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银子买来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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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银子买来的夫君-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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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后来俩天,她带着一两银子和竺玉,一起买了婚事必备物品。
她走前拿着眉笔,在里屋焦急打转,看着竺玉那俩点水滴眉,就想把他眉毛尾巴添上。竺玉就是不让碰,板着脸说这眉是他家乡习俗,碰不得。
她是又求又劝,希望对方能松口,画个眉而已,结果对方绝不松口,她只有作罢。
带着竺玉上街采办,乡亲们自然都问起这竺玉的来历,看着他那出众的眉,好奇的很。她挨个解释遍后,就一传十十传百的把竺玉是屠娘的未来相公传了去。有些好奇的会站在她家门口向里张望,就为一睹屠娘相公的风采,特别是那眉间风采。
好几天,屠娘的门口总是热闹非凡。她会拿着扫把站门前吆喝把相亲们赶开,大门一关阻了外面人的探究。
采办的东西一切打点好,屠娘请了弟弟帮着主办婚事。在门口放个炮竹,请了一桌邻居吃了顿饭。她蒙着盖头,坐在里屋,揪着借来的嫁衣,一身僵硬。
这还是第一次嫁人。。。。虽是买来的相公,但好歹对方也是个男的,总觉自己太没脸没皮。她昨儿就有些忧心忡忡,没个女的教她房事该如何。于是她便偷摸抓着马裁缝的媳妇问道。
只听对方道“你呀,就等着对方把盖头掀开后,闭上眼睛等着对方办事儿就完了。”
又听邻居嫁过人的媳妇道“要等你夫君把盖头掀开,你就全身脱光后钻进被里。”
又听已经回来的冯媒婆道“小倌店的都懂,盖头掀开后,你俩稍微喝点酒,自然水到渠成。”
各家说的都不一样,也不知听谁好。紧张的很,最后只听缓慢的脚步声进了来。
对方停在她跟前,拿着掀盖丈轻轻的撩起她的盖头。屠娘抬头一看,被这身穿喜衣,面若桃花之男给撩了心。
新娘成亲前是不能见夫君的,她这天自然没有见过他。不知对方是如何打扮的,现一看,只觉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新郎。能把喜服穿的如此妖艳之人,或只有他了。
他还像第一次见面之时,用胭脂膏抹了眉,敬酒后的他,有点微醉却清醒着,可酒把他的脸染了层微红。手拿掀盖仗,嘴角轻闭,低头凝视着她。
她只觉在这样的目光有些刺人,慌张转过身子避过。对方就从桌上拿过备好的酒,倒了俩杯道“该喝交杯酒了。”
屠娘下了床榻,到桌前拿起杯,和对方挽着腕,好似比试那般,往嘴里送酒。
只是这一回,可不比力气。
一杯酒绵长入口,嘴角绽出香甜之气,带着淡淡的辣感。这酒便宜,小时继父经常喝。她小时好奇这味,会喝俩口,总觉辣口,便再也没碰过。
现喝起,总觉跟小时不一样。柔肠了许多,也暖人。不比那些上好的女儿红差。
一杯酒入喉,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屏足勇气,吹熄蜡烛。
眼前一黑,竺玉皱眉回望,就被屠娘推倒了床上。他倒在床上看着月光洒进来照着屠娘的背影,只见她快速脱衣,然后钻进被窝。紧闭双眼颤抖着。
他张口,把这几日掂量许久的话给说了出。
“你。。。。当真不嫌弃我?”
她掀开被褥,看着坐在床边的人怯怯道“咱俩都和交杯酒了,就是夫妻了。我不嫌弃你,你也。。。不能嫌弃我”

  ☆、第8章 洞房

“我也不能嫌弃你?”
“嗯。。。就是我。。那个。。”
“哪个?”他疑惑问
她眼一闭,终道“我下面。。。。克夫。”
“克夫?”他更加疑惑了,不懂屠娘再说什么,但刚才屠娘那话,说不嫌他已经足够暖了他的心。看着屠娘紧张的侧脸,他越过窗沿下去点燃了刚吹熄的红烛。
“我家乡结婚,红烛要燃到天明。”他拿起桌边的火折子吹了一口点燃了。
这夜,恢复光明,屠娘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俩提溜转的传神眼眸。看着床边点燃红烛之人,他缓慢的速度不慌不忙的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了脖颈以下那不曾见过的肌肤。
屠娘转过身去,只听后面细碎的脱衣声,她不安。身上的肌肉都紧绷得很,身后的人在脱完最后一层贴身衫,赤着脚上了来。
被褥掀开,屠娘不曾见人的身体一览无遗的曝露在竺玉的身下。她怕的不敢睁眼,手死死拽住买来的新被褥。
“别怕。”他轻声细语平息身下人的紧张。又轻轻的支开她的双腿,就着忽明忽暗的红烛仔细查看。
“克夫么?”竺玉摸上那处,一片光滑。又隐隐挑拨着幽静之地,似要染指出一抹春水。身下的人一阵颤抖,他又顺着温肤往上用指甲拨了上去,用较大的力道掰开了紧捂双眼的小手,低声道“在我们家乡,你这样的会被供为国女。”
“国女?”她颤抖的身子问,却无法忽视身上人那凝脂般的肌肤,温热的触摸,以及。。。不经意看到胸膛的那俩点。
“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回,又不经意撩拨那俩处浑圆。引起身下人的轻哼。
我俩谁也不嫌弃谁,这是第一次俩人的默契,屠娘终于在那人轻声细语之下,把自己完整的交还了对方。只因他说。“我俩谁也不嫌弃谁。”
这夜过得慢,红烛总是在忽明忽暗之间徘徊,要熄不熄,也不刺了眼。烛油顺着往烛台下流,染过一池香艳,就像被褥上垫的那层白单里的红花。一抹香甜气息。
亮后,自然今儿就要歇业一天。
竺玉有比正常人还要早起的习惯,天不亮就穿戴整齐,坐在屋里的小凳上看着窗外。直到鸡叫后,屠娘才醒。
她睁眼时,就见竺玉坐在窗前,想起昨晚俩人的事儿,她羞得赶紧闭眼,假装睡觉。就希望这人什么时候能出了去,她才好起来穿戴衣服。
结果一僵就是一个时辰,那人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她实在受不了了假装翻个身,睁了眼。
“醒了?”他转过头一脸温文看着床榻上的人。
“嗯。。。”她红着脸又问“你怎么在窗前坐这么久。”
“我在想该叫你什么好。”他笑“总不该叫你姑娘,或者是。。。屠娘吧。”
她这才想起来,原来这几日都没告诉对方自己的姓氏呢。听到对方居然为了教她一个名而在窗前苦恼这么久,心有暖流流过,她红着脸道“不介意的话,叫我邵烟就成。”
“哪个邵,哪个烟?”
