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五部03:鞋对床 作者:夜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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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五部03:鞋对床 作者:夜不语-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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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中看了神色中带着恐惧,精神有些低落的曼晓旋一眼,说话道:“王允波死前,有没有跟向丹彤约会?”
“不知道。”曼晓旋疑惑的摇头,“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那个男孩的死因有些蹊跷,说不定是你好友向丹彤下的手。”
“怎么可能,你可别含血喷人!丹彤都已经死了,你居然还这么侮辱她,简直是对死者的不敬!”女孩十分气愤。
我看着前方的公路,语气丝毫没有迟疑,“向丹彤将男友的骨灰放进自己的胸部是为了驱邪救自己的命,这一点你没有异议吧?”
曼晓旋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
“那好,对民俗学我算是颇有研究。有几个偏方确实提及过类似的驱邪方式,前提是必须要爱自己的人的骨灰,不论是父母还是伴侣逗号。”我缓缓道,“但是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需要骨灰就真的能弄到?!
“向丹彤还算有良心,没有找自己的父母下手,于是她设局杀掉了自己的男友,然后装作痴情疯癫的模样按照阴阳告诉她的偏方,将男友骨灰植入乳房,甚至不惜躲进精神病院里。”
顿了顿,我又道:“可惜的是,她用尽手段却没有猜到自己的结局。或许是她的男友根本不爱她,或许是那个偏方根本没用,总是她还是被诅咒找上门,惨死收场。”
今天已过,安德鲁就只剩下五天时间,而我,现在也越发的怀疑自己是否也被诅咒地深入骨髓了。既然诅咒是多线发展的,那么也许我根本就无法以安德鲁的死作为参考标准。
沉默了一会儿,曼晓旋看向黑漆漆的窗外同样没有说话。她可能已经在心底承认了我刚才的推测,为自己从小就认识、这一刻却觉得无比陌生的好友而悲哀着。
东母县离郊外的精神病院只是相隔十多公里,不过路况不是很好,一路的颠簸我浑身都有散架的趋势。
女孩看不清车窗外的景色,开口问:“喂,你在想什么?”
不知从哪吹来的乌云将满天繁星遮盖得一干二净,风将道路两旁的树刮弯了腰,,看起来像是有下雨的迹象。
“没想什么。”我用没营养的语气回答。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挠头,“刚见面时我没有自我介绍过?”
“有过吗,总之我忘记了!”她摇头晃脑。
“哦,我叫夜不语,”我敷衍道。
“奇怪的名字。”曼晓旋在后排座位上用手撑住脑袋,看着开车的我,“话说,你这个人满古怪的,老远从德国跑回来,遇到怪事也不惶恐慌张,虽然我没有看到丹彤眼中的世界,可你明显看到了,你不怕吗?”
“当然怕。”我撇撇嘴,“但是怕又没有用,还不如用担惊受怕的时间做些实质性的东西。”
“你果然很古怪。”女孩下了不负责任的定论。
我没理她。
曼晓旋倒是越发的多话起来,“咱们下一步该干什么,继续找知情者?”
“废话,能有其他选择吗?”
我闷声道:“如果不搞清楚那天你没参加的聚会期间,其余八人究竟干过什么,恐怕死亡人数会急需增加。”
“你就那么确定是小雨等人聚会时搞出来的事情?”她眨巴着眼睛。
我反问:“那你告诉我,还有其他可能性吗?”
她闭着眼睛冥思苦想,但是几秒钟后便放弃了。“呃,还真想不出来。”
正当女孩想要继续没话找话时,车子猛地被窝踩下了刹车,她的头因为惯性而往前抛,额头狠狠的撞在了驾驶座后背上。
“呜呜,你干嘛?”曼晓旋轮换着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和鼻子,气恼的抱怨道,没多久却发现我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儿。
我脸色发青的将车突然停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笔直车灯照射下的路面。公路上,一床丝绸红被子正舒服的铺在正中央,红色的介质在灯光下放射出润滑的光辉,鲜艳的如同血一般。
那床被子很熟悉,不正是前天晚上刚进入东母县范围时,自己看到过的那床吗?
“你在看什么?”曼晓旋用手撑住身体往前凑。
我指着不远处,用干涩的声音问道:“你看得到那床被子吗,就整齐的铺在前边的路上?”
“大路上哪会有人傻得铺被子,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曼晓旋抱怨着顺着我的手看过去,顿时惊讶了,“哇,真的有被子,好恶心!”
“恶心?”
我皱了皱眉,“你眼睛里的被子,是什么模样?”
“就是烧给死人的被子,很薄,被人铺开了。可能有一公尺多宽,表面被涂成了大红色。”曼晓旋描述着。
我的心脏猛地跳了几跳,她看到的与自己看到的明显是两种东西,直到现在那床丝绸红被子还印在我的视网膜上,哪里像是纸的材质?
但是自己在心理清楚地知道,那床被子确实是纸扎的,上一次自己也见过被子的真身,跟曼晓旋描述的几乎一模一样。
又是个晚上,为什么那床被子再次出现在了我跟前?这意味着“鞋对床”的诅咒已经逐渐向我逼近了吗?
