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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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 第1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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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最美丽的,最好看的,最聪明的,世界上没有人比得上你。

    他耳根泛红,心脏急剧跳动,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补充完了,满怀期待地看向何亭亭,由于紧张,他的手心出了汗。

    何亭亭扭头瞪他一眼,娇嗔道,“就算你跟我说好话,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刘君酌见她星眸闪动,巧笑嫣然,因生气比往时更多了一股神韵,嘴边梨涡深深,这样向自己一瞪,让得自己半边身体都酥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何亭亭还等着他再说几句,自己才好原谅他的,说了之后便等着。

    哪知左等右等都没听到刘君酌继续开口,顿时不高兴了,脚下用力蹬车,将刘君酌甩到了身后。

    刘君酌一回神,见何亭亭的车子已经跑到前面去了,连忙用力蹬车追上去,口中叫道,“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何亭亭一言不发,只是目视前方不住地蹬车。

    “亭亭,你跟我说说话嘛……”刘君酌见何亭亭不说话,有些心慌,忙又叫道。

    若是过去,他准是装可怜博同情了,可是这时他却不想再在她跟前装可怜,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有一分的羸弱。他希望自己在她心目中是最强大的,在每一方面都很强大。

    嬉皮笑脸或者不要脸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装可怜。

    何亭亭还是不理会,只埋头蹬车。

    “要不我给你讲笑话,你如果笑了,就不生我的气了。”刘君酌见何亭亭仍然沉着小脸,想了想又开口道。

    何亭亭傲娇地哼了一声,继续道,“我才不要听。”说完却没有加快速度骑车,显然是要听刘君酌的笑话的。

    刘君酌听她说不听,先是心慌,可再看到她仍然慢慢骑着车,心中顿时又大喜,心情一低一高,委实刺激到了极点。

    “话说,从前有个和尚……”他开始说了起来,因为有意卖弄,故意加了许多成语,说起来文采斐然。

    何亭亭一边骑车一边听着,嘴角渐渐带上了笑意,却并没有说话。

    这时车子来到了村子前的公路,大家怕有人突然冒出来,便放慢了速度。

    可饶是如此,突发情况还是避不开。

    只见一个小孩子突然从两间屋的巷子里窜了出来,正好冲在何亭亭的前方。

    何亭亭惊叫着调转车头,一时不稳,摔了下来。

    她的车技已经很不错了,可是此时既要避开突然窜出的小孩子,又要不撞上刘君酌,难度太大了,到底还是摔了下来。

    “亭亭——”刘君酌连忙急刹车,长腿撑在地上,然后直接将车放地上,马上冲向摔在地上的何亭亭,“你怎么了?”

    他虽然焦急,但是也看得出来,要先把车子扶起来,便忙把压在何亭亭脚上的车子扶起来,再去抱何亭亭。

    何亭亭推开他的手,语带哭音,“我的脚好痛,你先让我坐一会。”

    “那你坐着,别动。那,如果很痛,你就掐君酌哥的手。”刘君酌坐在何亭亭身旁,握住她的手,心里悔恨极了。

    他不该在大马路上跟她说笑话的,都怪他。

    “亭亭,摔着哪里没有?”一直跟在后面,等两人自己解决的李真真和王雅梅见了这突发情况,都飞快地踏着车子上前来,焦急地问道。

    “我脚痛——”何亭亭说着,埋头趴在竖起来的一只膝盖上。

    她痛得狠了,眼泪也掉下来了,觉得被他们看到自己痛得哭了有点丢人,便伏下来遮住了自己的脸。

    刘君酌又是焦急又是心痛,额上出了汗水,仿佛伤了的是他自己,他柔声说道,“亭亭,等没那么痛了你告诉君酌哥,君酌哥抱你起来,车你去镇上看医生去。”

    “应该是扭伤了,不用去镇上,我们村上面有个人很会治扭伤,找他把骨头正回来,再敷点药就好了。”李真真说道。

    王雅梅也点点头,“对呀,我奶之前扭了手,也是找王三伯正骨的。”

    (未完待续。)

194 我会说服他的

    何亭亭的脚伤得很厉害,当时就肿起来,是刘君酌放她上车尾架,车她回家,叫上何奶奶一起去上边的村子找那个王三伯正骨的。

    刘君酌在这里住了这几年,知道镇上没什么好医生,那个王三伯倒是听过多次的,因此便把何亭亭送去王三伯那里。

    正骨的时候,何亭亭简直鬼哭狼嚎,埋头在何奶奶怀里直哭。

    回去的时候,刘君酌不敢让何奶奶背何亭亭,便自告奋勇抢先将何亭亭背上了。

    到家的时候,何学和林玲玲都回来了,看到这一出都吃惊,忙问怎么回事,得知何亭亭扭了脚,当下就决定每天都煲大骨汤。

    而何奶奶被小孙女正骨时候的惨叫惊住了,直接下令让何学和林玲玲去帮何亭亭请几天假,等何亭亭脚好了再上学。

    何学看着女儿肿得跟鸡蛋似的脚,当下就同意了。

    而林玲玲则有些犹豫,“我自然也是心痛亭亭的,可是要升高中了,请这么多天假没关系吗?不如我每天送她到校门口,再背她进教室?”

