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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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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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他没有露出求救的眼神,却是用一种隐藏在悲伤孤寂下的坚定眼神跟我对视,而我竟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四个字天下苍生……

天下?苍生?心里一颤,我被憾动了,不记得多久不曾思考这些问题了,我只知道,我最终还是伸手拉开了铁笼的栓,打开门放他出来。

看着他出铁笼后就慢慢变得巨大的身形,我苦笑着闭上了眼,这才想起自己就是将他关进铁笼的罪魁祸首……

一阵巨痛自胸口蔓延开来,我腾空跃起又重重跌至地上,听见卫生球的惊呼,我无力安抚他,只觉浑身好像都在流血,湿腻腻的液体裹得我很不舒服,但肉体撕裂的扩张感却让我产生解脱的快感。

终于缓过了劲睁开眼,却见师傅满脸怒容责问我:“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斜挑起嘴角,我痞笑,“当然知道!可再来一次我同样会这么干!”

“那你又知不知道若此时帝君有所闪失,天下将如何?”

对上师傅的认真计较,我无所谓地笑,“这不是我的世界,这不是我的国家,这天下将如何,与我何干?!”

师傅愣住了,白发有缕缕银丝泛出,“这是你的心里话?”

衣袖下的拳握紧又松开,我直视师傅的眼肯定:“没错!”

“……”一瞬的无话可说,师傅转身走向应画师递了一颗药丸给他,“此药的效果你应该清楚,要如何用自行决定。”言毕,毫无迟疑移至门边,只在快消失时留给我一个全身妖化的背影。

不可否认师傅的离去和他递出的那粒药让我无比难受,可有些事……我实在无法不计较,掩盖起弱势情绪,我对卫生球说了句暗语:“麻烦你去那张你曾睡过的床下取页纸来。”交代完,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就把手做受缚状递向应画师,“带我去见皇帝,若怕我再使阴招用布罩住我的眼,拿绳绑住我的手,把刀架着我的脖子好了。”

不知是应画师太自信还是我太‘无害’,总之他允了我的要求,虽然我眼不能看,手不能动,颈只能硬着……

皇帝的房间燃着安神香,我立在龙榻边被这香味熏得欲呕,实在忍不住了,“呕……”口吐又一口血腥,我对咒术反弹效果如此之好,深感佩服:“真人不露相啊,皇帝大人。”

“凌玄妙人过谦了,傅邈,把罩布拿开,绳索解了,朕不喜跟面具人说话。”

“可是……”

“朕说去了就去了,你就在朕身边还担心什么‘可是’?”

“……遵旨。”

应画师到底抗不过皇帝,黑暗中绳索被松开,我揉着手轻笑,“肢体动作最能体现人的心理波动,皇帝还记得?”

“眼睛是人类心灵的窗户,这句朕同样没忘。”除去眼布,皇帝此时还能纯真又自信的笑容让我自叹弗如。

毫无意义地对视数秒,我先移开了视线,微凝的眉缓缓吐出几句深沉,“不谋万事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此话很有意味。”听言,皇帝点头,似是颇为赞同。

我则回转头嫣然一笑,“有没有跟皇帝大人说过,在我心里这个世界分为哪四种人?”

略一疑惑,皇帝稍带不解,“你不是曾说世界分为:男人、女人和女博士?虽不太明白女博士究竟有何隐意,但这话朕却记得清楚。”

“没错,我的确曾说过,不过那只是我族群里某些人对女博士的调侃而已,并非我心里的四种人。”

“愿闻其详。”

对方的低姿态,给够了面子,我亦只好负手望天继续深沉:“能看清事实且有能力的,能看清事实却没能力的,有能力却看不清事实的,没能力也看不清事实的。”告一段落,我反问皇帝,“皇帝大人认为相较而言,何种人最幸福,何种人最不幸?”

目光变得通透,皇帝儒雅的笑容很是清爽,“没能力也看不清事实的和能看清事实却没能力的,欧凌悛,朕知你非庸人。”

“错!我就是庸人,没能力也看不清事实的庸人,谋不了一时,谋不了一域,更不用说万事与全局!”

“是吗?纵使身边有人去了,你依旧要做个始终不让自己看清且处处逃避责任的‘庸人’?还当真是好个不谋万事,不谋一时,不谋全局,不谋一域!”

“这是劣根性,改不了的!所以,你们别妄想用这种方式来让我醒悟转变!会适得其反的!”听出来了吗?我这一大堆废话里的重点!

“呵呵,”皇帝笑得讽意颇浓,“朕以为你误会了,卫将军的死不是任何人的预谋,不在任何人的计划,而你所以为的不过是你自以为是,告诉朕,你不会当真以为这里会有人为了改变你而费心思设计此种阴谋?”

打击,巨大的打击,脑中一阵发晕,我情绪激动得又是一口血冲上喉头,眼前皇帝的样貌变得模糊,我摇头,宁愿皇帝说这一切只是阴谋,可他话中的讽刺却如此明确地告诉我:白熊的死讯是真的!

真的死了吗?一个让我到现在都还无法确信的消息,他不是穿越了吧?

