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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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第18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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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天亮大惑不解,“这我就不明白了,老张,陈美兰书记不厉害啊,你们为什么会怕她呢?”

    “这个么,我也说不明白。”张治国道,“反正就是一个字,怕,如果真要找怕的原因,我想无非是这么几点,一,官大权大,不怒自威,气场足够强大,二,漂亮,美艳之貌足以摄人魂魄,三,能力,及驾驭下属的领导艺术,举个例子吧,陈美兰书记不喜欢听汇报,却喜欢提问题,很少有人能回答正确她提出来的三个问题的。”

    “是这样啊,我还真不知道。”向天亮道。

    “你这就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张治国笑道。

    向天亮说,“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张治国说,“走个后门吧。”

    向天亮说,“什么意思?”

    张治国说,“找你,是为了走陈美兰书记的后门。”

    向天亮说,“老张你怎么说话呢,我咋成了陈美兰书记的后门了。”

    张治国说,“对不起,反正,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呗。”

    向天亮说,“我有点糊涂了。”

    张治国说,“总之,只有你在陈美兰书记面前说话管用。”

    向天亮说,“可形势明摆着,非A即B。”

    张治国说,“什么形势,什么叫非A即B?”

    向天亮说,“你看啊,四个区委书记原地不动,这是变不了的,滨海区区长成达明也不能动。”

    张治国说,“我只知道,变化就在我与东海区区长马腾和北碚区区长白沙洲三个人之间。”

    向天亮说,“还有一条,你不能去北碚区与单可信搭伙,白沙洲不能来南河区与乔玉良搭伙,因为你与单可信是一伙的,白沙洲与乔玉良也是一伙的,不能让你们同流合污。”

    张治国说,“因此,不是我与东海区区长马腾对调,就是白沙洲与东海区区长马腾对调,形势明摆着,非A即B。”

    向天亮说,“对,就这么一回事,而你找我的目的,无非是你想与东海区区长马腾对调,因为你不想与乔玉良搭伙了。”

    张治国说,“知我者,天亮也。”

    向天亮说,“废话。”

    张治国说,“帮忙不?”

    向天亮说,“帮,不帮?”

    张治国说,“你废话。”

    向天亮说,“可以,可以考虑。”

    张治国说,“好,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向天亮说,“行,我帮你向陈美兰书记说说。”

    张治国说,“多少百分比?”

    向天亮说,“百分之九十九吧。”

    张治国说,“太少,太少了。”

    向天亮说,“百分之九十九点一。”

    张治国说,“天亮你太抠了,我要百分之百。”

    向天亮说,“老张,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百分之百的事情。”

    张治国说,“好吧,百分之九十九的点九九九。”

    向天亮说,“也行,但我这人是无利不起早,我不能白帮你的忙。”

    张治国说,“你说,我早就准备大出血了,只要是我有的,你尽管拿去好了。”

    顿了顿,向天亮道:“老张,我不要别的,你就跟我说说你的老朋友单可信吧。”

第2283章 这潭水很深

    张治国顿时警觉起来,瞅着向天亮问道:“天亮,你这是什么意思?”

    向天亮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问问。”

    “给句实话,你是不是想搞老单啊。”张治国追问。

    “别那么紧张嘛。”向天亮笑道,“单可信继续担任北碚区区委书记,是板上钉钉的事,我能搞得了他吗,再说了,我搞了他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我也没有资格当区委书记啊。”

    张治国说,“不,有事,一定有事,肯定有事。”

    向天亮急忙摇头,“没事没事,真的没有什么事。”

    “那你说说,为什么?”张治国道,“你不给个理由,我心里没底啊。”

    向天亮故作不高兴状,“老张,别忘了咱们现在正在等价交换,我帮你,你帮我,这就是你要的理由。”

    张治国噢了一声,“你说得对,但是你这个要求也太让人怀疑了。”

    向天亮看着张治国,“能保密吗?”

    张治国直了直脖子。“能保密。”

    “你发誓。”向天亮很严肃。

    “我发誓。”张治国举了举右巴掌。

    向天亮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老单不是死了老婆吗,死了老婆的人好处多,这不,有人看上他了。”

    张治国一怔,“什么叫有人看上他了?”

    向天亮说,“四十多岁,年富力强,仪表堂堂,区委书记,正处级,未来的副厅乃至正厅,前途无量,这样的男人是上等的钻石王老五,当然有女人看上他了。”

    张治国瞪大眼睛看着向天亮,“谁,谁啊?”

