵打屁闲聊,而是趁夜晚仇家熟睡之机,用咀心咒驭使这些形同伥鬼的亡灵去摄取仇家的魂魄,再设计将仇人魂魄打散。
    这样一来,仇家在不知不觉中就莫名其妙的死翘翘了,而其家人看着他明明好端端地睡在床上,却不知不觉就一命呜呼了,只会怀疑是突发疾病所致,哪里会想到是黑巫师暗中使得追命手段。
    如此一来,这黑巫师就利用银丝蚕御鬼之术,杀人于无形,其手段真可谓是伤天理损阴德,逆天悖行。
    所以,《阴符藏经》里专门辟了一章,用于记载这些专司害人的巫蛊之术,以便浑圆道派后人在行走江湖时有所惕厉,并设法加以防备。
    幸运的是,我和胖子一向是好事之人,对这些旁门左道远比对正统道门感兴趣,因而在习练《阴符藏经》的时候,对这一章曾多加留意;不幸的是,尽管我们知道银丝蚕御鬼之术,但因为经验不足,最终还是遭了人家的道儿,并险些搭上一条小命。
    不过,事儿想明白了,我和胖子的冷汗也跟剧烈摇晃之后的啤酒泡沫似的,止不住地冒了出来:难道,在这节车厢里,还隐藏了精通银丝蚕御鬼之术的高手?而且,单凭刚才几予置我于死地这一点,这厮肯定是来者不善!
    可是,在人龙混杂的百十号乘客当中,谁会是那个深藏不漏的高手呢?
    我和胖子在车厢连接处抽了快一包烟了,脑袋都快想出水了,也没理出头绪。
    火车这时正好停靠站了,列车员从乘务室出来开车门,一间车厢连接处云里雾里的全是烟,龇牙一乐,贫了一句:“哥们,咋地,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沤蚊子来了,活雷锋啊,呵呵。”


第160章 结仇紫貂
    还活雷锋呢,我俩要疯了倒是真的。我和胖子相视苦笑,拍拍屁股,正准备回车厢,赶巧碰上一波上车的乘客,里面有老有小、大包小裹的,看样子也是一家一家准备出去旅游玩儿的。
    反正回去也睡不着,我俩也没着急,就让那波乘客先往车厢里走。其中有一个大概7、8岁的小男孩,穿着一身黄色运动服,一看就是个调皮捣蛋的主儿。
    这小男孩看样子出门很兴奋,一上火车就在人缝里又挤又钻的,急得他妈妈在后面一个劲儿地喊他慢点儿。
    小男孩人小,挤得也快,三下两下就挤到了车门的厕所处,并很兴奋地喊了起来:“妈妈,妈妈,你看,毛毛虫,毛毛虫……”同时,从车门后面捡起一个绛紫色、毛乎乎的长条东西,使劲甩着。
    小男孩这一甩不要紧,毛乎乎的东西里面竟然飞出了血液,并溅到了周围乘客的身上。小男孩的妈妈一把抢过那个毛乎乎的东西,嘴里不停地向衣服被弄脏的乘客赔不是。
    小男孩不依不饶,缠着妈妈要“毛毛虫”。
    “你怎么什么都捡,哎呀埋汰死了,这是什么东西呀?”小男孩的妈妈看看手里的毛乎乎的东西,一脸厌恶之色,并且还准备将拿东西扔到垃圾桶里。
    “诶,我看看。”列车员挤过来,接过那条毛乎乎的东西看了看,一脸的惊讶之色:“这是紫貂的尾巴啊,看样子,这尾巴好像是刚被啥东西砍下来的,上面还有血呢,可是,可是,着车厢里咋会进来这玩意儿呢?”
    列车员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禁一动,想起在被打蒙之前,我曾用神箭朝袭击我的不明生物轮了过去,并且还听到了一声惨叫,难不成,这东西就是被我误打误撞扎下来的?
    等等,紫衣老头儿,绛紫色的紫貂尾巴,我一拍脑门子,捅捅胖子,小声嘀咕道:“哥,看来第二个老头儿应该是紫貂成精了,我去。”
    胖子点点头,对我的推测深表赞同,同时不无担心的说道:“凯子,你断了紫貂精的一尾,最起码破了它几十年的修行,我听说这些野仙心眼小贼记仇,你这次让它损失这么大,我怕它会一直缠着你报仇啊。”
    “嗨,管不了那么多了,何况还是它先惹我的,到哪儿咱也说得出理去。”我嘴上虽然佯装淡定,可心里也是有点忐忑,因为这紫貂极具灵性,而且还极度凶狠,敢猎食比自己还大的动物,所以,在森林里,紫貂又被称为紫虎,喻意其凶残威猛。
    如今这紫貂妖怪吃了这么大一亏,它要是不找我报仇,那才真是让人啧啧称奇的怪事呢。
    他奶奶的,这还没到北部原始林区呢,就碰上这么多的事儿,如果真要是到了北部原始林区,还指不定会碰到什么让人肝胆俱裂的遭遇呢?
