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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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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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神志更复,轻蔑的啐了口,男子切齿欲狂,已然挺受不住,心中暗恨时猛地一送,全根没入,不顾一切的抽送起来。少年痛声哼出,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前后摆动着如柳的身姿,被吊在刑架上的双腕已拉得出了血,他毫无知觉,湮没在排山倒海的羞耻快感中。 
男子豹子般一声巨吼,他的甬道随之越收越紧,身体向前猫儿般弓起,两人同时被推上高潮的顶峰,体液有节奏的喷洒入花茎,他的小口一收一合,贪婪的吸吮着天赐的精华。男子的下腹也被白浊滚热的体液浇湿。 
当男子的分身滑出时,他几乎瘫倒在地,而架上的少年却已因先前的酷刑和后来的激情而昏睡过去。男子怜爱的吻着他的粉颈,轻柔的把他从刑架上取下,拥在怀中。他本能的靠近他温暖的胸膛,蜷缩着轻喃着。 
他真的好美……若非太倔,他怎舍得伤害于他?仿佛怕失去了他,他狠狠的,近乎残忍的吻着他的薄唇。他是他的,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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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逖不但受了伤,淋了雨,现下还发着烧。秦伤何想到个办法可以使他较快的恢复,可又担心他会因此更加恨他。以他过去的个性,怎会在意这些琐碎小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又敢说个不? 
他或许真是太喜欢他了,竟也会如那些俗人般犹豫不前。 
他剥去他的衣衫,紧搂他在怀中,摩挲着他纤细的背,梦呓般道:“我宁愿你恨我,也不要失去你。”全身袒露的夕逖睡得晕了,根本听不到他的话,紧锁的眉心显示着他无法放下的戒心,秦伤何暗叹着气,从怀中摸出那盒伤药,细心的把绿色的药膏抹在他的伤口上。夕逖无意识的舒服的轻哼,在他的掌下渐渐放松。 
秦伤何为他处理好伤口,让他匍着睡好,又从怀中拿出个盒子,那盒中的药膏是粉色的,味道芬芳宜人,闻之令人精神一振。秦伤何拿着盒子呆了呆,终于下定决心般勾起一把,却是涂向夕逖的后庭菊蕾上。他的手指将药膏推入花心中,直到菊蕾渐软渐红,散发着情色的亮光,他又勾起一团药膏抹在自己硬挺的分身上,放下盒子,扶着夕逖的髋骨,缓缓的将分身挤入他的菊花心中。 
本是晕睡的夕逖被下身剧烈的撕痛惊醒,他昏沉沉的转头看向后面,秦伤何刚好又推入一寸,夕逖痛得大喊,哭道:“出去……快出去……好痛!”秦伤何被他娇柔的声音引得情欲高涨,不由自主的猛一挺,夕逖痛得嘶喊出声,手指抠着铺在地上的披风,试图逃开他的掌握。 
秦伤何忽然升起一种虐恋的欲望,他邪笑着捉紧夕逖的双腿,那力量大得足以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淤印,往回拉紧,然后身子残酷的顶入菊花蕾中。夕逖感到身体像被强行贯穿了,全身的伤口因之迸裂,比第一次失身更是痛楚难言,他低声哭求着:“不要……很痛,求你,不要了。” 
秦伤何被他的难得的懦弱激得忘了现下的他是如何虚弱,人类恃强凌弱的天性占据了他的心灵,他稍抽回身些许,再一送,夕逖痛喊一声,晕死过去。秦伤何揪着他的长发,怒道:“快醒来!”接着分身全体送入,夕逖痛醒过来,咬牙道:“我恨……你!啊——”激烈的惨呼在洞中回荡,震得秦伤何浑身一冷,他一惊,才发觉自己把夕逖伤得多深。 
他一时悔恨不已,这时却是骑虎难下,何况他本意是要为夕逖驱寒疗伤,谁知…… 
他不敢稍动,顶着甬道的极度紧窒逼压,柔声道:“我是为你好,真的。别怕,马上你就会好起来,别动。”夕逖也不知是被他言语所慰,还是痛的没了力气,不发一言的把脸埋在披风中。 
他暗叹一声,开始抽动,夕逖闷哼一声,下身溢着血,秦伤何被他夹得分身生疼。他尽量柔和的抽送,使他的伤害减到最低;夕逖平趴在地上,无神的眼睛望着虚无的空中,泪水止不住的流,他的心,他的身,全交给了这个魔王般的男人,什么都没留下。 
他背叛了沉夜,有一刻,他真的有点沉醉其中了,他迷失了自我,迷失在他霸道强硬中。这世上如此对待他的,恐怕只有他了。他的身体随着他的推动在地上磨蹭,他不由得闭上眼,顶着那从脊椎贯上的麻痒,痛中竟会衍生出情欲,他是否真是个受虐狂? 
秦伤何如常的低吼,把种子喷入他的菊花茎中,感到夕逖的体温因之升高了不少,心中一喜,却又因夕逖涣散的目光而气闷,他为什么老是心不在焉?难道他的功夫真的那么差吗? 
他压倒在夕逖的身上,梦呓般在他耳中吹气:“我好喜欢你……不准离开我,再也不准离开我……”夕逖暗自苦笑,在他把他的尊严剔个一干二净后,他真的离得开吗? 
他软小的坚挺带着血和浊白的液体从他的后径中滑出,夕逖随之轻颤,下体酸疼不已。他为什么总是要伤害他?他难道没发觉自己失去了一切后根本离不开他了吗?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尊严踏在地上横加侮辱? 
他的身和心都痛得无法思考,他很累,只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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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挖出个坑形~~~ *_^ 

