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极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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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极江湖- 第3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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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论起薄情寡义,我是自愧不如啊。”
  他本以为这番话说完,曾檀郎便要动怒,岂知他非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道:“袁兄特立独行,快人快语,好,好,小弟更加佩服袁兄了,这杯酒嘛,是非要跟袁兄喝的。”
  陆小远心道:“看来你是个十足十的贱种,对你好你不放心上,对你冷嘲热讽你反而上赶着巴结,就不能给你好脸。”当下淡淡的道:“好,那就干了。”说着把酒杯抬起不到半寸来。
  曾檀郎有些尴尬,将酒杯贴着桌面,保证杯口低过陆小远,与陆小远碰了一杯。
  他并不走开,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陆小远聊天,聊着聊着,目光在周颖身上转了一会,凑到陆小远近前,低声道:“袁兄,这小妞不赖啊。不知袁兄舍不舍得让她陪陪小弟?”
  陆小远心头火起,险些忍不住一拳打的他七窍出血,压住火气,冷冷的道:“让她陪你,我有什么好处?”
  曾檀郎道:“袁兄若肯忍痛割爱,以后但有吩咐,小弟绝不推辞。而且小弟也可以把自己身边的女人送给袁兄。”
  陆小远道:“不知曾公子现在有多少女人?”
  曾檀郎道:“昨天刚把三个玩腻的赶走,现在就我孤零零的一个。”
  陆小远冷笑道:“原来你是空手套白狼。”
  曾檀郎道:“当然不是了。小弟武功不高,但这勾搭女人的功夫嘛,小弟认第二,可没人敢认第一,只要你让这小妞陪小弟一晚,三天之内,小弟定有补偿。”
  陆小远沉思片刻,伸手一拍桌子,道:“好,就这么办。”忽听得“嘤”的一声,周颖掩面往厅外奔去。
  曾檀郎抬手指向周颖,道:“有劳袁兄从中周旋了。”
  陆小远起身追赶,在长廊尽头追到了周颖,道:“小颖,你听我说。”
  周颖回过身来,两道泪珠顺着她的嫩腮流下,哭道:“我原以为你是个正直的人,才会同意和你交往的,没想到你、你。。。”
  陆小远道:“我怎么了?”
  周颖泪珠流的更多了,道:“你卑鄙下流,荒淫无耻!”
  陆小远道:“为什么这么说?”
  周颖抽抽噎噎的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情人,那大坏蛋想欺辱我,你不保护我,还跟他商量着拿我去换别的女人,这不是卑鄙下流、荒淫无耻是什么?我真是瞎了眼,以后我再也不住你那里了。”伸手擦起眼泪来。
  陆小远望着她半晌,叹道:“小颖,真没想到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周颖哭了几声,道:“什么?”
  陆小远道:“那人品行卑劣,我跟他假意敷衍,实际要想法子惩罚他,跟他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他的。你也不想想,我若真想算计你,怎能当着你的面说出来?我当初为了贺姑娘跟魏文昇对抗到底,又怎能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的爪牙之下?”
  周颖听了他的解释,悲意稍止,道:“你是骗他的?”
  陆小远道:“是啊。”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周颖破涕为笑,道:“你这主意真损。”
  陆小远笑道:“对付这种混账,就该用这种阴损法子。现在你还生我气么?”
  周颖投入陆小远怀中,轻声道:“袁大哥,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我。。。我。。。。我可真是傻了。”温柔的神色中大有歉意。
  皓月当空,周围一片幽静,温玉在怀,嗅着芬芳的少女体香,陆小远不禁身体发热,呼吸也有些急促,将她紧紧的抱住,四片唇瓣贴在了一起。
  周颖嘤咛一声,芳心大乱,身子渐渐地软了下去,心中快美难言:“这就是爱人之间做的私密情事吗?原来是这般滋味,恐怕登仙也不过如此吧?”
  过了一会儿,陆小远离开她的唇,在她白嫩的脖子上不住的轻吻着,周颖的心彻底沦陷了,喘息着说道:“袁大哥,要不今晚我去你的房间吧?”
  一言提醒了陆小远,他放开情欲萌动的可爱少女,正色道:“小颖,咱们还没有拜堂成亲,做不得夫妻之事的,要是给你爹知道了,他没准要把我万箭穿心了。”心中却叫苦不迭:人家主动送上门来,自己却要违背心意,把人往外推,这当真是最难过的事情了。


第四百零六章 促成良缘(1)
  宴会散罢,曾檀郎在城中逛了一顿饭的功夫,来到南城利市街街头的旗杆下,陆小远已在等候。二人来到一条隐蔽的胡同,互换了衣服。
  陆小远把他的发型整理成和自己一样的,带他来到一户人家门口,道:“记住,她房前种着一丛竹子,里面养着狗,当心点。”
  曾檀郎道:“晓得。”纵身一跃,落在院墙上,墙下便是个木屋,哗愣愣的铁链声从里面传出,当是落脚时的声响惊动了狗。
  曾檀郎取出备好的肉骨头,抛在木屋前,那狗凑上去嗅了嗅,便张口啃起骨头来,嘴里发出呜呜呀呀的低吠。
  这是一间独立的小院,曾檀郎足底运气,身子如飞箭般射出,落在有竹丛的房前,掏出匕首,顺着门缝插进去,将门闩挑落,推门进去,又拾起门闩插上。
  屋里灯火昏暗,往床上望去,一人背对曾檀郎而卧,身上盖着被子,油光的青丝散在外面,只听那人道:“好哥哥,快上床来暖暖身子吧。”正是周颖的声音。
  曾檀郎心中痒痒的:“小妞看着挺清纯,内里也是骚的可以。”他怕给周颖认出来,便取下灯罩,吹灭蜡烛,摸黑往床边走去。
  只听得周颖笑道:“怎么心疼起几个火烛钱了?”
