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娇妻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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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 第2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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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听到卢家一堆姑娘,包括表亲。凤鸾想想自己丈夫官比以前要大,她又多了心病。眸子前是朴哥坚定的胸膛,从来爱看不够。再仰头看到郭朴的下颔,又抬起身子看郭朴直挺的鼻子,睁着的黑眸…。
    郭朴轻笑,拍拍凤鸾的背。夫妻赤裸相对,只能是调侃:“还想?”凤鸾微红面庞,窝回郭朴怀里,低低道:“别再和卢家的人,虞家的人搅在一处,好吗?”
    “我知道,”郭朴含糊其辞,温柔亲一亲凤鸾,大手原本揽在她肩头,轻轻抚摸着:“睡吧,从今以后,再不让你受委屈。”
    月华润润,和烛光一起,映在夫妻身上。凤鸾沉醉了,娇柔答应着,沉沉睡去。郭朴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过日子里,其实有不少意外事件。
    不见得多大,却会忽然出现。
    由凤鸾的担心,再想到她委屈而去三年。郭朴痛恨虞临栖,再打他一顿也不解气。可是,明天还得去会他,指望着他能会自己。
    虞临栖是真的伤风,夏天伤风好得慢,他又是爱俏的人,不愿意包着头出去,也不愿意鼻子肿着见人。
    昨天晾了郭朴一天,虞临栖心中快意,过了一夜,伤风居然好许多。他有事要出门,病下来耽误几天,让人备马,慢条斯理地问道:“门上可有人候我?”
    听使唤的小厮道:“没有。”
    虞临栖心头火起,再装着漫不经心问:“后门上呢?昨天那个疯子,可不能让他看到我出门。”小厮是久跟他的人,认识郭朴,忙问道:“也没有。”再殷勤来讨好一下:“以奴才想,郭将军心意不诚。今天一早,我把前门后门角门边门全看过,没有他。”
    这是他用心当差,关心公子交友的话,引出来虞临栖怒目的一眼,带气道:“那我们清静,可以走了。”
    虞公子从大门出来,精神好了,换上一身雪白长衫,腰间碧玉罗带,手上带着翡翠扳指,脚下云履慢腾腾出来,见大门外果无郭朴,他淡淡交待门人:“我出城去,再有人来寻我,告诉他我云游四海,经年不回。”
    他文武双全,爱骑马不爱坐轿。上马带着人出街口,转角处是一处小茶馆。见他在马上,飞身扑出一个人,一把握住马缰,正是郭朴。
    郭朴笑容可掬:“临栖,你哪里去?”他眉眼灼灼,似无数日头光放于面上。郭朴眯着眼睛,笑容和平时一样,亲切地问:“临栖,这天晒得人如干柴,你要么清雅处小酌,要么幽径去采芳,把我带上。”
    虞临栖瞪着眼睛,人快要哆嗦了,才冷眉冷眼出来一句话:“不是!”郭朴继续笑:“那你跟我走,我有好地方喝酒,凉快的很。”
    一抖马缰,虞临栖想要勃然大怒,却只是怒不起来。对着郭朴的笑容,他心里有一块总是被撞。
    他想起来原本是刻意接受郭朴,见他总是一片质朴,被他打动,无端的成为好友,两个人处处相合。
    琴也和,箫也合,喜爱的诗句都相合。这才有了帮他的心,为他寻亲事,为他在宁王面前说不少好话。可恨这个人……无情无意!
    郭朴还在絮叨:“我昨天寻了你一天,今天我机灵,我要是门上等你,只怕又一天。这天热的,昨天热坏了我。”
    虞临栖咬牙不能再听,再听往日温情如流水,只是倒灌进来,他打断话,生硬地道:“我有事!”
    “我随你去!”郭朴一句不松,笑嘻嘻:“难道你中午不吃饭?说你病了,看你,果然有些病容,你真是闹笑话出来,我们习武的人,生什么病?”
    虞临栖抬手就是一马鞭子抽去,郭朴一动不动任他抽了一下,微笑看着他:“喝酒去?”虞临栖身子颤抖得不能自主,他狠狠瞪着郭朴,这一下子就能释前仇?
    见郭朴带着自己马要走,虞临栖知道自己今天甩不脱他。深吸一口气道:“我有事,我去一个朋友家里。”
    “我陪你,”郭朴手一抬,临安送上他的马匹,再给虞临栖请个安,上马跟在郭朴后面。长街上全是人,不能行快马。就是行快马,虞临栖扪心自问,也未必甩得脱郭朴。
    他都会玩这一手,今天甩了他,明天一定又是这样。虞临栖索性不快不慢地行马,任由郭朴跟在旁边。
    郭朴罗嗦个没完,见到一处有名铺子,就指去:“你说过的老汤锅子,是这一家吧?”虞临栖似笑非笑:“哼!”
    又见一处,郭朴又手指:“你偷偷摸摸给表妹买粉的地方,是这里?”虞临栖怒目,重重地道:“哼!”郭朴不识相,再道:“你小表妹倒有眼色,五岁就相中了你。”他歪着头:“现在嫁给了谁?”
    “郭厚朴!”虞临栖终于忍无可忍,一扫儒雅公子翩翩,暴喝起来。郭朴笑着带马往后面退:“哎哟,你不服,提我的糗事就是,我不如你,我的小表妹没这么可爱的。”
    虞临栖马鞭子“劈里啪啦”上去,郭朴这一次不能再挨,举马鞭子架住。两个人是在大街上,旁边的人吓得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打架了!”
