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毒+三年(番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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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毒+三年(番外之一)-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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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一个活命的承诺,承诺里却不包括他自己──这算什麽,这算什麽?我吊起两只眼球质问他,第一次觉得不害怕跟他四目交接,我甚至从头皮一路到脚指都发起抖来。


忽然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原本我以为,产生晕眩的是我自己,等到我再度站稳脚步,闷油瓶已经在我的背後,他跟我的位置调换了一百八十度,我的上半身、还有两只手,都被他压制在我们後方的那块大石头上。

一股蠢蠢欲动已经在下半身跳跃很久,我从刚才就感觉到,不管是我还是他;再加上水份的润滑,他顶著我的股间,用手蹻弄一下,很快把自己推了进去──


我发出嘶哑的一声呜咽,双手握成了拳头,虽说潜意识料到这会发生、却又有著某种抗拒。闷油瓶没给我任何抵抗的机会,他紧紧按住我的手,腰部开始剧烈的前後抽动,我跟他之间立马传出肉帛拍打的声响,撕裂感一路扯开到我的喉咙。

他好霸道,这是当下我唯一的想法。无论是前一次还是这一回,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侵犯我,不带一句解释──在我感觉,与其说那是任性,其实更像一种逃避。


我曾经千百遍假想过,他为什麽要这样对我?甚至连单纯的泄欲,我都考虑进去了。偏偏眼下他对我所作的,很明显不只是这些,他一遍又一遍撞进我体内的,是一种更加激烈的诉求,我问不出口、也没法反驳,是什麽让他无法正面的回答我?他为什麽不回答我??

我的嘴巴从刚刚打开了之後,再也没合上的空档,他勃发的部位不停冲撞著我、逼出我喉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这样还不够嘛?他似乎没打算就此放过我,我从来也没想到,他对我的欲望,竟然如此之深。


“啊…不要…” 我接连喊了他好几次停,认为自己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但我的腰杆,却在这时开始向後使力、回击著他──也许是始自於性格底子的一股好强,既然他可以用这种方式宣示对我的占有,我也可以。

受了伤会痛的张起灵、会笑出声音的张起灵,他那副向来冷冰冰的身体,此刻正塞满在我体内膨胀发热,我耳边传来他不曾发出过的轻喘声──光是想像除了我以外的谁可能拥有过这些,那样的嫉妒,就足够将我杀死。这样的张起灵,只能是我的、我吴邪一个人的!


他不知道什麽时候把我的手松开,手腕上掐满了红指印,我在获得自由的那瞬间抬起手臂、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往我颈边拉,接著我开始胡乱啃咬起他的脸颊、耳垂、耳背,把所有我想说的话都咬进他身体里。

他也不甘示弱,双臂圈住我的腰,狠狠往他胯下的那股灼热送,他突起的腰骨应该在我臀部上撞出了不少瘀青──我五指叉进他的黑发,把他的头跟我紧密靠在一起,两张脸同时湿淋淋,是汗水还是眼泪给搅得、早已分不清。


趴在坚冷的石块上,承受著脏器持续被贯穿般的疼痛,但真正被火灼烧到快要爆破的,是我的心脏。

如果就这样被他捣坏的话,那也好。



天空真的开始下雨了。我现在没有什麽心思去躲雨,而且也没必要,有一副温温软软的身体,正覆盖在我背上,为我挡去了大部份的雨滴。

我体内溢满了刚从那副身体里迸射出来的液体,一丝一丝往外流出。属於我的部份,则是在事後解放,有好几滴还溅到我自己的下巴。


他平常就老爱发呆打瞌睡,现在也一样,把我的背肌当作抱枕。我还从来没见他这麽累过,虽然我其实看不见,但是感觉得出来…至少,我从没听过他像现在这麽喘。


不断从顶上渗下来的雨水,估计有达到降温效果;也或许灭了体内的火,如今你要再问我,刚才在怒什麽,让我这辈子第一次这麽恼火的理由?

我已经回答不出来,我的脑细胞貌似也跟著精力死绝了,我只知道,我现在一动也不想动。


“起灵。”

“嗯。”

“有件事你得老实告诉我。”

“嗯。”

“格尔木那栋疗养院前,让我来得及搭上车的人…是你吗?”

迟疑了一下,“对。”

“那,如果当初我决定不跟著来,你怎麽办?”

“让你走。” 我就知道。


可我并不想走。

要知道,那枚被我诅咒上不知几百遍的硬币,倘若当时出现的是反面,我还是会把它抛接到正面为止。你看,就连老天爷都让我跟。


我再也不想往前走了。

时间为什麽不能就此静止?除了雨水一滴滴打在水面上,像在倒数读秒,削弱著我的意志。我还是自欺欺人的不想移动半分,汗水把我跟他的身体胶著在一起,以往总是我依赖著他的庇佑,如今,他安安静静的靠在我身後,第一次。


也是最後一次。


【盗墓笔记衍生】瓶邪 …毒 17


把我从雨雾中叫醒的,是一阵从岩洞外断断续续传来的微弱声响。

闷油瓶原本一直趴在我背上,一听见那声响,很快就立起身板──我背後的重量瞬时空了,想挽住都来不及。


我十分不情愿的把头也抬起来,竖耳一听,那声音貌似离我们越来越近,并且交替的叫著我的名字、还有小哥这称谓,脑袋迅速过滤了一下,这不是潘子的声音嘛!

