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之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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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之荡-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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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傻傻去吃麦当劳,吃到一半,不够。
  我站起来:“我再去买,你想吃什么?”
  傻傻:“麦乐鸡。”
  我:“四块鸡还是六块鸡?”(4块是儿童餐,6块是正餐)
  傻傻:“六块鸡是几块?”
  我:“八块……”

  关于甜蜜的那件事

  关于甜蜜的那件事
  昏厥也称晕厥,俗称昏倒。昏厥是一过性脑缺血、缺氧引起的短时间意识丧失现象。
  引起昏厥的原因很多,过度紧张、恐惧而昏倒最多见,为血管抑制性昏厥,又称反射性昏厥或功能性昏厥。体位性昏厥、排尿性昏厥也属此类。其他尚有心源性、脑源性、失血性、药物过敏性昏厥等。昏厥的临床表现为突然头昏、眼花、心慌、恶心、面色苍白、全身无力,随之意识丧失,昏倒在地——
  曲翔在心里默念着他能记起来的所有关于昏厥的这些信息,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现自己被放成头低脚高姿势的卧位,人中、内关穴两个地方都扎着针。
  老爸的脸忽然出现了,表情严肃地拔下针,扒开他的眼皮看看,又号了下脉:“醒了?”
  曲翔耳鸣了半晌,揉着头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在中医内科的治疗室里。
  “给!”曲维臣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蜂蜜茶水推过来:“喝点水。”
  曲翔晕头转向地往前挪挪,捧住杯子的瞬间惊觉自己的手好冰冷:“爸……”
  “嗯?”曲维臣把他的袖子挽起来,给他量血压。
  “几点了?”曲翔一边喝水,一边庆幸刚才几乎脱口而出的“陈醉”被及时咽回去了。
  “四点半。”曲维臣没什么表情地看看表,样子和曲翔冷着脸时如出一辙。
  “嗯。”曲翔捧着杯子,沉默了半晌,终于讷讷地说:“对不起,老爸……”
  曲维臣低着头,半天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打算以后就用这种形式回医院了?”
  曲翔羞得不行,脸要是小点就钻进杯子里了:“不是……”
  看着儿子窘迫的样子,曲维臣又好气又好笑:“我鼓励你把生活过得多彩一点,而不是‘挂彩’一点!”
  “我知道……”曲翔理亏地耷拉着脑袋:“我这次是意外。早上就喝了杯牛奶,中午没吃饭,有点低血糖,一紧张就昏过去了。”
  曲维臣笑着摇摇头:“陈醉就能让你紧张成这样?”
  “啊?”曲翔刚醒过来,还有点傻呆呆的:“没有……”
  “什么没有?”曲维臣含笑地望着儿子:“我还以为我儿子跟‘移情别恋’这四个字没缘份呢。”
  “什么……什么啊?”曲翔吓得差点把水杯扔了:“不是!没有!真的……没有!不是您想的那样!”
  “急什么?”曲维臣给他杯子里添水:“我又不会吃了你,这是你的私事,我不会干涉的。我不过是关心一下……前不久给临护上大课,下课看见沈萃,我让她有空来家里玩,她脸色很不好地应付了我两句就跑了。我问丁泰然,他跟我说你已经和沈萃分开,和陈醉在一起了。”
  “陈醉……她去哪了?”曲翔还是忍不住问了。
  “在做检查呢,腹泻不止。可能是肠炎……她就爱乱吃东西!”
  “哦……她没事吧?”
  “没事,她好着呢。都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还跟护士们聊她进错厕所的事情呢。”
  “啊?她怎么起不来了?”曲翔一惊。
  “脚扭了,没大事。一时不能动,晚上就好了。”曲维臣苦笑道:“看把你担心的。”
  曲翔把热乎乎的水杯捧在手里,来回搓动着,郁闷地说:“老爸,您说……我这是不是病了?我心里怎么这么难受啊?说不出来的……拧着一样的难受。”
  “疼?胸闷?”
  “不疼,就是胸闷,憋得慌……一看见陈醉,一想起她来就难受得不行,特别不舒服。严重了就好像要断气似的,眼前发黑……”
  “噗!”曲维臣没等他说完就乐了:“哈哈哈哈——”
  “您笑什么啊?怎么了?”
  “哎哟!我的傻儿子啊!”曲维臣无可奈何,拍拍曲翔的肩膀,表情忽然有点担忧:“你这么笨,可怎么好啊?你呀……心眼太实在了!你知不知道?喜欢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一种压力,如果太用力地喜欢,两个人都会很难受。”
  “我没有给她压力,我跟她说好了的,我不会介意她的任何事情,只要她喜欢,我都无所谓。”曲翔急切地解释。
  曲维臣哭笑不得,揉揉他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陈醉这种女孩并不适合你……你先听我说。不管是得病还是不得病,她都不适合你。你们年轻人流行的一句歌词叫……飞鸟和鱼相爱怎么怎么的,说的就是你和陈醉。你是鱼,安静,生活的空间有限,节奏缓慢;而陈醉是飞鸟,她还不是一般的飞鸟,她是小鹰,她生活的世界太辽阔了,她很难集中精神去注意什么事情。”
  曲翔不解:“这又怎么样呢?”
