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蜜爱:首席老公别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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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蜜爱:首席老公别装纯- 第6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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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后,他们走向不同的卧室,分房睡觉。
  这是他们一年前约定好的。
  郝萌想和孩子多呆一会,所以她每天晚上陪着胖球睡。
  陆之谦第二天一大早要上班,所以他要保证睡眠质量,不能被胖球吵醒。
  胖球越来越依赖郝萌了,每天起床,都甜甜的喊“妈妈,我爱你。”
  陆之谦却越来越远离郝萌了,每天起床,郝萌都只看见他空荡荡的房间。
  有时候,郝萌一个星期都很难见到陆之谦一次。
  他们明明住在同一屋檐下,却仿佛有着越来越大的距离。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分房睡觉,仿佛一切都只是水到渠成。
  其实,最可怕的并不是分居,而是你开始发现,分居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温水煮青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
  郝萌不知道最近陆氏的情况怎么样了,陆之谦也从不在她面前提起。
  只是偶尔收看财经新闻的时候,郝萌得知陆氏的股价,依旧没有回缓的迹象。
  整个陆氏的情况,并不乐观,而新的领导人陆之谦,也因为新的领导风格,而备受大股东的质疑;可是他依旧一意孤行,革除掉许多旧产业,旧制度。
  陆氏近一年来,一直属于负盈利的状态,加上丑闻不断,陆之谦把大量的资金,投入到三亚的工程。
  然而三亚的项目,短时间内还无法看到起色。
  虽然如此,陆之谦却没有表现出一丝忧虑。
  他每日按时上班,按时下班,下班后,偶尔会去接郝萌放学。
  在外人看来,他们还是像从前一样,一样的恩爱。
  陆之谦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的。
  虽然平淡了些,但是至少彼此都在彼此的身边。
  他觉得俩人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有些微妙,也有些奇怪。
  但是他固执的让自己相信,这是感情磨合阶段中的一环。
  相恋七年的男女都会有瓶颈期,也许他们的瓶颈期提前到来了。
  这就好比女人的更年期,提前到来一样。
  他一直不愿意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陷入一种畸形阶段。
  直到一场变故,突如其来的到来——
  陆之谦的母亲木婉清,在得知陆轻鸿与各种女人有染的照片后,一直处于疯疯癫癫的状态。
  一年多以来,木婉清一直服用医生开的镇定剂,才能勉强维持正常的生活。
  虽然陆之谦从不愿意承认,他和郝萌之间的隔阂,是从木婉清开始疯疯癫癫开始。
  陆老爷子却将所有的事情,归咎在郝萌的身上;包括陆氏财政的低迷,陆轻鸿的堕落,还有木婉清的疯癫。
  你知道吗?当只有一个人在你耳边,反对某个人某件事情的时候,你可能不会受到影响。
  但是当身边的所有人,都在你耳边,反对某个人某件事情的时候,你很难不会受到影响。
  郝萌想,陆之谦这样对她,大概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他不仅给她住的地方,还给她很多的生活费,还陪她吃饭,陪她看电影……
  他什么都愿意给她,只要她想要,他都会给。
  可他就是固执的疏远她,仿佛只有疏远她,他才能好过一些。
  关于木婉清的这场变故,发生的毫无预兆,以至于很多年后,郝萌仍然不愿意再回忆起这一幕。
  郝萌按照陆老爷子的吩咐,每周抽出一天,回家帮忙照看木婉清。
  这是她这一年多以来,一直坚持做的事情。
  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郝萌照例喂食木婉清喝糖水,吃水果,吃饭菜。
  疯疯癫癫的木婉清,其实早已忘记郝萌了,也早已没有了当日对郝萌的敌意。
  看到有人来照顾她,她一直乐呵呵的朝郝萌笑,十分友好。
  郝萌也早已不再痛恨木婉清。
  相反,郝萌对木婉清有些内疚。
  当日,若不是她将所有事情抖出来,也许木婉清不会弄成如今这副模样。
  怀着一丝愧疚的心情,郝萌加倍的对木婉清好。
  木婉清也很喜欢和郝萌相处。
  
  ☆、1023。第1023章 她甩开你四条街
  
  郝萌照顾了木婉清一整天,原本已经打算离开,可是快到傍晚的时候,木婉清却忽然出现口吐白沫,呼吸急促的现象。
  发现不对劲后,郝萌第一时间打了急救电话,与此同时,也打了陆之谦的电话。
  然而,事情的发展,远远比郝萌想象中的严重。
  木婉清误食了十倍剂的农药,虽然送过来抢救,但是由于服用量太大,农药已经腐蚀她的器官。
  当医生对陆之谦和郝萌宣布:木婉清抢救无效于凌晨死亡的消息时;郝萌清楚看到了陆之谦的眼底,写满绝望,一片荒芜。
  接下去的一切,是郝萌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
  陆轻鸿带领一大班的警察,将郝萌拷上手铐。
  郝萌被警察推上了警车。
  陆之谦反应过来时,警车已经开走。
  他发了疯似的追着警车跑,跑过了一条街,两条街,三条街……
  要不是David开车追上他,告诉他事情的缘由,他也许还会继续追第四条街。
  *
  这一天,郝萌在看守所里,度过了人生最煎熬的一个夜晚。
  她肚子很饿,很想吃东西,明明是炎热逼人的夏季,她坐在椅子上,却感到钻心刺骨的冰寒。
  一大群身着警服的警察,男的,女的,年轻的,中年的,轮番将她审问,他们提出的问题,都与“投毒”有关——
  “你为什么要投毒害死木婉清?”
