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不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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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青春不迷茫-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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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此,我忽略曾经收到花的心情。也读不出手写信背后的斟酌。不懂一宿未睡只因答应她要陪她的承诺。后来,我慢慢懂了。慢慢知道,原来很多事情都是两个人的事情。

    幸福究竟是什么呢?

    以前认为是遇见,以前认为是奇缘,以前认为是在一起,以前认为是承诺,以前认为是一切解释不清且体会不明的心境。

    现在,也许我只会回答:幸福就是开心。

    你把我捧在手里,淡淡素服。我把你放在心里,碧落茫茫。

    只要爱着,多年后,一定能再见。

    猛回头,一句词:“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我只记得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仍在失恋中挣扎着。以至于过程中说过的每个字每句话都那么的清晰,只是现在,只记得自己很难过,却已然忘记当时的痛苦了。不过一年之间,我就已经走出了困境,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我还记得在三里屯一家酒店的顶层,我喝了一大口酒,和朋友分享心事,我说:这恐怕是我一辈子最难以忘记的恋爱了。一年之后,我除了还记得对方的名字之外,其余的都忘记了。星座小王子说我这个星座的人容易相信爱也容易忘记爱。总是用新伤去弥补旧爱。当时听说时吓得要死,觉得自己每天得遍体鳞伤,然而过了那么几次之后,觉得也就不过如此。张小娴说得没错,所有失恋的痛苦,一是因为新欢不够好,二是因为时间不够长。她是对的,失恋不会死。一年,是期限。”——2012年7月31日

好在我们还能继续走

    Ann给我发来一张玉龙雪山的彩信。附了一句话:大床正对面的景,远处是玉龙雪山。没头没尾。却像下笔千言。

    人和人的关系,一旦开始时走得近,一辈子也是那么近。

    因为一开始Ann把我当上进的小学弟,所以在我心里,她无论如何都比我懂得更多,比如第一次我邀请她吃饭,她能说出哪里的夜宵又好吃又便宜。那一次吃饭,权当一次面试,后来我就成为了她负责的宣传部门的一名小干事。

    我喜欢“干事”这个名字。所以在学校的那些日子,不停的干事,也不知道干的那些事对未来有什么作用,但是一直忙碌地奔波,很容易就安慰自己“好像你也没怎么浪费大学的时光”。

    后来我买了一辆极其拉风的赛车,无论上坡下坡是否有台阶,都直接踩了过去。有一次,Ann坐在我赛车的横梁上,我从南学区踩到北校区。后来,那些学长学姐们就说Ann正在谈一场姐弟恋。她那时大四,我大二。

    有些人,一旦被周遭误会有暧昧,两个人就莫名有了隔阂。而我和Ann相视一笑之后,谁都没有探讨。Ann是当时宣传部的部长,文笔与气质都很出众。我很珍惜她对我的信任,对于中文系的女孩而言,任何与男生接触的机会都会降低自己在他人眼中的神秘感。而Ann于我没有半点而防备。说起当时我的心情,给我一把长枪就是堂吉诃德了,心想如何不让Ann被更多人误解,但更多的是如何让Ann更有面子,因为我知道很多看热闹的学长只是觉得我乳臭未干罢了。

    虽然那时《忐忑》还不流行,或者还未出生。但想着当时的心情,每天就是踩着《忐忑》的歌词一步一步前进的。

    Ann毕业时,我们也没有过多的告别。

    在这一点上,我是一个颇为自信的人。

    我一直认为,如果对方在我心里有位置,无论他走得多远,也走不出我的心。

    后来Ann去了长沙的重点高中当老师,然后又过了一年,她决定出国留学两年,后来回了上海。从工作不顺,到门户网站的主编。从不顾忌别人目光一直单身,到终于决定在上海安家落户嫁为人妇。一晃十年,我和Ann,就像两张幻灯片。互相将人生投影在对方的身上,但一切都只是投影。我们各自的色彩,画笔的纹理,连投射出来在对方身上的热度,都不曾改变过。

    我曾顶着一头乱发去专卖店给她买了一件冬天御寒的衣服。

    每年那个时候,她的话题都会围绕那件衣服展开。

    每隔几个月,我和她会就人生转折进行探讨。

    她说:其实这么多事情走过来,你会发现,人生无处不是转弯的地方。但好在,我们还能继续走。

    继续走。这三个字组合起来很妙。

    前面已无路,继续走,可以走出一条路。

    前面很多路,随便选一条继续走,走到头都有欢呼。

    前面花团锦簇,貌似冲刺的尽头。闭上眼继续走,把人群抛在脑后,当喧嚣声渐息,那不过是一场虚假的繁荣,遗忘前的一次诱惑罢了。

    她的短信发来。人也淡淡,水也蒙蒙。

    她说她的人生貌似已经固定,所以想再尝试一次冒险,问我的意见。

    我一直认为,人生最大的冒险就是不冒险。

    她欣然接受。

    所以无论接下来,我们各自如何选择,也不过是我们相知长河中一次小的暗流。

    前天,我爸过了他60岁生日。我说,我爸已经进入中年了,而我也就成年了。日子还长着呢,路上还有的是人呢。

    “关于Ann,来来去去好像就是那么一点儿事。一想起来,还是那么一点儿事。朋友,再好的朋友,也不过才这么一些事情留在记忆里。其他那些人,或许更少了。所以每次一开心,我就拿相机拍下当下的场景,因为我知道未来一定会忘记。”——2012/10/11

