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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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 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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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唠扯,陶大爷和我们亲近了不少,也拉开了话匣子,不过说的都是些房山区的老事儿,我和大牙听过的很少,只能时不时的插几句。老爷子聊的兴起,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的是眉飞色舞。
    聊着聊着,大牙就不经意的问老爷子,他说的野猪口是什么地方?
    陶大爷也没多想,指着西边的一片群山里最高的那座山告诉我们,从山脚上有条小路,爬到半山腰时。能看到并排长着八棵大松树,树枝子都搭在了一起,像是搭起的葡萄架一样,然后顺着左数第三棵松树的正前方往前继续走,转过山后不远就能看到有处豁口,那地方从远处看就像是野猪张开的大嘴一样,所以住在这儿的人都叫那里是“野猪口”
    那地方里面有个山洞,可以避雨,洞口前不远有处泉眼,一年四季水都有。说到这里,他伸手指了指那截石桩,告诉我们那石桩就在泉眼不远的溪流里泡看来的。
    陶大爷突然意识到我们对那里比较感兴趣,又瞅了我们一眼,表情很严肃的告诉我们:“那地方啥意思没有,没啥看头,你们不如去拒马河玩玩漂流,划划竹筏子啥的,都挺好玩儿。”
    说到这儿,好像他又想起了啥,有些不放心的又叮嘱我们,那野猪口都说不太平,天黑后可一定不要去。那地方都传说闹鬼,就连他们以前放羊都不咋过去,除非避个雨。喝口水啥的,那地方有些太偏僻了。当年他也是年青气壮,啥也不怕,一晃多少年没去过了。
    “闹鬼?不是吧?真的还是假的?”大牙明显没料到还有这说道,有些惊讶。
    老头叹了一口气:“唉,谁知道真假啊,都这么传,老一辈的也这么说。再说了,谁黑天没事去山里边啊。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但这事可不能意气用事,你俩小伙子可千万别惹事啊,该去哪玩儿去哪玩儿去。要是晚上回来吃饭,就提前打个电话。
    我和大牙连连点头,也没有多说话。
    吃过早饭,我和大牙背上背包,和陶大爷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院子。
    一大早,天上就阴沉沉的,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层里一直就没有出来过。虽然也没有风,但是显得比昨天要凉快多了。
    转了个弯,走出段距离后,大牙凑了过来,问我是去散心还是去“打猎”?
    我瞅了瞅西边的那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告诉大牙,“打猎”中“散 心”
    大牙“哧哧”一笑,冲我拍了拍背包,腆腆着肚子说:“要说咱天生就是做帅才的料,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东西早都预备好了。妈了个巴子的,该着程爷我发财,常言道,水里丢了山上补,时也命也运气也啊!”
    我朝他撇了撇嘴:“要我说,这啥人啥命,这玩应强求不得,该着你发财, 泡尿都能 出块金砖来!就你, 完后顶多长坨狗屁苔!”
    一路上我俩嘴都没闲着,打打闹闹。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山脚下。
    走到近前才发现这座大山可比想像中要有气势的多,山势奇峭巍峨。就像是突然拔地而起似的,抬眼望去,看不到山顶,高得仿佛眼瞅着就要坍塌下来,咄咄逼人。
    最麻烦的是根本就没有上山的路。
    所谓的路,只有一条不足半米宽的羊肠小路,一看就知道很少有人走过,也是杂草丛生,坑洼不平,估计就是陶大爷说的那条山路。
    打量了一下前方的那条羊肠小路,我和大牙都暗自叫苦,就这路。有根没有差不多一样,我俩也没有个技啥的,就凭这两条腿,真不知道能不能爬上去了,不过即然来了,总不能被吓回去。
    我俩咧着嘴对视了一眼,晃了晃脑袋,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山上松拍苍郁茂密,绿树扶疏。藤萝缠绕。不知名的野花开了一地。时不时的飘来阵阵幽香。
    网开始,走起来倒是很轻松。可是没有多大一会,走起来就有些困难了,山势越来越徒,重心只能尽量前倾,走了没有多大一会儿就感觉两条腿酸痛难忍。再加上山林繁茂。密不透风,脑袋上的汗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都快接上捻儿了。直往地上掉。
    爬上去还不到一百米,我和大牙就有点告饶了。
    大牙在路边不知道扯了片什么植物的叶子,足有汤碗大当作蒲扇来回扇着,呲牙咧嘴的回头问我还有多远。
    我抬头看了看大牙,直摇脑袋,喘着粗气告诉大牙,当时也没问陶大爷要爬多高,只是知道半山腰。不过一直也没看到他说的那几棵大松树,看来还是没到呢。
    到了这时候,也只能相互打气。相互鼓励,咬牙坚持往上爬了。
    大大哼哼唧唧的也没有办法。当真是“男愁唱,女愁哭,老太太发愁爱嘟嘟。”