  “为什么我们在你背包里,发现了残留的农药成分?”
  “为什么我们在你居住的卧室里,发现了大量农药?”
  “为什么我们在你的卧室里,发现了大量有损陆氏名誉的视频记录?你可知,用不法渠道得到的视频证据,是没有任何法律意义的?”
  “你是否和陆家的人有过节?”
  “你是否因为当年你父母的死亡,而迁怒与陆家?所以你现在想把陆家的人,一个一个的杀害?”
  “如果我们没有将你逮捕,你是否还会继续做出伤害陆家人的事情?”
  ……
  警察人员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离谱,郝萌一遍一遍的摇头否认,他们却还是不肯放过她,一遍一遍的追问。
  他们采取“车轮碾压方式”,一个人员审问累了,就会换另一个人员,继续对她审问。
  时间久了,郝萌不仅感觉身体处于疲惫虚脱的状态,也开始感觉自己的心,面临着剧烈的煎熬。
  这种备受煎熬的心情,郝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此刻,她多么希望可以回家,哪怕是回姑妈那个窄小逼仄的家,回去与表妹挤同一张床,对她来说,都会是最大的幸福。
  她希望可以快一点结束这一切,耳边却依旧回荡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他们总是变换着各种句式审问她——“为什么要对木婉清投毒?”“为什么投毒在木婉清身上?”“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郝萌渐渐觉得耳根轰隆作响,终于她觉得自己支撑不下去了,晕倒在了审讯室里。
  可是不知谁将她弄醒了,醒来后,迷迷糊糊的她,又一次接受审讯。
  好累,好累,好累……
  郝萌真想结束这一切。
  是不是只要她说“是”,就可以结束这一切?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就想说“是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都是我……”
  可是,开口的一瞬间,她眼角瞥到了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她想起陆之谦给她戴上这枚戒指时,脸上温柔的神情,那些他说过的,撕心裂肺的情话,她曾经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忘。
  因着这枚陆之谦给的戒指,她忽然有了点不甘心,她咬咬牙,把话咽了回去。
  有时候,人做决定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当初戴上这枚戒指,郝萌只用了一秒钟做决定。
  当她想要再褪下这枚戒指时,却总是无法下定决心。
  这枚戒指一直都戴在她的手上,哪怕陆之谦不知从何时开始,早已不戴这枚戒指。
  可是她依旧固执的戴着,从来没有想过要将戒指除下来。
  郝萌知道,男人心狠起来的时候,总是特别绝情的,就好像陆之谦那样的。
  可是,她不愿意就这样结束在看守所里。
  她不愿意,他说过会陪在她身边的,一辈子。
  可是一辈子是什么?
  *
  第二天,郝萌在看守所里见到了陆之谦。
  陆之谦带了全市最好的律师过来。
  可他看着她的时候,眼睛却像一湖死水般平静。
  郝萌想:他大概也觉得事情是她做的吧。
  真是令人绝望的一刻。
  以前有人说过,人绝望的时候,可以清晰的听见,心一点一点碎掉的声音。
  郝萌那时觉得,这是一句非常傻的话。
  心又不是骨头做的,再伤心也听不到碎掉的声音吧。
  可是,郝萌现在觉得,这句话一点都不傻。
  因为她真的听到了——
  心一点点碎开的声音,像是玻璃掉在地上,噼噼啪啪,又像小时候我们在院子里,一起放的鞭炮声。
  其实,碎了也好,碎了就不用担心再碎了。
  临走的时候,陆之谦看着郝萌,却躲避着她的目光。
  他垂下黑亮的眸子,睫毛长得像一排扇子。
  郝萌看着他,他还是像以前那么好看的,眉目英俊,俊朗无双,英气逼人,世上所有好听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都是很恰当的。
  陆之谦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垂着眉目,交代了一句,“萌萌,你什么都别承认,不管他们问什么,都别承认。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陆之谦说话的时候,由始至终也没有抬头看郝萌一眼。
  郝萌瞬间感觉,不仅心也碎了,身体也碎了。
  一直到陆之谦和律师离开好久好久,郝萌也没有办法从椅子上重新站起来。
  最后,在几个看管人员的帮助下,郝萌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被人拖着,重新回到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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