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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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 第9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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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真的是长沙王的坟墓没错。只是这里就是个山洞,他的坟墓,又能在哪里呢?”

    屈彩凤微微一笑,从李沧行的背上滑了下来,轻移莲步,走到了那大石之上,伸了个懒腰,就此躺在了一具虎皮中间,笑道:“也许这个山洞就是长沙王的墓室呢,沧行,你可别忘了,这里可是给盗过的,盗墓者也许早就把这墓中的陪葬品,连同吴芮夫妇的石棺全给盗走了呢,只留下一个空的墓室在这里。”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以他曾经去过刘裕墓室的经验来看,他觉得屈彩凤的话不太可能,吴芮毕竟是一方诸候王,墓室也有其定制,象刚才的那个长长的甬道,两边都贴了砖,头顶也镶了瓦,而这主墓室却就是个光秃秃的山洞,连砖瓦都不镶嵌,实在是不合定制。

    再说了,盗墓之人往往是盗取墓中的陪葬品,绝不会对装着尸体的石棺感兴趣的,往往盗墓之后,石棺的盖子和墓主的尸首会散落一地,绝不可能象现在这样什么也没有。就算退一万步来说,盗墓者要把棺材移出墓后分赃,也不可能做到扛着一具容得下两人的大石棺,穿越那整个长长的甬道吧。(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二回 刮骨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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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沧行想到这里,不觉摇了摇头,此处确实透着几分怪异,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他很清楚,未来的几天,只怕都要在这里了,当务之急,先尽快治好屈彩凤的伤势,然后再离开此处,不知为何,在这个没有任何其他逃生通道的地方,总让他觉得不太安全,不太靠谱。

    屈彩凤躺在虎皮大石上,一脸的倦容,她今天打斗了半天,又受了重伤,虽然青缸剑灵神奇地封住了她的伤口,但毕竟是被穿肩而过,已是重创,这一路以来,跟李沧行说了这么多话,对于一个虚弱的伤者来说,也是不小的消耗,只有躺在这虎皮之上,才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和舒适。

    李沧行叹了口气,手中的火折子在这一路上已经烧掉了大半,他把火折点进了那些油灯里的灯芯之中,顿时,山洞里被照得一片通明,尤如最好的牛油巨烛一般,把整个山洞里都照得如同白昼,纤毫毕现,龙涎香的幽香一下子弥漫在了整个山洞之中。

    李沧行的鼻子抽了抽,不知为何,他总是有点不喜欢这股子香味,也许是因为那种人鱼也是类人的生物,燃烧其油脂是件残忍的事情,让他心中不舒服,也许是因为这香烧起来总有种怪怪的味道,让他心跳加速,皮肤发热。

    李沧行点完了墙上的几束油灯之后,也看清楚了整个山洞的格局,点灯时他仔细地检查过了石壁。每一处后面都是厚厚的山岩,完全不可能有什么暗门空格之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心中暗暗称奇。难道这里真的是长沙王的坟墓吗,会不会是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

    屈彩凤看着李沧行在这山洞里走来走去,到处敲敲打打,秀目流转,笑道:“沧行,我早就查过了,这里没有机关,也没有暗格的,就是一个山洞而已。你不要想太多的事情,早早帮我治伤吧,治好了以后,我们原路返回。”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心想不管如何,这里毕竟是个隐秘的所在,在这里治伤应该是不成问题,他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屈彩凤坐起身。抬起左手,一指洞西边的几处架子,说道:“沧行,这里有药水和药粉。能治我的伤,麻烦你拿过来。”

    李沧行“哦”了一声,走过去。只见架子上放满了瓶瓶罐罐,上面写着字条。尽是江湖上难见的治伤圣药,象华山派的行军止血散就有十几瓶。看起来屈彩凤在这里作了充足的准备,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场。

    李沧行拿了一些治刀剑伤的药膏和药粉,又拿起一坛烧酒,一大团棉絮,走了过来,这会儿的功夫,屈彩凤已经把右肩的衣服给褪去,雪白粉嫩的香肩上,一道又长又深,血红血红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甚至从这道伤口向里看,除了红色的血肉和筋络,白花花的骨头外,还能看到另一边的空气,真真正正是给捅了个透肩凉。

    屈彩凤的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咬住了一根木棒,即使是刚强如她这样的女中豪杰,也知道接下来要进行的是药粉穿体而过,反复清除伤处脓血的事情,几乎就是关二爷的刮骨疗毒,当年李沧行都为这个痛得小便**,而屈彩凤今天,还不知道要痛成啥样。

    李沧行走到石床的边上,在盘膝坐起的屈彩凤对面坐下,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彩凤,我以前这样治过伤,很疼,连我也受不了,你这样坐着,当真可以吗?要不还是躺下,我用绳索捆住你的手脚,然后帮你清理创口,好吗?”。

    屈彩凤笑着摇了摇头,可是她的声音却有些微微地发抖,显示出她此刻内心的不安与害怕,她说道:“没事的,沧行,我忍得住。你上次这样治伤,是不是在巫山派给我刺了一刀的那次?居然治伤的时候连你也受不了呀,哈哈。沧行,你可真丢人,我还真想看看那次是怎么治你的呢。”