路的尽头究竟还能走向哪里

    从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在想,无论听到什么都无意识抿下嘴唇的你应该是一个很好打交道的人吧。

    后来,这样的猜测一点一点地增多。因为缺少语言的沟通,所以我常常用你接下来的行为和举动来证实自己的观点。

    朋友问:你到底了解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沉默,寡言,心事太重,难以表达自己的人。

    朋友问:所以,你根本就不了解这个人对吗?

    “沉默,寡言,难以表达自己”这些都是外化的表象,正因为如此,外界也就毫无可能走向你内心的那条路。回忆起来,在走进一个人内心的过程中,我们都曾试图用各种方式去接近,或许我们都有那么一刻觉得,只要一伸手,便能够得到真正的那个你,可最终,都是我们猜测的一场虚妄的梦。

    在人与人的交往中,究竟什么样的方式才是正确且有效的呢?

    至此刻,我仍不明白。

    你说我们要彼此体谅。

    体谅对你而言是一种态度。“行,你去吧。”“好,随便你。”“没问题,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很有诚意地摆出了体谅的态度,却不管你体谅的结果——我是否真的能体会到你的体谅。不能让我变豁达的体谅,不是我要的体谅。

    体谅于我而言更像是一种结果。通过体谅的态度开头,体谅的行为贯穿始终,双方抱着互相体谅的态度让彼此对未来更有信心,才是真正的体谅。

    否则,那种抱着怒气指责对方说:你看,我都那样体谅你了,你还抱怨个啥?!

    如果你是真正的体谅,那么,我根本就不会再抱怨,冷战,或者沉默。

    在感情的道路上,我曾一度认为每个人都无法正确地认识到自己的缺点。后来才发现,这是一种误解。大多数人甚至非常明白自己的缺点,只是他们常常坚持给这些缺点取一些新的名字,完全不同于世人对于缺点的习惯性称呼。

    所以,我们在争论的道路上常常迷失方向。

    直到最后,我才反应过来,我一直说的大象,其实就是你一直说的老虎。我们花了太多时间在讨论究竟是大象还是老虎上。其实,我们要讨论的关键是,如何让你明白你的老虎其实是一头大象。

    写到这里,我突然有点儿明白了。也许不是我们不懂什么叫体谅,只是你懂的体谅与我懂的体谅不是一回事。

    你的“体谅”是一种语言上的妥协。不代表你的气势妥协,不代表你对结果妥协,不代表你对我整个行为的妥协。

    我的“体谅”正好相反。我指的是整个行为的妥协,绝非语言,气势,用词遣句所能涵盖。

    其实,早就想用记录文字的方式来思考这个问题。

    每次提笔都不知道从何写起,今日,有些顿悟。

    因为忙而作为借口的逃避,实质早已对生活造成了巨大的变化。

    如果更早一些明白这些,很多事情的处理方法会更简单而非更纠结。

    心里也就某件事情彻底画上句号。

    人和人的缘分,从上世延续到这世,也只有那么多的福分。折腾完毕,无论如何努力和使劲,也都无济于事了。最后会把两个人都累死,双方还不认彼此的好。与其最后狼狈收场,不如趁现在有理智,气定神闲说句再会。

    “后来我常观察,很多人与我们发生了争执,争执的往往是同一件事,就好比绿灯亮了起来,我们的车都可以通过了,但我说绿色是绿色,你说绿色是蓝色,于是我们为此争了一天。”——2012/10/14

世道虽窄,但世界宽阔

    如果回过头再看,究竟哪一步最重要。

    这是我最近常问自己的问题。

    之所以现在要问,那是因为,现在的生活的确与之前相比有所不同。

    其实表象上是一样的,每天都像被打了鸡血从早忙到晚。只是以前更多的是面对事情,现在更多的是面对人。

    因为面对了更多的人,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连微姐都说:我周围很多朋友遇见我都表扬你了,说我这个弟弟表现真不错。在某种意义上,有人问:请问你是如何获得今天的成功的?(真的,问出这个问题的人,让我真的很想打对方。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挺成功的。哈哈。)

    成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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