    “那亭亭去厕所怎么办?不行不行,一定要请假。”何奶奶一口否决了。

    何学也道,“亭亭可以在家看书,缺课几天没关系的,请假吧。”

    这事就这么定了,何亭亭心情有点低落,她还打算到时亲自去摘茉莉花呢,没想到发生了这样一件人间惨剧。

    刘君酌自责得很,每节课都听得异常认真,将笔记写得整整齐齐的,拿回来给何亭亭看。

    何奶奶和林玲玲和刘从言见两个孩子和好了,都笑笑,没说什么。

    反而是何学,一日晚上专门找到刘从言,跟他商量让他和刘君酌搬出去的事。

    “老何,你这样赶客就不对了吧?”刘从言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向来风度翩翩礼貌十足的何学。

    这个平时客客气气,说话九曲十八弯的人,竟然如此直白地跟他说搬出去的事,简直不可思议!

    何学笑道,“谈不上赶客。你想想,到时他们升了高中,你们也得搬出去的,不是么?”

    刘从言没说话,默默地打量着何学,过了半晌问,“是因为两小无猜的君酌和亭亭?”

    何学一听到这个“两小无猜”嘴角就抽了抽,“别乱用成语,都还是孩子呢。”顿了顿,直白道,“我觉得君酌不适合亭亭,所以我不希望他们再在一起了。”

    现在看来,刘君酌那小子已经开窍了,可是亭亭还没开窍。他希望赶在女儿还没开窍之前,分开两人。

    赶在亭亭开窍之前处理好这件事,是很有好处的。这样亭亭或许永远都不会开窍,即使长大后回忆年少时,想起有个很有好感的男孩子,最多也就怅惘一笑,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他前几天不说,是不希望在亭亭和刘君酌闹着别扭的时候将两人分开,那样带着别扭和遗憾的分离,很容易让感情滋生并加深。

    刘从言见何学说得直白,也就不再打哈哈了,说道,“老何,你不觉得这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很美好吗?你为什么要拆散他们?”

    “要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君酌并不是第一个,还有个谢临风。”何学淡淡地说道。

    他完全不希望自己年幼的女儿有个见鬼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开窍就被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臭小子给骗走了!

    “可谢临风不是已经去了香江了吗?听说这几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刘从言说到这里住了嘴,不再和何学争,又道,“老何,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的,即使你拿扫把赶我走,我也不走。”

    说完这话,刘从言觉得自己大侄子该给自己送份大礼才行,看他多维护他和他的青梅竹马啊。

    何学听了这话有点为难,刘从言是他的好友,他是真的做不到把他赶出去。可是想到让自己的女儿和刘君酌相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饿狼叼走,又觉得坐如针毡。

    “老何,何不顺其自然呢?你知道你疼爱亭亭,可是我侄子并不差。再说了,亭亭现在还什么都不懂,他们未必就会走到那一步。”刘从言见何学微微皱眉头,便开解道。

    何学摇摇头,“我不希望有意外。”

    “那是亭亭的人生,我认为她可以承受这些。而且这未必就一定是难过的承受,很有可能是美好的享受。”刘从言说到这里,想了想又笑道,

    “说来也奇怪,亭亭在别的方面比一般的小孩子成熟,在感情上却十分单纯,比同龄的女孩单纯。”

    何学没有说话,这其中的原因他自然能猜到,可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亭亭有过上辈子,虽然人生阅历没有增长,但是那些漫长的年月却让她的无知在某方面越发的根深蒂固。

    在其他的方面他可以教她,带她去感受和见识,可是只有纯真的爱情无法教。

    不过何学也不打算教,他认为,鉴于女儿曾经的经历,他该让女儿完全成年后,有足够冷静成熟的思想才去体验爱情。

    刘从言见何学不再说什么,并不觉得自己胜利了,他觉得以何学的性子,或许会另外想办法。

    想到这里,他晚上见到刘君酌时,将何学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君酌。

    出乎刘从言的意料之外,刘君酌脸色虽然发白,但是人却异常的冷静,半点没有前几天的惊慌失措。

    “我知道了,我会去找何叔的。”刘君酌沉声说道。

    刘从言挑眉,“你有把握说服老何?”想到前些天拍的照片,刘从言甚至想问一句,你不慌张吗?

    “我会说服他的。”刘君酌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了拳头,认真地说道。

    听到何学并不看好自己,甚至否决了自己,话语里对谢临风比较看好,他不是不受打击。可是这些天的酸甜苦辣和空空落落已经让他意识到,他要何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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