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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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庙-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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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和尚青春往事:青春的庙
自从我变成了一坨DB,就再也没有人敢站在我头顶上!
  大学是座庙  庙里有很多故事
  一个人要心碎多久,才能被另一个人发现。
  一个人要心碎多少次,才能永远不愈合。
  大学是座庙。一去不回的大学年月,需要一辈子回忆。
  故事由伍小白孤身西行,进入大学校园的学习生活而展开。亲眼目睹身边女孩们遭遇爱情的悲伤:在游戏中网恋的室友紫伊,作风彪悍而害羞的苏涟,爱情神经失敏的校队队长,感情泛滥的文化部副部长,若即若离的已婚代课老师,性取向怪异的酒吧歌手……
  那些看起来很美、实则充满欺骗的爱情,造成伍小白充满保护色的野蛮个性,像一把双刃剑,自伤三分后再去伤人七分。大多数人都是从她的世界上空飘过的一根羽毛、一片树叶,还没有达到落地的分量。她爱上代课老师杨思冠,却粗暴地应付每一个追求者……伍小白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底深处笑过,哭过,存在过——每个人都是伍小白。
  一个人要心碎多久,才能被另一个人发现。
  一个人要心碎多少次,才能永远不愈合。
  

网友评论
痞子余禾:
  写得真好,看到时心中一痛,一种前尘往事涌上心头的痉挛。
  乌小白到底有多危险?
  莫子衿:
  哎哟,这般没心没肺的人也有一段伤心往事啊?可怜可怜!
  往前看,美好生活就在眼前;往后看,那谁谁会不会吃这棵回头草?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小白真是可爱!好牛×的女学生!我们当初的校园生活太浪费了!
  牛人殊:
  惊了一跳!惊讶于你的文笔,武断地说句:写下去,你将会凭字成名。
  龙七少爷:
  知道为什么顶你帖吗?因为你写得好看!
  落日尖啸:
  常来庙宇里观光随喜,吼吼。看到楼主说:快乐双休日坚决不填坑,555,好几天看不到更新了的说。打上小学开始,平生第一次,俺居然盼望周一快点到来!
  

关于乌小白
文化人(写这仨字我鼻毛翘得比睫毛还高)。打小就不乖,号称“一把剁菜刀,校园头一号”,大学毕业混入媒体成了一名光荣的文字编辑,又从编辑鼓捣成写手。
  我决定写长篇的时候,坚毅地准备了三个痰盂开始写大学的爽和不爽、大学的情与爱,准备接呕出来的心和沥出来的血,可惜炊事员喂养得好,没有吐死过去。我幽怨地对我家那位胖炊事员说:“你总是不肯跟我谈人生谈理想,害得我有时间在论坛上写文章,一不小心就被出版了,都怪你!”
  我那情煽的,大家都叫我倪二萍,一时有多少铁石心肠的男儿看了这书流下了热泪啊!不过我现在缓过来了,觉得自己很傻:流氓分子勇扮文学女青年没有错,但扮得这么逼真就不对了。最后补充一句:不要爱我,本人已婚。
  