她愣住,有些不知所措。这从小到大只知道自己叫邵烟,却不知该怎么写,到现在终是闹了笑话。
见屠娘不回,竺玉心下了然,不动声色道“还疼么?”
她摇了摇头,红着脸钻进被窝,翻个身子却听身后的人轻笑出声。一晃又是一个时辰,她忍不住回头问“你。。。还不出去么?”
“怎么了?”他问。
她终是憋不住躺在床上,面红耳赤道“你出去,我换衣服。。。”
竺玉这才了然,原来对方是为了这事儿在床上呆了那么久,嘴角一勾“我这就出去。”
这天,俩人都在家里呆了一天,屠娘叫着竺玉,终于理直气壮给他分配起该干什么活来。以前当他是客,但今天不一样。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就该共同承担家务,一起过着日子。
洗碗,煮饭,喂鸡,打扫,都归竺玉管。她一边吩咐的,一边告诉他该怎么去做。
比如鸡要一天喂一次,她会提前切好碎菜放在篮子里,只要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从篮子里抓俩把碎菜扔给鸡吃。
“这俩只是一对,公的阿黄,黑的阿白。”她在院子里,逮住俩只老母鸡捧到他面前介绍。鸡扑腾着翅膀,有活力的伸着脖子咯咯叫着。竺玉皱着眉头,不动神色往后退了俩步,轻点了头。
她又走到井边道“你从这里打水,就把碗扔到旁边的盆里,要洗得干净点。”
竺玉点头,看着自己高档的衣着,有些犯难是否需要挽起袖子。
“你会煮饭么?”她来到厨房,拉扯着身后的竺玉进了来,指着灶台问。
他看着这拥挤的厨房,都得低着头进来。再看这装在各个缺牙碗里的调料,和被油烟染黑了的半边墙,以及墙角堆着的木材,和一系列装在篮子里的蔬菜瓜果,连连摇头。
他犯了一口恶心,想不到平日吃的饭菜都是从这里做出,神情有些不大好。挣脱屠娘拉扯的手,转身就出了去。站在院子里连连摇头“我最不会的就是做饭。”
她跟着走了出来,看着竺玉一脸嫌恶的表情。尴尬的回“没事儿,我来做就行。我每天做好放屋里,你想吃的时候就热热。”
对方没回,她又自顾自的往屋边走去,对着靠在墙上的一些扫把做着解释。
“这是扫院子的,这是扫屋里的,这时扫床的。这俩张帕子,是擦灰的,你明白么。”
竺玉还没从刚才厨房的视觉中缓过神,心不在焉的应了声,一脸的苦瓜相。
她心里明白,竺玉心里肯定嫌弃着呢,但她不能打破这层尴尬,万一对方一撒泼不干活了,她可咋整,她买相公回来可不是买尊佛爷回来伺候的。自然要帮衬着她打理家务,她还想着以后再把猪肉摊给他接收呢,但看着对方现在神情,唉。。。难噢。
这天,她故意让竺玉多干了点活,指使着他在院子里忙来忙起,喂鸡和扫地,还有洗碗。这平时简单的不得了的活,换到他手上就如登天般困难。
喂鸡时,竺玉手拿着碎菜刚要撒去,鸡就扑腾着翅膀飞来,气势汹汹的,把他吓得掉头就跑,手还抓着碎菜忘了放开。弄得鸡满院子扑腾开。
在看这洗碗和扫地,将就吧。这个干的还是不错的,就是时间花的久了点,而且要忽视竺玉湿掉的半截袖笼。和扫地时因为力道太大,扬起了一片尘土,乌烟瘴气的。
屠娘是放心了,每日做了饭菜后,就出去卖她的猪肉,而家里的竺玉自然就承担起家务。她要锻炼竺玉,把这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小倌给□□好。
可竺玉呢,因为做上家务,身上那唯一一件好衣裳就穿不了了,她给竺玉做了件新的麻布衣,一穿上就惹的对方出疹子,痒的不得了。
于是屠娘只好带着竺玉敲响了城里麻大夫的门。
“来了来了来了。”屋内一老人喊起,慢悠悠的开了门来,见着是屠娘和她家新嫁来的丈夫问“啥毛病啊?”
屠娘拉扯着竺玉就进了大夫家,把她脖领子一番,急冲冲道“麻大爷,我家夫君穿上麻布衣,这身上就起红疹子,啥原因你给治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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