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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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小五-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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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太太替她选过几门,可终归是不大满意,如蔓亦是时常推辞年岁还小,不必急着考虑。
    此事一搁便又是一年匆匆,如蔓已从那豆蔻少女,出落成妩媚动人的二八娇娘,府里上下都赞这五小姐好模样,比当年的二小姐还要俊俏几分。
    端午阖府到清音观进香,京城沈府那里也传来了喜讯,四小姐替侯爷生了个小世子,很得侯爷宠爱。
    晚间大太太将如蔓唤至房里,拉着她到榻上同坐,眉目慈和,“五丫头,你二姐姐已有了归宿,四丫头虽是位份不高,可到底是高门望族,也没受了苦。只是你如今年岁大了,替你寻个好人家,老爷和我才能安心。”
    如蔓点头,“太太说的是,小五如今想明白了,女子总归要觅得良人,这下半辈子才有个依靠。”
    “老爷常赞你懂事,前些日子菱洲有户高姓人家请了红娘来提亲,老爷仔细考察过了,那高家家业富庶,良田宅邸丰厚,且那高家相公一表人才,又是家中独子,是要娶一房正妻过门的。”
    如蔓心中已有思量,静了一会子,便抬眸道,“若是太太老爷中意,小五但听安排。”
    大太太见她默许了,亦是欢喜,遂握了她小手道,“五丫头你放心,不会教你受苦了,待回头择个好日子,我和老爷便同高家定下了。”
    如蔓走出正苑,心里空落落的,养女儿到底还是要嫁出去的,就像那泼出去的水,有去无回。
    脚步漫无目的地,竟是弯弯绕绕,停在了青竹幽门前,许久不曾有人进驻,竹子长得极旺,几要将那屋舍都遮盖了去。
    当年她在此习读时,还时常在后院修剪竹叶,而那人,早已远在庙堂,仕途昌平,想来,这一辈子的缘分,至此,也算尽了。
    晌午在轩窗前贪睡了片刻,恍惚间抬头,却瞧见四姐姐正和三哥儿在回廊下猜诗迷,沈冰在旁偷偷望着三哥儿的侧脸,径自出神。
    花亭外头,秦婉蓉一袭碎花百蝶裙,俏生生地立在花丛中,正折了一枝柳条冲秦少芳挥动,笑颜明艳,而秦少芳忽而回盼,日光下如玉谦和。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
    怜惜姑娘的曲调宛如莺蹄,从花台上幽幽传来,她掩袖、折腰,风光无限好。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
    词调婉转,不停地在耳畔回荡,如蔓蓦然惊醒,才发觉,不过是梦了一场。
    现下春光浓浓,庭院深深,清风送来淡薄的桃花儿香。
    高家的八抬大轿来到秦府门前时,如蔓凤冠霞披,红艳似火的盖头遮住了玉容,由喜娘搀扶着上了轿。
    锣鼓喧天,一路皆是洋溢着嫁娶时独有的喜气儿,和秦婉蓉出嫁那日并无多少差别。
    那高家相公她从未见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该如此。
    不知行了多久,头上的配饰压地很沉,过堂、参拜,直到入了新房,她才缓过神来。
    从盖头下摆,依稀能瞧见房中到处火红一片,红烛静静,如蔓一动不动,等待着她未知的夫君。
    不多时,门扉轻轻打开,她只觉得有人缓缓靠近,一袭同样红艳的喜袍映入眼帘。
    屋中始终不曾有人说话儿,喜娘替他们绾了夫妻同心结便掩门而出。
    如蔓渐渐有些局促,即惊慌又忐忑,一想到自此而后,她便要与身旁人相携一世,便有说不出的滋味来。
    盖头从下摆被轻轻撩起,如蔓的小手攥成一团,只听那人道,“娘子,教为夫好生瞧一瞧罢。”
    不等她回话,便将她小巧的下巴徐徐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构思结局,所以一周多没有更,下周本文就会结局~~谢谢筒子们的一路陪伴~~
    ~(≧▽≦)/~可以打滚求花花么~~~~霸王们都粗来嘛 




☆、64洞房花烛夜

     清凉淡薄的声音传来时;心底那根久违的情闲砰然一动,何其熟悉而陌生;多少年来隐隐只在梦里。 新嫁娘喜服艳如桃花;那一双清灵的杏目渐渐抬起。如蔓只觉得这一刻如此漫长;穷尽了她数年的韶光,。
    片刻的静默与四下喜庆的氛围;显得这般格格不入。
    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儿,他的手指情难自禁的拂上娇颜,当年情势所迫;他韬光养晦;却不料一别竟足三年。
    当初青涩动人的小姑娘;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出落地愈发妩媚,他的小蔓儿终是长大了。从不经世事的小丫头变成了一个可以与他执手相依的女子。
    “竟会是你…”如蔓怔忪地由他拥着,温良的触感,清淡的气息,便是闭着眼睛也断不会忘记。
    “是我,”安子卿沉笑着应声,“蔓儿,我并未失约,委屈你等了这样久。”
    此话不说便罢,如蔓闻言,那埋藏数年的苦楚和忍耐,那些不可说与人听的情怀,一发不可收拾。她猛地挣扎出来,小手将他胸膛一推,顶着满鬓钗环,腾地站了起来。
    小脸上满是不甘,一双秀眉蹙起了又舒展开,“你当初既是不守信约,今日便不该回来,你可是又要来诳我吗?”
