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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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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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去哪儿啊?你不要我,你不能不要孩子啊?”对面的南兰雨听说宛烈扬要走,急得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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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烈清兄弟回头厌恶地打量了一眼这个女人,别说他们兄弟不能接受她,就是宛西国的百姓也不能接受。这些年,宛西国至少有二万人死在南丰国的手中。这么卑劣的民族,想起南兰凤的所作所为,就觉得恶心,这些女人都是蛇蝎心肠。

宛烈扬在兄弟的搀扶下,往外走。南兰雨歇斯底里地叫嚷着,直至嗓子嘶哑。她被抛弃了,这个狠心的男人,为了得到白如霜的原谅,就这样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呆呆地抓着铁栏,望着门口。她还是错了,他这个男人就像一头狼,将她的心撕成了粉碎。突听得一阵水流的声音,南兰雨趴在了地上,侧耳倾听着,移动着身子,她不会就这么死去的,她一定要跑出去。

暴雨过后,天边一道七色的彩虹,人间像是被洗涤一净。可是他的心依然被於泥堵塞着,南兰雨是不可原谅的,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孩子三岁了,还是傻傻的,连爹娘都不会唤一声。那是她种下的恶果,给他下药的恶果。苍天,种恶因得恶果,他的恶果会是怎么样的结局?或许只有他死了,他清除了所有的恶果,才会让人间得到一点清宁。他要去见白如霜,见最后一面……

宛烈扬猛得推开了宛烈义,奔向了乾宁宫方向。宛烈义几人追赶着,大声呼喊:“大哥,你别这样,你这样只会让如霜更厌恶,你回来!”

宛烈扬撒开了手,拼出了最后一口气,将几人甩在身后,乾宁宫门外,跟一个身影撞了个正着,小家伙们正在院里玩水,宛明骅弹了宛心媛一脸的水,一个哭喊着,像头牛一样,要报仇。一个笑得咯咯的,见跑进一个身影,头也没抬,急忙闪到他的身后,可怜总被欺侮,又倔得不愿做老三的宛心媛一头撞上了一堵墙。亏得宛烈扬手快,一把提起了她,见她哭得跟泪人似的,惊声道:“你是老三吗?心媛……”

“放开我,来人啊,疯子……”宛心媛见他蓬头垢面,头上还沾着草,身上也脏脏的,脸上还有伤痕,吓得小脸苍白。

“放开我妹妹,你想干什么?”宛明骅这才觉得不对劲,这人身上一股的味道,不像是侍卫,立刻冲到前面,鼓起了腮膀,瞪着眼睛,将宛心媛护在身后,伸开了双臂,边退边道:“别怕,有哥哥呢?出去,本王命令你出去,否则三王诛你九族!”

幼稚的童音还有些含糊,抬头翻着眼睑,瞪着他,像只小老虎,露着两颗小乳牙。眸子里虽有害怕,可是他决绝地挡在了妹妹的向前。宛烈扬的眼眶一红,他们都长这么高了,白如霜的子女的确也强人一分。宛烈扬闪动着泪花,蹲了下来,轻声道:“我是你们的父皇,你们都忘了吗?”

“父皇?”宛明骅眨了眨眼睑,诧然地探向了她。身后的宛心媛探问道:“你真是我们的父皇吗?弟弟,我们的父皇真的活着,父皇跟你很像耶!”

“宛心媛,你这个笨蛋,我是哥,是谁护着你?他说父皇就是父皇啊?想当我们父皇的人多了,想骗吃骗喝,没那么容易……”宛明骅回头,撅着小嘴,数落着宛心媛。宛心媛不服气地撅嘴道:“你才是笨蛋,我们在宫里,又没有到街上去,母后说了,皇宫百姓是进不来的。皇叔……舅舅……”

宛心媛笑嚷着跑了过去,冲进了宛烈玄的怀里,被宛烈玄抱了起来。最喜欢的就是六皇叔,宛烈清几人不是追不上他,而是想再成全他一回。不想赶上时,宛烈扬跟两小家伙对上了。

“臭小子,我就是你们的父皇,父皇……”

宛烈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宛明骅翻着眼白,双手插腰道:“父皇也不成,谁让母后伤心,我就跟谁拼命,我可是有三兄弟,你快跑吧……”

“明骅,你这小子,你母后不在时,就数你小子会尿床,父皇还帮你换过尿布,你敢跟老子这样说话。”宛烈扬拧了拧他的脸蛋,又气又喜,这个臭小子,生下来就是不安份的。才五岁,就这样的霸气十足,倒是让他喜欢。

“你胡说,你才尿床呢?老……子是二皇子,从来不尿床……”宛明骅听说自己尿床不由地急了,涨得小脸通红,推着宛烈扬。

“你想人不知,你告诉父皇,你母后哭了吗?你帮父皇个忙好不好?不然我就告诉心媛……”宛烈扬蹲下了身,平视着这个孩子,他显然比丫头高出了许多,或许他生来就是最强的一个。多么好的孩子,可是他却这样白白的错过了三年,宛烈扬又一次泪光闪闪。

“你很可耻,威胁我,你不是我父皇,母后说我父皇是英雄,你是狗熊,威胁小孩子,走开,烦死了。”宛明骅斜了他一眼,留下怒气冲部的宛烈扬,径直地奔向了后面的四位长辈,指着宛烈扬,一阵嘀嘀咕咕地告状。

宛烈义甩了他一个脑勺,嗔怪道:“明骅,这是你父皇,你这个屁点大的孩子,居然数落你父皇。”

宛烈扬跌坐在了地上,痛楚地五脏俱裂,狗熊?他现在像是狗熊?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起。宛烈义拎着宛明骅,上前厉声道:“臭小子,还不将你父皇扶起来,向你父皇道歉,反了你了!”