  曾檀郎低声道:“摸着黑玩,谁也瞧不见谁,才有意思呢。”脱去长袍内衣,把大被一扬,钻了进去。
  次日清晨,陆小远早早的起床,把周颖也叫起来,二人悄悄出府,往利市街而去。这时东方露出鱼肚白,有几个勤快的家庭主妇出来倒夜壶、洒水净地、淘米备饭。
  来到昨晚那户人家的屋后,陆小远在窗棱上敲了两下,二人绕向前门,便听得一个妇女的声音刺破屋瓦,直冲上天:“快来人啊,强奸非礼啦!”
  一声喊过,附近邻里都惊动了,转眼间有十多人到了这户人家门口,院门拉开,衣衫不整的曾檀郎往外便走,一名身穿睡衣的妇人扑上前来抱住了他,叫道:“这人是个采花贼,他玷污了我的清白,别让他跑了。”
  众人闻言,急忙拥住他,愤愤的道:“好哇,竟敢入室行奸,真是色胆包天!”“押送他到官府!”“把他阉了流放到南疆!”
  曾檀郎被这许多人斥责臭骂,心头火起,双臂一推,砰砰声响,近前的居民受到气劲冲击,倒飞出去,又压倒了后面不少人,场面立时大乱。
  曾檀郎纵身一跳,落在人群外,迈步要走,几杆长枪从四面八方刺了过来,他心下一惊,双掌回旋,带动气芒把几杆长枪引开,又有一根铁棍点向他面门,他伸手要抓住,那铁棍急速缩回,曾檀郎抓了个空,小腹一痛,已被打翻在地,大刀长枪同时刺到他咽喉之处,逼住了他。
  那使棍的是个军官,喝道:“下了他的刀。”一名士兵挥动长枪,挑断了他刀鞘上的丝绦,青刀飞起,那士兵伸手接住。
  这时那妇人已经赶过来,围观人众也有了几十个。军官问那妇人道:“你实话实说,发生了什么事?”
  那妇人眼圈一红,几滴眼泪流了下来,抽抽噎噎的道:“军爷要给小妇人做主啊。五年前,小妇人的丈夫病逝,我念及他在世时的多般好处,立誓终身为他守节,这五年来,莫说男人,便是女人,也很少跟她们说话。谁知,谁知。。。。”抬手指向曾檀郎,脸上充满悲愤之色。
  众人听到这里,便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望向曾檀郎的目光中充满鄙夷和怒意。
  曾檀郎叫道:“贱人,就你长的这副尊容,白给公子爷都不要,公子爷瞎了眼睛,会去强奸你?”
  那妇人年纪已近五十,扫帚眉,绿豆眼,塌鼻宽额,确实长得差强人意,而脸上还抹着厚厚的白粉和鲜艳的口红,更加的惨不忍睹,若在平时,有人说曾檀郎强暴了她,听者不免当成笑话一乐,但众人亲眼看着曾檀郎一脸睡气的从妇人家出来,总不能是大半夜给妇人修理漏屋吧?
  众人纷纷道:“你这花花公子,长得英俊,却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人家再丑,你毁了人家保持五年的贞节,就不能放过你!”
  这一片的住宅都是租给外来人员,是以众人虽没见过这妇人,料想她是新来的租客,并不为奇。
  刚才曾檀郎之所以受制,一是官兵们突然出手,二是他昨晚跟水净上人和韩毒龙动手,留有余伤,否则有血甲宝衣护身,又有利器和灵兽相助,要制住他原也不易。
  但这时说什么也晚了,他全盘处于被动,又急又气,目光扫动,忽然锁定在一人身上,叫道:“姓袁的,你敢暗算你家公子爷!”
  人群中,陆小远一脸无辜,道:“曾公子,你做的事怎么往我身上赖?难道是我拿刀逼着你,让你做出这种败坏人品之事的?”
  曾檀郎怒道:“是你把公子爷骗过来的!”
  陆小远道:“曾公子,当着军爷们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小心我告你诬陷啊。”
  曾檀郎回想昨晚之事,很快就想到这妇人是陆小远挑选来算计他的,妇人的声音、身上香气都跟周颖很像,所以骗过了他。而他昨晚好事做到一半,已经察觉身下的女人皮肤松弛,毫无少女的紧致结实,但那时欲火烧头,根本无心多想,事后又沉沉睡去,一觉到了天亮,现在想想,应是中了春药、迷药之故。
  但他苦无证据,如何分说的明白?
  那军官一棍打在他腿上,喝道:“采花淫贼,还敢诬陷袁将军,试图混淆视听!”众人纷纷叫嚷,有的要打死他,有的要处以绞刑,有的则主张把他浸猪笼。
  曾檀郎怒道:“混账!你们是勾结好了来暗算公子爷的,公子爷要见侯爷!”
  军官冷哼一声,道:“你被抓个现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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