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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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番外- 第2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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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开心回想这些年,平日最难请的宁墨总会比任何人都早到。
有一回,他提前回来,恰好见宁墨拿一粒药丸给不凡服用。
那药丸有股独特的幽香,后来他虽然没再见到不凡服药,却总能闻到那股药香。
照着无忧的说法,宁墨是知道不凡的心脏有事,只不过瞒下了所有人,只是自己用药为他保着。
至于宁墨为何如此,不用想,也知道是不凡的意思。
不凡宁肯自己承受猝死的危险,也不愿在这一日有所表示,这等心思,他如何能不懂。
垂下撑在无忧耳边的手,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
“去叫清儿倒茶。”
“不喝酒了?”
“也喝得差不多了。”
无忧垂头轻笑,这一趟也算没白走。
重回屋中,蛇儿的头仍钻在酒坛里,已经醉得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不凡和凤止已经摆上棋盘。
宁墨望着窗外,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唯独惜了了眼巴巴的瞅着门口,神色焦虑,见无忧进来,忙迎了过来,往她身后望了望,一连串地问,“开心呢?他有没有为难你?”
“我能为难她?”随后进来的开心把话接了过去。
惜了了见二人相安无事,放下心来。
无忧望向宁墨,神色微黯,不知他可有办法救回 绿鄂。
想到绿鄂,眼角不由自主的瞥向惜了了,不知惜了了会如何对付绿鄂。
突然出手,拽下惜了了悬在腰侧的锦囊。
等惜了了反应过来,无忧已经退到窗边,正将锦囊里装着的一枚指环倒出。
惜了了脸色大变,“还我。”扑上来抢。
无忧五指一合,将指环握住,“谁给你的?” 她眼快,仅刚那一睨,已经看清指环上刻着的‘宁’字。
“一个不相干的人。”惜了了抿紧了唇。
“不相干的人?”无忧追问。
“是。”惜了了避开无忧的眼,一口咬定。
“既然是不相干的人,没必要留着。”无忧的手朝着窗外一扬,接着窗外花丛中传来物体落地得一声轻响。
屋中所有人一起看向无忧,神色各异。
“你……”惜了了愣怔了一下,又急又怒,白净的面庞刹时黑了下去,顾不得与无忧理论,从窗口跃了出去,往花丛中寻去。
然黑灯瞎火的,又不知无忧将那指环丢去了哪里,一时间哪里寻得到。
惜了了更加气恼,叫清儿点了灯给他,在草丛中细细寻找。

第328章 捉弄

  无忧打了个哈欠,“不早了,既然不喝酒了,我也回去睡了。”
  
  不凡一言九鼎,说不喝,也就会不再喝,而且开心知道不凡心脏不好,也绝不会再由着他喝下去。
  
  所以她完全可以安心回去。
  
  不凡不知她为什么平白捉弄了了,但知道无忧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她说走,也就不多留。
  
  宁墨到这时才抬脸向她的背影望去,恰好无忧走到门口,又回头向他望来。
  
  四目相交,宁墨愣了一下,眼角余光见不凡也朝他看来,垂下眼睑,轻叹了口气。
  
  她为不凡而来,而不凡对她也是在意的,只要他二人情投意合,总有一日会在一起,有不凡护着她,能看见她和她心心念念的人一起,也就够了。
  
  无忧对宁墨就算有千万的疑惑,但既然他与沙华会结成夫妻,那些似幻又似真的梦,也不该再想。
  
  不管与他之前有过什么,都不该再去纠缠。
  
  收回视线,毅然迈出门槛。
  
  只这一会儿功夫,外面下起了雨,飘飘零零。
  
  一把十六股的油纸伞从后面伸来,遮住头顶,回头,对上开心春阳般的眸子。
  
  “我送你。”
  
  无忧好象在一个冰冷的夜里,身边点燃一堆篝火,暖意袭来,寒冷渐去,微微笑了一下,与他并肩而行。
  
  开心默默地走在她身边,一言不发,对她捉弄惜了了的事,一字不提。
  
  直到到了‘暮言轩’门口,才停下。
  
  无忧转身过来,仰头看他,什么也不想说,只是这么看着他。
  
  如果没有子言,她会不会与他一起离开,去做一对侠盗,或者做一对无拘无束的市井小夫妻,生几个孩子,养一些猫狗,吵吵闹闹的渡日?
  
  苦笑了笑,自己能生孩子吗?
  