“放开我,我就不道歉,母后说我父皇是别人的父皇了,不是我的父皇,我讨厌他,因为他,我们都没有去赶集,讨厌……”宛明骅闪身从宛烈义的身后溜走了,奔向了院子,大嚷道:“外敌侵,保家卫国,保护母后……”

宛烈扬面如死灰,胸口起伏着,看到孩子的瞬间,他燃起了生的念想,可是宛明骅的话,让他耳际嗡嗡直响,快要晕眩过去。他是个失败的皇帝,失败的丈夫,失败的父亲……

“大哥,你别伤心了,童言无忌,这小子越来越顽皮了,如霜也没少教训他。跟臣弟回府,养好了伤,再来说吧!”宛烈义扶起了他,宛烈扬只觉得胸口又一阵闷痛,一口血喷在了宫墙上,一头栽在地上。

“啊……”宛心媛尖叫着,盖过了别人的惊呼声。宛烈玄急忙转过了她的脸,宽慰道:“心媛不怕,快去跟你母后说,父皇吐血晕倒了,快去……”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快去叫太医,燕北怎么能出手这么重……”宛烈义抱起了宛烈扬,进了乾宁宫,将他抱进了太监的门房,放在了床上。

宛心媛气喘喘地奔回了殿,见宛明骅正领着宛明骅与宛明骐,一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木剑,往外冲。大嚷了一声,也没有人答理她。侍卫们拦也拦不住,真拿这几个人精似的小祖宗没办法,三天两头打得不可开交,皇太后有时还让侍卫陪着他们玩,坐在台阶上,教他们打仗。再过两年,这几个人怕是要成精了,在乾宁宫当侍卫是越来越难了。

“母后……不……不好了,那……那个叫……父皇的,吐……血死了……”宛心媛结结巴巴的,脸儿像两只苹果,珠汗显了额前的刘海。

“傻丫头,别来烦母后,母后念经呢?”白如霜听得外面孩子的喊杀声,以为又在玩什么游戏,用帕子轻拭着她的汗水,让她一边自己玩去。

宛心媛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拉着白如霜,见纹丝不动,哇得一声:“母后,六皇步让你去,你快去嘛,他真的吐血了,就喷在宫墙上,是被三弟的……母后……”

白如霜微微皱眉,随即守门的季冬奔进了房,也是急巴巴地道:“皇太后,不好了,皇……太上皇快……不行了,在奴才的床上,太医也来了,他……说要见你最后一面!”

白如霜冷哼了声,可笑至极,好端端地他就能死了?冷喝道:“季冬你若守不住宫门,就给本宫倒夜香去。随随便便让人闯进乾宁宫,你不知道这是皇上跟本宫住的地方吗?让三位王爷带他走,紫陌去将皇上他们叫回来!”

“皇太后,奴才该死,奴才立刻就去!”季冬缩了缩脖子,战战兢兢地出门去了。

宛心媛扑在母亲的怀里,抬起了头,脸上写着满满的疑惑,不认识她似的。白如霜让紫嫣带着她去换衣服,她的外衣已被宛烈玄的湿衣给潮透了。白如霜坐在炕上,阖上眼睑,他想逼死她,想气死她,才开心吗?她已经是一忍再忍,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纠缠不休,只会让她更讨厌。

三个孩子叫嚷着,冲进了房门。宛明骅趴在床沿,蹦跳着,将刚刚的事都复诉一遍,一脸得意,好似打了胜仗,等着母亲的表扬。可是白如霜却不知如何武器,半晌,点头道:“你知道护着妹妹,护着母后,是个男子汉,做得很好。”

“母后,三叔说,他真的是父皇,母后真的不要他了吗?他看上去好可怜,脸上是伤,又吐血了。太医说,他中了毒,伤了肝脏,很严重的样子。二皇叔他们眼眶都红了,说是被妖女害的……”老大宛明骅拉着白如霜的手,盯着母亲,不知如何是好!

“大哥,母后不要他,他就不是我们的父皇。母后嫁给他,他才是我们的父皇!”宛明骅嗔怪着。

白如霜愣愣地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中毒?宛明驻向来是个忠厚诚实的孩子,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的撒谎之色。难道他真是中了毒了?难道南兰雨还留着这一手?白如霜只觉着怨烦,双手撑着炕桌,重重地吐着气息,排释着心中的烦闷。

三个孩子看到她这般,也安静下来,爬上了炕,抱着自己的母亲。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宛烈清跟司马栋一前一后进了房,两人湿透的衣服,已皱巴巴的紧贴在了身上,白如霜早已恢复了神情,若无其事地翻着经文。

宛烈清掀起袍把跑地道:“皇太后,臣弟并非偏坦大哥,大哥是有错,可是大哥一直被南兰雨下了药,大哥的本性决非如此的。是药三分毒,如今已大伤了肺腑,这一气一伤,已是危在旦夕。皇太后,你大人大量,就算臣弟求你,你去见他一面,俗话说,一笑泯恩仇,更何况你们是夫妻,皇太后,你就成全了他,看着孩子的面上,看在臣弟的面子上……”

“如霜,你若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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