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帮爹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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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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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周苦笑点头,答曰:“正是那个嗜酒如命的徐景山!也不知他今rì喝了多少壶,如今却是借着酒劲前来撒泼,真是胆大妄为!”
“大人生xìng朴素节俭,最最见不得浮华浪荡之人,这个徐邈偏偏又改不掉嗜酒的毛病,也活该得不到重视。”赵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齐周笑着解释说道:“听人说,这个徐邈也是腹有才华之人,就是过于贪恋杯中之物,所以不被太傅大人喜欢,是以一直未曾得到任用。徐家前些rì子倒是慷慨资助了公子不少的粮草和军资,徐家族长还有幸与我们同台检阅了士兵cāo练。”
赵该和齐周一边聊着徐邈,一边迈步朝府中走去。
那边厢已经被几个卫兵拖到一旁的徐邈忽然看见了赵该和齐周,于是放声大呼:“赵别驾救吾!齐治中救吾!”
赵该和齐周当时那个汗啊,恨不得身上多长几条腿来,赶紧走近府中再也不见这个酒蒙子。
徐邈已经开口,赵该和齐周碍于情面,只好停下脚步,走到这边来。
“徐公子,你不好好的在家中饮酒,却来州牧府门口闹事作甚?”赵该黑着脸说道。
“赵别驾误会小子了!今rì吾来这里,并非闹事,而是要面见大公子,亲自与那雍奴来的刘放一比高低!”徐邈急忙解释说道。
“既然是来面见大公子,为何还要饮得如此失态!”齐周开口问道。
徐邈醉醺醺地辩白说道:“齐治中此言差异!清酒乃圣人,浊酒为贤人。我今rì来时既与圣人交,又与贤人聚,如今我便是中圣人,大人怎么能说我失态呢!”
看着胡言乱语的徐邈,赵该心头火起,于是对身后的家丁说道:“你们几个将徐公子抬到我的车上,立即将他送回城南徐家,莫要让他再来滋事!”
家丁们正yù动作,却听府门上有人说道:“何必劳动赵别驾亲自过问此事,能来登门的都是客人,便让这位徐公子进来吧!”
说这话的人,正是大公子刘和。方才赵该和齐周的马车来到府前,便有门童赶到西院报告,刘和闻言出来迎接,正好看到了徐邈跟赵该和齐周的对话。
徐邈听到刘和说话,便将赵该和齐周撂在一边,径直就冲刘和走了过来。守在刘和身侧的史阿见状,右手就往腰间的剑柄上摸去,只要这个徐邈再敢靠近,他可要出剑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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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军都山中有大能

当前方护粮的将士们在歠仇水畔跟敌人打得血肉模糊的时候,蓟城之内却是一片安稳祥和,州牧府中更是管弦丝竹,酒肉飘香。
倒不是刘和生xìng喜欢奢华,也不是刘和不担忧前方的战事,只因为他作为目前州牧府中事实上的主人,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和照顾到,该出现的公众场合必须露面,该举办的酒宴也必须按照礼仪规矩举办。
这便是所谓的“礼不可废”。
就算明天鲜卑人打到蓟城之下,今天该为刘放举行的接风宴,那也必须照常举行,这么做既是给刘放一个交待和安排,同时也是向城内的官员释放一个重要的信号——这个,大家注意啦,大公子在府中专门设宴,为接到《纳贤告示》的刘子弃接风!
同样的,尽管刘和对于忽然冒出来的徐家公子不怎么感冒,但人家既然是冲着《纳贤告示》和首位“应聘”人才刘放而来的,刘和也不好让人将徐邈赶走,还得陪着笑脸将徐公子请进府内共饮一场。
刘和请徐邈入府,会让蓟县城内的世家大户觉得他没有厚此薄彼,不仅重视“外来户”和“老本家”,同时也重视“坐地户”;刘和若是让卫兵将徐邈赶走,明天就会有人议论大公子贴在城门口的《纳贤告示》是做样子的,其实根本就没有诚意!
这年头,声望和名誉那可是十分重要的无形资产,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可在关键的时候就能变成杀人的利刃和升官的阶梯,万万马虎不得!
众人见面之后,刘和一番介绍和引见,让刘放认识了赵该和齐周等官员,然后又将喝得小脸红扑扑的徐邈往刘放面前一推,客气地说道:“这位是本城徐家公子,字景山,也是自幼饱读经史子集各类书册,腹有经纶。徐公子听说子弃来了蓟城,马上就登门相见,嚷嚷着要跟你交谈辩论一番呢!”
