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你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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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你还在吗-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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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我这样,一直不优秀。更多的是另一种,成绩起伏不定,考好了自我欣赏,考不好自我怀疑,十几年的学生生涯,坐几十次过山车,我有很多同学都那样。

    易续自成一类,是朵奇葩。

    他偏科不是能力的问题,是选择的问题他不愿意为自己不喜欢的科目花多余的时间,低分也是带着自我肯定的。

    这样不拘一格的易续,会不会打着一手我这等凡人看不懂的牌?他不说话,不找律师,是为了挑战警方的智商?看电视剧他老嘲笑那些警察总是在好人把坏人干倒之后才出现,他难道想看看现实里他们是不是也这样傻?

    他有把握随时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可是……需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吗?

    跟一群嫌疑犯同吃同睡?自己的妈妈都不亲自送一程?

    我不是想法变态。

    我就是个变态!

    我们去第三家工厂的路上,soeren给我一张名片和写着意大利语的小字条,是工厂的经理偷偷塞给他的。

    soeren说应该是翻译软件翻译出来的,他好像看懂了一些,做生意啊、直接啊、五个点的利润啊、随时联系啊什么的。

    外贸公司真不好做生意,合作工厂直接抢客户了。用耳屎想都知道这纸条的中心思想就是:下次直接跟我们做生意呗,为了勾引你,我们给你5个点啊!

    落井下石,呸!

    我们在离第三个工厂四条街远的酒店安顿下来,我带他去了街边的一个小店,趁他选啤酒和零食的时候买了一盒仙女棒和摔炮。

    我跟店主问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

    到了公园,我把仙女棒和摔炮给他看,告诉他这是烟花和鞭炮,我实现承诺了。

    “这是什么?”他失望地说,”我想要的……在天上……嘭!!像朵花!不是地上,是天上!”

    “现在不是过年,买不到那个,这些因为是小朋友的玩具,所以才能买得到!”

    “不对,我在云南的时候,看到了,在街上有!”

    “这是深圳!”

    “我们去比较好的地方,人多的地方,问一问,一定可以找到!”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应该往哪边走?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走丢了呢?而且我有一些累了,我走不动了!”

    “那边!”他往公园外一指,“我们可以找一个车,他送我们去,也把我们带回来!”

    我只好说实话:“soeren,我们没有那么多钱了。”

    “什么?”

    “对不起,我没有跟你说实话,你手中的那张银行卡里,只有三块多钱。我手上的这些钱,是你的新银行卡下来之前,我们所有的钱。”

    “为什么?”他惊讶得牙齿都快掉出来了:“你还在包养那个女人吗?”

    他指的是高润。当年因为高润的工资,我急需找一份工资更高的兼职工作,气急败坏时在他面前胡说八道了一次“我包养了个女人”。他一直信以为真。

    “没有。现在要拿钱养活其他的人。”

    “哦!”他怪笑。

    他把我的钱包拿过去,“多少钱剩了?”

    “你数数。”

    soeren数钱的这两秒,马律师的电话过来了,他正在请人吃饭了解案情。我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新的消息是:警察查到了易续购买过一种精神类处方药的记录,是安眠药。

    “处方药?谁看了医生?”我问。

    “他妈妈。”

    “精神类药物,看的是心理医生吗?警察有没有从医生那儿获得什么线索?”

    “医生当天只给易续的妈妈开了安眠药,约好了第二天精神好一些再去会诊,可是又拖了几天,最后一次把时间约在9月10号的上午10点,可是那天凌晨,就发生命案了。”

    “天哪。”我忍不住感叹。

    “对。哦,还有一件事,由于案件的证据比较简单,法院有可能提前起诉,你那边资金的问题,可能得抓紧了。”

    “哦……好……好啊!”我紧张得忘了质问法院凭什么认为这些证据就够了,凭什么这么草率就提前起诉了?

    像是有拳头狠狠地捶打我的心脏,我狠狠地按住胸口,安慰着自己,没关系没关系,钱也许有办法,就算没办法,易续应该会在起诉前出来。就算不出来,不是有政府指派的律师吗?

    可是,马律师如果不帮忙,胜算大吗?

    不对,还有张衣呢!张衣不是说她有办法吗?张衣不是说她会做事吗?张衣不是说她有把握吗?张衣知道马律师说的这些事吗?

    我发着抖拨着张衣的电话,关机。打给张恒礼,一样关机。打给林木森,问他这几天有没有跟张衣联系,他说没有。我给张衣发了长长的短信,告诉她马律师告诉我的所有信息,告诉她要抓紧,没什么时间了。告诉她一定要回我信息或者电话,我担心得都呼吸困难了!

