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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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 第2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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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婆转头,肃容,“上界可会发现?”
    阎王沉声,“万事有你我应着,想来不会有事。”
    “但愿。”
    **********
    东楚第一家族花家,四当家的花子义的葬礼之上,诸人一片哀伤忧戚之色。
    只不过,有的人是真的伤心,而有的人,则是装的。
    真的伤心的,是这些年来一直跟着总镖头花子义的那帮走镖的下属,装的……则是花家其他几房的当家的了。
    长房花子良有四子一女,明明应该是长兄如父顶起花家脊梁的,可他偏生是个素来吃斋念佛的,对家业不大理会,故而此刻面对花子义的葬礼,他也表情漠然,对自己弟弟的亡故持淡然态度不说,对大家趁花子义猝死、仅余一个孤女这一时机,妄图争抢花子义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镖局的行为,也持作壁上观的态度。
    争抢最为剧烈的,是二房花子善,和三房花子礼。
    这两个,前者有三女,从商,素来奸诈成风;后者有一子,从政,且做到了一国宰辅的位置,因为是庶出,所以对自身在花家的地位很是计较,自认为,自己位高权重,最最具备接替自家弟弟基业的资格。
    他们争吵不休,完全罔顾有外人在此,而争论的内容更是直白露骨——谁更有资格接替下花子义的镖局。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句,“花四爷的姑娘呢?她不能接吗?”
    花子善眸中绽过奸诈的光芒,“你是说花期?花期那丫头不是因为她爹的猝死病了么?再说了,如何指望一个小丫头接替一个镖局?”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响起一抹声音,清雅好听,宛若天籁,“四叔没了,镖局还能关了不成?期妹妹身子骨弱,那便罢了。左不过,我替四叔接替便是。”
    话音落,门口转过一个男子,修长的身,绝美的脸,眼若桃花,貌比女子。他唇角微翘,朝坐在堂中的诸位长辈拜了拜,“大伯二伯爹爹,花溶回来了。”。
    花溶=夕郁
    花期=柠柠   
                  【291】再遇
    花溶,其实原名叫花容。这名字取得很明显,因为他那张脸。
    花容月貌。
    这绝对是对他相貌的最佳描摹了。
    但是花容觉得自己名字太娘娘腔了,所以自作主张地就改成了花溶。这个新名字,起先是被他那帮朋友们叫的,等到后来,渐渐地叫开了,连花家的人也都认同了。
    花溶,百花溶,万去随秋风。
    他这名字取得,和自家堂妹花期,倒是很有几分遥相对应的意味了。
    花溶是花家三爷花子礼的独子,在花家孙子这一辈里,排行第九,人称九少。
    花子礼是花家唯一一个在朝为官的人,官职做得极高,到了东楚宰辅的位置。他一心专注于政事,对自家独子的成长,倒是不大注意,所以这九公子几乎可以说是没几岁,就被送到了华山上求艺。
    送九少去的,是花子礼的夫人。
    这夫人姓郑,对自家夫君的秉性再了解不过,对自家儿子的性子也是再清楚不过的,她明知自家夫君古板到近乎迂腐,也明知自家的儿子调皮到近乎纨绔,早些把儿子从夫君的眼皮子底下送出去,而且是送到一个有故人在的名门正派悉心培养着,绝对是一个明智之举。
    花溶被送到华山那年,才八岁,起初那些年每年会被华山派的师兄护送着回来一趟,到了后来那几年,便不再回来了,只不时送来一封书信,报个平安就是。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如今,花子义骤然死了,花溶怎么说也是侄子,接到了家书,当即便从华山派启程,匆匆地赶了回来。
    人如其名,花溶长得极美,是的,美,可以和顶漂亮的女孩子相比拟的那种美。他的美,是花家上下人早就知道的,八岁那年,大家就看得出,这孩子若是长大了,绝对是个勾魂摄魄的主儿。
    只是这次回来,花溶的那张脸,虽说依旧是极美极美的,甚至比原本还要美了一倍,可是令众人惊诧的是,他的五官,却极为明显地变了。
    他的眉眼,较于先前,变得更加的妖魅,眼角眉梢,甚至隐约挂着几分邪气。
    花子礼看到自己这长大了的儿子时,一眼瞅到他身上那股子邪气,便忍不住皱了皱眉。
    身上同样带着孝的郑夫人,却是忍不住惊喜地抬起头,眸中带着几分掩不住的思念,定定地看着自己那变化极大的儿子。
    花溶很淡定,唇角勾着,带着笑,兴味盎然,眼神深处,却带着几分的疏离。
    他的目光掠过面若沉水的大伯花子良,掠过面色阴鸷的二伯花子善,掠过自家父亲花子礼,最后掠过了灵堂上头那张四叔的画像,目光沉了沉,嗓音困惑地问,“期妹妹呢?”