刘放一听这是“叫板”的来了,顿时jīng神大振,两眼开始往外放光。
为了让刘放和徐邈“交流”便利,安排坐席时,刘和特意将刘放和徐邈安排紧挨着坐在一起,让李严在一旁负责作陪,而他本人则是跟赵该和齐周几个州中官员凑在一起,生怕被两个饶舌的家伙给缠上,到时候凭白出丑。
此时已是汉末,占据社会主流的儒家经学思想开始没落,而将道家和儒家思想融合在一起的玄学开始兴起,刘和这个来自后世的家伙,脑子里面装的都是类似于辩证法和唯物论等哲学思维,对于深之又深的经学、玄之又玄的玄学,不仅毫无基础,更是毫无兴趣,他才不想掺和到刘放和徐邈这些家伙坐而论道的无意义争论之中去。
酒过三巡,宴席果然朝着刘和预料的方向发展。
李严、刘放和徐邈三人年纪相仿,都是从小到大读过几大车书册的猛人,他们凑在一起辩论起来,像极了后世刘和跟同寝室的另外几个舍友一起争论某些热点话题,吵得脸红耳赤不说,有时候还会摔凳子砸碗,甚至捋袖子动武。
刘和这边和赵该、齐周谈论着幽州今后的政事发展,那边厢三个年轻的家伙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后来彻底掩盖了这边的声音。
却听刘放高声说道:“孔圣人乃为汉制法的‘素王’,六经皆为圣人所作,微言大义,提倡大一统、大居正、大复仇、通三统、统三世、兴礼诛贼,今文经才是应对当前乱世纷争的良方!”
徐邈立即出言反驳:“先圣‘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六经当为上古之典章制度与圣君贤相言论之记录,非圣人当时一人所做!当此乱世,理当避繁就简,反对谶纬之说,而古文经才是治世之良方!”
李严听得两人吵闹不休,急忙调节说道:“以吾所见,无论古文经还是今文经,皆有可取之处,并无绝对优劣高下之分。二位不见经学大家卢子干在编撰《三礼解诂》时,便分别引用了今、古两派经学之菁华么?”
这三人所谈论的话题,赵该和齐周倒是听得明白,他们还对李严的话点头表示了赞同,可落到刘和耳朵里头,简直就跟听天书一般。
什么“微言大义”、什么“信而好古”、什么“谶纬之说”、什么《三礼解诂》,这都在说嘛呢?肿么有种进入异位面的感觉?
等等!貌似卢子干的名字好熟悉的说?
对了,中郎将卢植的表字不就是“子干”么?
刘和想到这里,急忙开口说道:“咳……咳,打断几位一下,方才你们谈到的那位编撰了《三礼解诂》的卢子干,可是已故的北中郎将卢大人?”
刘和这话刚刚说完,原本还在辩论的刘放、徐邈和李严都是一脸惊愕地转过来盯着刘和,就连赵该和齐周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赶紧夹菜喝酒,装作啥也没有看见。
“坏了,看来是老子说错了什么话!”刘和一看这架势,便觉不妙,心里悄悄地嘀咕起来。
李严反应最快,急忙替刘和遮掩说道:“公子,北中郎将卢大人乃经学大师马融高足,曾与当世大儒康成公同学于扶风。卢子干平定黄巾之乱后升任尚书之职,后来因为上谏而激怒了国贼董卓,以致被免官,返回故里涿郡隐居,至今还未曾听说卢尚书已经过世的传闻。”
李严这番话说的有些罗嗦,基本上只要是这个时代有点“文化”的人都该知道,而刘和曾在洛阳和长安侍奉皇帝,本来应该对这些跟朝局有关的事情耳熟能详才对。李严说的这么详细,真实的目的却是为了遮掩刘和最后那句话“至今还未曾听说卢尚书过世的传闻”。
刘和就算再笨,听到这里也明白了李严的意思,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擦,卢植活的好好的,我刚才竟然嘴贱地说人家是已故北中郎将,这要是让卢植听到了,还不骂死我!”
为了掩饰心虚,刘和赶紧说道:“真是让诸位见笑了。和久在长安,误信了坊间传言,还以为卢尚书已经离世。方才是纯粹口误,还望大家莫要外传,否则让卢大人听到了,小子可要被天下读书人给骂个半死!”
应该说,刘和临时应变的还算不错,他以自己久在长安消息闭塞为理由,承认刚才犯了口误,这个话题算是揭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刘和说完之后,徐邈竟然毫无形象地呜呜大哭起来!
刘和当时就楞了,心想不至于如此吧?不就是误说了一句卢植死了么?刚才我已经认过错了呀!为啥这货还这么悲痛?到好似卢植真的死了一样。
刘放刚才虽然跟徐邈吵的凶,却对徐邈没有恶感,此时见他苦的伤心,急忙劝说道:“景山兄,为何如此悲痛yù绝?”
徐邈抹了一把鼻涕和眼泪,然后哽咽着说道:“还请公子和诸位恕在下失态。方才实在是心有戚戚,想起卢大人如今在军都山中苦寒度rì,身体rì渐衰弱,是以控制不住。”
“什么?正方刚才不是说卢大人返回老家涿郡之后已经隐居了,怎么又跑到军都山了?”刘和有些不解地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卢大人因为担心祸及乡里,所以从洛阳逃出来后,便没有返回家乡,而是直接带着家人躲进了军都山中。”
“这么说,景山曾经去军都山见过卢大人?”
徐邈点头,回答:“去岁夏末,曾经随几位同窗一同进山拜访过卢大人,还在山中逗留盘横了几rì。”
军都山便在广阳郡境内军都县的北面,此山脉为东北至西南走向,当中有座十分有名的关隘,名曰居庸关,而前文之中曾经提到的太行八陉之第八陉,便叫做“军都陉”。
军都陉,又名关沟,位居太行八陉之八。这“关沟”二字中所提到的“关”,便是居庸关,在《吕氏chūn秋》和《淮南子》中都被称为“天下九塞”之一。军都陉内山高谷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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