    说着,泪珠子已是不听使唤的落下来,分不清是难过还是欢喜。
    安子卿连忙将她揽住,“再不会教你等了,咱们日后便时时相守,再不分开可好?”
    “不好,你一点都不好,”如蔓哭花了妆面,双手落鼓似的捶打着他宽厚的胸膛,“你的明月郡主呢?做那郡马岂不风流快活,去我这平头百姓来做甚么?回京城去罢,留我独自在临安城,便是终老一世,左右也与你无干!”
    安子卿由她发泄着,心中是慢慢的愧疚和心疼,更多的却是满足,便是教她打着也好过那不得相见的相思之苦。 
    真实的将她拥住,就已完满无憾了。他含笑着转过身,利落的褪去喜袍,显出妖媚,道“这里也归你,还请娘子家法处置,为夫心甘情愿。”
    如蔓教他一逗,登时从泪眼中挤出了笑,嘟起小嘴儿,别扭的嗔道,“谁是你娘子?好没脸皮的。 ”
    安子卿却一本正经的说,“你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这会子想反悔晚矣。”
    “我嫁的是高家公子,谁要你来?”
    如蔓虽是口中逞硬,心下早已喜难自已,她从未敢奢求此生能与他共结良缘。
    “家母高氏,我可不就是高家公子了。”安子卿忽而神色一转,弯起眉眼意味深长的贴了过来,“如花美眷,君子好逑,一刻值千金,娘子还不快侍候为夫就寝?”
    如蔓双颊晕红,抿住樱唇不言,良久,才轻轻将他凝住,“这些年在上京过的可还好?”
    安子卿扯开唇角,将数年的艰辛轻描带过,“我闲散惯了,庙堂高深,并不适合我,索性就辞官回家,倒也逍遥自在。”
    如蔓又何尝听不出这话语中淡淡的感慨,可转念思量,似他这般风雅淡泊之人,困于庙堂之上,将一身才华棱角磨平,做那趋炎附势之流,才是真真可惜。
    柔若无骨的小手,爬上他俊秀的脸颊,如蔓贴在他颈窝道:“空负青云志,却不愿意受朝堂羁绊,你心中的苦,我都明白。”
    安子卿将她打横一抱,在满屋红烛中悬了几圈,仍是不舍得放下,“人各有志,我如今抱得美人归,便是神仙也不屑的做。”
    如蔓伏在他胸前,笑道“为官几年,净学了这油嘴滑舌的功夫来,好没正经的。 ”
    “洞房花烛,要正经来何用?我若是正经了,一会子你可就不答应了。”
    他薄唇刷过如蔓的额心,话语中是柔情的挑,逗,如蔓一仰头,便被他噙住唇瓣,要说的话被尽数堵了回去。
    数年的分离,好似要在这一刻补偿回来,起初那温柔的触碰渐渐变为狂热的吮弄,他动作愈发狂狼,几要将她吞入腹中。
    如蔓眩晕中回应着,勾出小舌喂了过去,她的主动将男人的理智扫荡一空,安子卿大步走向喜床,转手将她放平。
    如蔓头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心下不免有些个紧张,“将帐子放下,若是有丫头进来就不好了。”
    “怕甚么,我同自家娘子亲热,她们便只有羡慕的份。”
    如蔓娇嗔着,已是放松下来,从心里到身子已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安子卿低下头,竟是用牙齿要开了身前的大红喜结,层层将她衣衫打开,如蔓低吟一声,被他惹得心情迷乱,她不再满足于被动承受,撑起身子替他宽衣解带,两人便这么纠缠着,直到气喘吁吁,才将喜服褪下。
    如蔓只剩下桃红色的肚兜,更衬得一身雪肌如玉,霞冠早已拆下,如瀑的黑发散在胸前,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又是这般艳色妖娆,他手臂一托,便将那嫩白的娇躯掌在手中,压着香身上贴来。
    滑如凝脂的的肌肤蹭在他紧致的胸膛中,两人皆是舒服的低叹了一声,安子卿埋在她清香的发间,暗哑道:“为师再授你一课,仔细学好了,日后我便要亲自检验的…”
    如蔓细肩一拧,被他抚弄的好不舒服,小手在他腰间一捏,安子卿受用地将他那不安分的小手抓住,缓缓放在那□之上,触到那火热的勃发时,如蔓又惊又羞,忙的往回缩,却被他提回来,浅浅□了几下,“再唤我一声”
    如蔓目光是不是瞟过去,小脸似熟透的蜜桃一般,鲜嫩可口,她轻笑着说,“夫子…”
    浓浓的眷恋早已不复当初的严肃,他低笑,“该改口了,”
    如蔓便乖巧的又道,“夫君…”
    做这如此亲密之事,安子卿早已忍不住,翻身将佳人压到锦被中去,唇舌沿着细嫩的脖颈向下,品尝过每一寸肌肤,吮着那一对愈发丰满的棉乳时,如蔓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羞人的呻吟逸出口中。
    安子卿含着那樱果舍不得吐出,瞧着她逐渐化作一滩春水。
    如蔓感到那火热的唇舌,扫过胸乳,停在小腹上,那双手已将腿儿打开,私密的花谷现于眼前。
    她羞得忙地夹住,却被他固定着,维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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