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蛮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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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男友-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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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啊?

“是不是给薛少下药了7”

啊?

“不是下药是什么?就她这种姿色,薛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就是就是,没想到她表面上看起来像那么回事,骨子里却比下水道还肮脏!”

“居然敢爬到薛少的床上去了!”

轰!余渺渺被骂得混乱的脑袋终于被某句话炸醒了。爬到……的床上去!

“你、你们不要乱讲……”

“哟,敢做还不敢承认,烂人!”

一干女子妒忌得两眼血红,纤纤玉指在余渺渺的脑门上指指点点推推搡搡,戳得余渺渺如同驾着草船去借箭的诸葛亮,插满了。

“我没有……”微弱的抗议再度湮没在滚滚的浪潮之中。

秘书营外的走廓上迅速聚集了围观的人潮,将长达二十米的钢化玻璃墙贴得水泄不通。楚公子却不知去向,不来主持大局。

谣言随着秘书营美女激动的情绪渐渐朝门口蔓延,眼见就要朝外扩散,继而传遍全公司。余渺渺突然脓液朝脑袋冲去,委屈、激动、恐惧,多种情绪在胸口翻腾,突然间化作了一股力直冲喉口,冲开始终压抑着她声道的那块硬石——

“你们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震耳欲聋的声音以绝对性的力量压住了嗡嗡的谣言四起,将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到了站在办公桌上的娇小身影。涨红的脸、颤抖的唇、紧握的拳头、不是那个最最渺小的、人人可以任意搓扁捏圆、从来说话不会超过30分贝的余渺渺是谁?

片刻因为意外而产生的沉默之后,嗡嗡声再度曲一个尖刻的声音带起:“哟,看看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还敢……”

“你给我闭嘴!”相同的音量,不变的气势,发言的人终于被吓到了。站在桌上的余渺渺居高临下,一块橡皮砸了过来,正好砸在讲话人的脑袋上。 被逼急了,狗也会跳墙。众人心中不约而同浮现起这个念头。眼前的女子,血红的脸血红的眼,分明已经进人了那种称之为不顾一切的状况中。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多嘴!不要说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与你们又何干?男未婚女未嫁,我犯法了吗?你们少一个个摆出自以为是的嘴脸!对!我是没用,过去的两年里,无论你们如何欺负我,我都忍耐了下来,我努力地工作,希望能够得到尊重,但是事实呢?事实只有令你们更加地变本加厉!为什么?我始终在想这当中是不是出了什么错?今天我终于明白,对于你们这种人根本就不需要尊重,你们虽然长了张漂亮的脸庞,受过多年的高等教育,但是你们的心肠都是黑的,你们的脑袋都是草包,你们关心的只有你们自己,你们会做的只是每天聚在一起说入长短遭人是非,你们根本就不懂得关心体谅别人。我受够了!你们!从今以后你们休想再注我为你们做任何事情!泡茶买杂志送便当打文件加班,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是来做秘书的,不是来做你们这些毛毛虫的佣人!”

她一口气地喊完,气喘吁吁,声嘶力竭,牙齿在抖,嘴唇在抖,手在抖,脚在抖,但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地说过话,从来没有指着别人的鼻尖骂过人,!从来没有这么淋漓畅快地将自己心底里的想法发表出来,从来没有一刻是为了自己舒服高兴而活过。今天,她终于做了!这种感觉,真好!

哗!一瓶墨水泼洒过来,泼在她的脸上。空墨水瓶握在郭艾美的手里,她的脸上带着轻蔑的笑。

“我从来都不知遭,像你这种只配给我擦鞋的家伙居然这么会讲话。谁借你腿子了?我告诉你,乌龟到了哪里还是乌龟!你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只有接受被我们欺负的命运,不要妄想会有什么改变。”

凝滞的空气。在场有上百号人,却鸦雀无声。

墨水滴滴答答,不断落地。

余渺渺缓缓蹲下身,抄起桌上的墨水瓶。

“你,”郭艾美朝后退了一步,眼底有惊慌,“你不敢的。”

“是吗?”余渺渺笑得好平静,“我不敢吗?”

手一扬,连瓶带墨砸在郭艾美的宝姿连衣裙上,激起一片惨叫,她身边的人避走不及,全都遭了无妄之灾。

“你居然敢!”郭艾美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步步朝余渺渺进逼。

余渺渺从桌上跳下来,抹了把脸上的黑墨水。

看热闹的拼命朝前挤,钢化玻璃墙出现裂缝。

整个秘书营陷人了前所未有的狂热之中,十几个女人扭打在一起,打得惊天动地,酣畅淋漓。闪光灯四起,拿着数码摄影机的勇士在硝姻里穿梭,真实地记录下这些伟大珍贵的历史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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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阻止吗?”

在楚公子办公室里,面对闭路电视上的画面,薛涛问道。

当他闻讯专程坐直升飞机赶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开场,顿足捶胸椎心泣血呼天抢地大闹一通,直到楚公子答应把录像带拷贝一份送给他方才罢休。

“不。”楚公子摇头,笑容在咖啡杯缘绽放,“这场战役,我已经等待两年了。”

薛涛瞅着他毫不掩饰的得意,不由为余渺渺掬上一捧同情泪。为什么如此单纯胆怯的女孩子身边,不是狐狸,就是老虎?