    我坐在地上,很想哭。抬头看到soeren在按计算器,忍住了。

    “你们这些德国人,数学是真差啊!”

    “哦哦哦,不可以这样说!”

    “我说错了?”

    “我们不应该买烟花这么贵!”soeren说,“要115元rmb!”

    “15块。”我说,“我偷偷用了100块,对不起。”

    “为什么?你不是说要我们的游戏赢吗?你为什么用钱这么多?”他气得眼角都上吊了。

    “我说的时候,忘记了我每天还要写信到长沙,我的信需要很快就到,所以必须用快递,每天10块,十天就用掉了100块。”

    “这么贵?”

    “这已经是最便宜的快递了,我本来想用二十几的。”

    “你是一个骗子吗?”

    “对你来说,是的啊!我这些天,哪一天没当骗子呢?”

    他伸出拳头轻轻推一下我:“hey,justkidding。”

    “iknow。”

    “你需要写给你的公司吗?那个信?”

    “算是吧!”

    “为什么不可以用email?你的公司有一个很老的人吗?不会用email吗?”

    “他是一个年轻人,很会用email,可是他在的地方没有email。”

    “哦,好的!可是,我们游戏还是赢了吗?”

    “你赢了!所以这盒烟花和这盒鞭炮,你来放!”

    他嗯嗯地点着头。

    “对了,funny最近怎么样?我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接。”

    “她有一个男朋友,是新的。”

    我哈哈大笑地倒在地上:“不会吧?!”

Einmaleins einfach ?

    我们在离第三个工厂四条街远的酒店安顿下来。

    我带soeren去了街边的一个小店,趁他选啤酒和零食的时候买了一盒仙女棒和摔炮。

    我跟店主问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

    到了公园,我把仙女棒和摔炮给他看,告诉他这是烟花和鞭炮,我实现承诺了。

    “这是什么?”他失望地说,“我想要的……在天上……嘭!!像朵花!不是地上,是天上!”

    “现在不是过年,买不到那个,这些因为是小朋友的玩具,所以才能买得到!”

    “不对,我在云南的时候,看到了,在街上有!”

    “这是深圳!”我狡辩说,“深圳是大城市,严禁烟火,你看,街上都没有!”

    他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连个街角都没有。

    “我们去比较好的地方,人多的地方,问一问,一定可以的,找到的!”他倔强地说。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应该往哪边走?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走丢了呢?而且我有一些累了,我走不动了!”

    “那边!”他往公园外一指,“我们可以找一个车,他送我们去,也把我们带回来!”

    我只好说实话:“soeren,我们没有那么多钱了。”

    “什么?”

    “对不起,我没有跟你说实话,你手中的那张银行卡里,只有三块多钱。我手上的这些钱,是你的新银行卡下来之前,我们所有的钱。”

    “为什么?”他惊讶得牙齿都快掉出来了:“你还在包养那个女人吗?”

    他指的是高润。当年因为高润的工资,我急需找一份工资更高的兼职工作,气急败坏时在他面前胡说八道了一次“我包养了个女人”。他一直信以为真。

    “没有。现在要拿钱养活其他的人。”

    “哦!”他怪笑。

    他把我的钱包拿过去,“多少钱剩下了?”

    “你数数。”

    soeren数钱的这两秒,马律师的电话过来了,他正在请人吃饭了解案情。新的消息是:警察查到了易续购买过一种精神类处方药的记录,是安眠药。

    “处方药?谁看了医生?”我问。

    “他妈妈。”

    “精神类药物,看的是心理医生吗?警察有没有从医生那儿获得什么线索?”

    “医生当天只给易续的妈妈开了安眠药,约好了第二天精神好一些再去会诊,可是又拖了几天,最后一次把时间约在9月10号的上午10点,可是那天凌晨,就发生命案了。”

    “天哪。”我忍不住感叹。

    “对。哦,还有一件事,由于案件的证据比较简单,法院有可能提前起诉,你那边资金的问题,可能得抓紧了。”

    “哦……好……好啊!”我紧张得忘了质问法院凭什么认为这些证据就够了,凭什么这么草率就提前起诉了?

    像是有拳头狠狠地捶打我的心脏,我狠狠地按住胸口,安慰着自己,没关系没关系,钱也许有办法,就算没办法,易续应该会在起诉前出来。就算不出来,不是有政府指派的律师吗?

    可是,马律师如果不帮忙,胜算大吗?

    不对,还有张衣呢!张衣不是说她有办法吗?张衣不是说她会做事吗?张衣不是说她有把握吗?张衣知道马律师说的这些事吗?

    我发着抖拨着张衣的电话,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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