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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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灵异档案-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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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然后拿庙上再开一遍光。”
    我又和大婶唠了一些没有用的事儿,快到中午了,王倩她爸才把东西买齐。大婶把那刀用红布包上,双手合十叨咕几句,然后把黄纸拆开铺在盆子底,把红布包着的刀放在黄纸上面,然后上面再用一层黄纸蒙好。端着就要出去,宛儿心眼快,一下子就叫住了大婶,开玩笑,要是这么走出去谁还敢在女寝住了,得回王倩她爸刚才拿回来的时候是放在黑sè塑料袋里面,别人只能看见一个盆子,没看到红布和大黄纸,要不非吓坏了不可。
    宛儿问大婶可不可以用东西给这盆子蒙上,大婶说倒是行,不过蒙那东西就不能带回来了,一会得一起烧了,宛儿掏出那条王倩出事的时候穿的睡裙,用它蒙住盆子。
    王倩看到那条睡裙比看到穿过的内裤被我发现都尴尬,脸一下子就红了,都红到脖子了,我低着头没敢看她,怕让她更加尴尬。
    我们一行人就匆匆的走出寝室。在学校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就是学校后面的小树林,这里偶尔会有刚处对象的人来溜达,不过不多,因为这条道人少,而且以前还发生过女生在这里被保研的事情,所以平时很少见到人。
    大婶找了个宽敞的地方,把上面盖着的黄纸拿下来两张铺在地上,把盆子放在上面,然后就把那瓶子散酒拧开,我们都没想到她拧开装散酒的矿泉水瓶之后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就哈哈开笑,笑的让人毛骨悚然,大婶把我们都给笑毛了,才停下,开口说道:“我、我、我是报、报、报马。黄、黄斑斑……大、大、大教主让我来放、放、放火雷……”说完就掏出打火机,把盆子里面的黄纸点着了,呼的一下子,火苗就窜挺高,比那张收池符易燃多了!
    黄斑斑,也就是大婶,把剩下的酒全倒在渐熄的火苗上。火苗又窜了起来,我插嘴问一句,那睡裙什么时候烧,黄斑斑说话磕巴,拿手一指火盆,我顺手就扔了进去。
    真丝睡裙烧着了一股烤鸡毛味,黄斑斑好像挺喜欢这味道,深呼吸了好几口,然后意犹未尽的跟我们告别。这时大婶恢复正常,笑道:“我家教主是真生气了,本来那酒我是准备送它上路的,没想到让传堂报马给放火雷了。”
    这就叫火雷?那当初买汽油好不好?
    我把想法告诉了大婶,大婶笑着解释:“你以为五雷轰顶是天上劈下来的五雷啊?金雷有可能是刀枪伤,水雷有可能是被水淹,火雷就是让火烧,……五雷不是天上那五雷,而且劫数应在哪个五行上,这才是仙家说的五雷呢!”
    ……
    事情到了这里就告一段落,宛儿的寝室再没出现什么异样的情况,不过王倩没等念完这个学期就休学了,因为不知道谁把她的那些事儿传了出去,整个系都知道她每天晚上和鬼XXOO,都在背后议论。
    顶不住巨大的压力,王倩休学半年。寝室里面就剩下宛儿和张婷婷。再开学的时候王倩竟然蹲了一级,并且换了专业,自然不和宛儿她们住在同一个寝室。渐渐的,就和宛儿还有张婷婷不再来往,没了联系。
    后来我带宛儿又去了一次极乐庵,找到了法心法师,就是送给我佛珠的那位老法师,把事情跟她说了,她没给我们佛头,而是又从手上取下一串佛珠送给了我们。并且让我们把那些散珠好好保管。
    我把发生的事情跟老法师说了,老法师只是念了声阿弥陀佛就不再说话,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宛儿一直戴着后来的那串佛珠到大四毕业,在收拾行李准备各奔前程的时候,王倩过来送宛儿,并且跟宛儿说了两件事儿,第一件事儿:宛儿丢了的那颗佛头,王倩在张婷婷的脖子上发现过,不过张婷婷没承认。后来就发生了王倩事件泄密,王倩说她知道这事儿是谁说出去的,只不过不愿意追究。人在做,天在看。第二件事:那把刀是王倩和张婷婷一起溜达的时候买的,而且是王倩跟张婷婷说过她总好作恶梦之后,张婷婷建议她买回来放在枕头下面的……

第一章 故事还在继续
    毕业之后,我和宛儿都滚回了各自的家乡,从此我们天各一方。说好了要一起努力,谁发展的好,将来就去谁那里结婚。
    宛儿笑着说一定要比我发展的好,这样我就算是倒插门了。我嘲笑她痴人说梦,将来不管她发展什么样,都要老老实实的过来跟我结婚。
    虽然我俩都在笑着说,可是我知道,我们的心里都早已泣不成声。我俩毕业前就说了,绝对不许哭,又不是就此分别,永不相见。不整那不吉利的事儿,我们要笑着说再见。再见面的时候,就再也不分开。
    宛儿走的很突然,在回家的车上给我发了条短信,告诉我她走了,让我等着她,不许变心,不许逗事别的小姑娘,不许去相亲,也不许给她打电话。
    我心里很难受,我知道她是怕我去送她,她怕我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怕见到那么悲伤的情景。我给她回了句一路顺风,注意身体。
    我本来有好多话要说,可是却怎么都说不出来,我怕控制不住眼泪,我怕像个傻子一样在马路上大哭。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是个感xìng的人,我讨厌这样的事情,我在寝室里面第一个请大家吃的饭,让他们七个人欢送我一个人,我一边淌眼泪一边大笑:“老子走了!不送你们这帮傻B了!”