    看着那条在乘客中间引起了一阵小小骚动的紫貂尾巴,我终于赶到了一阵寒意,不禁打了个寒战。
    列车再次启动了,列车员见我哆嗦了一下,好意提醒到:“这块儿风大,别着凉了,赶紧进车厢睡吧。”
    我看看灯光昏暗的卧铺车厢,感觉就像一个怪兽张开的黑洞洞的大嘴,正准备一口吞掉我们两个。
    我和胖子躺在卧铺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倒是林德银睡得连吧唧嘴再说梦话,睡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就连一向吃得饱睡得香的胖子都佩服不已,一竖大拇指:“我操,这哥们太牛逼了,这心比老窝瓜都大啊!”
    “其实,活着,挣钱,养家,过个小市民的日子,这就是福分呢,哪儿像咱们,稀里糊涂的就被卷进了这场正邪之间的纷争,还越陷越深,搞不好还要连累亲人朋友,唉。”我躺在中铺上,一声长叹。
    “呵呵,别多愁善感了,你当自己是写小说的呢。我倒觉得这种生活不错,既刺激,又有挑战性。诶,你不知道,你以为这就危险了,那你是没去过我那学校,给那帮孩子上课,那才叫时刻都有生命危险呢,生能把你气死……”胖子用脚踹踹我的铺板,磨磨叨叨的自说自话。
    说到后来,胖子的声音越来越低:“唉,也不知道林菲儿现在咋样了……”之后,就没了声音。
    我和胖子躺在铺上,各自想着心事儿,慢慢地进入了梦境。
    一睁开眼,已经是7点多了,因为快要到满归了,就见那些乘客们呼老唤幼,忙不迭地将行李架上的皮箱、包裹拿下来归堆儿,嗬,那叫一个乱啊。
    我顺手从行李架上取过背包,打开一看,油灯、神箭安然无恙地放在背包里,心下一宽,但又有点迷糊了,那我昨晚恶战紫貂精的那把神箭又是从何而来的呢?想了半天,不得要领,我一赌气,拉上背包拉链,从中铺上跳了下来。
    胖子正躺在下铺半睡半醒地打盹,被我“扑通”一跳吓精神了,爬起来看着我:“到站了是吧?”然后用力一拍林德银的床铺,“嘿,哥们,醒醒吧,到站了啊。”
    林德银睡眼惺忪地看看我和胖子,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的一笑:“哎呀,喝点儿酒睡得就是香,这一宿,跟死人似的,都没起夜,憋坏我了,呵呵”
    我和胖子心不在焉的应付笑了一下,林德银也没多说话,开始折腾自己带的几个包。
    正乱着,那些乘客们开始乱乱哄哄地往车门口走,我和胖子懒得凑这份热闹,就斜倚在中铺的护栏上看热闹。
    眼前人流涌动,我和胖子正哈欠连天地买单儿看热闹,一个身材瘦小、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着一顶遮阳帽的家伙拉着一个拉杆箱,从人群里硬挤了过来,再走到我和胖子所在的卧铺的时候,“哐当”一下,将拉杆箱扔进了我们所站的位置上,胖子“嗷”的一声抬起脚,脑门子青筋都蹦起来了,一把薅过那个冒失鬼,就要发飙。
    胖子力大,再加上生气,这一拽,一下子就把那个人拽到了怀里。那个人使劲儿一仰头,连帽子都甩掉了,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倾泻而下,就跟做洗发水广告似的,同时嘴里一声娇斥:“死胖子,你又想吃我豆腐是吧?”
    这一声娇斥出口,我和胖子当时都愣了,这是谁啊?
    再定睛一瞅,嗨,还能有谁,沈涵呗!
    呆了半响,我看着沈涵因劳累加热而香汗淋漓的俏脸,才挤出一句:“不是,你咋在这儿啊?”
    沈涵没先回答我,而是照着胖子的脚就是一跺:“死胖子,松开我,你过瘾呢是吗?”
    “啊……”胖子一声痛苦的大喊,赶紧松开沈涵。可这么一闹,拥挤的乘客纷纷转头往我们这里看热闹,胖子见势不好,赶紧一捂嘴,大脸蛋子上的肉疼得直哆嗦。
    “我要说是打酱油路过这里,你们信吗?”沈涵坐在下铺上,边拿着遮阳帽扇风,边看着我和胖子。
    “嗯,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是吧,妹子。”胖子嘿嘿一乐,讨好地看着沈涵。
    “你是不是跟踪我们了,哎呦喂,你行啊,够专业的。”我看着那个大号拉杆箱,再看看一脸风尘的沈涵,哭笑不得,“不是,你真以为我们去玩儿呢,大小姐?”
    “诶,是啊,你啥时候上的车啊,吃晚饭你不是回家了吗,妹子?”胖子也挺纳闷,但他的纳闷,是因为没早发现沈涵在车上,要不就省得寂寞了,这个记吃不记打的猪头啊。
    “那你啥意思啊,亲大爷?”我看着气定神闲、一副我铁定讹上你们了的架势的沈涵,头都大了。要知道,我们此行是去玩命,生死未卜,再要带上沈涵这么个累赘,哎呦,想想心都翻个儿。
    “你不会要赶我走吧,大哥,我都跟了你们一道了,你要不带着我,这满归我人生地不熟的,你不怕我出危险啊?”沈涵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尽管说话的语气满带戏谑,但眼神里却是掠过一抹担忧与哀求,全然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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