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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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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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夏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已经完全融入了旁观者幸灾乐祸的气氛中。
  公子陌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脸上苍白一片,冷硬如冰。
  他回身往屋内走,静静地反问道:“娶妻做什么?多成全一个寡妇?”
  气氛顿时由热烈的争执降到冰点。
  冥幽宫上下谁人不知,少主从小身染不治之症?
  可又有几人知道,他命不久矣?
  “陌儿,我说过你不会死的。”冥烈看着那清瘦的背影,有着与世隔绝的苍白,面色渐露沉痛。
  “那么,爹,这次可带回了解药?”
  一室寂静。尴尬,沉默,伤痛,绝望,无以打破。
  公子陌得不到回答,清冷一笑,消失在珠帘之后。
  人人都说他不会死。
  却没有人拿得出救他的办法,只是任那一次又一次的发病渐渐加重,直到有一天,药浴也救不了他的命…
  而那个日子,其实不久了。
  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
  冥烈握紧发白的拳,脸色极其复杂,可最终,没有说出什么解释。
  他扶着把手沉重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屋门,开门离开。
  临末,瞅了一眼还在屋中呆怔的夏夏,意味不明地闭了闭眸,仿佛极累。
  他走到院中,缓缓停下脚步,负手而立。
  “晚夕。”
  一个黑影应声而出,单膝跪地:“宫主。”
  “你现在跟着那丫头?”冥烈皱眉问。
  “是。”
  “陌儿吩咐的?”
  “是。”
  片刻沉默后,冥烈沉声道:“以后那丫头的动向,你第一时间汇报给我。”
  晚夕疑惑地抬头:“这…”
  黑影一闪,一块玄黑令牌已经落入她手中,仔细一看,顿时心神大震。
  这是幽冥令牌!
  冥幽宫主独有的至高无上的权利象征,代表一切冥幽宫的势力尽归他支配!
  她从出任务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宫主动用它,现在却为了一个小丫头出动它,这是什么道理?
  晚夕不明白,却不敢质疑。
  幽冥令牌的统治下,只允许绝对的服从,即便少主,也无权违抗!


☆、你想我死?(1)

  “必要的时候,听我的指令行事。”冥烈丢下这一句,再不停留,飘然离去。
  谁人知他心之惆怅,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孽债啊!
  夏夏呆木木地站在公子陌的外屋里,也不知道该去该留。
  貌似,在这场不可调和的争执中,她获救了?
  没人来追究她叛变变节未遂的行为了?
  她试着挪动了一小步,没人管她。
  干脆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开门之前还装模作样地回头看看。
  这一看,差点吓走三魂七魄,只见公子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冷冷定定地站在了里屋门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哎哟。”某人一紧张,不幸地将头摔向了门,疼得感觉要长包。
  “解释一下,什么叫‘谈情说爱’?”公子陌淡淡开口。
  夏夏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是在秋后算账了?
  “这个…这个…就是谈谈情,说说爱…”
  “谁和谁?”
  夏夏哭丧着脸,要不要问得这么一本正经啊,被逼供的滋味不好受啊!还不如直接判刑呢?
  “那…那个,少主,我开玩笑的,我不知道他是你老爹啊!我以为他是刺客来的…”
  “所以你把他领过来?刺杀我?”
  “咳咳…”
  夏夏恨不得一个巴掌抽死自己,说什么不好把实话招出来。
  “夏夏,你想我死?”公子陌定定地看着她,眼里透出探究的目光。
  “没…我没…”夏夏忽然心里就有点慌了,说不清为什么,只一个劲儿地摆手。
  公子陌一步一步走向她,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和冷冻感。
  他走到夏夏面前,直逼得她身子紧贴着门才停下步来,俯身,从夏夏身侧抽出那把随身携带的匕首。
  夏夏吓得浑身一抖,本以为他要干嘛,结果一看把刀子都抽出来了,一个激灵打遍全身。
  这这这要干嘛?杀人灭口?
  却不想,公子陌拔开刀鞘,将匕首倒转过来,递给夏夏。
  “要是恨我,你自己便可以动手杀我,不必假他人之手。”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冰冷的手掌握起夏夏颤抖的左手,将刀柄放到她手中,包着她温暖的手掌教她握紧。


☆、你想我死?(2)

