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棺噬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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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棺噬魂-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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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宋东风也来过一次,表面上张山并没有做得很过分,毕竟人家替我们擦了屁股,基本的感激之情还是要有的。但就是避而不谈加入话题。
  现在,这家伙吃着人家的,住着人家的,还不愿意出力报答,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按我以前对他的理解,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啊。
  “你爱吃蛇胆不?”思绪拉回来,我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一脸不理解地看着我。
  “没什么,听人说蛇胆对外伤病人的恢复有好处,我打算弄几个给你补补。就是不知道你以前吃不吃,别弄来你不吃就浪费了。”我胡掐道。
  “花那冤枉钱干嘛?我这不挺好么?”张山说着,还冲我挥了挥拳。
  “别那么多废话,你就说你以前吃过没吧?”我拨开他的拳头,不耐烦道。
  “嗯……早些年和小时候倒是常吃,我家在山上,蛇也多。近几年没怎么吃过。”这家伙想了一想说道。
  我心中咯噔一下,赶忙问道:“你确定这几年真的一个蛇胆也没吃过?”
  张山又低头想了半天,说道:“的确一个也没吃过,以前都是我师傅给我吃的,这几年净跟着爷爷跑了,师傅总共也没见过两面,吃没吃还是记得很清的。”
  我已经确定张山并不知道自己每十年就要吃一颗银溜子的胆,正考虑要不要告诉他,这家伙接着说道:“对了,我还没给你提过我师傅呢,他老人家可是通古博今的人物,我们那山上方圆百里,没有不知道他的,改明儿有空,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叫世外高人……”
  看着张山眉飞色舞地说着,我又把主意收了回去。
  是啊,干嘛要告诉他?眼前这样不挺好么?人如果一旦知道了自己没多久好活,那还有什么意思?
  即使是知道有救,但每个十年都过得提心吊胆,换我我也受不了。
  只要把着时间,抽空带他上一次山,跟着他师傅去找那银溜子,不就OK了?也算我还了他的情。
  可能他师傅早就把蛇胆准备好,等着他回去吃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我笑着对张山说:“行,没问题,等你好了咱们就上山。你师傅我倒还真想见见,能把阿喜教成连博古通今这么深奥的词都会用的人,肯定不简单!”
  张山张大了嘴,傻着脸问我道:“你怎么知道我小名?谁告诉你的?我不记得有人对你说过啊。”
  “哈哈哈哈!”我大笑着,端起几上的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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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外:
  原本我的计划是等张山好了就一起上山找他师傅,没想到一件突发的事情,硬是把行程又拖后了两月有余。
  张山的时间只剩下短短的八个月了,能否找到更大号的银溜子救他的命?
  究竟是什么事情把我们拖住了?
  我们到底会不会接受宋东风的邀请,加入保密事件调查局?
  加入调查局之后,又会发生哪些离奇的遭遇?
  这只是故事的开头。
  请接着看第二部《电梯迷案》。

  电梯迷案
  第一章 故人归来
  张山这家伙住了一个月有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医院。
  为了庆祝他出院,我决定叫上倪倩,晚上请这个家伙大吃一顿。地点就约在了省体育馆北门的夜市小吃大排档。
  不是我小气,像张山这么大大咧咧的家伙,你让他到高级饭店里正危襟坐,那不亚于一种折磨。
  这家伙在山上,往丛林里一钻,十天半个月也不会迷路。可到城市里,就像没了头的苍蝇,寸步难行。
  我把电话打到病房,反复告诉他坐几路公交车,到哪一站下,我在那等他。无奈这么简单的事情,在张山看来,就跟听天书一样。
  没办法,我只有嘱咐他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下了班就过去,然后带他一起过来。
  单位离夜市很远,离医院却很远。等我带着他走到体育馆北门,倪倩已经站在那里等了快半个小时。
  “你好,我叫倪倩!”女孩并没有怪我们迟到,很礼貌地冲张山伸出了手。
  “就知道是你亲戚,什么关系你还没说过呢!”坐下来点了吃的,倪倩就问我们道。
  “他是我表哥!”
  “这是我师叔!”
  我俩在同一时间答道。
  “噗!”倪倩笑了起来,“关系还真乱,你都是人家师叔啊?你师傅是谁?你会什么呀?还教人家。”
  “嗯……”我干咳了一下,用来掩饰心中的尴尬。“表兄弟是亲戚的说法,师徒这些是辈分,不能搞混的。我是设计师,可以教张山设计啊!”
