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娇妻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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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 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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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朴愣住,然后失笑:“风水轮流转,你如今要撵我,”不管有没有人在,郭朴先和凤鸾理论:“怎么我先睡,你后睡?”
    凤鸾腾地红了脸,甩他的手再推他,半带恳求地道:“回去吧,我这里有事。”郭朴不松手,手像扣住的环套住凤鸾的手腕子:“还我的东西,不然今天没完。”
    “在你院子里,母亲说不能扔,只能送回去,早上不许你起早,你放心,一件也没有扔。”凤鸾无奈说了实话,郭朴冲她一笑松开手:“我去看看,要还在我就去睡,要不在,我再来。”
    出来心里怪两个婆子不懂事,又怪凤鸾房里的丫头不懂事,已经在亲热,怎么不回避。家里规矩是不如别人家,心中又一凛,家里再不好,是自己的家。以前对官宦人家规矩羡慕的心思,不应该再有。
    往外面走去看自己的院子,郭夫人出来喊住他:“不用去,没扔,在那儿呢。你睡吧,你早睡,别生事儿。”
    郭朴再过来对母亲撒娇:“以后别碰我的,我从来不喜欢。”郭夫人翻脸骂他:“你不喜欢?现在是我不喜欢。”
    “好好,母亲别发火儿,”郭朴嘀咕着:“我这不是才好,今天什么日子,都对我发火。”郭夫人笑:“祖父骂了你,该!”见郭朴要走,郭夫人喊住他:“成亲的事儿,和凤鸾说了没有,你们晚上怎么睡?”
    郭朴咧开嘴:“她睡她的,我睡我的。”又要走,郭夫人又喊住他,母子两个人说这些一直悄声说话,郭夫人神秘地道:“就成亲了不是,今天晚上圆房吧,以后再补仪式不迟。就有了怕什么,没人说不好。”
    “母亲,我去年成亲那不是,那不算,我要重新娶凤鸾,要一板一眼的,要给别人看的。您别管,反正孙子有的是,一气生下四、五个。”郭朴拿哄祖父的话来哄母亲。
    郭夫人一样是笑:“真能耐,你一气能生四、五个,听着,生不足够,我可不答应。”郭朴道:“生不出来您找凤鸾,对了,凤鸾要贤惠呢,我去问问她。”
    他一溜烟回来,自己对自己纳闷:“我才好没几天,能舞刀弄剑也和以前还不一样,怎么对我都变了,我好了吗?”
    人家要说他没好,郭朴要说自己好了;现在祖父和母亲对他罗嗦几句,郭朴又觉得不对。母亲说刀剑没丢,就不去看。要来找凤鸾,想起来母亲说圆房,只怕对凤鸾也说过了,今天本应该单独睡,不让凤鸾过来,只怕她会委屈。
    郭朴先回房,命长平打水来洗,见临安不在,问问是和父亲去收拾自己原来的房间。为什么收拾,郭朴还不知道,或许父亲看到自己好了,为自己在上心。他笑嘻嘻洗好,脚下半踩着鞋,要出门时取了一门书在手上,吩咐长平:“睡吧。”自己披衣往凤鸾房中来。
    长平见如此,笑嘻嘻把门关上不闩,只候临安回来。
    凤鸾房中没有管事的,却在灯下核账本儿。郭朴敞怀披衣而来,丫头们都慌手慌脚。郭朴自己摆摆手命凤鸾:“忙你的吧。”自往凤鸾床上去睡。
    进来见梨木雕花衣架在床旁,把自己肩上衣服搭上,往架子床上一躺,喊人:“床前送盏灯。”兰枝早在外面看到,正在犹豫来服侍还是等使唤,见叫人,取个烛火放在床前几上,回道:“来了。”
    “嗯,”郭朴答应一声,眼睛只在自己书上。兰枝见到病中睡着不动的郭朴,对于他跑到凤鸾房里大模大样睡着,不无羞涩退出去不敢看他睡的样子。
    凤鸾伸头往房中看,悄声问兰枝:“睡了?”兰枝连连点头,自觉得面上发烧,见凤鸾也红了脸,肯定不是烛下映红的。兰枝来寻桂枝说悄悄话:“怎么圆房也不备桌酒?”
    “园子里晚上喝过酒。”桂枝自郭朴进来,就一个人傻乎乎的笑。兰枝笑她傻:“总要请亲戚?”桂枝想想也是,没话回又喜欢郭朴过来,她取笑兰枝:“我不知道什么是圆房。”兰枝更红了脸:“我也不知道。”不再提这话。
    榻上的凤鸾更心烦意乱,羞羞答答难以言表。今天晚上要圆房吗?凤鸾没想到圆房请不请亲戚,她得掌家中,卧榻之侧暂时只有一人,千盼万盼郭朴起来,万盼千盼有孩子,她只慌乱去了。
    慌了一会儿,见手边事情没有做完,对着烛火痴痴笑着,重打精神弄完事情。喊丫头:“打水来。”
    兰枝和桂枝拿大铜盆去舀水,郭朴在房中扬声道:“晚上凉了,不用图干净洗澡,洗洗就来吧。”
    院子里“咣当”一声,郭朴不悦,隔窗问道:“谁不小心?”半天,才有兰枝怯生生回话:“我滑了脚,摔了盆。”
    凤鸾知道兰枝是第一次服侍郭朴在这里睡,心里不稳当,怕郭朴训她,进来推一把郭朴:“我这里睡什么,回你房里睡得安稳,”
    “不能睡?”郭朴直直给了凤鸾一句,凤鸾语凝,再带笑:“丫头们不会服侍。”郭朴翻过一页书,聚精会神看着:“你服侍我。”
    从书上抬起眼睛,给了凤鸾一句:“你管我睡这里,我老婆房里我高兴睡!”把肩头一耸,凤鸾的手落下来,郭朴继续看书道:“你撵我,难道不怕我不放你的人?”
