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娇妻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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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 第2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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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是什么,如潮流汹涌,水波层层不绝。凤鸾没有见过大海,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轻轻咬着牙欲待不呼,水波拍打着她的心,她的咽喉,冲出娇柔声……
    郭朴在这娇声中心神俱醉,神魂荡漾,边低低的问:“这样好吗?那这样呢?”凤鸾断断续续告诉他:“……。没有一天不想你,”
    那思念如今时之缠绵,如蛛丝附体,如情爱缠身,挥不去又理还乱。凤鸾不难自己的亲着郭朴的肩头、下颔等处,轻声道:“以为今生不能……这才有后面的事情……这不是你先变的心,当时……是这样想。”
    郭朴啃着吐出这话的红唇,再去啃凤鸾要推自己的手指……。昏昏沉沉入睡时,已经是中午。
    前面还在摆酒席,今天招待的是往来商铺。这种时候新郎官理当出来,偏偏没有。郭有银让人问过儿子媳妇,说房门紧闭像是又睡了。他满面春风春风满面让客人用酒,大声回他们话:“朴哥劳顿,打仗伤神伤身子,见谅见谅,我让他晚上再出来。”
    亲戚们中有多事的,又熟悉郭家里的路,装着闲逛到郭朴新房外。只见院中静悄悄,几个丫头往来行走都轻手轻脚,对着院门的新房大红新漆门,闭得严严实实。
    大家掩口儿一笑走开,走到二门以外,有忍不住的才放声笑出来。
    这真是本城里最大的笑话。
    正在笑,旁边有人更促狭:“明天再来,看他们是不是起得来?”新人贪欢,也不能这样是不是?
    第二天亲戚们推说再来帮忙的,还有无事寻常也来坐坐的,大家携家带口地过来见郭夫人,等着再看一出子笑话。
    说携家带口,是男一起子女一起子,丈夫喊上妻子,妻子叫上孩子。昨天只有妻子来丈夫没有来的,今天两口子全到。昨天只有丈夫来妻子没有来的,来了一个齐全。
    夫妻都来,孩子也跟来不少。年纪大些的姑娘小子们还能斯文坐着,只是管不住眼睛不时对外面瞄。
    小些的孩子顽皮,跑到东跑到西,有等得着急就扯父母亲衣角问出来:“新嫂嫂还不起来?”
    座中就都微笑。
    顾氏今天又在这里,她是不信女儿昨天晚起今天还会晚起。耳朵里听到孩子话,顾氏有些面红。
    新婚夫妻起来晚这事情,不少人会怪到凤鸾头上。郭朴从来起得早,从小儿习武时就这样,就算是他以前按时起早,也会有人想凤鸾应该劝着早起。
    你头天不依着他贪,能第二天双双起不来?
    再有知道凤鸾和郭朴昨天白天紧闭房门的人,更是笑得掩不住。
    唯一泰然自若,真心喜欢,面不改色的,只有郭夫人一个人。
    还是昨天的那个钟点儿,外面走来郭朴和凤鸾。郭大少还是昂着脸儿,带着笑儿,活似晚起是天下第一件得意事。
    而凤鸾窘迫得快要哭出来,理都不想理郭朴。清早又缠上一回,力气耗尽两个人又睡到这时候。
    进房里更不敢看别人脸色,对郭夫人母亲行过礼,凤鸾羞怯怯娇惭惭垂头敛眉不敢任何一个人,一一对亲戚们低头见礼。
    十一房里的大奶奶怎能不说话,大房里什么好事儿都占上,就是风水也是大房里得天独厚。要不占去郭家风水,怎么十二个房头里,就朴哥一个人又中举又当将军,重伤一回人人以为他不行了,不想他又好了,还要升官儿。
    有眼红嫉妒恨着不舒服的人,借着这事就有了话头,十一房里大奶奶故意叹气,对凤鸾道:“我说少夫人,这身子还是要紧的。”
    凤鸾头更垂下去,羞惭地道:“是。”声音几乎低不可闻。郭朴来解围,不解还更好些,他笑着扬眉道:“我身子好得很。”
    十三叔公又长几岁,还是孩子一个,他一只手拿着糖在吃,一面大声道:“母亲说,早起的是好孩子。”
    哄堂大笑传出来,快要震动屋顶。凤鸾头又垂几分,正在恨郭朴,见郭朴回十三叔公话,依然得色非凡:“十三叔公,你也有不早起的时候。”
    “头儿晚上我玩过了,这就不早起。”十三叔公说过,被他母亲笑着打了几巴掌,拉他到身边按坐下,笑得前仰后合来教训他:“少说话,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郭朴皮头皮脸只有得意的,这些话全听不到。难堪,没面子这些情绪,全在凤鸾一个人心里。
    郭夫人体贴她,带笑道:“凤鸾心疼朴哥,打发他歇着这没错儿,”大家更要笑,当婆婆的为媳妇辩解这些话,不由人不笑。
    “去吧,朴哥三年才回来这一回,昨天说要收拾房子,你们自己看着收拾。”郭夫人打发他们走,在这里再站下去,只怕凤鸾要哭出来。
