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番外篇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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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番外篇 II-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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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趣该学!一定要学!

    「冬故?」

    「好吧。」她系回腰带想了下。「既然如此今晚以三题为限只要东方兄三题全答得我满意了自然不必离开。」

    「好啊请问。」他兴致勃勃等着她会出什么题目?是会选择再简单不过的题目来留下他还是如以往那种认真到只会赶跑良人的问题呢?

    她寻思片刻问道:

    「请问东方兄皇律之中百姓谋杀七品官员是死罪一条但如有过失误杀则因过失程度不同而有不一样的判决今日审判京官一案高大结失手杀京官仅判十年牢狱出狱后不得购地购屋请东方兄说明他如何过失误杀。」

    东方非笑道:

    「冬故你跟我谈律法那你是准备要认输了。你说的这高什么的过失杀人必是三人人证以上如是误砍刀痕不得过三凶器如为防身用的刀子不问其情照样死罪一条这就是充满漏洞的皇朝律法。能让你认为他是误杀多半他是一刀砍杀京官其刀可能是菜刀成份居多。」

    她点头。「东方兄说得十分正确。」

    「恭喜你了冬故你奔走多日总算有点成果了。」他笑道。

    她摇头道:「现在案子只是告一个段落。他为人冲动当日路过京官调戏他的妹妹他才做出这种事来接下来得防京师刑部重审此案。」

    东方非想起前任户部尚书过劳而死内心微感烦躁表面却笑:

    「冬故现在你身在东方府里心思理应放在我身上才对啊。」

    她敛神点头。「东方兄说得是。」语毕迟疑一下解下腰带脱下外衣朝床迈进两步。

    他似笑非笑非常期待。烛光将他的凤眸照得亮亮得不可思议几乎照出了他藏在深处的那抹情欲或者……情意。

    「第二个问题呢?」

    「东方兄……」她道:「第二个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也还好。」

    「我等着呢。」他好饥渴啊。

    「东方兄为何连着两夜都来我这里?你想温存必在隔壁房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兴致大起来我这里?」

    他惊喜地眯眼道:

    「冬故你真机灵。白天我让你猜我来你房里温存的原因猜中有赏。现在你乘机反问我答案好!你有问我必答我的答案是我主动分房与来你房里温存的理由是一样的。」

    她一愣。「东方兄当初你主动的分房……不是你浅眠贪自在吗?」

    他瞪她一眼不正面回答道:

    「只要哪天你猜出来也敢告诉我了我就不再过来。」

    换句话说只要她想不出答案从今天起他夜夜要与她共眠?

    她忍不住惋惜。她的自由……就这样没了到底是什么答案会让她不敢说出口?

    半年前他主动分房、半年后他到她房里温存这其间有什么共同点?他直接说了不也挺好?她暗自头痛了。

    「冬故你觉得我的答案你满意吗?如果不满意我也无话可说直接请我走人便是。」

    阮冬故摸摸鼻子认命地脱下亵衣。

    他俊目充满笑意缓缓扫过她裸露的娇躯贪婪无比问道:

    「第三题呢?」

    「第三题啊……」她来到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东方兄你我相识十年今年成亲你对我始终兴致不减我想这就是你对小妹的爱……过往冬故几次生死关头全仗你相助这都是你爱意的表现……」

    「你要这样说我也不反对。」

    「洞房那一晚也是你爱意的表现?」

    他有点诧异她的这个问题但还是笑道:

    「这是当然。不过冬故在洞房花烛夜之前你未经人事我当然心疼你几分自动收敛了点并没有将我全部的爱意表达在里头啊!」

    她闻言目瞪口呆。

    他扬眉:「这就是你第三个问题?」

    她吞了吞口水点头。「是。」有点抖了。

    他笑意更浓。「那我可要离开?」

    她慢吞吞地摇头低声道:

    「东方兄……」

    「嗯?」

    「既然、既然洞房那一晚你心痒难耐地表达你『未完全的爱意』那今晚请容冬故回报你同样的……爱。」她说得很僵硬。

    「妳要回报我同等的爱?」

    「正是。」

    「你也爱我入骨?」他故作讶异。

    「正是……」她眨了眨眼想了下改口道:「我确实爱着东方兄心中所爱的男人也只有东方兄一人而已绝不会再有第二人。」

    「冬故啊你真是不擅甜言蜜语。好吧既然你不擅言语表达那就用行动来表示上床吧。」语气虽带点讽但他还是心情颇好。她这实心眼的性子是有几分情意就说几分他有时是恼火了点但他偏偏就是欣赏她这样的直性儿。

    这样的阮冬故让他心甘情愿跟她耗下去就算让她爱他入不了骨也要她啃他入骨烙下他的滋味他才快活。

    思及此他对今晚是期待万分内心痒意再现。

    「……灭了烛火好吗?」她有点为难。

    「洞房那一晚有灭烛火吗?」他笑问。

    「……没有。」

    「不是我不肯灭冬故我是一介文人黑暗里眼力哪好?凡事总得讲究证据我得看见你对我的心痒难耐那才算数是不?」

    她狠地一咬牙用力扑倒他!

