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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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云-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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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黑得什么都看不见的晚上,我会点上蜡烛,用笔写下一天的旅程。不要半途而废。停驻在各种小镇,补充物质和食物。修理车子。

  我考虑到了资金问题。自行车可以买个黑市二手的,数码相机可以借一个,睡袋买不到带一块大床单也可以。水果刀,水瓶,加热用的小锅,笔,笔记本,信纸,邮票等等。

  我竟然想这些想了一夜。

  今天是个好天气,有阳光还有风。劳动节,天气热得让人窒息。头脑昏沉。外面都是旅游度假的人。透过书店橱窗,看到街上拥挤的车流缓慢的爬行,车里衣着妖艳的女人。刚看完海子的自传。他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伤城,孤灯
无论哪出发点,无论我疯与癫 ,我总会走到这极端

  我一个人,坐在街角,像一个被遗弃的垃圾。身边车水马笼。夜深了,路灯昏暗,收班的公共汽车,带走了最后一批人。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伤城。 

  
  凌晨2点 ,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如果死就是睡着了的话。其实两者很相似,只是睡着了还会醒来。

  脑袋像拉了肚子,很胀,仿佛有很多屁要放,可就是放不出来,闷在肚里干难受。我爬起来,想写点什么,一支笔,一张纸,不知道写些什么,应急灯变暗了,抽完最后一根烟了,头脑比纸张更空白。还是无法入睡。 

  我在纸上写下‘凌晨4点。失眠,是因为睡不着’几个字。然后走到阳台,朝楼下扔了两个啤酒瓶,昏暗的路灯下开了一朵玻璃花,破碎的声音划破安静的夜。有人说,如果要跳楼,可以先扔几个玻璃瓶。        

  准备找一本叫《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的书,没找到。意外发现这本《春去春又来》,以前看过这部电影的影评,是关于轮回,涅槃的,电影中以四季变化來象征人生中的不同阶段。四季轮回,春去春又来。 

  爬到图书管的四楼,这层的藏书是政治类的,所以安静。窗外的足球场正踢中国青年足球的比赛,北京国安VS武汉红桃K队,期待中的打架事件没发生,可能因为球员素质比较高或者天气比较冷懒得动手,都是站在那骂,君子动口不动手。一场闹剧。 

  谁,满脸粉末,哗众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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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世界已经改变
有时候,像是坐在热闹的街头,刚从梦里醒来。我是一只刚从原始丛林走出的生物,周围未知的世界和徘徊的灵长类动物,看看自己陌生的身体,喧嚣的城市,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感觉很不适应。他们说,没人会伤害你,是你自己的心理在作怪。是的,我吃饱了撑着,没事自己捅自己两刀,自己伤害自己。   

  突然想说这么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什么要说,不知道对谁说,不知道它什么意思,单单就是想说,时常这样。“又到这个路口,向左,向右,我有想过转身往后。你低头,似乎要我走。去你妈的路口” 

  我不想走,去你妈的路口。 

  
  11点,天亮了。

  
  某一天。 

  11点,睁开眼,天亮了。太阳照到了床上,痒痒的。昨天天气预报说今天阴转小雨,4—5°C,会很冷。掀开被子走到阳台,楼下的那棵树昨夜掉了不少,满地都是班驳的落叶,掉在水泥地上,和阳光,路过的迟到学生。没有见到小雨来过的痕迹。天气预报真不可信。 

  另外一天。 

  还是11点,睁开眼,天还是亮了。没有见到阳光,伸出头来感觉很冷又缩了回去。昨天天气预报说今天阴转晴,5—6°C,会是很好的天气。可惜我走出去的时候,外面下着小雨,天气预报总是迟到一天才准时,让我有种回到昨天的感觉。只是这样的生活,昨天和今天没有区别,只是天气不同而已。 

  天亮,只是因为睁开双眼。 

  走的时候,还会不会下雪。

  
  想起去年放假回家的时候,宿舍我是最后一个离开。那晚上一个人在寝室,听着广播就睡着了。第二天起得很早,天刚亮,下楼去买早餐,下着很大的雪,地全白了,耳塞里放的是齐秦的《外面的世界》,想起那个场景和电影《如果·爱》很像。后来天亮了,雪就停了。还是个大晴天。 

  走的时候外面还是雪花纷飞,回来已经春暖花开,室友那冬眠的乌龟变成了乌龟干尸。 

  离开一个地方去过另外一种生活,接触另外的东西,人,语言,食物。然后回来。这算什么?一场美梦,梦的地点另外一个地方,像天堂一样,可以自由翱翔。梦没做完,天就亮了,太阳晒到了床前,你不得离开。第二天晚上,你又做了同样的梦。。。。。。,就是这样。梦里你始终只是个过客。 