  “想什么?”他抬手抹去她脸上沾着的一滴雨珠。
  
  “没什么。”无忧微微了笑,轻摇了摇头。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无忧默然,一日没得到子言确定的消息,一日不会做任何打算。
  
  开心凝看了她一阵,轻呼了口气,“你也是女人,下雨的时候,需要有人给你打伞;迷茫的时候,要有人给你出出主意;累得时候,有肩膀给你依靠。”
  
  无忧心里轻动。
  
  是啊……这些都是她想要的,可是现在,她没办法抛下子言。
  
  他的大手轻握了她的脸,将她的脸抬高些,能直视着他的眼,“女人不必要那么好强……无忧,别死撑着,有什么,我可以帮你去做的。”
  
  母亲就是没有人可以依靠,才会死得那样凄惨,他不会容许自己心爱的女人象母亲那样,无依无法靠,孤独渡日,最后还落个惨死。
  
  无忧笑了笑,朝他摊开手掌,掌心里放着惜了了的那个指环,“帮我把这个给了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你自己给他的好。”开心将伞柄塞进她手中,“进去吧。”
  
  那些话,他并不指望能立刻得到她的回应,他只是想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
  
  “也好。”无忧握着伞柄,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蒙蒙细雨中,将手中指环握紧,犹豫了一下,朝‘听雨轩’而去。
  
  走出不远,便看见惜了了怒气冲天的跑来。
  
  阔身的长袍裹着泥,被水打湿裹在身上,他浑身不顾,一把将她拽住,“你做什么要丢掉我的东西?”
  
  “反正无关紧要的人的东西,丢了就丢了,明天我赔个好的给你。”无忧往他身后瞅,不见他的宝贝蛇跟着,只怕是还醉在不凡那里。
  
  “谁稀罕你赔。”那话是惜了了自己说,不好改口说那东西重要,被她一句话呛得难受,却不好驳,胸中滚着一团火,烧得他五腑六脏都要燃起来。
  
  红着眼瞪了她一阵,将她的手一摔,转身就走。

    “你看这是什么?”无忧竖起食指,食指上套着那个指环。
  
  惜了了回头看见,怔了一下,飞快地从无忧手上夺了过去,面露喜色,接着脸又是一沉,“做什么这么捉弄我?”
  
  无忧将伞遮了他的头,笑笑道:“不管你再怎么恨,他都是你的父亲,你无法否认。”
  
  “你想说什么?”惜了了将指环握紧,脸色微青。
  
  “我想说,既然你既然无法否认你的父亲,何必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那些恨只会让你痛苦,何不放开,别再找什么沙华?我想,你母亲,你爹也希望你活得开心些。”无忧将指环放进他手中,将他的手指握拢,紧紧包裹着那个指环,“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想我说的话。”
  
  无忧从惜了了身边走开,顺着小道恩了个弯,视线直掉进一双漆黑冷清的眼,依然是半露在阔袖外的白皙手指握着一把墨竹柄的油纸伞,仍然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宁墨……”
  
  “以后不要再多管我的闲事。”宁墨收回视线,给平儿打了个手势,示意离开。
  
  无忧站在原地,听着渐渐远去的车轴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一只鸽子飞来,停在她手臂上。
  
  无忧望了一望左右,不见有人,从小竹筒中取出信笺,上面写着‘秋千’二字。
  
  心脏顿时一紧,放飞鸽子,在院子里乱转了一圈,不径直离府,而是朝着与峻衍府院相通的侧门而去。
  
  今天不凡等人聚会,寒梅冷香附近把守森严,别处反而不如平时严格。
  
  她和峻衍是未成大礼的夫妻,但皇屋中私下里的男女关系混乱,不言而喻。
  
  虽然已是半夜三更,她要去会峻衍,谁敢说半个不字?
  
  众护卫自然睁只眼,闭只眼。
  
  无忧从峻衍的院子离府,奔着西门的方向,朝着秋千急奔而去。
  
  夜色中,果然见女扮男装的长宁站在秋千旁。
  
  见无忧过来,笑道:“来的还算是快,没让我久等。”
  
  “你胆子不小,这时候还敢来这里。”不凡说过,又要打仗了,长宁是对方的统帅,这时混到敌方,一旦被发现,哪里还能全身而退。
  
  “我从来就不知有胆子这回事。”长宁冷笑,自从峻言出事,她受母亲之命,逃出宫就一直踩在刀尖上过日子,这些年来早不知什么是怕。
  
  “废话少说,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无忧自从知道长宁和兴宁有来往,就知道自己对对方而言,就是一颗棋。
  
  但她为了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只能做她的这颗棋。
  
  “想必你也知道,又要开战了。”
  
  “那又如何?”无忧冷笑,想从她这里得到军机,可是打错了算盘,先不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她。
  
  “我想你帮我打一仗。”
  
  “你是不是找错了人?”无忧冷笑,让她上战场,开玩笑。
  
  “当然没有,我知道这次是齐皇给峻衍立功的机会,叫峻衍挂帅,而峻熙定会从中作梗。”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那两兄弟为了争皇位一直是狗咬狗。
  
  “这一仗关系到峻衍是否坐得正太子的位置,所以这一仗峻衍说什么也要赢。”
  
  无忧的心突地一跳,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那又如何?”
  
  “所以他定会拼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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