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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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爱-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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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更怕“他”一定要我帮他生一个孩子那样的偏执。

    “别怕……”他连声音也温柔的不可思议,好象望着这样受伤、敏感的我,心房紧揪着一样。

    先握住我的手心,他慢慢、小心翼翼的挪开抵制在他胸口的“戒备”,轻轻的拥我入怀。

    “纱缦,别怕……”他的下巴,柔柔的顶着我如云般的发丝,细细的抚蹭着,给我安抚。

    象哥哥怀抱……更象爱人的怜惜……

    我呆住了,眼泪象直线一样,往下掉。

    这样的他……好可怕……

    因为,会让我产生一种幻觉,居然会以为眼前的人,是辰伊哥哥……

    但是,很奇怪,他的表情,好象真的不太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怎么回事。

    扯着他的衣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他,肯定很好“说话”。

    “放、辰伊哥哥、出来!”我哀求着,“求你、求你……”

    “什么、我都答应你……别关着他……求你……”

    如果眼泪能让他心软,能让他放了辰伊哥哥,我愿意在他面前示弱。

    他一怔,好半天,才明白了我的话语。

    “我没被他关着……”他怔怔的说,“……只是思绪太混乱,我想安静一下……”

    流着眼泪,急切盼着他点头的我,错过了关键的语法。

    我、没被他关啊,而不是,我没关着他。

    “我会解决,别担心。”他软声细语的哄着我。

    见我一脸的狼狈,他扶平我,想让我早点休息。

    而我,愣愣的觉得一切不对劲极了。

    他帮我整理衣裳时的温柔,那么的熟悉,他轻哄着我的样子,那么的相似记忆里“他”的样子。

    帮我拉平衣服,他在接触到我脖间,那一圈又一圈被放肆、疯狂啃咬留下的红痕,僵住。

    “是不是,很痛?”他的手指有点冰凉,轻轻的抚过我脖颈上的红痕,问的声音很轻。

    语气里,有难掩的心疼,也有难掩的……嫉妒……

    为什么,就连他手指的温度,也如此熟悉。

    我惊慌,失措。

    曾经被欺骗的阴影,却上心头。

    “它,永远开不了花。”我的手指,指着那株“英雄之花”一直在发抖。

    我只是,想转移话题。

    或者,正确的来说,想让他变回原来的“他”,这样,我就不会在那样的温柔下,那么害怕、无措。

    他的掌心,有一道尚未愈合的疤痕。

    而我的,也是。

    两道刀疤,不深,但都触目心惊。

    他的目光,随着我的手指,转向“英雄之花”,清眸,淡淡的惆怅。

    “我知道。”他轻声的应着,并没有我以为会有的怒气。

    “我不要替你生孩子!”我哭出了声音。

    为什么,还不发火?

    “生孩子?……”他怔了又怔,完全理不清状况。

    “药丸,避孕……”我抓着他的衣袖,执意向他讨要避孕药丸。

    在沙国,女性是没有避孕的权利,而避孕的权利,全部掌控在男人手里。

    “他动你?还居然……”他淡泊的脸,痉挛了一下,“……疯子……”

    指责下,隐藏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怒然……及嫉愤!

    赶紧起身,他翻箱倒柜的搜找着,终于,在一个小抽屉里找到了白色的药丸,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倒了一杯白开水,将药丸放进我的掌心。

    他一直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我,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松了口气,吞下了药丸,他才淡淡、惆怅的问,“为什么,成了这样?……”好象压抑了好久的东西,爆发的程度,根本无法想象。

    他的目光看着那株“英雄之花”,突然,他抱住了我,“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丢下……”

    “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声音,难过到哽咽。

    而我,呆着身子,任他抱着。

    为什么,温柔这么相似,相似到灵魂也发颤?