    向天亮摆了摆手,“这个暂时保密,打死也不能说。”

    “可是。”张治国道,“不会吧,难道你不知道老单已经有人了吗。”

    向天亮不动声色,“我的情报工作还是很充分的,老单现在是未婚。”

    张治国有点惊讶,“看来你的情报工作并不充分,老单现在已经有了未婚妻,她叫余俏俏,而且据我所知,你是认识这个余俏俏的。”

    向天亮问道:“老张,请教一个问题,未婚妻等于是老婆吗?”

    “不等,差一张纸。”张治国道,“但是,未婚妻起码也是半个老婆吧。”

    向天亮笑着说,“不对吧,差一张纸,差距大了去了。”

    张治国说,“人家已经同居几个月了。”

    向天亮说,“非法同居,影响极坏,我查他。”

    张治国说,“兄弟,你还管人家的生活作风问题啊。”

    向天亮说,“我让纪委查他,我向陈美兰书记打小报告。”

    张治国说,“棒打鸳鸯,天亮,你够可以的。”

    向天亮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没有结婚,就表示别人还有机会嘛。”

    张治国说,“据我所知,别人应该是没有机会了。”

    向天亮说,“为什么,你也给个理由。”

    张治国说,“据我所知,老单已经离不开余俏俏了。”

    向天亮说,“有意思,离不开,老张你这话说得很有水平么。”

    张治国说,“钱给你花了,人也给你睡了,你能轻易离得开吗。”

    向天亮说,“这个这个……这个余俏俏,真有那么大的能量啊。”

    张治国说,“正象你刚说过的那句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也怪老单自己太没出息。”

    向天亮说,“这话该怎么理解。”

    张治国说,“我认为吧,老单不应该找余俏俏这样的女人当老婆,他是被骗到床上去的。”

    向天亮说,“你继续说。”

    张治国说,“余俏俏太有钱,太漂亮,而且也太活跃了。”

    向天亮说,“还有吗?”

    张治国说,“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但余俏俏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不好,我觉得她就是冲着老单手中的权力去的,而且据说她的私生活很不检点。”

    向天亮说,“老张,你不会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

    张治国说,“去你的,别胡说八道,我长得不帅,不讨女人喜欢。”

    向天亮说,“可是据小道消息,余俏俏在勾引老单之前,曾经搭讪过你哦。”

    张治国说,“你……他x的,你的消息够灵通的啊。”

    向天亮说,“不错,你别忘了,我在大学里学的就是这个。”

    张治国说,“你说对了,余俏俏曾经搭讪过我,但我不是老单,我是有老婆的人,而且这个余俏俏不是好女人,我这点道行还是有的。”

    向天亮说,“老张,在这方面我信得过你,你给我继续说说这个余俏俏。”

    张治国说,“怎么说呢,一个女人是一潭水,那么余俏俏这潭水很深很深,老单早晚得掉进去爬不出来。”

    向天亮说,“既然如此,你,还有老余,你们为什么不劝劝老单呢。”

    张治国说,“劝了,劝了多次也没有用,老单已经鬼迷心窍,难以自拨。”

    向天亮说,“鬼迷心窍,难以自拨,那,那就难办喽。”

    张治国说,“总之,老单以后如果出事,肯定是栽在这个名叫余俏俏的女人身上。”

    向天亮说,“老张,你我都是旁观者清啊。”

    张治国说,“对,旁观者清,余俏俏这潭水很深,至于深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

    向天亮说,“谢谢,我明白了。”

    张治国说,“这个……不对啊。”

    向天亮说,“什么不对?”

    张治国说,“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问老单,而是对这个余俏俏感兴趣呢。”

    向天亮说,“你又想歪了,既然老单和余俏俏已经分不开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张治国说,“天亮,不会是你和余俏俏有什么瓜葛吧?”

    向天亮说,“别胡思乱想,我不缺女人,你是有所耳闻的,我对余俏俏这种女人不感兴趣。”

    张治国说,“那就好,那就好,我认你这个朋友,就当是朋友之间的忠告吧,千万别碰这个余俏俏。”

    向天亮说,“我记住了,不过,今天咱俩见面的事,还请你保密。”

    张治国说,“我也正想这么说。”

    向天亮说,“好吧,咱们保持联系。”

    走出小茶馆,目送张治国上车离去,向天亮转身往回走,离百花楼只有几条街,吹点寒风就能到了。

    张治国没有把话说完,向天亮当然知道,但他不能问得太急,张治国和单可信关系不浅,有些问题他只能点到为止。

    但是,向天亮还是收获不少,至少他从侧面了解了余俏俏,张治国说得对,一个女人是一潭水,余俏俏这潭水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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