第五章 
秦伤何带着夕逖回到府中,得到的第一个消息便让他震惊又兴奋:许夕铤终于找上门来了!夕逖被俘的消息放出去两个多月,这还是头回有些许回应,怎不叫人振奋! 
据手下探得的情报,许夕铤一行三人正朝着大迟国行进而来。随行二人的武功远在许夕铤之下,不足为虑,只是许夕铤似乎完全不为他的弟弟——夕逖担心,行得甚慢,一路过城必停,有集必赶,倒是令人起疑。 
不过,他有夕逖在手为质,许夕铤再诡计多端,也要顾及他唯一的弟弟。早先就听闻许夕铤除了他这亲弟,别无牵挂,这两个月放出的消息毫无回讯,他还以为传闻有误,现下看来确实如此。 
夕逖…… 
若他是自己的弟弟,恐怕自己也会宠他入骨吧。他的一颦一笑,一嗔一喜,无不紧系着他的心。若非他太过倨傲,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劫生败还功和凤凰山宝藏的秘密迟早是要从他嘴里撬出来的,秦伤何没有信心是时能生擒许夕铤,能将他除却,已是天佑大迟了。因而,这两个江湖绝密还得着落在夕逖身上。 
夕逖,别怨我,只怪今生我注定是明焰的掌教,而你却是大迟国头号叛匪的亲弟……我喜欢你,但我决不会因为喜欢你而放弃原则,你的哥哥必须得死! 

秦伤何脸色微微泛白,想着今日还没去看过夕逖,不知他醒了没有,因朝着他的寝居——映祺阁走去。夕逖的内伤已被他的真力压下,暂时不会发作,但要根治,非十天半月静养不能痊愈。但夕逖的对立情绪极盛,该怎生让他不起反心呢? 
他一路上时醒时睡,醒来时,眼珠转一圈打量周围,便即再度合上。秦伤何无时不在窥视着他,怎会不知他的目光触到自己,立即惊惶的闪开。 
夕逖这仿佛本能的动作令他伤心,从前他真是无意伤害夕逖的,就像那晚为他取暖而强要了他,也是迫不得已之下的无奈之策,他为何就是不肯理解呢? 
“他醒了吗?” 
门口的守卫被秦伤何无声无息的靠近惊得一跳,忙道:“适才好像醒了一阵,这会儿好像又睡了。” 
秦伤何见他说不明白,不耐的挥手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叫厨房煮些清淡开胃的粥饭来。” 
几个守卫忙要跑开,秦伤何皱眉低喝道:“静下!”几个守卫颤了颤,轻手轻脚的挪出了映祺阁。 

秦伤何轻踏入外房,一个粉衣丫头正拿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忽觉身前有阴影,抬头一看,竟是秦伤何,登时吓得面无人色,慌忙起身把书藏在身后。 
秦伤何只做不见,掀开毡帘入内,那丫头长吐口气,庆幸今天秦伤何心情不错,没迁怒于人。 
秦伤何进入内房留意到的第一件事是夕逖平和的呼吸。夕逖睡得很沉,在他的床上,倚着他的气味,夕逖睡得很熟,岂不叫他欣慰? 
他制止了房内看护丫头的行礼,摆手示意她离开。他走到宽大的床榻边,俯视着矮塌上好梦正酣的夕逖,心中怜意如潮,恨不能紧拥住他。 
夕逖黑亮的秀发辐散在长枕上,形成一副优美而无规则的图形。脸颊较平日微红,粉嫩欲滴,秀色可餐;被褥被他踢在腰下,仅仅盖住了小腹以下,秦伤何不禁暗骂那看护丫头,夕逖踢开了被子,她也不知帮他盖好。 
夕逖侧身而卧,腰间窝下,手臂柔弱无骨的垂在枕上,那曼妙的曲线看得他呼吸急促,血脉贲涨。 
许是感应到了秦伤何的窥视,夕逖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平躺于塌上,菱口可爱的翘张,小扇般的睫毛不时轻抖,秦伤何终于忍耐不住,轻轻坐在塌上,矜持的硬着身子,见夕逖没醒,方放心的解开靴子,提脚上塌。 
夕逖还是没醒,不知在做什么好梦,秦伤何先是一笑,倏而心头一冷——若是好梦,定是与严沉夜、许夕铤有关的。 
他强忍着把夕逖摇醒的冲动,小心翼翼的挪近身子,靠着夕逖的柔躯,手臂缓缓的放落在夕逖胸口,脸埋入夕逖发中,扑鼻尽是他的清香,他深吸口气,放在夕逖胸口的手臂不自觉的放松。 
秦伤何才察觉自己的错疏,夕逖身子一颤,已然醒了。 
秦伤何颇为懊恼,好不容易能让夕逖在他的房间里熟睡,却被他自己弄砸了。好在夕逖并未将他推开,他浑身不自然的维持着睡时的姿势,目光呆滞的看着矮塌顶架上东缠西绕的彩色布幔。 
“你睡得很好,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秦伤何一吻落在夕逖颈间,冰凉的异感激得夕逖一个机灵。 
秦伤何反把他搂紧了,力量大得足以把他揉碎。许久,他们就那样躺着,仿佛时间空间都不存在了。秦伤何似乎觉得时机到了,他的大掌滑入夕逖轻薄的睡衣中,想要感受着那底下的温暖柔细。 
夕逖大惊失色,惊恐的向旁滚开,望着他的目光像看到了洪水猛兽。秦伤何大为沮丧,一把拉住夕逖,柔声道:“别躲。我不碰你就是。” 
他狠狠把夕逖拘禁在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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