青春的庙 1
西方谚语说,上帝在为你关闭一扇门的同时,也为你打开了一扇窗。我想西方人一定不擅长逆向推论,放在具有中国特色的充满怀疑精神的背景里反推一下,这含义就赶上迎面一盆凉洗脚水了,子曰:上帝在为你打开一扇窗的同时,也为你关闭了一扇门。
  板砖儿轻点儿拍,好吧,我认打,孔子没这么曰过,是我替他老人家曰的。
  可也没曰错,我们寝室四女的,个顶个是祖国苗圃子里的大红花,除了咱模样水灵得惊动党中央,鲜红的色彩还充分体现在成绩单上。
  班导师项北国是个致力于教育改革的好同志,坚决唾弃棍棒底下出高徒那一套,入学第一次班会,他迈着老生步雄纠纠走进来,左手攥着一叠学科能力测验成绩单,右手往空中一摆,五四青年一般振臂疾呼:“同学们辛苦了,现在开表扬会!”
  一圈下来,轮到我们姐儿四个,老项满脸假笑,内心挣扎良久,方说:“伍小白,苏涟,尤悠,郑紫伊,你们这次的成绩……都有庞大的进步空间。”
  “哐当”,我听见上帝毛手毛脚的关门声。
  后来老项承受不住良心的责问,冒着拉皮条的危险说了句实话:“有啥呀,虽然咱成绩不咋的,可好歹也是中文系的头牌姑娘啊!”
  我心里一激动,把老项的脸当作党旗,庄严地表忠心:“项班导,你放心,我们决不会一再给中文系清白的小脸上抹黑!要是下次再考砸了,您就说我们是体育系的!”
  我没坐过飞机,从家里到这所城市来上学,总共捱了17小时火车。我妈说她当年坐月子也得每隔几小时下地来转悠转悠,可我不行,车上人狂多,挪一挪窝就没座位了。等到了地儿,扛完行李下车,裙子皱得就跟李咏笑开颜似的,一脸幸福的小褶子。
  来A大报到那天我孤身一人,这没什么,只能怨咱人缘不好,爹妈正在家里就资产分配问题展开辩论,每一寸草皮都在进行激烈的争夺,没那闲工夫送我。
  拾掇好了,从宿舍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没人接。幸好我的承受能力较强,见旁边六只凤眼直勾勾盯着,不好意思扫了室友的兴,便酝酿情绪,冲电话机唱了一段我的偶像洛桑的名曲:“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我在北京挺好的,爸爸妈妈不要太牵挂,说来表演是挺苦的,导演都说我进步挺大的,我要好好地听导演的话,导演他叫汪文华呀……”
  三姝狂倒,拖鞋甩了一地。自此,室友皆尊称我为伍姐。
  但是伍姐也并非浪得虚名。记得高二的时候,因为碰上“每个月总有几天”那事儿,身体不舒服,下课后一姐妹扶我下楼去医务室拿止痛片。吃完药刚回到教导处门口,这姐妹不幸踩到一高三学姐的脚,引发一场争吵,继而是撕打、掐架。据我那姐妹回班级后一脸崇拜地描述:“你们都不知道,咱小白啊,前一秒还是弱不禁风的病秧子,后一秒简直是黑社会的大姐头,两个高三的学姐硬是没打过她!我看那止痛片里头肯定有兴奋剂的成分!”
  当时教学楼里人山人海,教导处主任领着几个体育老师里三层外三层地扒拉,才算把我们揪出来。处罚的时候,因为拿出了当天医务室的病历证明我方是弱势,还一点没被处分。
  因此,全校学生一致认为,伍小白是极度危险人物。
  成龙说:我用拳头打天下。
  我虽然没有像他那样练过武术,但勉强算个武林高手,这要感谢小时候母亲对我的辛勤栽培。我的硬气功是母亲用一双巴掌扇出来的,初中语文有一课叫《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别的同学都无比崇拜鲁智深,只有我万分同情郑屠那厮,仿佛看到了自己一般;铁头功是母亲用筷子抽出来的,一双抽断了就换一筒,让我充分领略了循序渐进的显著成效;轻功是母亲拿着鸡毛掸子满院子撵出来的,严重的时候还上过房顶,惨叫声直达云霄。我思量,当年孙大圣出世也就这么大动静了。
  那时候街道大妈一看见我就眼泪汪汪,然后用围裙拧一把鼻涕:“这孩子,遭罪呢!”
  所以打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具有了忧郁的气质,整天坐在院子里望着蓝天思考“谁是我亲生爹妈”之类的哲学问题,最后确定我是一个被拐卖来的苦难儿童。被我妈知道了,按住我又是一顿死打,边打还边说:“我叫你污蔑中###员!我叫你陷害组织同志!”
  于是我哭哭啼啼地想:我家的“五好家庭”奖状肯定是我妈抢来的。
  随着老教授的画外音逐渐清晰,我的回忆画面定格,慢慢消散。这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我翻遍抽屉找不到一支笔,只好支棱着耳朵作出神聆听状。遥想中学时,因为课堂上转笔,被没收了数支。临毕业了,班主任深情款款地把一捆儿各式各样的笔还给我:“伢儿啊,你如果能考上大学,四年都不用买笔了。”
  可是自从上了大学,连笔都不带了,敢情这人的档次高了,觉悟就是不一样。
  “伍姐,下午有课吗?”苏涟没记性,所以跟我选一样的课程,张口就问,很有领导气质。
  “今儿礼拜三,放风。”
  “陪我逛街!”她语气挺横。这招我清楚,中国队的名言: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手。
  “不去!你逛街跟逛窑子似的,左三圈右三圈,脖子瞅瞅PP瞅瞅,东西看不上眼,男人倒挑中不少,可惜人家不卖。”
  “那也比你丫流氓纯洁,昨天是谁一眼看出罗迦三围的?”
  罗迦?
  哦,是体育系篮球队那孩子,21岁,江苏人,1米80,小前锋,11号。
  老师经常教育我们,本领超过别人千万不能骄傲。于是我赶紧谦虚地说:“您太过奖了,这主要归功于人家罗迦的体形像小贝,小贝那三围,维多利亚不一定有我记得熟。”
  “呸,臭贫。”苏涟吐出一口鄙视我的唾沫,转头找别人去了。
  姑娘家通常都心口不一,她嘴里说我臭贫,其实心里不知道多稀罕俺。军训的时候,我俩志同道合,眼球飞驰在校园中每一个可能出现帅哥的角落,不亚于奔4的运转速度,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不禁相拥而泣,怆然吟诗曰:“中文系里觅美男,此间无数负心汉,十有###是穷酸,还剩一个太难看。”
  这首诗光速流传,本系男生闻之大怒,回敬一首七言绝句,云:“中文系里觅美人,此间无数柴禾棍,十有###是搓板,还剩一个赛长城。”
  终于传到系主任冯亦谋耳中,老冯哈哈大笑,批示:同类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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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庙 2(1)
我们寝室在七号楼,女生宿舍号称公寓式住宅,四人间宿舍配有厕所和洗漱间,十分豪华。江湖盛传204房曾经闹过午夜凶铃,可是自从我们住进去以后,贞子就被折腾得没影了。对此,我们经常自豪地说:“这就是科学的力量呀!”
  入住后第二个星期,我给电脑城捐了笔银子,连滚带爬弄回一台组装电脑。
  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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