  离开是梦的起点。 

  

青春留下,你滚
黄昏里的女孩。 

  11月的某天,从梦中醒来已经是黄昏。天是蓝色的,叶子要掉光了,她长得很像路小雨,《不能说的秘密》里的女主角,穿一身黑色的长领风衣,齐脸的黑发,没有带眼镜,从我楼下的树下走过。忽然让我想起谁。我当时坐在阳台上抽烟,手里抱着吉他,想弹一首悠闲的歌,可惜忘了词忘了谱。嘴里胡乱的哼哼不知道唱些什么。 

  原来,或许,自己内心深处还有些留念。 

  
  爱上张震岳的歌。 

  《路口》——游戏我玩不起来 / 我不想走去你妈的路口 / 破碎的痴梦丢到马桶让水流 / 本人依然没救而香烟没停过/抽到我心很痛 / 深陷沼泥之中没有人救我。 

  《很难》——恍然不知寂寞枕着蔓延 / 昨天的激情今天的空虚 / 还有一张惨白的脸慢慢改变 /  一杯水和一支香烟 / 混合安静孤独的气味 /  是纯情是谎言 /  星期天的早晨别太绝对 /  疯狂的世界不想这些 / 锁在门之外 /  有时候想把自己关起来 / 还是学着把心门拉开 /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不理不睬 / 习惯无关紧要的冷淡。 

  。。。。。。。。。。。

  有一天,在百度MP3上乱搜。打入‘大学’,出来一句歌词,‘大学大你妈个X’一看是张震岳唱的《放屁》。因此知道了他的歌。有点厌倦,有些叛逆。偶然发现他的歌,很适合来听听。想说的话,不知觉被唱了出来。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来不及说再见。 

  常常从梦中醒来,忘了是白天还是黑夜。常常在分不清梦与现实,在梦里也恐惧,在梦里也哭泣。害怕现实的世界,我可以逃,我可以睡,睡着了梦里还恐惧。总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像一把无形的刀驾在我头顶,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而它不要我的命,它只是折磨我。 

  我说,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没有告诉你们,也不要来找我。这个世界太大,我适应不来,我读不懂。我需要离开,一个人走,也许只是迷离的行走,本能的活下去。 

  终究只是恶心的抄作。 

  去你妈的,爱情。去你妈的,金钱。去你妈的,梦想。这个世界的人问太多为什么,追求太多答案,直到死亡都弄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什么活着。 

  那些人又在恶心的抄作,写篇文章拍个电影标题都要带个色带个性来引人。为了出名,她说她和狗也做过,他们说他们很有爱心为贫困儿童捐了几百几百万又是谁他妈的在偷税漏税。我看够了你们虚伪的眼泪,别来恶心我。 

  青春留下,你滚! 

  师兄说,大学从我身上下来,边系裤子边说:青春留下,你走!那一刻我才明白,不是我上了大学,而是大学上了我! 大学只是大概的学一点,不学也行,只要你会作弊。考试不挂科就行,即使挂了也没关系,只要你有钱,即使你没钱,只要你会讨好人就行。这样的生活我适应不来。大学生都是一群猪,比猪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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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幽梦,失魂落魄
他梦游了。 

  失魂落魄。 

  我又回到那个地方。 

  
  你站在窗前,像十年前一样。那么美丽,轻轻的梳着发丝。 

  
  我看着你,说不出话。 

  你看着我,没有说话。 

  无语泪先流。 

  
  梦醒了,你走了。又是在你坟前,你在里头,我在外头。月光那么皎白,就像你的脸。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我时常会想起她们,不自由主的想起,触及当时关联的事物。星空,空旷足球场的黑跑道,雨天,别人的欢笑声,或者一首熟悉的老歌,它们总会让人无声感伤,有时候会泪流满面。有时候也想,她们怎样现在都已经无关紧要了吧,我们之间的那种羁绊算是败给了时间,尽管于心不忍通彻心扉。告别的人在离开那一天就已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眼泪已成身外之物,离开的人已与我无关,到最后,剩下的只有我自己,无声感伤。

  那不是爱情,这世间没有爱情,爱情已经被玷污得面目全非。爱情只是自私的占有欲,或者毒品或者麻醉剂,短暂的快活后是长时的空虚与痛处。我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一种关联,羁绊。爱情实则玷污了这种羁绊。

  当然,你也可以所我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可我压跟儿不喜欢葡萄,我宁愿吃波萝或者苹果。

  那时候,我们都很傻。以为男孩跟女孩在一起就是要搞恋爱,别人这么说的,我们也这么以为的,到头来的不欢而散,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时至今日,我忘了爱情那东西,但我时常还会想起你。一起走过的路,没带伞的雨天,我们几在同一屋檐下,等待雨过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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