“踹啊,左边,渺渺,小心后面!哎呀!”激动万分的薛二少手舞足蹈,对着巨幅大屏幕,出拳踢腿,仿佛身临其境。

据后来行政办公室统计,这次大战的直接损失高达三十几万,能砸的全砸了!能摔的全摔了,能扔的也全都扔了,还不包括后来叫救护车送人上医院就医的费用。

当晚,余渺渺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脑袋里一片混乱,听见有人按门铃。门开处,赫然是引起这场骚乱的始祖。他瞅着她的脸,爪痕交错纵横,惨不忍睹,脑门上被人用油性笔画了一堆符,脸颊肿了,眼睛黑了一轮,头发被修理得像狗啃……

“嗤!”笑声从鼻息里溢出,他捂住脸,“你白痴啊中在公司打群架,不怕被辞退?”尽管那语气带着浓浓的嘲弄,却令她忽然鼻头一酸,泪水潸然而下。这泪伢佛不只积攒了一整天,而是二十几年了。

“白痴!”他敲了下她的头,手插在裤袋里,转身离去。

在他的房间里,薛涛趴在沙发背上对着进门的他笑。

“笑什么?”他没好生气地瞪他一眼。

“你是故意的。”

他不想理他,坐下来看录像。放演的正是楚氏秘书营史前大战实况回顾。

“从头到尾你都是故意的,认识你这么多年?第一次看你这么费心去导一出戏,精彩啊精彩。”

烟灰缸丢过来一只,嫌他太聒噪。

薛涛笑眯眯地住嘴。算了,看在他这个猪头大哥这辈子惟一做过的善事分上,他就不想再糗他了。

至此真相大白。根本就没有追求这回事,有的只是一个诡计;又或者是个试验,试验一个人忍耐的极限在哪里。他利用了女人最原始的妒忌心,一逼再逼,将那个胆小的女孩子逼到走投无路,崩溃、爆发,然后自救。就这么简单,但却有效。那么委曲求全胆小怕事的性格,换作是他,他也只能想出这个法子来对付。

“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好心?”薛蟠冷笑,“我只是有些元聊,想找个人折磨折磨,她正好是个合适的对象罢了。″

算了吧,多少女人排着队等你薛大少来折磨,你甩过人家了吗?薛涛但笑不语,嘻嘻地瞅着薛蟠,直到他恼羞成怒,一个老拳挥过去。

“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啊?给我收回去!收回去!”

薛涛偏头闪过,一手架住巨灵拳,难得正经地收敛笑意,“我说大哥,你这种别扭的性格是怎么产生的?个头大已经够罪恶了,还怕人不知道你是恶人一个,每天拼命摆出张臭脸来拒人千里,活该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全是你自己的错,好女人全被你吓跑了!”

“要你管!”

“我是不想管你,但是老妈不放心。”

“不要跟我提那个单词。”薛蟠捂住耳朵。

“晚了,我已经跟老妈汇报过了。”薛涛笑眯眯,支头瞅着他,一副令人恨得牙痒痒的痞相。

“薛——涛!我跟你不共戴天!”狂暴的怒吼在仁爱公寓上空盘旋,久久不散。

“好好好,不共戴天就不共戴天吧,但是,今天晚上老妈要你回去吃饭,带上那个女孩。”

薛蟠瞪着他,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气得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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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兄弟俩吵得好凶,薛蟠的怒吼声震得墙壁都在抖,等到余渺渺发觉的时候,她的人已经贴在墙壁上,手里拿着个水杯,耳朵正凑在水杯上听得聚精会神。

听不真切,好像有打架的动静。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怎么?难不成薛涛被打死了?

门铃忽然大作,她应门慢了一拍,门上立刻传来拳头和脚肆虐门板的声音。

门一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遭人劫持,粗暴地拖出大门,塞进电梯,一阵风卷到了底楼,脑袋还在晕头转向,轰一声,车子已经快速启动,还没系上安全带的余渺渺一个前扑,脑袋结结实实撞上前方,在伤痕累累的脑袋上再添一道新痕。

车厢里蔓延着恐怖气压,余渺渺识相地先观察,再开口。 乖乖,这男人脸黑得像锅底,两眼赤红,开车比成龙还拼,好像有满腔的怒气要借着在这拥挤的车河里惊险万分地滑来扭去发泄出来。

她吞了吞口水,将身体向下降低,好想吐。为什么没有警察?他在惊险加超速加闯红灯加违章抢道开车耶,为什么居然没有警察出面阻止?就放任他这样一路飙车飙到了郊外,吱一声,轮胎冒着姻地刹在一栋别墅门口。“哎哟。”她低叫了声,措手不及再度前扑,这次撞到了下巴,整个牙床都在格格作响,好似要散架般。

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缅怀她可怜的新伤,他已经打开车门,将她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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