    “还说呢,还没有和你理论,才求过母亲,求你无用,母亲让长平去放人,长平说你的话,早就放出来。”
    郭朴嘻嘻地笑:“以后不哄爱哭的人。”
    凤鸾出来梳洗,桂枝太喜欢,脸憋得通红;兰枝太紧张,脸涨得通红。凤鸾吃郭朴说了两句,心倒定下来。伸手在铜盆里,又进来问郭朴:“你洗了没有?”
    “不洗能睡你床上,”郭朴还是只看书,凤鸾一笑出来梳洗,平时梳晚妆在房里,今天郭朴在睡,丫头们不敢进来拿东西,凤鸾自己在镜台前坐着理妆,从镜子里见郭朴一眨不眨地眼睛盯着自己身上。
    凤鸾心里又喜又羞,手上慢了许多。郭朴也不催她,只看得十分喜欢。见凤鸾将梳好,重又去看书,凤鸾上床睡到里面,自有一床薄被,屏气凝神候着郭朴。
    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知道那一刻是什么滋味儿,凤鸾找话来说:“还不睡?”郭朴见问,想想不理她也不对,丢下书转过身子,顿时就被凤鸾吸引。
    杏黄色的绫被从头盖到脚,凤鸾在被外的面庞红晕一直染到眉梢,羞人答答垂眼敛,又忽闪着羞赧看过来,与郭朴碰触上,马上垂下……
    郭朴哪里还能忍住,扑过去扳住就亲一口,再就狠狠亲下去。身子摩挲着身子,热度不知道哪一个人身上先起来,不知名的火在两个人身体间燃烧着,郭朴轻轻喘气,脑子里知道要控制,一只手已经伸到绫被里。
    手上似有火,抚摸到哪里,哪里就跟着火热一把,这滋味儿太甜美让人说不出来。似夏日与荷兰共香,又似春花开放在身上。
    凤鸾有了呻吟声,传到房外。
    兰枝正检查夜里茶水,原先不用这么经心,郭朴在这里,怕他说,事事检查二回。听到这声音,兰枝有些奇怪,再听一听没有了。去看烛火可安稳,又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带着莫明的怪异,非痛非呼非不悦,很是吸引人。
    莫非少夫人病了?兰枝难免这样想,把郭朴在房里忘了。但往房中来时,又把郭朴想起来,蹑手蹑脚来看,见房中大床上帐子并没有放下,公子压在少夫人身上,那样子十分在揉搓。
    “啊呀,”兰枝轻呼一声,就觉得不对赶快逃开。面红心跳倒在椅子上,心里慌乱个不停。
    这一声“啊呀”把郭朴打醒,他放开凤鸾,凤鸾也没有恨他,以为被丫头撞见,郭朴和自己一样难为情。她从头到脚都羞涩,一个人闭目在被子里,细细回味刚才滋味,无穷的滋味和海水一样,仍然包围着她。
    郭朴也一样,他轻轻喘气没几下,就克制自己恢复自如。一只手覆额,一只手放在起伏的胸口上数呼吸,慢慢平静下来,脑子里仍有刚才的芬芳。
    他们两个人各自安静下来,不知道哪一个先睡去。睡到半夜里,郭朴醒来,见沙漏上是四更天,起来亲凤鸾一口,没有弄醒她,穿衣自己开门回房。
    敲开自己房里的门,长平以为他又去晨练,掌灯送郭朴进房道:“老爷吩咐,公子不必起早。”郭朴道:“我知道,你再去睡。”
    一个人回到自己床上,手里的书不再是昨天那本,而是褚敬斋找来的春宫图。看几页往外面看,怕小厮们进来。再看几页又细细揣摩,这是怎么弄的来着?
    竭力回想以前军中听过的荤笑话,还有要好兄弟们私下里说的话。有人说:“第一次不会有什么,大家都不会,一个不笑一个。”
    还有人说:“脱了衣服还能不会?”郭朴想不到解惑的话,只能再去看这春宫图揣摩。一看足有半个时辰,心里越看越想。丢下书睡了半个时辰,起来放好书,唤小厮打水净面,往自己院子里去。
    他的院子离此不远,院落不大,为他爱武,全垫的黄土。为他吟诗,又有几株红叶等秀树。初晨露水闪光如珍珠,郭有银不放心跟来看,儿子果然一个人正在舞剑。郭有银气得跺跺脚,郭朴停下来,笑嘻嘻对父亲行个礼,继续剑光闪闪。
    郭有银回来喊郭夫人:“今天备酒请褚先生,留他一辈子在我们家里,这医术,坐馆都有余,是名不虚传。”
    郭夫人一听就明白:“你儿子又舞弄上了?”郭有银哼一声:“舞弄可以,只能在家里舞弄。”郭夫人忍不住一笑:“你说这话他能依你?他好了,迟早要往京里去一回。”
    “我陪他去,我看着他。”郭有银这样说,并不知道昨天晚上父亲和朴哥已经说过一回。正在说话,凤鸾来请安,恳求地道:“请父亲母亲再说一回,公子又去弄他的剑了,我每每看到,就害怕。”
    郭夫人叹气:“我也怕,这事有我你不管,你给他弄吃的,他舞弄完,从来是饿的。”外面郭朴进来,手里提着他的剑:“我饿了,有吃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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