    李沧行想起当年的情形,凤舞,也就是柳如烟含情脉脉,满眼泪光地抓着自己手时,那眼中的同情,怜爱,恍如隔世,也许从那时起,她就爱上了自己,也怪自己愚钝,竟然不知道她那眼神的意义,后来她变身凤舞,虽然容貌完全改变,可是那双眼睛里的爱意,却是永远无法改变的,难怪自己总是觉得凤舞似曾相识,其实她的眼睛,早就出卖了一切。

    李沧行心中一阵黯然,说道:“彩凤,你还是躺下的好,现在你不知道那有多痛,真动起手来就知道了,你毕竟是女孩子,不比我这皮粗肉厚的大老爷们。”

    屈彩凤的嘴角勾了勾,冷冷地说道:“好了,沧行,我不喜欢给人那样捆着,即使是在你面前也不愿意,你看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根木棍,就是怕我忍不住时咬的,你放心吧,即使痛晕过去,我也不会吭声的。”

    李沧行知道屈彩凤性格极为倔强,再劝也是枉然,于是点了点头,拿出那坛烈性烧刀子,打开了封泥,顿时整个山洞里都盈满了酒的香气。

    屈彩凤哈哈一笑:“对了,还有这个呢,来,沧行,给我整两口。”

    李沧行皱了皱眉头:“不行,烈酒会加速你的血液流动,这对治伤不利。”

    屈彩凤自顾自地拿起旁边的一个药碗,往坛子里舀了一大碗酒,一仰头,咕嘟嘟地全部灌下,她抹了抹嘴边的酒渍,笑道:“也可以麻醉我的意识,让我感觉不到痛,对不对?”

    李沧行无奈地摇了摇头,屈彩凤很喜欢和他对着来,这和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小师妹几乎是两个完全相反的类型。也不知以后万一真的可以三个人在一起生活,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李沧行的双眼中冷芒一闪,把一堆柴火推到了石床下的一个铜盆里,右手阳劲一吐,一道灼热的内息吐出,瞬间就在火盆里点起了熊熊的火焰,他拿出一把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对着沉默不语的屈彩凤说道:“现在,我们就开始吧。”(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三回 死去活来

    屈彩凤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嘴里,紧紧地咬着那根木棍,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坚毅,她的粉白雪肩,带着那道长长的刀痕,完全暴露在李沧行的眼前,而胸前的山峦,绵延到上胸的位置,一点山脚沟壑,如同起伏的波涛,掩盖在那护身的软甲之下,随着她的呼吸,慢慢地怂动着,换了平时,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脸红心跳,可是这会儿李沧行满脑子都是治伤的事情,眼中只剩下了那道血淋淋的伤口,对于其他地方,甚至是视而不见。

    李沧行站起身,走到那寒潭附近,仔细地洗了几遍手,多年的江湖经历让他知道,治伤时如果手上不干净,感染到伤口,那是可以送人性命的,洗完手之后,他又用烈酒把手来回清洗了三遍,直到目光所及处,手上没有一丝污垢,才坐回到了屈彩凤的对面。

    李沧行的手,向前伸出,碰到了屈彩凤的右肩,手指触及那如雪肌肤的那一瞬间,屈彩凤似是触电似地抖了一下,这是多年来,她这如冰雕玉凝般的身子,第一次被一个男子这样触摸过,让她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又也许是因为伤口被烈酒所激,一阵剧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李沧行却是不为所动,他沉声道:“彩凤,得罪了,忍着点!”按在屈彩凤伤患附近的两只手指突然一用力,狠狠地把她的伤口向着两边撑开,本来已经被青缸剑气封住的口子,一下子大开。而鲜血如同决了堤的河水,汹涌而出。

    屈彩凤尽管早有准备。但这一下仍然痛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她强忍着不出声。银牙已经在那根木棍上留下了好几个齿痕,额头上,身上的香汗直冒,肩窝里渗出的汗水,混合着伤口处的血液,在她的右肩部乃至右胸,汇成了几道血流,向着软甲下面的地带奔腾而去,很快。这亮银色的软甲,就被染得一片透红。

    李沧行的动作飞快,左手二指仍然紧紧地撑开伤处,而右手则是抄起一把棉花,单手搓成了一根半尺长,一寸宽的棉条,浸在了烧刀子里,本来还膨松的棉条,遇到了烈酒之后。很快就缩成了一根棉棍,透发着浓烈的酒气,李沧行右手运这根棉棍如风,瞬间从屈彩凤的肩部那道恐怖的伤口中穿过。透肩而出。

    这下屈彩凤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一咬,这根粗有三寸的木棍。竟然被她生生咬断,银牙之上。尽是斑斑血迹,她的眼泪。额上的汗水,混在一起,在脸上淌成了河,声嘶力竭地叫道:“我的妈妈呀,疼死我了!”

    李沧行紧紧地一把搂住屈彩凤,原来撑开她伤口的左手捏住了在她肩前的棉条的一端,而右手则迅速地穿过她的左腋之下,绕过她的整个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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