    他,到底是辰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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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他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每天白天,他一改“慵懒”,都在内阁处理公事,有时候做不完的公事,他甚至会带回房内继续完成。

    回房间后,也不象以前的那个“他”一样,一回房就将自己甩在床上,邪魅的双目,含着孩子气的撒娇,东指挥我,西命令我。

    现在的他,真的好安静好安静。

    而我们之间,结婚至今,这两个月里,难得的平静。

    办公桌前,他一页一页认真的阅读着公文,偶尔觉得房内寂静的太可怕,他会抬头,凝视一下端端正正坐在房里,等着他的我,怕我寂寞,他会温暖、抱歉的冲我一笑。

    而,在那样的笑容下,我局促无措。

    这样的他,让我第一次有了身为妻子的感觉。

    他累,阖眸休息的时候,我会在他的桌前放一杯浓郁香醇的咖啡。

    夜深的时候,我会在他的旁边放置一件薄衫。

    这样的他,总让我的目光不停的停留在他身上。

    思考着的他,专注着他,淡淡浅笑着的他,每一个他,都让我有种错觉,“他”回来了。

    但是,是错觉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连我自己也不愿不忍揭穿?只想让这样的平静,永远的蔓延下去。

    现在,有时候晚上的时候,班达也会腻在我们的房里不肯离开。

    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不再对班达避之不及,反而每次软声细语的样子,总是很有耐心。

    只是,班达要求留在房里和他一起睡的请求,他一次也没答应。

    “不可以,班达,爸爸已经和姑姑结婚了。”摸着班达不解的小脑袋,他一直不敢抬头望我。

    即使抬头望着我,他的眸里,也充满了温柔的心虚。

    有时候,班达会常常哭着找妈妈,眼泪、鼻涕都胡乱的擦在他干净的衣裳,我以为他会发火,但是,他,只是深藏着浓浓的愧疚,将孩子搂在怀里,轻声的哄慰。

    直到孩子睡着为止。

    而他,那一夜粗暴以后,因为我们是夫妻,夜晚,我们只能依然同眠。但是象我和辰伊哥哥小时候一样,只是身贴着身,单纯的心灵取暖。

    没有逾越半步。

    而我,从起初的害怕、戒备,到慢慢放开心怀……

    甚至,有时候清晨,会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得依偎在他的怀里。

    有几次夜里醒来,发现他竟然并未入睡,只是支肘默默凝视着我,指尖细柔轻触着我的颊畔,望着我的眼神,象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珍视。

    见我醒来,他总是低低的问了句:“以后,你会恨我吗?”

    他惶然的眸底,总有一抹不确定,好象深藏着一个秘密,怕秘密揭穿的那一天,一切都会失去。

    有时候,半夜,他会起床,细细碰触着房内的那株“英雄之花”。

    “我知道,你不会开花,我知道,你不会祝福,但是,让我努力寻找一回幸福,可以吗?”他的轻喃,对着“英雄之花”倾诉,更象是对着真主安拉忏悔。

    执迷不悔的忏悔。

    而有时候,白天的时候,他会坐在沙发上,怔怔的一回又一回听着以前沫姐姐留在房里的黑胶碟片,一直重复着,一首来自东方的老歌:

    这一次,我执著面对任性地沉醉,

    我并不在乎,是错还是对,

    就算是深陷,我不顾一切,

    就算是执迷,我也执迷不悔。

    别说我应该放弃,应该睁开眼,

    我用我的心,去看,去感觉,

    你并不是我,又怎能了解

    就算是执迷,让我执迷不悔,

    我不是你们,想得如此完美,

    我承认有时也会辨不清真伪,

    并非我不愿意,走出迷堆,

    只是这一次,

    这次是自己,而不是谁!

    要我用谁的心去体会?

    真真切切的感受周围,

    就算痛苦,就算是泪,

    也是属於我的伤悲……

    我还能用谁的心去体会?

    真真切切地感受周围,

    就算疲倦就算是累。

    只能执迷,而不悔……

    ……

    我并不懂中文,只是,我常常能看见他,一边听着歌,一边默默凝神。

    几日后,皇宫里出现了一批白袍的医生,进进出出。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皇宫里,从来没有“好奇”之人。

    包括我。

    虽然,我有一点担忧,因为我知道,这一次的病人是他。

    他有好几天,没有步出那间“病房”。

    但是,显然“没有好奇之人”这句肯定句,不包括不属于皇宫的人。

    “小老头”一直好奇的在那探头探尾。

    “打探”完毕以后,“小老头”才发出深深的叹息,“妈咪,他真的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我搂着儿子小小的身体问着。

    “为什么一个人性格转变会这么大?”儿子,不解的问。

    他从来不说,其实,我已经隐约的有一点知道真相。

    ……

    “我在想,他是不是生病了?他需要和我一样的医生?”“小老头”指的是心理医生。

    【他现在在看和你一样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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