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总裁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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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爱上我-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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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人充分发扬我军易将剩勇追穷寇、痛打落水狗的优良作风,发话:蝴蝶小姐,您对这个解释满意吗?

  
  蝴蝶半天没反应,估计已经气得四脚朝天、口喷白沫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撂下一句:等着瞧,本小姐会让你们好看的!说完头像一黑,下线了。

  
  我一看下班时间已到,敲了一句:点儿到,老规矩,谁先到谁打饭,入寡人帐。

  
  于是乎大家纷纷扯乎。

  
  北升集团云海总部有七八千人,在北升特有的企业文化的熏陶下,全都进化得跟草原狼一样具有危机意识,去食堂用餐就跟黑社会抢地盘一样,去迟了连汤汁都捞不到。我哗啦两下关了电脑,冲出办公室,刚想扯开嗓子大喊一声:同志们,开饭啦!谁知道刚才还尸横遍野的办公区却已空无一人,真是见鬼了。

  
  来到打卡机前,我靠,已经12点过6分了,我恍然大悟,那群尸体已经在一分钟之前捷足先登搭乘第一趟电梯下楼了。我按了电梯按扭,想起刚才集体调戏那个没大脑的蝴蝶,自个儿傻乐,蝴蝶飞过沧海?掉进海里淹死吧。

第十一章 屁中极品
电梯一停,我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谁知里面竟然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只余一两个空位,门前赫然站立的两尊大佛是刘泽民和阎大妈。这帮狗日的,怕电梯下去的时候人太多挤不上,电梯上行的时候他们就进来抢位子,一个个都成精了。今天我肩负着为我的天涯国子民站桩打饭的光荣任务,只好委屈自己了。

  
  我进来不到三秒钟,就开始后悔不迭。阎大妈的狐臭已经介绍过了,不再赘述,但集团总裁刘泽民的独门秘技,在此有必要郑重推介一下。刘泽民头大如斗,脚大如船,自小养成光脚穿北京布鞋的习惯,并且那鞋从来不洗,再配上他的香港脚,开会时只要把鞋一脱,往往能收到让会议提前结束的奇效。有一段时间老板让我们写可行性项目建议,我绞尽脑汁仍然没有头绪,突然灵光一闪,产生了把刘泽民当作项目资源来开发的念头,具体做法就是拿一个空瓶子走到离他三米之外(除非戴了防毒面具,否则三米之内,熏人立仆),收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包装好贴个标签就可以当敌敌畏卖了。连广告语我都想好了:泽民牌杀虫剂,泽国泽民,够威威力!备选广告语是:一用泽民杀虫剂,蚊子苍蝇死光光!

  
  趁着电梯门即将关闭之际,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立即开始龟息*,决心撑到一楼不换气。原本以为电梯应该直线往下的,熟料不到十秒钟,电梯门“哐”地一下又开了,停在了18楼,我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刚才碰到的小贱人不知在跟谁怄气,原本白银似的小脸憋得通红,樱红的小嘴厥得老高,捏着双拳,一副要把人碎尸万段的样子,可爱极了。我本来凝神闭气的,看到小贱人突如其来地站在我面前,一口气岔了,口中“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气流,几粒唾沫星子飞溅而出。

  
  小贱人显然没料到往上走的电梯里居然站了这么多人,像是专门来迎接她的。眼看我的口水就要喷到她脸上,她反应倒是神速,微一侧身,躲了开去。她怒目圆睁,瞪了我一眼,看我身边还有空位,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只觉风摆荷叶般腰身一扭,人就进来了,站在我和阎狐臭之间,紧挨着我们俩。不到两秒钟,她马上发现了异常。她的鼻子雷达似的小范围转了一圈,闻到阎大妈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下意识地往我这边侧了下身,脸也偏向我。我庆幸前几天刚买了一瓶大卫杜夫的冷水,为了掩盖汗味,我每天出门前都抹一点。在阎狐臭和刘恶臭两股致命毒气的包抄夹攻之下,我身上的冷水淡而坚定的清香成为小贱人的救命稻草,她一点一点地把身子向我倾斜,到最后几乎快要靠在我身上了。我抵挡毒气之余斜了她一眼,发现她虚汉直冒,全身发颤,眼看就要不支倒地,我乃怜香惜玉之辈,于是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她。

  
  小贱人见我不计前嫌,大感意外,如获至宝地接过纸巾,马上展开来捂住口鼻。我兀自在练龟息*,怕又岔了气,不敢动弹,只是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同是天涯沦落人,挨熏何必曾相识。

  
  这时不知谁的手机响了起来,由于空间窄小,人又多,机主不便接听,只好任由那首《死了都要爱》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高昂清脆的乐声稍微分散了我们的注意力,我们真希望这个铃声能够一直响下去,直到下到一楼电梯门打开。可是古人早就说过了,世上不如意之事十有*,那句“死了都要爱”的歌词正唱到“死——了——都——要——”,到“爱”字那里却戛然而止,一个惊天动地的响屁却“嘭——噼噼啪——嘘”地不绝于耳,像极我小时候过年放的霹雳连响炮。