  只轻轻一带,匕首锋利的刀锋瞬时移到了公子陌身前。
  “啊啊啊…住手!你个变B态,疯子,神经病…”夏夏以为他真的要动手,吓得另一只手直推搡公子陌,握着匕首的手却不停向后缩。
  她不就是开个玩笑么?不就是瞎掰了两句么?虽然玩笑有点大,扯得有点离谱,可是冥幽宫那么多人,公子陌自己又那么厉害,没有道理栽在一个刺客手上的是不是?她那不是权宜之计么?有严重到关联上杀不杀人的问题?
  公子陌手一松,匕首顿时脱力,“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不杀我么?”公子陌看着掉落的匕首,说不清在想些什么。
  “你脑子有毛病啊!想死不会找跟白绫上吊啊!我才不要杀人!”夏夏也是一肚子火,口不择言。
  心里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那么多的惊慌和不安,真怕那刀子刚才真的扎了进去,甚至连此刻都在一阵一阵地后怕。
  为了掩饰这种恐惧,她不得不大着嗓门嚷嚷,甚至拳打脚踢。
  公子陌自然不会容她伤到自己,松开手,一连飘开三步,让夏夏所有的攻击全落了空。
  夏夏一离开公子陌的压迫范围,立刻扒门跑路,也不管什么少主什么刺客,什么匕首什么叛变了。
  她觉得屋里这个人今天太不正常,连带着她的心也“砰砰”跳个不停,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公子陌看着夏夏毫不犹豫地夺门而逃,娇小的背影一晃眼已经离开了视线。
  良久,才落寞地走到门边,捡起那把被遗落的匕首。
  心中微叹:是不恨?还是不懂恨?
  冷光逼仄,银亮的匕首面上映出一张常年清冷无表情的面孔。
  公子陌皱眉,对着空荡荡的屋子问:“夜玄,我长得很可怕?”
  不然,她怎么每次跑得如此慌张?
  上一回,还差点跌了跟头,看得人心惊胆颤。
  扑哧。
  某根横梁暗处,素来寂静无声的黑影一瞬间笑岔了气。
  公子陌不善地眯眼,看向横梁某一点,冷冷道:“定力不够,罚。”
  顿时四下寂静,无声的怨念飘起。


☆、你想我死?(3)

  自从羊圈出了一点小插曲以后,夏夏去得也少了,转而去了半山的小凉亭。
  一边俯瞰花园jian情满地飘,一边啃一盒装帧精致的枣泥糕。
  尽管甜得发腻,倒也正对她胃口。
  这是三帅早上新送来的,显然,钟离经过无数次失败尝试后,决定开始转向食物攻略。
  而这一攻略明显初见成效。
  夏夏连带着这食盒以及之前所有他送的东西一股脑地收了下来,堆得屋里满满都是。
  几个青衣都暗自庆幸,往后终于不用他们一箱一箱无限制加重地扛过去了。
  花园里,一座假山后,一个白衣腼腆地接过青衣送的竹箫,飞快地在青衣脸颊上亲了一口,两个人同时低头,脸颊烧得绯红。
  夏夏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回想着她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羞怯的时候?
  回忆半天,还是无疾而终。
  叹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越来越开始觉得孤独,一天到晚能愣坐上半天,也想不出一件让人愉快的事。
  反而,只要思想一不集中,那些不好的讨厌的事就会充斥进大脑。
  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
  夏夏从身边掏出那把模样古朴的匕首。
  以前,她很喜欢它,虽然其貌不扬,可是用着顺手极,且锋利无比。可是现在她只要拿着,都觉得烫手,仿佛它随时都会化作一条丑陋的毒蛇,撕咬她一口。
  本来,她明明把它落在公子陌的院儿里了,可是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却看见它又出现在自己枕边,要多毛骨悚然有多毛骨悚然。
  她想尽了各种方法,把它丢在山上,挖坑埋了,丢进许愿池里,结果都无一例外,第二天早上又出现在自己枕边,完好无损。
  直到某天她找三帅问,能不能找铁匠铺帮她把一件匕首熔了,一个陌生的黑衣才凄惨兮兮地半夜出现在她床边,对她说,能不能别再折腾这匕首了,有气冲他身上发就好。
  而那人,正是当日横梁上岔了气的夜玄,被公子陌罚来还匕首了。
  本简单极的一件事,他愣是爬山挖坑跳河都干过来了,再没哪个暗卫比他这惩罚更窝囊了。


☆、你想我死(4)

  夏夏怔怔看着那把匕首,想到那黑影听说她要把它拿去熔了时的表情,又不由觉得好笑。
  可是,她皱了皱眉,公子陌干嘛非要把这匕首给自己呢?
  再望望山下已经抱做一团的青衣和白衣,眉心愈发纠结。
  人家青衣送箫给白衣,那是表达爱慕之情,男女之情;他送个匕首,难道是…想杀她?
  不对不对…
  夏夏使劲晃了晃脑袋,赶走了这个可怕的念头。
  要杀她,他在寒山就可以动手了,他杀她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而且,要不是他在流沙里拉了自己一把,自己可能早摔死了,根本不需要他费心动手。所以完全没必要嘛!
  想到这,她忽然心中一动。
  是啊,他还救过她的…她都已经快忘记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听见他对着冥烈说自己是将死之人的时候,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痛快,反而有一些隐隐地难过。
  她不是该讨厌他,恨死他,避他如蛇蝎的吗?为什么要觉得难过?
  夏夏的脑袋一开始思考,就纠结得觉得不够用,卡在这一环,进退不得。
  忽然,她想起来,钟离曾经跟她说,己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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