    凤鸾为表明自己不贪欢,今天打定主意不走。垂手回郭夫人,嗓音还是如蚊子般:“母亲,我在这里侍候。”
    可以想像得到,全城的婆婆眼里,凤鸾将是个坏媳妇;全城里的媳妇眼里,再懒惰的人也会觉得得意洋洋,这里有一个垫底的。
    顾氏松一口气,她欣慰又怜惜地看女儿,凤鸾从来不是这样的人。想到什么再看郭朴一脸的如意,顾氏不知道该欣喜小夫妻恩爱的好,还是该说说女婿不要由着性子闹的好。
    两个心思交战过,顾氏出来第三种心思,对嘲笑的亲戚们鄙视一通,他们分开三年又有误会,你们夫妻分开三年,早就各奔东西各走各的。
    有三年的思念在里面,顾氏又觉得晚起是对的,不晚起才不对。想来三年中,肯定有不少话要说。
    郭夫人还是心疼凤鸾,她了解亲戚们说话,再对凤鸾道:“不必我这里侍候,你成过亲,要学着当家。新房里摆设有些日常并不用,去看一看以后怎么归着。”
    凤鸾涨红面庞,也实在不能再呆,耳边说的话不再对着自己,是亲戚们自己说话。可这些话说来说去的,全是:“有好药,身子一补就回来。”
    “还是刘先生的药好,邱大人纳小妾,总用他的药。”
    这些话还怎么再听。
    郭朴又插上来话,当着人伸手来给凤鸾:“我送你回房。”凤鸾心里死死忍住,才没有抬头怒目于他。
    对郭朴的手视而不见,凤鸾强装自如对郭夫人和母亲行过礼,对亲戚们施礼过,垂头一步一步自觉得很可怜地走出去。
    她心里陡然明白郭朴的心思,朴哥是诚心,朴哥是发泄他的怒气。这三年里,谁没有怒气?可是凤鸾没想过郭朴应该生气,因为那虞大人是他的朋友,邱大人是他的相识,以前看着是总巴结郭朴。
    这事儿全由朴哥而起,他凭什么生气。
    当着人受漠视的郭朴佐着嘴儿自己笑,不当一回事地跟在凤鸾身后要走。郭夫人喊住他,带着忍俊不禁交待他:“你不许欺负凤鸾。”
    “父亲喊我出去,我送她回房就走,哪里还能欺负她,”郭朴嬉皮笑脸:“母亲放心,我只送她。”
    凤鸾在外面听到欲哭无泪,这些话可当着人说出来?她默默前面走,郭朴欢天喜地后面行。家里也有桃杏树,郭朴摘一枝子送过来,陪上两声嘻笑:“我帮你戴头上。”
    凤鸾夺过这花,三把两把揪个干净,连树叶也不余下。光枝子愤愤投入地上,再低着头粗看是恭顺状走着,其实心里怒火熊熊。
    “我知道了,不喜欢这花?”郭朴在后面对自己说话,笑着又取下一枝别的,这下子不给凤鸾,殷勤着给凤鸾别在发上,讨好地道:“看我的凤鸾多好看,真是个好看女子。”
    凤鸾更怒,抬手来摘,郭朴握住她的手,嘴里赞一声:“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凤鸾另一只手过来打他,一样被他握住。
    这下子,变成郭朴在前,凤鸾在后,郭朴握着凤鸾的两只小手,轻轻揉搓着更加喜欢:“走,还是我送你。”
    凤鸾泪水滴哒哒下来,等到房里已是抽抽泣泣,哽哽咽咽。郭朴老实的不再惹她,也架着还要出去见父亲和客人,他在房门口放开凤鸾,飞快在她发上亲一亲,转身交待丫头们:“侍候少夫人好生歇着,让她多歇着。”
    丫头们都忍笑,欠身子道:“是。”
    在这答应声中,凤鸾一步迈进房里,用力“砰砰”把两扇房门阖上,扑到床前去哭。郭朴吃了闭门羹,满在不乎的对房门看看,嘴里嘀咕道:“这门结实,好不好踢?”
    再用手指轻敲自己脑袋:“自己家的门何用去踢,喊一声,夫人开门来,这就行了。”他边嘀咕着边去了。
    二门外遇到周士元,他也是昨天听到小夫妻高卧不起,今天见郭朴还不出来,他不放心地来看看。
    见到女婿精精神神而来,周士元心里虽然埋怨他贪欢贪的不是时候,但面上全是笑容。对于郭朴和凤鸾,周士元自有一份内疚。
    郭老爷子也说过他:“当父母的要为子女拿主意,你拿的是什么主意?”但是郭老爷子也体谅:“就因为朴哥是个官儿,你就这样乱猜疑?”
    周士元站住脚,满心欢喜地喊女婿:“你出来了?”郭朴对他不能有气,三年之分的原因还是在虞临栖身上,就是邱大人也是个前期分辨不清,只是后期不该隐瞒。
    郭朴客客气气,规规矩矩行礼拜他:“岳父要进去?”周士元听到这声“岳父”,马上体会到说书人嘴里说的浑身发痒是什么意思,这滋味儿是心头喜跳,脚底下飘得要站不住,全身一百多斤的骨与肉,这就只有四两重。
    他嘴喜欢得咧着,虽然咧着也还想起来交待郭朴,他满面笑容甚至接近谄媚,低声下气学着郭家的称呼喊道:“朴哥,你身子要紧,你打仗的人,又受过重伤,来日方长,小心保养。”
    郭朴笑逐颜开:“岳父,这不是想要孩子,岳父你要抱外孙,祖父要抱曾孙子。”周士元哦呵呵大笑几声,过于欢喜用力拍拍郭朴:“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翁婿二人前隙尽消。周士元余下的羞愧还在,他拉着郭朴的手臂给他赔不是:“全是我不好,我听信人言……”
    郭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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