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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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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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在火上烤那刀吗?”那个女魔头又像一个清纯少女一样蹲在我的跟前对我说。她军装衬托出的硕大的乳房一丝不拉的落入我的眼睛,没想到她身材不大,奶子到很大,刚才只顾表现自己的宁死不屈了,没有仔细观察她的身体,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挺拔丰满的奶子很让人发出无限的遐想。这不是因为我不分场合的乱写,而是因为人的本能,人的与生俱来的欲望,人与人之间异性相吸的真理,让我这会儿还忍不住把目光看向她的哪里,好高的山峰。
    “好看吗?”她问。
    “嗯!”我本能的回答。
    “想不想要?”她又问。
    “想,”我继续我的本能,还咽了一口口水,尽管我的口水马上又回到嘴里,因为倒吊着。
    “那告诉我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中国派你来做什么,你们的军事部署”她用柔滑的手,芊芊玉指滑过我憋的通红的脸。我想她的手要是握住我现在几乎快撑破裤子的下身,那一定很爽。如果套弄几下,我一定愿意马上去极乐世界去见马克思他老人家。
    想想自己一个21世纪的普通人那受过如此的折磨,但这样的折磨要老是这样温柔,这样刺激,有点《野兽和美女》的感觉。
    我很享受,她却没有那个耐心等下去了,退后几步扬起手中的鞭子把我的军装一片片撕碎,剥落,让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沟出现在我的身上,我真真感受到了什么叫严刑拷打,先前那些士兵们对我做的那些只不过是入门级别的审讯,拷打。而现在她估计是受过专门的训练,每一下都让仿佛又死了一次。
    我昏过去不知道多少次,鞭子完了是快烤红的刀子一下一下的割着我身上的肉,可真的是做到了皮腚肉开,而又没有让我的血流干,刀子过后伤口马上被灼烧住了,血只是流了一下就不流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每一次她抓住我的头发抬起我的头发要我交代的时候我总是想又撑过去了一次,还没有死啊!真过瘾。然后对着她傻笑。如果我没有经历过前面的战斗,没有几次生死边缘轮回的感觉,21世纪的我肯定马上就出卖了祖国了,21世纪只有愤青和金钱的奴隶,他们总有一种理论和实际相差很远的感觉,说的多么好,等他们疼的时候马上比卖国贼还卖国,还把那比成一种荣誉。看我多有当汉奸的天赋。或者只要金钱,不要什么祖国。
    “把他放下来,我们来玩个更刺激的游戏”她扔掉了鞭子,有些疲惫的跌坐在那张唯一的椅子中间,用肘支着因为用力过度有些红红的脸。
    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不过绝不是好事,看到炉内那几块红红的烙铁,他们还没有把任何一块放在我身上,只是让我感受了一下烤的很热的刀子的滋味,结果是我并没有屈服。想起那红红的烙铁带着蓝色的火苗在我胸前拖动的感觉我就不寒而栗。
    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对着我说:“放心,那不是为你准备的,不过你如果你想尝尝我不介意让他们给你拿一块。怎么样?”看着她的笑,我觉的不如刚才那样的好看了,倒像是魔鬼在笑,想不到这样一个女人真的毒如蛇蝎。
    “带上来,”她朝后招手说。
   
第三十三章 天生的战士


    从山洞深处带出来的人我认识,是李强和王洋龙,他们怎么会落到越军手里,他们应该都死了。
    我记得李强是在越军2019战地医院里牺牲的,突击队在医院里隐藏了好多天,终于还是被发现了,那天上万的越军包围了我们,准确的来说是包围了医院。
    至于医院的那些医生呀,护士早就让我们清理干净了,尸体都堆到了太平间。
    唉,实在是太多了,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人满为患”的感觉。想起我们那些天的所作所为,我发觉目前这个小丫头对我的折磨也是应该的,或者说是我罪有应得。在她们看来我简直就是法西斯。
    为了不走漏消息,我命令把所有的人,包括伤员,重伤的,轻伤的,能走的不能走的,统统用刺刀解决掉。那些具有战斗能力的人员我派人去叫,然后躲到房子里进一个杀一个,门后面埋伏4,5个战士,那些军区警卫营的精英们,那些军中的“罪犯”们干活一点也不含糊,我眼看着每一个进来的越军挣着大眼无力的望着我,身体上不断冒出鲜血,自己却躲不开那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刺刀。或许这就是中国最精英的军人用他们特有的方式诠释生命也诠释战争,诠释英雄主义,回应越南人残害我过华侨,边民的一种最实际的行动吧!对于复仇来说再法西斯也是正义的行为。除非他们触犯了法律。当然,如果法律能制止战争的话。
