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证女法医的御守爱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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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证女法医的御守爱情1-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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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你还真是慢啊!”她叫道,“又不是女人,又不用涂脂抹粉,想不通你在上面摸什么嘛!?快点过来吃早点!上班要迟到了~!”最后一句变成了河东狮吼!
诩青倒是嘟了嘟嘴,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吃起了馒头,她又开始谍谍不休了。
“从明天起,你早上要起得早一点,不要睡懒觉,早睡早起这是有益于身体的知道不?起来后不要摸这么久,要出街上去晨跑一圈,当是热身再回来吃早点,还有,小二!”她又开始扯嗓,那小二急忙跳了过来,“这鸡蛋从明天起不要全熟的了,半生熟的就好!”
“是的,龙姑娘!”小二忙不迭的点头。
“半生熟的?”那诩青差点被镘头哽住,“那怎么吃啊?”
她拿起一个鸡蛋,往他额头上一敲,很好,碎了些,就可以开始拨皮。她一直是这样拨鸡蛋皮的。或敲别人的头,或敲自已的头。
那诩青一吃痛,轻喘了一声,抚着额头呲着嘴瞪着她,那神情又是娇媚至极!
哎哟喂——我的妈!她心中悲怆的呐喊着。
下一秒,他也学着她拿起了另一个蛋,敲她的额。
“这你就不懂了,”她说,抚了抚额,瞪了他一眼,瞎掰着,管他听不听得懂,“半生熟的才是真的有营养,生的不好,因为它带有细菌和寄生虫,营养不易吸收,而太熟的呢,熟得营养也没了,因此,半生熟是最有营养滴,富含丰富的维生素ABCD,和蛋白质,能增强你身体的免疫力、抵抗力和体力。让你更加孔武有力,身强体壮,知道不?”
那诩青摇摇头,又点点头。完全听不懂她前面说的,但增强体力他倒是听明白了。
“你说是就是,听你的!”
“那就吃快点!要走了,太阳都要下山了。”实际上,天还没亮。
一会,二人吃完早点,付了帐,就走出了客栈。
“小青青~!!”她开始撒娇:“背我去上班~!”这是每天都履行的,要他背她一段路,她的理由是加强他的身体锻炼,实际是她不想走路。
诩青二话不说背起她,直奔衙门。
在他背上,她摇头大叹,诩青啊~!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一生,你总不能一辈子依赖着我的,有一天,我或者会离开,到时,你该怎么办?
她想起这些在来屏水后的日子,不知他是怎么回事,晚上睡觉时,他竟不知不觉地弃了床,爬到了她睡的地上,拥住了她,与她合抱而眠。
她刚开始想不通是为什么,本想说一脚踢飞他,但是,她怕她一脚会把那美人踢痛,所以,为了不能破坏一个供她流口水和欣赏的美人的美,她忍!
有一夜,她忽然听到身边的人发出一声低喃:“让我,守护你吧!”
她一惊,分不出那是清醒的话还是梦话。思前想后,再看着他醒来后对她露出了宠爱般的笑,她才惊觉,他已开始依赖于她,习惯于她,也宠着她。包括她的花痴性格,她的体温甚至她的一切。
蓦地明白,或者,那“守护”,也只是他的习惯。
如果是,这——将如何是好?她是渴望爱情,而不是渴望习惯!
而诩青——她想起了进城前,在狂奔的马上的那个热烈的吻。但是,她还是不知道,那是不是爱,因为,她从未真正的爱过,又岂会知道?
想着,却听见天空响出一声闷雷,竟在倾刻间下起了倾盆大雨。
前一秒钟天气还是好的,下一秒却是如此的大雨,不知道,人生,也是不是如此?
这是一声来得很晚的春雨,它伴随着狂风而来得汹猛,逼得所有的人都无法出门。
风吹雨,雨湿风,吹得树叶乱飞,树枝歪倒,本是干净的泥路却在倾刻间变得泥泞不堪,城里如此,城外的山,更是如山洪来临般,雨泥雨石滚滚而下,落下在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的山道上,阻挡了很多来往车马的去路。
突然,马儿长嘶,车内的人掀开车帘一看出去,赫然大惊。
前面,伴着那雨泥山洪滚滚而下的,竟然是一具满是泥泞的人的尸体!