    回答他的,是郑夫人。
    郑夫人人长得很柔美,说话声音也很是柔美,她先是望了一眼自己的夫君,而后缓缓地说,“花期骤然听闻自己的父亲没了,承受不住,病倒了……”
    郑夫人的话刚说完,就听花溶怔了一怔,匆匆地说,“期妹妹病了?我去看看。”
    这句话音堪堪落定,人已经没了影儿,二房花子善望着花溶消失的背影,尖刻地哼了声,“从华山回来,就是为了见他的期妹妹不成?”
    花子善说这话,其实并没有什么深刻的意思,他只不过还是在计较花溶进门时说的那句大不了他接替四叔的镖局就成。
    他不过是一个从华山习武的毛头小子,还能和他这个多年从商的二伯争抢不成?
    更要紧的是,这话,他说得着实太不客气,且不说老大那个吃斋念佛的了,就只说他父亲——连花子礼那个嗜权如命的大宰辅都还什么都没说呢,他一个毛头小子瞎说什么?
    花溶走了,花子善的一句话,着实让原本就僵窒冷硬的灵堂气氛,变得更加的尴尬。
    花子良闭眼捏念珠,花子礼抬眼瞥了花子善一眼,脸色有些难看。
    跟随花子义出生入死的那帮走镖的男人们,却是目光复杂地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不能说是没有担忧的——总镖头突然就暴病亡了,大家伙儿们是分道扬镳各走西东,还是静等这花家的人抢啊争的,最终一个人胜出?
    众人心中各怀鬼胎,各自想着自己必须想的事情。
    **********
    这厢,花溶脚步匆匆地绕过回廊,往里走,他一袭玄衣如墨,秀美的眉峰微微笼着,心神似乎有些不宁,不知是在琢磨什么事情。
    转过回廊,转过假山,转过一弯澄碧的湖,即将进入花期住的院子时,里头迎面出来了一个绯衣的女子,长发如云,清丽面容。
    两人脚步都很急,险些撞上,花期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怔怔地望了眼,花溶却是一怔,下一秒,没犹豫,抬手就握住了花期的手臂。
    “期妹妹,”他嗓音惊喜,“你病好了?”
    花期怔了怔。
    她不认识眼前这个绝美的男子。
    很陌生。
    花溶没停顿,他黑眼珠一转,就知道花期在想什么了,握着花期手臂的那只手紧了紧,嗓音微急,“期妹妹,我,我是花溶啊!”
    花期皱了皱眉,许是这两日身子确实不好,娇小的脸孔有些苍白,她很认真又很困惑地盯着眼前陌生至极的男子看了半晌,喃喃出声,“九哥?”
    她的声音,既困惑,又充满了不确定。
    其实,这倒也怨不得花期。
    她不认得花溶,一来,是因为先前说过的,花溶五官变了,第二个则是因为——
    在花家,花溶行九,花期行十,两人一个是三爷花子礼的独子,一个是四爷花子义的独女,排行又是紧挨着的,按道理来说应该关系挺亲近的,可是这些年来,由于花溶一直在外,所以俩人并没有太多接触的机会,因而关系绝对是谈不上好的。
    花期是花家的老十,对老九花溶的印象,仅限于四个字——不远不近。
    这些年来,花期和花溶的接触,并不多,他在华山派时,两个人是绝对见不到的,他从华山派回来探亲时,也不过是在家宴之上打个招呼,仅此而已。
    花期对花溶印象不怎么深,花溶对花期的,自然也该如此,所以,此时此刻,阔别多年相见,花溶对花期的态度有了如此巨大的改变,着实让花期诧异不已。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喊出那句不甚确定的九哥之后,花期兀自怔怔,花溶却是瞬间就极其喜悦地笑了起来。
    他修长莹润的手掌微微加力,捏了捏花期瘦弱的手臂,嗓音清越地道,“期妹妹还记得我?真好。你是要去灵堂?我陪你。”
    花期蹙了蹙眉。
    九哥怎么了这是?
    可是也没时间多想这个了,花溶的一句“去灵堂”,提醒了花期,想到自己那暴病猝死的父亲,她沉了那张脸,点点头,应了声“嗯”,举步随着花溶向前走。
    心神不属的她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花溶望着她的侧脸,眼神漂移,若有所思。
    *********
    花期进灵堂时,灵堂内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争执。
    花子义生前带着的那帮走镖的还在,诸位夫人却是已经退下去了,正在激烈争执的,是二爷花子善,和三爷花子礼。
    两个人争执的中心问题,自然还是花子义的镖局,应该由谁接手,才最为合适的问题。
    花子善眉眼奸诈,咄咄逼人地说,“三弟身为一朝宰辅,日理万机可是常事,哪里有处理镖局事务的闲暇?”
    花子礼脸色凝肃,不疾不徐地回敬他,“便是有多忙碌,镖局可是四弟的毕生心血,我身为他的三哥,岂有撒手不管的道理?”
    花子善冷哼一声,“三弟不管,二哥也能将此事当做自己的事情打理!”
    花子礼当仁不让,“四弟暴亡,只留下孤女花期,二哥从商,生意铺得多么大,哪里又有多余的心思管镖局?我的意思也不是别的——我会带着花期,逐步学习怎么管理镖局……”
    他的话音尚未彻底落定,一抹清脆,而又果断的嗓音从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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