  
  能把一个屁放得如此荡气回肠,可以推断,放屁之人一定吨位庞大内力深厚,并且,这个屁一定忍了很久,一直逮不着机会放,突然间天降仙乐,屁主觉得这是天赐良机,此时不放,更待何时?屁主本想借着音乐的掩护,使一招借刀杀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屁放出来,嫁祸于阎狐臭和刘臭脚,谁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铃声恰如其时地中断,终使得他奸情败露。丫虽心知不妙,无奈武功未至化境,肛门旁的两块括约肌未能练到收放自如,只得任由此屁绵绵无绝期地走完它光辉灿烂的一生。

  
  世界上的屁分四种,第一种是雷声大雨点小,虽响不臭;第二种是声如裂帛,但性情温和,臭味有限;第三种是无声无息,但奇臭无比,能杀人于无形;第四种是瓦釜雷鸣,又响又臭,堪称屁中*,不是天生神力兼修为深厚之人,毕生难求一屁,这种屁,朝放而夕死可矣。毫无疑问,电梯里的这个屁,属于第四种。

  
  世间上最悲惨的事情是什么,我不得而知,如果非要我说一个的话,我想大概是被关进奥斯维辛集中营;第二悲惨的事情,必定是在一个不通风的斗室内同时受到令人晕厥的脚气、令人窒息的狐臭和令人作呕的臭屁三种毒气的夹攻,不戴面罩、没有氧气筒只怕难留全尸。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放屁的人是笑面佛张颍,刚进电梯时我就瞅见他朝我挤出来的谄笑,当时我也朝他颔首一笑。我深知,温柔的刀最杀人。

  
  电梯里这下可好,我左青龙,右*,老牛在身后,身处刘臭脚、阎狐臭、张臭屁三大生化武器之间,真是点儿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怪政府。三个毒贩料想以身试毒多时,事先打过抗病毒血清或者天生具有免疫能力,电梯里的十几阶级兄弟可是无辜的,为了避免他们毒发身亡,我当机立断按停了电梯。电梯门一开,我捏着鼻子跳了出去,小贱人也紧跟其后,与我一起胜利大逃亡。我还以为自己当了一回民族英雄,救人民于水火。然而,让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电梯里的人均以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望着我,不动如山。

  
  这简直叫人难以置信。我和小贱人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直到电梯缓缓合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二章 深深深
我们对望了一眼,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唏嘘。

  
  小贱人没穿公司的制服,上身一件素灰的衬衣,下身一条黑色及膝短裙,粗衣麻服,却有种不露痕迹的优雅。她双手弯腰喘气,胸口起伏不定,衣领开口处透出一片炫目的雪白,一条*若隐若现,深不可测,有若世界第一天堑马里亚纳海沟。有一首歌可以形容这种沟,李克勤的《深深深》。

  
  我整个人像被武林高手点了穴似的无法动弹,眼珠恨不得能跳出来直接掉进她衣领里。

  
  小贱人缓过劲来之后,见我眼光贼溜溜的盯着她,不怀好意,怒叱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是不是?我对美色向来缺乏免疫力,但被人这样当众戳穿,脸上也太挂不住了,于是分辨道,我见你弯腰半天不动,担心你缺氧晕倒。

  
  她樱唇一努,骂道,哼,要你管,你们这些臭男人,心里都不安好心,我就是晕倒了也不用你扶。

  
  我笑说,别等电梯了,走吧,这里已经到四楼了,走下去吧。

  
  她一副官老爷吆喝奴才的口吻:那还不赶紧带路。

  
  我见她虽然蛮横,言语却间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心头微微一荡,那些逝去的往事刹那间涌上脑海,心中竟无端的泛起惆怅。

  
  去食堂的路上,小贱人以皇军自居,把我当叛国投敌的汉奸,连珠炮地对我言辞逼供,问我哪个部门的,来公司多久了,是哪里人,气势凌人,嚣张之极。

  
  我被突如其来的忧伤击中,以致不能言语,无法回答皇军的任何一个提问。皇军对我一路无语显然十分不满,来到食堂,丫变本加厉,说她第一天到公司,还没来得及办饭卡,强行摊派,要我请她吃饭。我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打饭的窗口前排起了如龙长队,我一看这种场面就知道,排队轮到我的时候,只剩下喂猪的潲水了。

  
  黑压压的饭桌上,一只胳膊擎天竖起,在朝我挥手,是骡子。爆牙胜和骡子坐一桌,他嘴里正嚼着牛大一只鸭翅,像在啃一把直角标尺。我向他们走过去,小贱人跟屁虫一样尾随而来,嚣张气焰丝毫不减,边走边说,说好了要请我吃饭的哈,我占座位,你去排队。

  
  北升食堂的饭桌都是四人一桌,老胡贼性不改,和我的三个*爱妃坐一桌,爆牙胜和骡子两个光棍只好相对浴红衣。

  
  骡子说,路兄,我不知道你带了小情儿,只给你打了一份,这怎么办?小贱人一听,眼睛瞪得跟车头灯一般大,由于跟我们都不熟,不便发作。

  
  今天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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