    床板出巨响她直接压在他的身上!

    脑中满满都是洞房那一晚!

    那一晚房里烛火亮得很所以她要回忆太容易他像在吃一道等了十年的佳肴缓慢地品尝来回地品尝品尝到她尸骨无存她自觉像一根上等的骨头他一处都不放过不但不放过还、还用力地折磨用力的……如果天没有亮她还会继续被吃一直吃、一直吃……

    总之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连去铺子帮忙一郎哥都尴尬地撇开视线暗示动手碰碰他自己的颈子她才现她的颈子被烙下他的印记。

    至今想来都毛骨悚然。那双凤眸带着的露骨情意她记得一清二楚她想到老了她都很难忘怀。

    心痒难耐嘛!她、她也会啊!

    她主动深吻他的嘴见凤眸笑得开怀她有点气恼低声说道:

    「东方兄今晚你要有心理准备了。」

    「好我非常期待……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冬故!」

    她依样画葫芦把那一晚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全部回报给他!

    她深吸口气笨拙但开始品尝——

    品尝……再品尝……

    「……东方兄?」

    「嗯?」声音微地沙哑。

    「麻烦你……稍微配合一点能不能别这样盯着我稍微主动点?」

    「我主动了还有什么乐趣?是你要主动我才能将你这份情意惦在心里反复再三回味啊。」

    算了她继续努力品尝好了……这样子吃一个人真是非常辛苦她很怕吃不到天亮就阵亡了。他是乐在其中但这道佳肴她吃得满面通红一身劳累……还有一点点疑似心痒难耐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心痒难耐、心口乱颤的感觉……

    她想这种感觉她大概也会记到老吧但在此之前……

    说到了就得做到。

    她继读品尝一定要品尝就算自觉吃光光了还是要来回的再啃他的骨头直到他满意为止!

    一觉清醒现自己偎在夫婿的怀里。

    她不动声色慢吞吞地往后退翻身下床其快捷。

    「冬故你精神真好睡不到两时辰就精神奕奕地下床啊。」

    她叹口气转过身面对昨晚不知算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的夫婿轻声说:

    「东方兄我又吵醒你了吗?」

    「是啊你粗手粗脚不被惊动也难。」东方非起身坐在床缘笑着看她一眼。「你精神倒真的很好明明天方亮才眯眼现在就已经生龙活虎了。倒是我被你折腾得到现在还有些疲累呢。」

    是谁折腾谁啊?她小脸微红撇开视线瞧见柜上已摆上他的新衣物不由得暗吃一惊。

    昨晚她过于紧张没有细看想来他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在她这里睡下的。

    她迟疑一阵取过他的衣物来到床前东方非瞟她一眼笑着起身任她服侍。

    「东方兄……呃……」

    「嗯?」

    她用力咳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昨天晚上……」

    「你没尽兴?」他挑明。

    「不不小妹非常尽兴非常尽兴!」当作没有听见他的大笑声她取来梳子帮他梳。她想问问……呃这要怎么说呢?她在外走动这么多年有些事她也懂得昨晚他动了点手脚……让她不致受孕……

    「冬故你这个不懂情趣的人问个问题吞吞吐吐的怎么就不见你在公堂上结巴?这两年我还玩不够你岂容其它事情来打扰?过两年有缘再谈生子吧?」他笑着解答她一夜的疑问。

    她闻言明白了他的心意。这事八成跟太医说的长期调养有关吧?梳的动作放柔了她还是比较能接受他这种型式的「爱意」昨晚那种激烈伤身的「未完全的爱意」还是少有的好。

    「爷儿?」外头青衣轻喊。

    「起来了。」东方非说道:「用过早饭再出门吧。」

    「是。」脚步声远去。

    「冬故每天早上让你这样服侍倒也不失情趣改明儿个我来替你更衣吧。」他亲热地执起她的小手笑道。

    「不不不我替东方兄更衣就好了。」她忙声道。

    他哼了一声:「真是呆头鹅。」

    她宁作呆头鹅也不想日夜被摧残。成亲后她照样在铺子帮忙一有机会她耳朵伸得长长偷听人家的夫妻之道。别人夫妻不是相敬如宾就是相互扶持就她的不太一样。

    一郎哥有几次委婉地问她是否要教她「致胜之道」她拒绝了。她曾应允东方非他俩之间的事绝不求助一郎哥何况她并不在意屈居下风只要别玩其他人她很能「牺牲」的。

    尤其她确实不擅夫妻之道说是呆头鹅也不为过那就由东方非主控玩他所谓的情趣……她想她也能配合并且适应说不定还能多多学习情趣之乐。

    总不可能她成了亲还不去付出吧?东方非也为她收敛不少乐知县几次案子他都没有插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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