  “设计师是什么东西?”张山怕再说错,在桌底下拉着我小声问道。
  他这人嗓门本来就大,小声说话和别人正常声调无异,倪倩听了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好在点的饭菜陆续端上,我们也就边吃边说起来。
  这里的东西果然合张山的胃口,他左手羊肉串,右手小龙虾,还不停地灌着啤酒,浑然不管胳膊上的伤势,大呼过瘾。
  席间,张山今后干吗,倒是成了讨论的问题。
  按我的意思,是尽快上山找他师傅,早些解决蛇胆的来源。可张山死活不愿意,非要在郑州呆上一段日子。
  在他看来,来到省城闯一闯是很风光的事情。他们那里,能到山下的县城逛一圈,还舍得花钱吃上一顿,再买些东西回来,就足够吹嘘好几天了。
  现在虽然呆了一个多月,不但身无分文,除了一个地下防空洞和医院,哪也没去。他说什么也不肯回去,觉得那样太丢脸了,非要再呆上一两个月,等挣了钱,买些东西带回去,那才叫“衣锦还乡”。
  我拗他不过,只能答应,并让他保证,只要挣到了第一笔钱,就一起回山上去看他师傅。顺便寻访一下他爷爷的下落。
  紧接着,又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这家伙今后住哪?
  倪倩家在外地,我们俩先前就讨论过一起租个房子,也算是提前体验一把婚后生活。她提议张山干脆就和我们住在一起,租个两室一厅,另一间给张山。
  也不知道张山是怕当电灯泡还是别的原因,执意不肯,非要靠自己的能力去拼一拼,完全没有了刚来郑州时伸手就找我要钱的样子。
  说到那时候,他却瞪大眼睛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是当然,我给你办事,自然要用你的钱。帮你的忙花我的钱,也没这个道理吧?”
  最终,我俩用尽一切办法,他还是态度坚决地拒绝了我们的邀请。
  没辙,我只好拿出来几百块钱,权当他这几天找工作的生活费用。没想到这家伙神秘一笑,拿出一个信封给我看,里面赫然是一千块钱。
  我忙问他这钱是哪里来的?他说是宋东风送来的。本来那家伙要塞给他一万,张山哪见过这么多钱,吓得说什么也不要,没办法最后象征性地留下了一千。
  “我就奇怪了,我要帮你你不干。那家伙给你钱,你就要了?你俩关系既然这么好,为什么你不答应他?”我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可不一样!你是我师叔,是一家人。咱们除了扶尸咒,也算是为社会的安定团结做出了贡献。拿他的钱,那才叫应得的报酬。”这家伙一口灌下了瓶中剩余的啤酒,大言不惭地说道。
  我不禁苦笑。
  吃饱后,我把我先前在河中泡坏,后来又修好的手机塞给了张山。这家伙又是执意不要,直到我说是为了方便联系他,先借他用,回头不用了再还我,这才当宝贝一样勉强收下。看得出来,他对手机还是很有兴趣的。
  我早已换了新的手机,这个老的放着也是没用,还不剩发挥一下余热。
  本来还想告诉张山什么时候没话费了就告诉我,好给他充钱。但一想到这家伙的态度,还是忍住不说吧,什么时候电话打不通,我直接去给他充得了。
  充话费这种高科技手段,料想他也不会。
  从大排档出来,张山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帮他安排住处,连说自己会找到,回头有空再联系我,紧接着就一溜小跑,逃也似的离开了。
  剩下我们俩,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我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依然还是吃饭、上班、睡觉这无聊三部曲。
  期间我和倪倩还有一个年纪稍大的姐姐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我闲来无事去和她们闹一闹,三个人一起做饭打牌,倒也打发了不少时间。而且大多时候我要回家去住,倪倩晚上有个人陪着,也放心不少。
  至于《摄梦录》,我回去后只翻看了两三次,就收了起来。我根本志不在此,学它干嘛?再说我坚信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道理。
  就算以后真被宋东风拉去处理什么事儿,再学也不迟。
  况且第一篇《善恶说》我已经认真记下,一些基础的法门也都能大概掌握,这就足够了。像什么踏玄门、开灵眼、催无为、破幻境,压根跟我的生活都不挨边,知道就行了。我可不愿意去挨个试试,谁知道能玩出什么事儿来?
  就像张山说的,这个世界,99。99%的人都是本性向善的,哪有那么多梦魇可收?
  随着物质和精神生活的越来越丰富。掌印人这个职业,恐怕很快就会走到尽头的。
  倒是那颗叫什么瞳玺的玻璃眼球,我反复研究了好久,甚至还试着像当初那样,用右手紧握。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无奈,只好把它当成一个工艺品,找了个底托,放在了卧室的桌子上。却不知道,正是这个东西,差点让我踏上了不归路。
  天渐渐冷了下来,冬天的气息越来越浓。
  一天晚上刚下班,走出单位门口正打算去车棚里推我那辆98年绝版的永久自行车,肩膀又被人搭上了。
  我心中暗笑,谁这么不开眉眼?已经好久没人敢拍我的肩膀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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