  “性格上的差异会造成伤害。对她而言,这种伤害是‘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便可痊愈。可是你呢?对你而言,那是‘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
  曲翔把额头抵在杯子上,闷声道:“我明白……对她来说是皮肤擦伤,半天就好了。对我来说是心脏病,是癌症……能要了命。”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爸,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没用?”
  “相反!”曲维臣笑了:“你能有胆量和陈醉在一起,我已经佩服你的勇气了。”
  曲翔翻着白眼楞了半天,拉住老爸的手,深沉地说:“爸,您就实话实说了吧。其实您是丁泰然的亲生父亲对不对?”
  曲维臣笑呵呵地站起来,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小子,你要是能一直这么乐观就好了……陈醉没你想象中那么美好,你看看她的朋友就知道了。儿子,记得你拿到这个学校的录取通知后,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吗?”
  曲翔说:“记得,这个世界上谁也替不了谁。”
  “很好!现在我还是这句话,你要时刻记住。要是有一天你难过到活不下去了,谁也别埋怨,路是你自己选的。”曲维臣别有深意地看看曲翔,笑道:“我去住院楼,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过去看看陈醉?”
  曲翔慢吞吞地穿上鞋,跟着曲维臣出去了。
  走到住院处门口,曲维臣去一楼,曲翔上顶层,两人在电梯口分开了。
  “爸!”曲翔看着曲维臣的背影,忽然追过去。
  “怎么?还有事?”曲维臣停下来。
  “爸,我跟沈萃分开的事,您别和我妈说,还有陈醉的事……妈到现在还以为陈醉是男生呢。”曲翔抓着头说。
  “啊?”曲维臣微微有点吃惊:“你妈不知道吗……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你妈说什么的。”
  “还有……我和沈萃分开的事,完全是因为我不懂事。沈萃挺受打击的,听丁泰然说,她最近上课有点精神不集中,您能不能帮忙找找她们老师,给她补补什么的。”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去。”
  曲翔为难地低下了头:“我是想自己去,可是丁泰然说怕沈萃知道了更难过。”
  曲维臣冷笑:“丁泰然在这方面的智力要是用到学习上,早就是个人了。我去给你问问吧,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爸,您别这么说……”
  “走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曲维臣打了他肩膀一下。
  “谢谢老爸。”曲翔一溜烟跑进了刚要关门的电梯。
  上了顶层,走到陈醉的病房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说话的是个男生。
  曲翔疑惑地推开门,看见陈醉窝在病床上,没精打采地叼着一根温度计。
  陈展飞正坐在床边给她量血压,看见曲翔,笑着打招呼:“你过来了。”
  陈醉看见了曲翔,噌一下从枕头上直起来,咦咦呜呜地朝他挥手。
  “老实待着!”曲翔走来,在她手背上轻轻打了一下,然后使劲摸摸她的头:“把体温计咬碎了你就完蛋了!”说罢,看看陈展飞手里的血压计:“怎么样?正常吗?”
  “嗯……”陈展飞盯着水银柱的起伏,停了片刻,摘下听诊器,笑道:“很好!很强大!”
  “嗯!嗯!”陈醉指指嘴里的体温计。
  “这个还要等一下。”陈展飞笑着说。
  曲翔坐在陈醉身边,看着她叼着体温计的样子,撅着嘴有点憨态可掬,忍不住笑起来。忽然发现陈展飞诧异地看着自己,忙咳嗽两声,没话找话地逃避尴尬:“那个……最近都没怎么看见你啊……”
  陈展飞看了陈醉一会儿,转过头来笑着说:“她最近……病情都没什么进展,我们把重点转移到了另外两个病人身上了,等她稍微缓解一下再说。”
  陈醉含着体温计,不安分地左摇右晃。
  陈展飞看着她一脸没耐烦的样子,无奈地伸手把体温计拿走了:“行了,差不多可以了……”
  “医生大人!”陈醉一能开口就大叫着抓住曲翔的胳膊,仔细打量他:“你活过来了?还好吗?”
  “托你的福,还活着。”曲翔咬牙切齿地说。
  陈展飞看着他们两个,一直在笑,收拾好血压仪,礼貌地告辞出去了。
  曲翔摸不着头脑地看着门:“他笑什么……啊!”
  还没说完就被陈醉一把抱住了脖子,小狗似的在他颈边乱嗅一气:“什么味?”
  “哪有味……”曲翔被她抱住,瞬间就全身发软,胸口发热。
  “是药酒的味。”陈醉鼻尖也像小狗一样,凉冰冰的一路从脖子游走到耳朵:“这是什么药酒啊?真好闻。”
  “药、药酒有什么好闻的……”曲翔耳朵也热起来,刚才浑身冰凉的晕厥症状居然这么容易就治好了。
  “医生大人,你又在害羞了对不对?”陈醉把下巴放在曲翔的肩膀上,在他耳边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每次都搞得我好像大灰狼一样。”
  话语间的吐出的气息弄得曲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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