    开始安剑辉他们还觉的有点新奇,觉的我兵不血刃的干掉那么多的医院人员而不让近在咫尺的越南指挥部的越军察觉,这种方法高明,还拍了我几下马屁,把我拍的晕晕乎乎的,那时我认为中国人天生就是拍马屁的高手,怎么我就没有学会呢?难道我不是中国人?还是我穷怕了,只认得钱而忘了国籍,忘了我国的根本就是拍马屁。
    不管他了,这是战场,那些问题等有空再研究,如果我还有命在的话。带着享受的目光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到了后来,突击队的战士一个个上吐下泻,再也没有开始那点兴奋劲了,一个个要求我停止这样卑鄙无耻,血淋淋的残害社会主义同行的行为。而我却不认为他们还是社会主义同行,即使是也不是一个家族的他们属于苏联,而苏联正和我们闹矛盾,我当然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我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他们看了老半天,脑子才转过弯来,想到他们毕竟是伟大而又懦弱的中国士兵,被那些迂腐的宣传毒害太深,我这个21世纪过来的人因为奉行金钱至上,生命第一而对那些怀着一股厌恶的反感,再加上美国的暴力电影看多了一点,我挺喜欢德国人的干脆利落,战争就是战争,杀掉对手是取得战争胜利的不二法门。如果说那些所谓的公约是人道的话,那么包括中国在内的大国估计是在自己打自己的巴掌,因为苏联人攻克柏林的时候比德国人还残忍,还嗜杀。我就喜欢这种感觉,当然是我杀别人,不是别人杀我。谁没有个双重标准呀。
    如果说每一个新兵上了战场都要有一种心理适应期的话,恰恰我前段日子的战斗已经让我适应了鲜血和死亡,带着21世纪人的冷漠,对别人的冷漠看待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他们只是因为响应号召,带着80年代年轻人的热血和冲动,看到自己的战友和国人遭受了不公而感到义愤,而去战斗,当他们被我带一段日子,让他们学会了不带一丝感情的执行任务,而不是靠复仇和义愤去战斗的时候,他们就经受不住考验了。
    不仅不帮我,反而后来要阻止我。我只能把他们换掉,处理掉一批人,换一批战士执行任务。
    我感到我就是法西斯,我就是集中营的头目,正在完成一项任务,而不是对生命的消灭,而且是消灭的这么让人们看到后能产生不忍,产生愤怒和复仇的感觉。就像我一刀捅死你妈你或许会觉得是个失误,但如果我把你妈先奸后杀,避孕套扔在你家的垃圾袋里或桌子上,然后把你妈大卸八块,鲜血溅的满屋子都是那你肯定会发动全家人找我拼命。即使法律已经判我无期你也会判我死刑而且是立即执行的那种。即使有法警阻拦你也会要冲破法警把我干掉的冲动。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突围后越南人一反以往的只要我们往山里一钻就不追了惯例,派出了大部分部队对我们穷追猛打,甚至连他们最精英的中央直属警卫团和特工也派出来了。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能完成军区交给我们的最后一个任务——尽量拖住越军的尽量多的部队,掩护入越反击部队的安全快速的撤离。
    李强是在我们使用八路军著名的从房子里突破街垒的“穿墙术”从医院炸开房子冲到敌人指挥部的时候由于敌人越来越多,我命令他带一个班阻击敌人,掩护我们撤退,在万军之中被点名打掩护,我想他们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事实上也是,我们在此突破越军的包围后,我听见后面响起了几声巨响,那是他们啦响了“光荣弹”,我当时想。
    安剑辉,副营长,向小平,王洋龙他们听到巨响都停下来对着那个方向流下了一个军人轻易不会流出的眼泪,我当时只感到眼角有些湿润,但没有流下了眼泪。
    想想一个刚刚屠杀了尽千人的人那他的触觉一定会无比的钝。这点也是安剑辉对我不满的地方,他佩服我的勇敢,佩服我带领大家沉重打击越南人的手段,但是对于这种事她还是接受不了,这也是他组建的侦查兵部队在战后和越南特工的对掐中为什么在初期屡战屡败,损失惨重的原因吧!毕竟慈不掌兵,他有点理想主义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冷漠无情,我想我应该更容易被感动,可是我却表现出了一副冷漠,无情,嗜杀的外表,80年代的战士脑子里还没有“酷”这个字眼,也没有被许多电影淹没,他们还刚从文化大革命的惊恐中走出来,有的还是那种激情燃烧的清纯。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好控制,好指挥的原因了。
    但是恰恰是这种简单,这种清纯让他们之间的战友情更加真挚,牢固,更加经的起岁月的考验,后世那些走上较高领导岗位上的人喜欢和提拔的也大都是这些战友,战友情,比海深,这时的战友情也是唯一能战胜金钱而在后世使许多人缅怀的。至于后世的那些战友,没有经过生死考验,没有同甘共苦过,在一起经常沉浸在互相陷害和攀比之中,没给社会带来危害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
    望着两个已经被折磨的凄惨无比,伤痕累累的战友,我心开始滴血,我想只要他们不再忍受折磨,只要他们能和我关到一起,我一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他们。
    我看到他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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