14
南凯接到报案后,立即命人封锁了现场,还派人到山上去搜查。
死者,是住在城西头二巷的猪肉屠夫张二林。
他又派到张二林家,找人认尸。
当他的尸体被抬回来衙门的停尸房的时候,已是满身的泥泞,无论头发,皮肤和衣衫都无一幸免,破烂不堪。
尸体已僵化,有中度腐烂,即使是那滂沱大雨,也冲不掉那尸身散发出来的恶臭,让众人纷纷掩住口鼻,避之则吉。
她在尸房里燃起了苍术和皂角,另者,给在场的每一个发了一小块生姜,让他们含在嘴里,再叫每人带上了用特别定做好的白色口罩和手套。
首先,她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尸体后,才决定要将尸体清洗干净。
这尸已腐烂了很多,清洗起来当然不比刚死的新鲜尸体来得容易。在一般情况下,也就是未腐的尸体,用温水清洗,伤痕既会一目了然,然而若是腐败的尸体,就需要用要糟醋。
将尸体抬至铺好的竹席上,剥下了死者的衣服,此时房内除了她之外,只剩下诩青、南凯和一个负责记录的士兵,还有就是那两个脱线的男人了。她终于也知道他们的名字,一个叫杨寒,一个上官明浩。
不知道他们怎么也来凑热闹,但人家武功高强,要进来,南凯也没拦人。
她知道这状况是有些残不忍睹,但其他那些人也不用闪得这么快吧?该留的不留,不该留的却留了两个,她不由地瞪了一眼那两个男人。
将那尸体慢慢地用清水加皂角一起清洗,避开了一些已腐的地方。足足洗了一个多时辰,才将尸首清洗干净。然后,将煮热的醋浇淋,再盖上草席和几床棉被,等尸体软化。
她脱下手套,拉下口罩,看向南凯:
“根据尸体的腐化程度,初步推断死亡时间是十天前,但具体时间,还有待检验查证,至于死亡原因,还要等尸体软化,尸斑呈出,仔细检验过后才知道。对了,张家的人怎么还没过来?”
“刚有人来报,张二林只有一个妻子在家,说张二林在半个月前就出门了,说要去临川去卖猪。”南凯说,“刚刚张妻一听到这消息就晕死过去了,到现在还未能过来。”
她不由地皱了皱眉,“那发现尸体的山上呢?有什么发现?”
“是有发现,在山上一棵树上发现一条断裂的绳索,所以我怀疑,他是上吊自杀,由于昨日风雨吹打,才分吹断绳索,导致尸体被雨水冲下山道。”
“南大人,”她略挺起脊梁,“的确可以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定论也要验完尸后才能下!”她回过身,将口里的生姜吐了出来,又重新拿了块放嘴里。
再回转过身,看到那两个脱线男在那发呆,她不由地再翻了个白眼。
这世上,有很多人在为两餐温饱而忙得晕头转向毫不停歇,而面前这两人,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不愁生活之苦,无聊至极。
一个时辰后,再次带上手套和口罩,拿开了那些席子和棉被,尸体已软化下来,她再用水洗去尸身上的醋。
她本想说叫诩青和她一起将那尸体抬到案上,但一转念,她的目光落在那两个脱线男的身上,她对他们招了招手,“你们两个很闲是吧?那就过来帮忙抬抬尸吧!”
那二人先是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
“死便死了,”那上官明浩居然开口了,那对丹凤眼冷蔑而森寒,“这有什么,想我上官明浩,闻名天下的明思公子,杀人无数,又岂会为抬这种凡人的尸体?”
一听这话,除了杨寒,其余三人的脸色随即一变,特别是南凯,一脸的不爽。
“明思公子?凡人?”她开始有些冒火了,声音虽从口罩里冒出来,却仍清淅而冷静,“呵!想不到我们还这么有幸能碰到你这位大罗神仙啊~!原来,你这——什么公子?是神仙,而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你!”上官明浩的眼睛霎时变得凶狠。
“我什么我?!!”她忍无可忍地吼道:“还杀人无数?!如果是,我必须告诉你,”虽然她知道,和这样的人讲这样的理非常可笑,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了,“杀人偿命,是这人世间千万年来亘古不变的道理!即使王法收不了你,但终有一天,老天会收你!”
原来,这种所谓武侠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江湖中人,就是这样的怪物?!
那实在是让人寒心的“杀人无数!”
她知道,因为南凯跟她说过,这天下,分为三种人,一种是平民百姓,一种是为官人,一种是江湖中人。
为官者,执法为民,是为平民,至于那些什么江湖恩怨仇杀,不是他们能管的。除非真是扰乱了寻常百姓的生命和生活,或者才会偶尔插手。
这听得让她极为郁闷!她知道,在这里,或者,没有任何正义可讲,她也知道,她的愤怒,只因是她那现化人思想在作崇,无法抽离。
无奈!无奈!无奈!
她再也无法再看那二人了!在这种情况下,即使美若天仙,她也不会他们再一眼。
叫诩青帮她将尸体抬到案上,立于尸前,庄严而肃穆,把带着白手套的手按放在死者的额上,轻念了句“阿门”,作了个祷告,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不止她,法检科的同事都是如此。
祷完后,她才惊觉,糟糕!这些古人哪懂什么阿门?她应该说阿弥托佛才对!唉!
再次洗净后的尸体,尸斑清晰可见,还有那颈部的勒痕更是明显。
“果然有勒痕”南凯说,“这是不是证明是缢死?”
“并不!”她说,俯下头去,认真而仔细地察看那伤痕,“颈部有勒痕,只能证明死者被绳索勒过,并不一定说就是被勒死的。”她伸手去捧起那头,察看后颈,“或者是死前被勒,或是死后被勒,这是有分别的,若是死前被勒,勒痕在死后,初时会呈深红色,有血荫,久后会转为黑色;若是死后被勒,初时其痕无血荫,只有白痕,时间久后会转为褐色,你看这勒痕,是呈褐色而非深红色,这就说明,死者是死后被人挂到树上去的!”
她把目光移向死者的身体,继续说:“死者的前身多处伤痕,但都是碰伤,伤痕呈黑褐色;胸前有勒痕,呈黑色,是死前造成的,勒痕很大,看来被捆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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