怎么可能?想到这里自嘲苦笑,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从未真正意识到死亡……从未意识到我的灵魂在这个世界重生的意义……原来我一直过的这么浑浑噩噩,原来我这个庸人也当得失败……

无知是幸福,这是我信奉了多久的处世原则,看不清事实,这是我追求了多久的模糊境界,可到底还是随波受了不谋之苦。

对上皇帝若有所思的眼和应画师分明淡漠的脸,我愈发想念白熊温暖的胸膛、温柔的气息,真的好想见他,可他……在哪里?

不知何去何从的我,恍惚中朝应画师伸了出手,“把师傅的药给我,冒犯帝君该受的惩罚,我领了。”




  第一百零九章神之话,神话?

  “惩罚?”应画师有些愣然,“你是说阴太医最后给的药?”
  点头,我一脸超脱,应画师却别开头跟皇帝相视失笑,“她认为阴太医给的药是惩罚?”
  皇帝亦斜勾起唇角,两人怪异的表情让我心口一阵发慌,觉得视线越变越模糊时就听门外传来卫生球的声音,“皇上的亲笔御书在此,见字如见人,还不放我进去!”
  “本尊才是鄙职时下最应守护的。”侍卫字正腔圆。
  “……卫将军在此,你还认不出来吗?给我放行!”
  “……纵使卫将军活着,皇上也未给卫将军肆意在宫内通行的权力,何况现下卫将军已故。”面对假‘货’,侍卫一本正经。
  众人无语,门内,应画师黯了脸色叹气,再看皇帝闭眼假寐,我现在只盼卫生球别冲动得跟人打起来。
  好在他暂且够冷静,不久却又出其不意冒了句:“上御前统领令牌在此,还不放行?”
  “……”思考一秒钟。
  “嘎吱”开门两秒钟。
  三秒钟……卫生球站到了我面前。
  “碰咚”我跌了个趔趄蹲到地上,发出痛乐不定的怪笑,恍惚中只叹卫生球这丫莫不是来搞笑的?分明有令牌却干嘛不一开始就拿出来?
  “你如何得此令牌?”皇帝肃问。
  “刚才撞倒一个人,从他身上捡的。”对方回的好整以暇,“不过,他还晕着,我是拿他令牌来报信的,现在信报完了,还你们。”
  音落,我都能感觉到应画师头上划下的的黑线,但卫生球分明故意把人弄晕再抢了令牌的举动居然可以如此大而化之,实在颇有我风。
  真的很想大赞他有水平,可身体的不对劲已掩盖不了,包不住的液体从嘴里流出,我蹲在地上呕血,不想去管屋内的人神情怎样各异,我脑中只有一句话‘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因为当初施术时怎么也没想到咒术反弹力量尽如此厉害……
  又一阵绞痛,我几欲痛得在地上打滚,模糊中分不清谁在发令,“把药喂她。”
  谁在犹豫,“那么你呢?”
  谁在坚持,“无大碍,药喂她。”
  谁在阻拦,“这药何用?”
  谁在冷讽,“小人之心。”
  感觉一颗药递到了嘴边,嚅着唇我也不知自己是吞了还是没吞只见眼前一片绚烂的光华,就像天堂之门大敞,名为白熊的天使在前方迎接我,扬起嘴角,我挂上自认亮丽的笑容扑了过去。
  他没有接我,而是转手一带,指着门笑着示意我过去,我纳闷,不解地问他:“那边是天堂?你真的死了?”
  他依旧浅笑,有礼而疏离,看着这样的白熊,我了意地深吸口气,“既是你让我去,我便去了。”
  越过大门我意外发现门那边竟是我离开许久的二十一世纪?熟悉的楼房,熟悉的街景,熟悉的高科技还有熟悉的空气污染,我笑了,这个世界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视线转角,三三两两熟悉的人走过,父亲、母亲、还有小邱,心情分外激动,我快步靠近,不想忽然天摇地动,高楼摇摇欲坠,人们慌乱逃窜,我顿住脚步,“地震?”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我急急想去拉人,手脚却丝毫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高楼倒下压住了在自然力量前显得无比弱小的人类……
  废墟中,有人的手在碎砖外颤抖,终于能动了,我冲过去就移废石,不停对里面喊道:“你忍耐下,坚持住。”
  好不容易移开一块大石,我望着对方的面容一怔,长得好像白熊,可现在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我继续刨着石头,却没注意哪块石会造成塌落的可能,所以只一小块石头而已,只直径不到10厘米的小石头,我刚挪开它不过三秒,上方的废石就全部松垮塌压下来。
  轰然一声,我被气流震开,废屋下降了两厘,透过尘雾愣愣地看着那双不再抖动的手,触上不再有生命迹象的脉搏,我失力瘫坐于地,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想通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又一声呻吟从背后传来,如此熟悉,我转过身看到有半截身子被压在水泥柱下的母亲,很幸运的,水泥柱与她的身体之间有巨大的空隙,她的不能动只因腿部受伤失血暂时没有知觉而已,然而如此轻易就能排除障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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