    大牙哼唧了一阵后,扯弃破锣嗓子就开始嚎了起来:“二姐我闷坐绣楼,眼望京城啊!哪个伊乎嗨呀嗨”思想起二哥哥张相公啊”
    抚好的一出《回杯记》在他嘴里唱出来,听着说不出来的难受,就觉得胃里都跟着翻腾,强忍着也不敢吱声。
    出来时带了四壶水,还没爬上多远,就喝光了两瓶。
    大牙估计是唱的口话燥,抓起水壶就要驴饮,我赶紧冲大牙喊:“程爷,程爷,您悠着点儿啊,水也的节省点了,要不没等到地方,水就喝光了,要是没水可就麻烦了。”
    大牙听我这么说,只得小口的抿了一下,然后拧好盖子,又把水壶塞回了包里,冲我直抱怨:“要说那老头也真是的,也不说有多高,我本以为以他那身子骨,顶天也就是五六十米高呢,不成想上来快有二百米了,还没到地方,早知道这样。咱咋的也得多准备一下才行啊。”
    我也没有料到环境如此恶劣,也是叫苦不迭。到事到如此,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劝大牙坚持住,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了,憋住尿,一猛劲就到山顶了。
    我俩硬着头皮往上爬,足足又爬了将近两个小时,快到大中午了,终于看见前边并排种着的一大排松树。遮天蔽日的,估计就是陶大爷说的那八棵松树。
    总算是见到希望了,就跟没吃奶的孩子看到亲娘差不多,我和大牙直勾勾的看着那一大排松树,手蹬脚刨的,好不容易才爬到了树下。
    喘着粗气,来不及歇着。赶紧数了数,没错,网好是八棵,妈了个,巴子的,总算走到了地方。
    一瞬间,思想一放松,身体就瘫软了下来。我和大牙都四仰八叉的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出来半句了。
    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菩。
    歇了好一阵,勉强的坐起身子四下望了望,就见满眼的绿色。
    远处山浪峰涛,层层叠叠,隐在雾气之中,如岛屿般一簇簇一抹抹的悬浮着,像是一卷山水画一样。美不胜收。
    大牙此时也翻身靠在树干上,见我一脸陶醉的望着远方,在旁边对我嗤之以鼻,说我是酸秀才的秉性,故作风雅。
    见我也不搭理他,大牙哼了一声。摇头晃脑的在我背后拿腔作调的呤道:“远看石山大,近看大石山。石山果然大。果然大石山。”
    真应了那句话,我这边网把火给拢起来,就让他一泡尿给 灭了,这个扫兴。
    回头正瞅见他摇头晃脑,自我陶醉的样子,还真有点欠抽的神态,实在是没有啥心情欣赏这山清水秀的怡人美景了。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恼怒的冲大牙踢了一脚,让他赶紧起来赶路吧,可别再这儿丢人现眼了,这也是没有外人,要是有外人,我都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打死我也不承认和你是一起的。
    大牙听我说完后,不以为然,撇着大嘴,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防:最近成绩不太理想,要点票吧,啥票都行啊。

第一第三章 碗碴子
    。也歇的差不多了。站起身左边数了数。数到第必杭私树后。探头往前方望了望,就见前方藤缠枝绕,根本就没有什么路口,甭说是人,就算是耗子都不容易钻过去,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难不成这陶大爷说的是几十年前的事。现在早就没路了?
    大牙和我一样,也是大吃一惊,紧跟着我,一溜小路的奔了过来。
    跑到近前后,这才看清楚,原来生长茂密的“刺刺秧”缠着下垂的树枝,从地皮到树顶给遮的是严严实实。竟然形成了一面天然的绿色屏樟。从远处一看,都会以为前面就是山体,根本就没有路了。
    刺刺秧在农村见的多了,这种野草经常缠绕在其它植物上,搂脖抱腰的拼命往上爬,被它缠住后,个个都是营养不良,严重影响了正常的发育生长。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这种东西身上的倒刺像小钢锯一样锋利,稍稍一不留神,就会把皮肤切出一道口子,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就会红肿起来,又痒又痛,所以打小小对它就没什么好印象。
    大牙心的用手拉开外层的刺刺秧,眯着眼睛往里看了看,头也不回的念叨着:“这玩应儿可是好东西啊,清热解毒,利尿消肿,真要是有个肠胃炎,感冒发热。泌尿系结石啥的那可是有奇效啊!我可不是诳你啊,要不来亮,你用刀小心的收割点儿,免得一会万一被毒蛇咬伤了,咱还没啥解毒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冲大牙一瞪眼:“你给我滚犊子吧!别跟我玩这套哩个愣,想让我砍草不说砍草,还说什么收药,就这破草还用留?漫山遍野哪儿没有啊?”
    大牙嘿嘿一笑,嘴里叨咕着“有备方,患,有备无患”然后顺手从背包里抽出匕首扔给了我一把,冲我努了努嘴,接着身先士卒,冲着这堆刺刺秧就是一刀。
    这刺刺秧倒是草本的,一割就断。关键是它所缠绕的树枝可是结实极了,幸好刀的钢口还不赖,要不都容易把刀崩卷刃了。
    足足将近一小时,我俩累的都是汗流浃背,总算是打通了前进的道路。清理出一个豁口,猫着腰应该可以钻过去。
    虽然都加着小心,但这一通狂砍狂割,胳膊终究没有躲的过去,被戈了好几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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