现实立马像潮水一样涌进身体,的确,从我允诺来找闷油瓶、距离现在,应该拖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了,潘子他们会担心也是正常。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脥下同时被一股力量托住了往上拉──由於刚才的过度激烈,我的双腿还有点发软,手脚也不是很使得上力,在水中站直了身子却还是摇摇晃晃的,闷油瓶让我伏在他肩膀前,调整体内的平衡,一直到好容易站稳为止。

我把脸仰起来跟他对视了好一阵,心里了解,眼下没什麽时间举行太过讲究的落幕仪式,潘子的喊声不停从外面来,脚下的路还得赶。


闷油瓶向来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他放掉在我肩上的力道,拧过我的手,循著原路,转身便往外走。

我知道我们很快就要面临一个大难题,那就是:我和闷油瓶此刻都光裸著全身,而那条血迹斑斑、正漂浮在不远水滩里的那条毛巾,肯定也不用指望它了。看样子只好硬著头皮──想也奇怪,照理说我宁可让潘子以为我们人间蒸发,也打死不用这种方法现身,但眼下的我,不知为什麽,对这样的状况并不是很在意。


这条水路,早先从外边摸索进来时,感觉很漫长,往回走出去时却异常的快速,也许有一半是因为我不想太快站到外头面对现实,明明路面很平滑,脚指头却有一搭、没一搭,故意去勾沼底的泥沙来绊。

闷油瓶倒是很有耐心,就这麽随我走走停停,直到从岩石隙缝间脱出。


潘子这会儿正站在对面的岸边,翻看被遗留在原地的装备衣物,一听到水上的动静,随即往我们的方向看──

他的脸一下子拖得比青铜门前那群阴兵还长,看到两个人莫名奇妙的从岩壁里浮出来,本身已经够惊悚了,但是惊吓他主要的原因当然不只这个。


闷油瓶仍然一路拖著我前进,手也没放,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走到哪牵到哪、其实挺窝囊的,不过到了这个节骨儿眼上,老子也豁出去了。

潘子的下巴随著我们俩的接近越拉越长,直到我们沿著水面步行上岸,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替闷油瓶挡还是他替我挡──闷油瓶不去看潘子,径自往自己的衣堆走过去,我也走向我的,在潘子接近著火的注视下,默默套穿上衣裤。


闷油瓶没穿回他的上衣,因为它已经破烂不堪了,他裸著上半身,弯下腰,把裹著阿宁的睡袋给扛起来。

我在他身後见了,顺势也提起他的装备袋,潘子却从我手上把背带拿走,往自己肩上甩。


折回营地的路上,我们三个人没说一句话,闷油瓶走在前头,潘子则是紧紧跟在我身边,气焰很是吓人;

我可以感觉到潘子想讲的话都快让他自己膛爆了,十之八九他心里头正盘算,这下子要怎麽跟三叔交待。原本我想转移话题,问问他的伤口怎麽样了,想一想还是作罢,眼下要想刻意去掩藏、或解释什麽,反正无济於事。


见到咱一行人终於出现时,胖子早就等到不耐烦,他骂骂咧咧的从营火前站起来,扯开了嗓门、正准备破口大骂──

但,估计此刻从我们三人周遭散发出的气场,比大陆冷气团还强,胖子原本咧得大大的嘴,到达半路就僵化了,形成一副很蠢的表情。


雨这时已经停了,周遭地面还很潮湿。别看胖子平时粗枝大叶,刚才显然还费上不少功夫顾好那团火。

闷油瓶找了块空地,把阿宁的身体放下来後,轻拍了拍我,我看向他时,他已经开始走向火堆,我也跟了上去,挨到闷油瓶旁边坐下,一言不发。


潘子见状,也就一边屈膝往地上坐、一边挤出几句很勉强的话来打圆场,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在这种时候把气氛弄僵,对大夥儿都没好处。

胖子虽然还在状况外,却也十分精明地把潘子的段儿接过来,他拿起铺在火堆前的几包压缩饼跟肉乾,往我们几个怀里拽。四个人在一股说不出有多诡异的气氛包围下,嚼著口中的乾粮、就像在嚼塑胶一样。


胖子没看到刚才的情形,自然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是当我发现他用嘴撕著肉乾的同时,视线还不时往闷油瓶这里飘──

我循著胖子的聚焦点,往身旁一看,靠,我的西王母娘咧。

闷油瓶那片偏白的脖子跟颈背上,少说有不下十个被我啃出来的瘀血,加上火光的映照,简直无所遁形,要说这是蚊子给咬的鬼也不信。

──估计我的状况也差不了多少,因为胖子审查的目光紧接著就往我这来。只见他五官开始扭动,一张嘴跟金鱼似的开了又合、合了又开。

就凭胖子那片损嘴皮子,我还真怕他一失言成千古恨。好在他至少知道怕死两个字怎麽写,尽管脸上的横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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