我按捺住内心的惶恐和不安,轻轻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你要干嘛,一床被子而已,需要下去看那么仔细吗?”曼晓旋疑惑的问。
“如果真的是烧给死人的普通纸被子,那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看了眼四周被风刮得腰肢摇晃、叶子狂飞的树。曼晓旋顿时也意识到了怪异的地方,如果真是普通的纸被子,怎么在狂风依然好好的铺在地上,丝毫没有被风吹走的迹象?
她犹豫了片刻,也走下车躲在了我身后。
风刮得很烈,漆黑寂静的县道萧索而又空无依然,离开车厢后暴露在风里,总觉得身体发冷,狂风扯着我的外套,掀得头发乱糟糟的。曼晓旋的长发和我的头发交缠在一起,我下意识的偏了偏头,离她远些。
这个总是表示自己胆小的女孩,行为举止上一点都没有履行“胆小”这个词语的觉悟,她居然比我先一步走到红色的被子前,蹲下身观察了片刻风中巍然不动的薄薄的红色纸被子。
当她伸出手正准备将其掀起来看看它是不是被黏在了路面上,我急忙将她的手打开了。
“干嘛?”她不满的转头望我。
“别多手,小心没命。”
我警告她,“我德国的一个朋友就是因为摸到了乔雨朋友的鞋子,才被诅咒的,这东西有些诡异,能不动就不要动。”
曼晓旋这才缩回手,眨了眨眼,去越野车上摸出了一把长柄雨伞,这家伙不过才在我的车上待了几个小时而已,现在居然熟悉得跟自己的寝室似的,实在令我无语。
女孩眯着眼睛笑得很天真,我觉得她就是个矛盾的组合体,一边怕得要死,一边又好奇得要命,唉,女人这种生物,貌似大多都如此。她小心翼翼的抓着雨伞的一端,将手尽量伸长,朝着那张纸被子挑去。
我一巴掌又拍了过去,将雨伞抢了过来。
“你又干嘛?!”曼晓旋再次不满道。
我耸了耸肩膀,“这种时还是我来吧,毕竟我已经疑似被诅咒了。”
话毕,不由分说的用她刚才的动作,抓住伞柄,用伞尖探入自己眼中的丝绸棉被中。
这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被子似乎很沉重,但却被我轻易的挑了起来,整个被都轻飘飘的飘离公路路面,然后无视风的存在,再次掉落在路上。
那感觉很难形容,就仿佛周围的空气变成了流质,充满了大量阻力,又像一种比水的密度稍微大一些的东西沉入了水中,在外力干扰下浮起一点,然后便沉了下去似的。
但是靠着它废弃的瞬间,我俩清楚地看到,被子下什么也没有,只有黑漆漆的布满细小坑洼的柏油路。
“那床被子真的是纸做的吗?”曼晓旋惊讶道。
“不清楚。”我确实搞不清楚。
“要不我们洒点水在上边试试?”她异想天开的说,“纸张是会被水打湿的。”
“附近哪来的水,车上的水都被你喝光了?”我反问道。说实话,本人也觉得这个建议似乎很有操作性。
女孩在寒风中想了一会儿,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说出了劲爆的话:“传说中男生不是都自带水管吗?你想袅袅不,最多我背过身去。”
我哑口无言了,这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应该对见面才一天不到的陌生男孩该说的话吗?默默地无视她,我从越野车的工具中找了根细水管,用虹吸法从水箱里抽出了一杯水,端到那床红色的丝绸被前。
曼晓旋紧张的又躲到了我身后,我锁定住心绪,将手中的水用力泼到了被子上。明亮的车等下,水仿佛被吸收了似的,居然片刻就了无痕迹了。我眼中的丝绸被子依然没有变化,而背后的女孩猛地向后退了几步。
“你看到了什么?”我转头紧张的问。
“那床被子没湿,但似乎在被子旁边多了些什么。”
她脸色有些发白。
顺着她的视线,我也看到了那多的两样东西——是鞋,一双纸扎的红鞋!那双红鞋的鞋尖越过被子,直直的对着我。
自己这时候才发现,刚才呈现丝绸材质的被子已经不知何时变成了纸张材质。一床纸杯子,一双不大的,看不出男式还是女式的红鞋,在这狂风中、在这漆黑的偏僻路上,在我眼里,仿佛像是催命符般恐怖。
猛地,纸鞋动了动,似乎朝我俩靠近了一些。我和曼晓旋吓得神经紧张的连忙向后退,纸鞋缓缓的迈着脚步,又往前走了一点。
“跑!”
我心脏狂跳,拉着她就逃上车,惊魂失魄到什么也顾不上,踩住油门直接驾车从纸被子和纸鞋上呼啸而过。
从后视镜上能清楚看到被压扁的被子和鞋子紧贴在路面上,依然没有被风吹动,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静静地留在原地。
一直到逃走很远后,我俩才喘了口粗气。
“好可怕!”
曼晓旋惊惶未定,脸色白得比纸扎人还惨,“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精神病院里丹彤临死前看到的就是它吗?”
“不是。向丹彤看到的是别的玩意儿。这东西只有我看到过,现在多加了一个你,几天里我已经连续碰到它两次了!”我强压下精神上的紧张,想了又想,却没有任何头绪。
自己能陆续开始看到幻觉,但是我并没有履行过“鞋对床”诅咒的步骤,唯一能接触到诅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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