    郭朴大笑,只是挡并不出力还手,边躲边逃,虞临栖怒火熊熊,客也不拜,在后面紧追不舍,一定要狠揍他。
    巡城的兵过来,认识虞公子。正要帮着虞临栖,虞临栖息息火气:“我们玩呢。”打马再追上去。为首带兵的觉得为难,拉住虞临栖的小厮,商议道:“仔细撞着王爷们,可不是好玩的。”
    看前面的两个人,早就跑远。
    郭朴早就相中一个城角幽静的酒楼,把虞临栖带到楼下,下马见鞭子又走来,郭朴一把接住。虞临栖是用力抽打,以为他躲避,郭朴接在手心里,两下子里一较劲儿,虞临栖吃一惊:“你小心,让我看看你的手。”
    依言郭朴松开手,手心皮开已经在流血。他取出帕子自己包上道:“没事,这算什么。”有香气扑鼻,虞临栖送上自己的帕子,脸上绷着还在生气,郭朴嘻笑接过,和以前一样,拿到送到鼻子前面闻闻,调侃道:“又是茉莉香。”
    他不客气地缠在手上,虞临栖居高临下,定定地看着他。以前的种种,同吃同在一个帐篷里睡,都在眼前……
    “临栖?”郭朴喊醒他:“上楼去吹风。”虞临栖哦了一声,下马和他上去。见果然是清雅地方,楼下有花,还有一片海子。有风吹来,就带上花香。
    小二先铺按酒,四样子凉菜也精致,新鲜笋子,一尾鲥鱼,火腿红处如火白处胜雪,再就是一盘子嫣然樱桃。
    虞临栖微有一乐:“你还记得?”郭朴一笑:“当然,你不能用大荤,就是这火腿,我提前让他们蒸了又蒸,去掉多少油。”他拿筷子送来一片:“你尝尝,不油。”
    “你早让他们安排的?”虞临栖不敢相信的问。世上的公子哥儿不少,各有癖性。像虞大人这种,有阶级洁癖,也有洁癖。
    郭朴以前就给他挟菜,现在送来虞临栖也吃。咬一口果然不油,他心中五味杂陈。酒倒上来,郭朴举杯离座。
    两个人在雅间里,郭朴躬身一礼:“临栖,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则个。要是不能,你打我一顿,把我打得似猪头。”
    “猪头”两个字,虞临栖火上来。他从来自命翩翩,被郭朴打得不敢见人。端起面前的酒,对着郭朴劈面泼过去,尽数泼到郭朴脸上。
    郭朴闭目,睁开眼时,一脸全是酒水往下流。他伸出舌头舔舔嘴边:“这酒不错,值三两银子。”
    “哼!”虞临栖阴沉着脸不说话,郭朴归座重新倒上酒,拿袖子擦干净面上酒水,端起自己的酒杯,陪笑道:“干一杯?”
    虞临栖举杯就干,“砰”地往桌上一放,郭朴陪他干了,再倒上,两个人又一气干了。三杯过,虞临栖站起来就走:“面子给你了,我说过,我要拜客。”
    “哎,临栖,”郭朴陪着他一起下楼,拉着他衣袖从楼上说到楼下:“帮我打听杨英,他是个粗人,你还不知道他?他就那性子,不好是不是,可他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虞临栖翻身上马,又是快意多多,对郭朴一字一句道:“你管得了自己就不错,还管别人?”郭朴拉住马缰不让他走,很是坚决:“让我见见!不然,”他坏坏地一笑:“你的小表妹,”虞临栖生气地道:“郭厚朴,你以后少嘴里胡沁,我们前帐揭开,以后这朋友,不再是了。”
    “以后还处不一样,”郭朴跟着马跑几步,在后面喊:“我说,我下午去刑部,行个方便。”虞临栖不回话,只喝一声:“驾!”打马如飞般离去。郭朴在后面自言自语:“这盘根错节的关系,真复杂。”
    临安在后面心疼他:“公子,你就是要去,得先回家换换衣服。你手上的伤要包,再净个面吧。”
    雅间里发生什么临安不知道,可是虞公子是个“阴”人,这是临安也知道的。受他提醒,郭朴一想也是,打马往家里去,本想在二门外换衣服。二妹是个乱跑的人,欢呼一声:“父亲回来了,”
    喊过还不过来,转身往二门里去。郭朴只得进来,见凤鸾和陪杨英夫人坐着。郭朴浑身酒气还有,手上包着,凤鸾大惊失色:“你,你怎么了?”
    杨英被抓走,凤鸾今天才知道。心里七上八下,担心卢家,担心虞家,担心郭朴也被抓走,见他狼狈回来,凤鸾马上泪水盈盈:“朴哥,你吃的什么苦?”
    郭朴实在无心安慰妻子,对伤心欲绝的杨英夫人道:“我这就去看他,你别担心,他没有大事情,吃酒打架,过几天就出来。”
    这个时候,凤鸾把郭朴手上包扎打开,见是一条鞭痕皮开肉绽,凤鸾又怕又疑,当着人不敢多问,让人送来外用的药,给郭朴敷上。
    二妹在旁边瞪大眼睛,难得严肃一回,小脸儿绷着问父亲:“我打他去!”郭朴摸摸女儿的小脑袋:“有你这句话,父亲不疼了。”

    “那是很疼的是吗?”念姐儿大几岁,会问这句话。郭朴混赖到凤鸾身上:“你母亲不轻手轻脚,弄疼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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