    他们哄笑着反骂我,不是我们粗鄙庸俗,而是我们需要一种方式,来发泄离别时候的悲伤。
    回到家乡的小县城,离开四年,变化很大,虽然每年寒暑假都要回来,可我都宅在家里,不喜欢出去瞎逛。这个小县城在这四年里的变化让我觉得有点陌生,我熟悉的是那个我游荡了四年的城市,可那个城市却不熟悉我。我陌生的看着这个养育我的小县城,它却不陌生的给我留了一个属于我的位置。
    回到家里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感慨,因为我要找工作,我要上班,我要为了前程和爱情去努力。
    就在我兴致勃勃的为了未来准备拼搏的时候,我病了。病的很严重。浑身疼的不行了。每个关节都像被打断之后重新接起来,一样,这个疼痛游走全身,让我rì夜不得安宁。
    我妈带我全国各地的检查,几个月的时间里,家里的积蓄就花光了,又借了三十多万,可还是没检查出什么毛病。
    我就是浑身疼的不行。最后我放弃了,我跟我妈说:“回家吧,不治了!”我妈看着我yù哭无泪,只好带我回家。回到家之后我的病情似乎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每天都可以下地溜达一会,时间不能太长,否则浑身的骨头就像要散架了一样。
    由于病情实在古怪,全国有名的医院都确诊不了,我妈也曾怀疑过是虚病,可是找了十来个大神儿给我看,都说不是虚病来的,还是实病。
    我问过那些大神,我身上有没有仙家之类的。他们都摇摇头,说我身上什么都没有。这个结论跟我以前看过的大神所下的结论完全不一样。我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好。
    宛儿也曾替我联系过给王倩治病的那个大婶,大婶听说这次是我生病了,特意从省会坐车来到我们这个小县城,又是把脉又是烧香,她也没看出来是什么毛病。
    我向她询问我身上那个黄家,也就是黄天酬的时候,她也是摇了摇头,说已经不在了。现在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可我就是倔强的疼的死去活来。
    医院检查不出来,大神儿们都说我没毛病。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我想去拜拜佛。”我跟我妈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很委屈。不是清风上身那种委屈,而是我觉得我没招谁没惹谁,摊上这么个病,我心里挺憋屈的。
    我妈用轮椅,推着我去了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小寺院。那个寺院非常小,里面除了主持就是一个小沙弥。平rì里香火也不旺。我妈怕我身体吃不消,所以就带我来到这个小庙。拜佛的时候我的身体很疼,但是我很平静,我在佛前忏悔,许愿,希望佛菩萨能保佑我好起来,若我能好,我从此积德行善,持素到老。
    回到家之后我已经累得不行了,虽然我是坐着轮椅去的,可我虚弱的身体经不起这一点点折腾。我妈将我挪到床上,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我很清楚这是梦,因为我又回到了大学校园,可是却不是我学校,是宛儿的学校。我在她的学校里面游荡,校园里面的人很多,都行sè匆匆,像是开学,又像是毕业,很混乱。
    我突然想去宛儿的寝室楼看看,刚有这个想法,场景一变,我出现在宛儿的寝室,屋子里面没有人,很整洁。虽然我的意识告诉我这就是宛儿的寝室,可我还是觉得很陌生。因为太干净了,我不相信她们会这么干净利索。
    意识中有个声音提醒我,她们都毕业走了,所以把寝室收拾的这么一尘不染。我再抬眼看去的时候,原本叠得整齐的被褥消失不见了。屋子里面空荡荡的,一股忧伤爬了上来,我竟然以为我从此再也见不到宛儿了。
    我怔怔的站在她们的寝室,我觉得我好像再哭,可是却没有眼泪,只是呜呜的发出悲戚的声音。
    我听到身后有人把门打开,我没有转身,却看见了进来的人。我不认识,好像是个学生家长,感觉岁数不小了,可却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五官都很模糊。进来之后他没说话,也没动。仿佛他就是来找我的,就那么站着,盯着我。
    “你找谁?”我问他。
    “找我弟弟。”那个人回答我。虽然我们两个都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我们的意识在交流,我心里想的,他都知道。我同样能知道,他想说的。
    “这里是女寝,怎么会有你弟弟?”我觉得很荒诞,因为我就是个男的,但是我知道他不是找我的。
    “有我弟弟,我两个弟弟都是在这丢的,我当然要来找他们。”那个人的语气不容置疑。
    “丢了?”我心中竟然冒出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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